她饮了一杯玉竹奉上的清茶,继续道,“其一,南郡和西州同时动乱,他还不足以控制,只能以安抚永安侯府为主;其二,郁俊诚和庄氏之事,说到底不过是一YAn事,在天下所有男子眼中,不过是庄氏不守妇道,郁俊诚把持不住,有何大罪?民间不过是将nV子浸猪笼,世家也不过赐nV子一Si?陛下能用此借口废掉永安侯府?这让西州、南郡以致天下的将士如何看?会不会觉得这不过是陛下急于收回兵权而故意杜撰诬陷的?”
“而且卫夫人之Si,时间久远,你我有绝对的证据吗?”她眸子冷了几分,隐带惜憾的说道。
“是奴婢蠢笨。”秋燕惭愧的跪伏在地,歉声道。
“起来。”姜修若指尖轻点扇面,脑中有些思绪,又有些杂乱。暗声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有些揣测,你下次可以试探一番?”
“夫人请吩咐!”秋燕恭声道。
“我进府七年,都未身怀有孕,虽然紫菀会些医道,但医术不JiNg,只通晓我所用之物并无异样且身子无异。但...”她未说完的话被青黛接下。
“夫人是说,侯爷身子有异?”她想起来,姜修若是在和郁俊诚去西州的途中有孕的。
“夫人猜测庄氏给郁俊诚下了药?”秋燕奇道,她见姜修若神sE是有赞同,面sE变的有些古怪,而后脸上出现各种各样的神情。
只听姜修若续道,“你之前给我说郁俊胜回京之后是由彭御医一直诊治,而府上也是由他诊病,我便有些疑惑。”
她语气略有沉重,“北山之战,西悦趁北漠突袭北疆,犯我大魏平城。此战甚为惨烈,我大魏将士Si伤不计其数,终将西悦抵在平城之外。而后两国签订盟约,互不侵犯。我有听继母说起过,她当时还在西州,因夫君阵亡听闻过此战,郁俊胜重伤浴血被众亲卫拼Si救下,但没过几年他便因伤而亡。她当时还尤为惊讶唏嘘,听她的口气,郁俊胜的伤势应当不至于此。”
“所以夫人派人去了西州?夫人是怀疑彭御医有问题?”秋燕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侯府里的诊籍已然不在,太医署的那份暂时无法拿到,我要郁将军在营中的最初那份。”姜修若说道。
“真是可惜,彭御医已经辞官回乡,奴婢还听说他已经亡故。”秋燕怒声道,要不可以从他那里直接拿到证据。
“我要你下次安排郁惜柔派御医前来,专门为郁俊诚诊脉,若真有,就将此事挑明。虽说上次郁俊诚受伤,有御医来过,但g0ng中之人,如若不涉及他们自身,很多事情他们并不会多嘴,知也为不知。”姜修若吩咐道。
“奴婢明白,只是...”秋燕有些支吾道,“郁惜柔目前分位太低,行事恐怕不能...”
姜修若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眼眸极为妖媚,“我会让她重新复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