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多黔和小图没有说话,似乎这么小思索了片刻,郝多黔才说:“小寒不也好多年没回来么,总没你熟。”
这时,余佑突然想起个问题来,就问厉寒:“小寒,那你参加过那个庆典么。”
厉寒很镇定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不对啊。
阿乙说不满18不能参加,难道厉寒和长老姐姐私奔的时候,还不到18岁?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当时长老的年纪肯定更小,这么小的小孩,到底是怎么帮助这两个人逃出古寨的呢?再说,阿乙和阿甲都认识厉寒,可这两个人和厉寒之间至少存在10年的年龄差,也就是说当初厉寒和长老姐姐私奔的时候,阿乙和阿甲都只是6,7岁的孩子。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在对待厉寒的态度上会截然不同呢?一个亲近,一个持有敌意,这中间,到底隐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因为有了昨天晚上那件事,余佑对厉寒口中所谓的“没有参加过”也不太相信。
那绝对不是自己眼花,很有可能,当时住在隔壁的小图也看到了。
吃完早饭,阿乙带着食盒离开。
厉寒叫住郝多黔和小图,开始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余佑揣着猫佐在石头房子门口晒太阳,一会儿工夫浑身都暖了。
距离庆典还有不到两天的工夫,照理说,各处的准备工作应该是忙碌的。可沿着门口的石板路走出老远,余佑都没看到一个为庆典做准备的人。不要说往门上框上贴装饰物了,就连个走动的人都没有。
穿过几条从横交错的夹道,彻底沉默的环形建筑让他觉得自己宛如陷入一个无穷无尽的迷宫。
太安静了。简直安静的有点不正常。
仰头看着两边青白的石头墙,余佑摸了摸猫佐的脑袋:“我们去探险吧傻瓜天神。”
长老纳西的家住在古寨的北端,一样的白房子,不过门口有两个守卫。
余佑第一次在正常的时段看到这个古寨里的居民,虽然他们都配了枪,神情凶恶而严肃。猫佐和阿金蜷在他身边的石墙后,三个人就跟间谍片里演得那样,一个脑袋垒着一个脑袋,叠成一尊六眼罗汉,偷偷摸摸的打量着那栋房子。
果然和先前的情报一样,时不时的总是有人来,一批一批,但始终没有人出来。余佑开始想象这房子里是不是别有洞天,而就是这样一个隐蔽的场所,容纳了整个村子的人来为庆典做准备呢?
就算是这样,那这庆典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举行呢,求雨拜神?还是什么意义特殊的古老祭祀活动?
余佑越来越迷糊。
“你们能想办法进去么?”他低声问道。
阿金说:“可以。”
三个人利用简单的法术乔装,很快就随着一队人进入了房子内部。为了缩小目标,阿金变回了铃铛的形态,被猫佐装在口袋里。
余佑跟着一行人穿过大厅,回廊,最后进到一个光线昏暗的大房间——这里的结构果然和他们之前接触过的房子不同。
大房间里有很多人,层层叠叠的围向中间。好像这些人全是蚂蚁,而中间的位置上有一大块蜂蜜,吸引着无数狂热而痴迷的觅食者。
余佑和猫佐站在门口,听见里面隐隐传来狂浪的笑声,让他们觉得气氛似乎有点诡异。余佑扭头看看猫佐,发现对方的脸红红的,神情也有些迷糊。抓住他的胳膊使劲拧了拧,他说:“你没事吧,我怎么看你迷迷瞪瞪的?”
猫佐皱皱眉头,很不爽的挖了他一眼:“你没闻到么?这么浓的味道。”
余佑奇怪:“什么味道?”他使劲的闻了闻,哪有什么味道?
猫佐说:“这里不对,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吧。”
余佑看他怪模怪样的,哪里肯,偏就不走。不但不走,他还拉着猫佐往人群里挤进去。推开那些层层叠叠的村民,他们终于占到一个视野可及的位置。可谁也没想到,他们居然在人群的最中心,看到了阿甲。
====我是删节君====
阿甲躺在一张桌子上,全身赤。裸。不知道是醒着还是昏迷的状态,双腿洞开,仰面朝天。几个壮年的男人团团把他围住,全都露着下体,一手抓住自己胯下狰狞的器官撸动摩擦,一手则胡乱的摸着阿甲的胸口和大腿。
少年的乳头红肿透亮,大概是有人舔过它们,亮闪闪的露出水光。有个男人看的发狂,粗声喘着趴下一口咬住,嘬奶似的吸紧腮帮子往里含。一边含一边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看起来似乎真的很爽。边上几个围观的心有不甘,挺起JB直接过去,伸出他们粗糙湿润的舌头,开始在少年身上四处游走舔舐。
这场景就像一群饥饿的野兽突然遇到美味的肉块。
那些粗砺的手指疯狂的抚摸着阿甲饱满年轻的躯体,一条条硬挺勃。起的阴茎和他们的主人一样迫不及待的往那具充满诱惑的肉体上挤压,摩擦,碰撞……慢慢的,有人终于忍不住因此而射精了。白色浓稠的体液汤汁似的撒在他的大腿,腰腹,胸口,甚至是面颊。
男人们突然激动的笑起来,有一个过去拉起了阿甲的双腿,正对着余佑的视线,他清楚的看到那腿中间的穴口正在汩汩的往外冒出粘稠的液体。那些液体蜿蜒而缠绵的顺着屁股缝下来,流向腿根。男人极其粗暴的用手指捅开半张半合的入口,用力的向内掘进去。这时,余佑听到了一声沉迷而绵长的呻吟,是阿甲。他醒着!
他是醒着,不但醒着,似乎还很享受这样的情景。主动伸手握住一条阴茎,他像吞吃食物的蛇一样,迫不及待的把它塞进了自己的喉咙。被他含住的男人显然很舒服,闭起眼睛摁住他的脑袋,大进大出的挺身在他喉咙里抽送起来。阿甲让他弄的阵阵筋挛,浑身颤抖着扭动起腰身,底下吃进手指的肉穴就绞得入侵者发出放浪的嘲笑声。
男人拔开手指,抓住少年的腿一个挺身,粗大的性器便直贯而入,这过程太过迅速,肉体相交的那一瞬间,甚至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啪”声。接着便是接连不断的皮肉交叠。
继续有赤。裸下体的男人围上去,他们开始最大限度的利用桌子上的这具肉体,拉起他的手包裹摩擦自己的阴茎,揪住他硬红的乳头摁在龟头上挤压,咬着他大腿小腹细腻平滑的肌肉,吸吮他的脸颊,耳垂,甚至是同样勃。起发红的阴茎。
所有的人好像都疯了。
余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时,他终于明白猫佐所说的味道是什么,是那些精液。
人群开始因为这场盛宴的高潮而引起阵小骚动,余佑身边的男人们全都目光痴迷呼吸粗重,一个个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裤子,要往桌子边挤。他们无比饥渴,可是却丝毫没有彼此抚慰的意思,好像整个屋子里只有那一个人是可以享用的。
余佑整个人都乱了,浑身发麻,抓住猫佐的胳膊,他开始往外挤。就在这时,有个发情的男人搂住了他的腰。
那速度和力道都很大,余佑一下就感觉到对方腿间硬热的东西抵住了自己。他头皮一紧,想也没想就朝对方一拳挥过去。
拳头触及的皮肤非常冷,简直像冰块似的,冷透了。余佑一惊,几乎有一瞬间觉得对方其实并不是真正的人类。可那凶狠的眼神让他无暇分神,对方身材高大,即使忽然挨了这么一下,也没有立刻倾倒下去,就在他举起拳头准备砸向余佑的时候,猫佐动作奇快的扭住了他的手腕。
这个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紧皱的盯住忽然出手的猫佐,眼神极其凶恶。
不行,再这么下去会出乱子!
飞快的思索之下,余佑抓住猫佐准备带着他逃出去,然而房间里的气氛却突兀的冷却下来。
和猫佐撕扯在一起的男人也似乎转移了注意力,目光空洞的把视线转向房间入口。
所有的人,全都停了下来,像是得到了什么统一的命令一样。
余佑回头一看,是纳西!
☆、迷途者
纳西的出现像一剂镇定剂,瞬间就冷却了房间里的气氛。
余佑夹在人群中,不由自主的向两旁退开。和猫佐厮打的男人也松开手,视线仿佛受到什么无法拒绝的指引一样,死死的,牵在纳西身上。
人群正中的桌子上,阿甲已经脱离了那群疯狂的男人,他坐起来,长而结实的双腿顺着桌沿垂下。他对着纳西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勃起中的性器官吐露出他这个年纪饱满而狂热的欲望,红黑色,粗壮滚烫,底部坠坠的阴囊是它的装饰。
“干爹。”阿甲的声音沙哑,说话的同时,他伸出只手握住了自己腿间的器具。单边胳膊支起身体的重量,他随意而缓慢的呼吸,粗糙的手指不断的抚慰自己的欲望。肆意扭摆的躯体让胸口红挺挺的乳头愈发醒目的向外突起,接着,他便开始在纳西无声的微笑里发出长长短短的低吟。
纳西走到阿甲身边,他伸出手去抚摸这少年人的胸膛,深色的皮肤上满是汗液和精水,浑浊的色彩几乎快要盖住乳晕原本的颜色。
阿甲在那指端的欢愉里浑身颤抖,身体随着纳入体内的空气起伏不止,最后,他像骤然惊醒似的,猛的扑向面前的纳西。
他的动作很快,从桌子上下来,再把纳西抱上去压住,快得简直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纳西从始至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