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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1 / 2)

>些不该说的话便将我锁到了这地牢来了……”说到这余姚不禁看了樊铃儿两眼。

“师姐,你的意思是天界中魔界的内应!”樊铃儿急忙道。

“怕不是内应那么简单了,总觉得是场阴谋,绿容却甘愿做人家的旗子。唉……若是始祖知道了这件事,还能早些做防备,只是我现在……”余姚有些懊恼地踢了踢厚重的铁链:“都怪我修为不够,那结界只需费点时间,早晚能破,只是这千年制成的玄铁锁链我打不开……”

樊铃儿淡淡地问了一句:“怎样才能打开?”

“玄铁锁的钥匙只有绿容那里才有……”

“师姐!你放心!我会救你出来的!”语气中有一丝的坚决。

余姚连

忙道:“不可,若是事情败露,他虽说不会对你怎样,但还是太冒险了。铃儿,你听我说,寻个机会离开魔界一定要告诉始祖这件是,事关天下苍生啊!”

樊铃儿轻笑一声:“他怎会那么容易准我离开……”

余姚一惊:“你是不是……”

樊铃儿打断了她的话:“总之我一定会救你出来!为了映雪师父!”说罢便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囚室。

回到寝殿,樊铃儿辗转反侧!想不到这仙魔两界又要起事端了。这世间又要不太平了。不管怎样,这两日她一定要想出一个完全之策救出那地牢中的余姚……

☆、第八章 争风吃醋

樊铃儿在魔宫瞎晃荡着,绿容一直挂心她老是呆在寝殿会憋出病来;不止一次的暗意她要出去走走。只是这偌大的魔宫;她却提不出一点兴趣,满脑子想的便是如何将地牢里的余姚给救出来。娆儿和魅儿一直在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见樊铃儿一直在思索些什么;便也识趣地不去出声打扰。

鼻端隐有暗想浮动,不同于以往闻到的昏沉之气。樊铃儿回过神却不知在什么时候;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片红海。那一朵朵伞状的花朵,开展着蜷曲的花瓣;却有花无叶;如血一般鲜红绚烂。

竟是曼珠沙华(彼岸花)!樊铃儿心下震惊。这曼珠沙华又称地狱之花;她本以为只会开在冥界的三途河边;没有想到这魔宫内还会有;而且是这么一大片。

娆儿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便道:“小姐,可是好奇这花怎会开到这处?”

樊铃儿点了点头。一旁的魅儿走了过来道:“其实奴婢们也是听老一辈的魔界中人说的。第一代魔君的王后原本是冥界中人却极其钟爱这种花,魔君陛下为了讨她欢心,费尽心血才从三途河边移植了几株过来,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会开出这么一大片……”

在这魔宫放眼望去都是一片昏沉的黑,如今难得窥见这一点色彩,樊铃儿不觉有点贪恋,情不自禁地走进了花海中。

一手轻轻抚上花茎,迷离而妖娆的清香轻轻萦绕。手中的花有着无与伦比的残艳与美丽,只是纵然有着绝美的身姿却是不受祝福的诅咒之花。

幽冥黄泉路漫漫,忘川三途河悠悠……

忘川彼岸边,曼珠沙华如血般绚烂绽放,铺满了前往地狱的道路。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生生两不见……幽冥鬼界,彼岸花独独绽放,是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

相传,它的花香有一种魔力,能够唤醒死者生前的记忆。死者在这里会留下此生最后的几滴泪,往往是泣血的哀伤。那殷红的血珠最后滴落在花瓣上,沁入曼珠沙华的血肉中……当灵魂渡过忘川河,就会忘记生前的种种,曾经过往的一切只留在了彼岸……

在樊铃儿看来,彼岸花太过美,却会让人会泛起莫名的哀伤。“花叶生生两不见,想念相惜永相失”就如一句话说的那样,它守护的永远只是一次又一次的错过,彼此相守、彼此相知、却彼此两不相见。这种无法相会的悲伤令人太过绝望,就好像有些缘分注定是要错过的……

樊铃儿置身在花海之中,如今看那一团团娇艳似火的花朵却让她感到了森森的死亡气。

不远处有笑声传来,确是朝着这个方向。樊铃儿转头看去,却见着一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朝这边走来。领

头的那个头上插满了珠翠绫罗,逶迤拖地大红锦绣裙。看脸型应是长得不错的,只是一脸的浓妆,炭笔画的娥眉上挑,平添了一丝妖气。

“牡丹姐姐,魔君昨日又去你那里,姐姐真是好福气,陛下对你这般隆宠,相信不久之后,这魔界王后的宝座,非姐姐莫属了……”说话的是个身着粉红色烟纱散花裙的女子,她的鬓发低垂斜插着一根团花金簪,折腰微步,长得也甚是不错。只是樊铃儿看她的眉眼间竟有几分熟悉。

“巧荷妹妹哪里的话 ,姐姐我只知道尽心服侍陛下,哪会想到那么多,这王后的宝座,姐姐我可不敢奢望,你们可别望了,陛下寝宫的那位。”

这开口说话的便是那领头的女子。她话虽是这般说,脸上的表情却有点倨傲,带着一点沾沾自喜,想来那巧荷说的话对她很受用。

“姐姐不要过谦了,现在魔界上下谁不知道,如今是姐姐你最受宠,若陛下真宠寝宫的那位,怎还会隔三差五地跑去姐姐,这王后的宝座啊定会是姐姐,那到时牡丹姐姐可不要忘了我们一众姐妹啊……”话落,其他几名女子也出声应和着。

娆儿和魅儿偷偷觑了樊铃儿两眼。

樊铃儿皱了皱眉,能在这魔宫自由走动的女人打扮成这般,如今又听了她们的谈话,不用想,她都知道是谁了,陛下寝宫的那一位,说的不就是自己吗。

想来,她在汴国王宫住过一段时间,后宫女人的争斗她不是没见过。绿容身为魔君,带回了一个女人,魔宫上下都是知道的,只是碍于绿容的面子,不敢对她多做言论。她也不想往枪口上状,绿容的这些女人,她还是不要惹了好。

樊铃儿本想乘她们还没注意到自己偷偷开溜却不想一道尖细的声音传来:“站住!”

猫着腰的樊铃儿一吓,当即立在了原地,心里只划过两个字:惨了。

牡丹带着一行人娉娉婷婷地走了过来 。樊铃儿虽带着一层面纱,那刺鼻的脂粉味还是直往鼻腔里面冲,有点难受。

牡丹带着众人走到了樊铃儿跟前。

“给夫人们请安……”身后的娆儿魅儿甚是乖巧地向她们服了服身子。

牡丹的那一袭大红丝群领口开得很低,甚是丰满的胸部给人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樊铃儿看了看她身后的女子竟都穿得这般样子,不禁有些咋舌,绿容的女人怎都这般开放!只是瞅着这一众的女子,眉目间都让她有一股淡淡的熟悉感,却还夹杂着一丝诡异……

牡丹围着她转了两圈,连带着那些女子也将她上上下下扫了个遍。

“我听闻陛下又从外头带回来了一名女子,还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寝宫,让左护法亲自料理她的生

活起居还让人不准接近寝宫半步,很是挂心,不知可是妹妹?”牡丹的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脂粉,一说话,总感觉会“簌簌”掉下一层似的。

樊铃儿听她说完,见那些女子敌视的看着她。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保证此刻自己已经尸骨无存了。

“夫人们误会了,魔君只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妹妹’两个字小女子不敢担……”

她本不是绿容的女人,可是眼前的这一行人并不这么认为,这一席话在她们听来反而有了一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牡丹嗤笑一声,继而眼神在她的面纱上流转。这块面纱虽遮住了些许伤痕,只是眉间的那一条还是露出了一点。

牡丹的眼里闪过一丝轻蔑,随后唇边挑起一抹诡谲的微笑道:“我听闻魔君陛下耗费好多灵药只为了治妹妹脸上的伤,女人的容颜可是很宝贵的,不知妹妹脸上的伤好些了没?”

樊铃儿回道:“有劳魔君陛下费心,小女子脸上的伤……已经无碍了……”

牡丹并不打算放过她,周围的女人也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看妹妹的身段也是上上之姿,想来小脸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既然好了,不如将面纱摘下给我们众姐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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