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感觉到湿润之后,脱掉了我的内裤,没有事先询问我就掰开了我的腿。
“薛世恒!”我失声叫道。
他抬头看我,眼里一片赤。裸的欲色。
他用舌头舔我那里时,我觉得自己躺在了云朵里,灵魂被他拖曳着想进入他口中,和他化为一体。无比的舒适感让我想让他一直这么持续下去不要停,因而手不自觉地松开了抓着的枕头,转而抓住了他埋在我腿间的头,十指插入他柔软的头发,又抓又扯,最后gao潮了。
我感觉到身体的痉挛时为时已晚,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地流了出来,心里又羞又怯,不知如何是好的同时也发出了长长的叹息。
他双手撑在我脸侧,低声问道:“舒服吗?”
“嗯,舒服。”
“你亲我那里时我也是这种感觉。”
我理解了,感觉到他想进入我的意图,我连忙回过神志,摸上他平实的胸膛,“等下会流血……”
“……我知道。”
“……你这里,有没有可以垫的东西?”
他一脸的迷茫。
“毛巾呢?”
他下床去浴室拿了一块白色浴巾过来,对折了两次,放在我身下。
我有些委屈,“我怕弄脏了你的床单,明天你晒床单的时候,大家就都知道我们俩干了什么好事了。”
他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起来,“还是你考虑周到。”。
我安下心来,身体也放松了,躺在他身体下,一副坦然受死的模样。虽然主动张开腿这个动作对于第一次的我很羞耻,但我还是咬着下唇张开了,灯一直开着,想必他也看得很清楚。
他进入时,肚子贴着我的,上身悬在我上方,脸上的表情很痛苦,我忍不住就伸手捧住了他的脸。他得到了安慰,在阻碍面前便势如破竹,不再顾惜我,逞了强。
接下来的动作是他的本能,我一直看着他的眼睛,他也一直看着我的,他抽动了一番,然后整个退出,往身下看,白浴巾上一片红色。
我当下吓得猛吞口水,怎么会这样?
恭子说只会流一点点的,怎么我好像流产了一样?天呐……
薛世恒一样吓得不轻,一脸做错事的小孩样,“晓光……”
我惨白着脸,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了。
“是,是我体质特殊吗?”
“我太急了……”
我转念一想,我人生的初夜,也不想被这滩血给毁了,从屁股底下把浴巾抽出来,将有血迹的那一面对折过去,关了灯,拉住薛世恒,“别怕,我们继续。”
☆、第六章 005
那晚的薛世恒表现出了惊人的征服欲和温柔,我心觉我的初夜比好多女生都好太多,虽然流了那么大一滩血。
第二天薛世恒送我回去,我直接在公寓睡了一整天当做休养生息,一个礼拜后,他学习工作都告一段落,来我这里吃饭,发生了第二次,我以为那个已经破了不会再流血了,结果还是流了一点血出来,薛世恒一副很头疼的样子。
“你这样子,叫我以后怎么碰你?”
我也不无担心,“我也不想这样,一定是你那个太大了。”
他对我的话很受用,不急不躁地安抚我,“是你太紧了。”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我们俩这种分不清虚伪还是真实的互相恭维有些可笑。
不过我感觉的出他很迷恋我的身体,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把我压在身下,有时候为了顾念我就单纯亲亲摸摸,有时候忍不住了就狂放一次。
他做*爱时很可爱,表情生动,眼神深情,有一次我趁他不注意,把录音笔打开,把全过程录了下来,恭子那群女朋友都要听,所以我都寄了一份。结果恭子打电话来和我说:“前面你们调情的片段很有意思啊,那么生活化,至于H的部分……我不得不说,薛实在很会……听得我都有点大脑充血了……”
我一通大笑,竟然被恭子称赞,这绝对是莫大的荣耀啊。
那些暧昧的声音,叫我自己听了也要脸红,或许是情真意切,每一个声音都很能打动人,随着那些声音我也能慢慢回忆起我当时做了什么。
那一阵子我和薛世恒都在忙于开发对方的身体,我也是头一回感觉到人体的神奇之处,那强悍的柔韧性在情浓时竟然可以在羞耻中得到强烈的快感,我的床头上方是窗户,激情中扯下过整片窗帘,事后薛世恒一边给我把窗帘挂回去一边笑我。
我们的感情也日渐加深,情到浓时都不舍得将眼神离开对方片刻,叫启恩看了哇哇乱叫,直说我们俩恶心人。
我知道,他纯粹是嫉妒罢了。
然而太过炙热的爱情的确也有毁灭的特性——我挂掉了两门课程。
薛世恒很愧疚,他比我年长两岁,不该和我胡闹导致我挂科,因而后面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图书馆看书,他也忙自己的事去了。
这次他好不容易决心陪我,因为有萧明蕊搅局,我倒是觉得过得很有意思,而薛世恒竟然突发奇想要和我去坐摩天轮。
我当时刚挂了爸爸的电话,爸爸问我要不要在英国买个房子,我也不清楚爸爸怎么突然会问起这个,没往心里去,只告诉他我完成学业之后是要回国的,他也没说什么,说了好好学习就挂了电话。
“我爸爸让我在英国买个房子,你有什么好建议?”
“上次和启恩看过几套,有一幢特别好,地方宽敞还有专门的管家,不过房租按周算,一周要几百英英镑。”
我咋舌,“我对房子的事没主意,也不想留在英国,到时候是要回去的,你和我一起吗?”
他想也没想,“当然。”
我开心地亲了他一下,和他坐摩天轮去了。
买好票,快轮到我们坐的时候,启恩电话打了来,怕打扰他谈话,我打算避开,他一把拉住我,一边接起电话,一边与我十指紧扣。
“怎么说?……不行,我要在伦敦待够一礼拜……没办法自己解决?谁叫你当时要去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追加资金?他们打算追多少?……找Ben要预算,我要看直接收益,估算偏差给我算准一点,要是像上次那样,你小心我ire你……什么晚会?我不知道这事,你自己一个人去……报告会?让Ben去,我没空……我现在在干什么?”
他牵着我的手,看了我一眼,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我在睡觉。……我骗你?我骗你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他收了线,收起对可怜的启恩不可一世的样貌。
我问:“是很急的事吗?”
“他自己都能处理,只是懒罢了。”他紧了紧我的手,抬头看眼前巨大的摩天轮,“走,现在我们可以去玩浪漫了。”
我跟着他走,他明明琐事缠身,却愿意在我说我想他想得都快要哭了的时候毅然回来陪在我身边。
除了爸爸,他大概是第二个愿意为了我放下一切陪我的男人。
而他,在疲倦时总是抱着我轻喃:“晓光,我喜(87book…提供下载)欢你每天早上调皮地含着牙膏泡沫把我叫醒,这是我专有的福利,为了这个,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摩天轮上,我们相看帝国夜色。
“薛世恒,你知道吗?”我说,“天文学家说,星星的拥挤程度等于在欧洲大陆上放飞三只蜜蜂。我们平时看夜空的星星好像很拥挤,而实际上它们之间的距离却很遥远。”
他笑,“你是那三只被放飞的蜜蜂中的一只吗?”
我摇头,笑而不语,低头去看底下的夜景,“我是那个天文学家,而你是我的欧洲。”
我从未料想爸爸对我这唯一的一段爱情抱有怎样的敌视,他不明白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越是遇到阻力,越是充满激情。我信心满满地以为他会再宠我一次,结果得到的是他的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