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贴心地关好,屋内顿时安静。
李云照酒意消散,思绪逐渐活络,感官也变得清晰起来。平缓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鼻尖缠绕着一股清冷的香,脸颊处还有沉稳的心跳。
她迅速起身,发现自己双**,跨坐在男人身上。身下人衣衫大开,露出健硕分明的肌理,如白玉骨瓷一般。
晚风徐徐,吹起窗纱,带来一阵凉意。
后腰处的掌心传来炙热的温度,像是被烫到一般,她猛地跳起来,退后两步,竟逃不择路地破窗而出,而后是沉重的落地声。
房间内,萧洵面不改色地继续脱下衣衫,起身时无意瞥见遗落在地上的竹簪,捡起来,端详片刻。
只是一根旧的,没什么特殊的竹制簪子。
他冷笑,欲擒故纵么?
这时,门外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
雁回进屋后,见到房间乱成一片,愣了一愣,而后迅速合上门锁好,“主上,发生何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耽美书库<a href="http://www.danmeisk.com" target="_blank">www.danmeisk.com</a>】“无碍。”萧洵淡淡道,走到床边躺下,“开始。”
雁回跪在他身前,小心翼翼地把针一根根扎进他的胸前和手臂,及至心脏处,他发出一声闷哼。
过了许久,萧洵划破自己的手指,血珠顺着壁口流进瓶中,而后穿好衣服。
“今夜你留在此处。”
雁回将小瓷瓶盖上收好,道:“是。”
她见萧洵起身要离开,忍了忍,最终开口道:“主上,您不能在这样继续下去了。”
暮色四合。
顶着过往人群异样的目光,李云照拖着半跛的身躯,掰断一根树枝,当做发簪将披散的头发重新挽起,艰难的回到贺兰宅。
“怎么又受伤了?你这是做了什么,把脚都给崴了?”杨氏将她扶进屋坐下,提起她的脚看了半晌,蹙眉道,“都肿了,今晚先拿帕子敷一下,若不能消肿,明日就要请大夫来看。”
她撒娇地摇了摇杨氏的手臂,“知道啦,舅娘!”
自从她回了一趟贺宅,想起过去六年的记忆,如今便是撒娇也越发得心应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耽美书库<a href="http://www.danmeisk.com" target="_blank">www.danmeisk.com</a>】只是她如今名义上是贺兰家的女儿,私底下却依旧叫着舅舅和舅娘。
杨氏无奈道:“福徽公主府上今日刚递来生辰请帖邀你出席,这下可好,现在你哪里都不能去了,就好好在家养伤罢。”
福徽公主?
李云照躺在床上发呆,至于花萼楼中的那场意外,她没当回事。
然而当晚,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自己在何文惠的店里,变成一个**,抱着姑娘又啃又咬,色急地解她的衣服。不料那姑娘顺从得很,任由她解开对襟,可露出的却不是□□一对,而是纹理分明的壮硕肌体,又白又硬。
她抬头一看,身下姑娘已然变成一个男人,脸上戴着银翼面具。
这不是她邵哥哥是谁!
她在梦中心下一喜,抬手揭开他的面具,面具下赫然是一张绝美而冷漠的脸。
她被生生吓醒了。
醒后,李云照脑中一片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耽美书库<a href="http://www.danmeisk.com" target="_blank">www.danmeisk.com</a>】她混迹玉人楼,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纯真少女,饮食之事见得不少,自然知道自己大概是做了个春梦。
难道她思春了?
毕竟年纪摆在这儿,比她小不老少的姑娘都已经当娘了。
可她十七年人生中,除了她爹和她祖父,只与两个男人亲密接触过。
一个是邵泽,年少时的青梅竹马,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一个是尚不知道名字的高人,脾气不好,还对她剑拔**张。
难道她过于想念邵泽,又垂涎于高人的美貌,所以即使两人相去甚远,在梦里也把他们合为一体?
太乙渡厄,当真是罪过!
“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无痴无嗔,无欲无求,无舍无弃,无为无我......”
整整默念完三遍,她屏息凝神,气沉丹田。
睁开眼睛,该吃早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耽美书库<a href="http://www.danmeisk.com" target="_blank">www.danmeisk.com</a>】昨日花萼楼中,执金吾大人得冷美人雁容垂青,与之共度良宵之事,很快被传得有声有色。
苏澜顶着乌黑的眼圈,一副降睡不睡的模样,前往紫宸殿的路上,一路收到不少饱含深意的窥探。
他问副使:“我回朝前可有事发生?”
副使茫然摇头,他昨日一直顶着苏澜的差事,没离宫半步,自然不知道。
苏澜行至殿前,高进与他对视,微微一笑,抿嘴低头。
这时,宁钰刚从殿内出来,见到他眼中染上一丝戏谑,晃着扇子,贱兮兮掏出玉牌还给他,“苏大人,昨夜快活啊。”
苏澜接过玉牌,简直莫名其妙,他的玉牌不是被皇上要去,怎么就跑到宁钰手上去了?
难不成皇上用它做了什么?
苏澜走进殿内,“臣叩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