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格!”一见面,小犬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通耳光,打得龟四郎眼冒金星还一个劲的鞠躬道着歉。抖完了威风,小犬转过身来,接着对田边小芝朱训斥起来:“你这个猪,除了在女人肚皮上拱几下,你还有什么本事。只是一个拜祭也搞成这样,蠢猪,还不快去拜祭,好早些完事。”虽然估计暗中的刺客队自己造不成太大的威胁,可还是早些完事的好。
正闹着,殿外“咔嚓!”一声,一颗数百年的歪脖子树顺风到了下来,把树下的香炉砸得粉碎。同时,“噗”一股烟雾在大殿内散了开来。
“有情况!”一直注意着四下动静的井下手一挥,几名精锐的忍者冲了出去,同时他自己悄悄地隐去了身影。偷袭,是我们的拿手好戏;隐身,更是忍者的必修功课。这些谁还能强得过我们,躲在烟雾中的井下得意着。不管是什么人,是那个沈少也好,是国内趁机搞事的家伙也好,抓到了,哼哼!
烟雾中,小犬鹰眼中精光四射,手中的长刀随着气流微微滑动着,小心地辨别着。他已练至人刀合一的至高境界,在烟雾中威力倍增。这份引以为傲的成就,在他们国内已是绝无仅有的了。陪着缓缓滑动的长刀,小犬清楚地感觉到周身附近的风吹草动。
对方的目标在自己的右边,井下已施出忍术和烟雾融在一起,守护在另一边。现在就等这个倒霉的刺客进来送死了,小犬得意地思量着。
又来了!田边小芝朱面无人色着,极力缩起矮胖的身躯,就像一只肉球。前面的龟四郎却是不知死活地期盼着,一定要在两位大长老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大殿内的气息变得诡异起来。施出忍术和烟雾融在一起的井下首先觉得不对,左手握住了腰间的短刀。怎么我的后脑勺一直冷飕飕的,后面可是一堵密不透风的殿墙。
一闪手中的长刀悄然向后划去,同时身体一个大转身,左手的短刀快捷无比的直刺出去。啊!长、短两把刀先后落空,而后脑勺的冷气依旧吹着,冷飕飕的。
飕飕飕!井下原地一晃一连几个快捷无比的大转身,企图甩掉那背后的冷气。可一停下身影,那股冷气就吹在后脑勺上。
大惊之下,井下那还顾得上隐匿身影,极尽全力又是正反两个大转身,长、短两把刀来回舞了个刀花。可情况依旧,那丝丝冷风依旧存在着。这一刻,井下大长老的威严和自信都不要了,厉声大叫了起来“鬼呀!”
大殿内诡异的气息众人都感觉到了,井下大长老怎么了。这短刀不到十分危急的时刻,大长老是绝不会轻易动用的,可众人明明只看见他一个人发了疯似的转着圈。一个人原地转着圈,还不停地舞动着两把刀,就像和无数的高手拼死搏斗着,连开口说句话都不行。
这诡异的场面让大殿里的气氛更恐惧起来,咚咚咚的心跳声此起彼伏着。。。。。。
“井下,你干什么?你的身边没有人。”见情况太过诡异,小犬忍不住喝问起来,人擦着田边小芝朱靠了过去。刚擦过肉球般田边小芝朱的右手边,小犬感觉后心一凉,一把雪亮的长刀从胸前透出,一股神奇的力量瞬间封印住他体内多年苦修的能量,热血喷涌而出。
回头一看,被他骂得狗屁不如的田边小芝朱正奋力抽出那把冷月宝刀。我被田边小芝朱这个蠢猪暗算了,小犬眼睛落在透着丝丝寒意的、没沾有一滴血迹的长刀上。这给他充场面的冷月宝刀确实锋利无比呀,我都没什么感觉就。。。。。。
小犬死了,致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死于沈峰之手。
田边小芝朱惊恐万分着,我的身体怎么突然不受自己的控制了。谁?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身体里?这时,被他视为神人的井下大长老那独特的嗓音凄惨地厉呼起来:“鬼呀!”
啊,鬼!田边小芝朱直接失去了所有知觉。只是依稀地觉得,自己好像突生一股神力,轻快地把冷月宝刀刺入擦身而过的小犬大长老体内。这一切都是梦,一个噩梦!田边小芝朱乞求着。
大殿内的场面混乱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平日里蠢笨如猪的理事长突然大施神威,一刀刺死小犬大长老后,又挺刀杀向惊魂不定的井下大长老。井下已被刚才的一切吓得有些不知所措,见蠢笨如猪的理事长挥刀杀来,慌忙抵挡。肥胖的双手高举着冷月宝刀,眼里射出一股让井下胆寒的煞气,迎风一刀斩下。
这是一招代表着他们最精髓的刀术——迎风一刀斩!谁都没想到这蠢猪理事长如此了得,手起刀落,在斩断小井格挡的长刀同时,更将修为高绝的井下大长老从上到下一劈两半。
“嗷。。。。。。”田边小芝朱仰天一声暴吼,挥动着削铁如泥、杀人不沾血的冷月宝刀,跳入人群中,开始了让整个岛国都不敢相信、却由不得不信的屠杀。
冷月宝刀飞舞着,虽然那蠢猪般的身体还很是不灵活,却奇准无匹且力大无敌!
只见那雪亮的刀光上下翻飞着,沈峰手提着冷月宝刀快意无比的屠杀着。打冲过来的龟四郎开始,从这个大殿杀到那个大殿,不管反抗不反抗,只要是有些成就的忍者高手,都被他手起刀落,杀了个干干净净。不是从头到脚劈成两半,就是拦腰一刀断为两截。
站在满地七零八落的尸体当中,看了看剩下的吓得几欲昏死过去的众手下一眼。“咔嗒”在一声轻微的碰撞声中,眼都没瞟一下,田边小芝朱就奇准地把削铁如泥、杀人不沾血的冷月宝刀归入鞘中。
“给我备车,回总部。”没理会外面凄惨的警笛声,东胡会社田边小芝朱理事长淡淡的吩咐着。
“是!”一干手下已从未有过的恭敬齐齐弯腰答应着。区区警事厅有什么可怕的,对这个堪比魔王的理事长,幸存的东胡会社一干人等哪还敢说出半个不字。就是教他们即刻去死,大概也没人敢犹豫,毕竟那样还能有个全尸。
一个个东奔西走地忙碌起来,没一个人趁机敢逃走。此刻,田边小芝朱理事长就是一切主宰。隐隐的,被刚刚的屠杀吓得死去活来的东胡会社一干人等都萌生了一个念头,田边小芝朱理事长莫不是被神社的那位杀神附了体。
坐在豪华的轿车里,田边小芝朱手拄着冷月宝刀探身闭目坐着。看起来是在养着神,其实沈峰正飞速地继续吞噬着田边小芝朱的魂魄。驾驶员哪会知道这些,只知道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认真开着车。甚至于连打量他也不敢,就是后视镜那边都不敢瞄一下。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汽车平稳地驶进那高挂着“危险重地、闲人免进”的全封闭区里,停在最高大的那栋楼房前。
“冲进去,把胆敢反抗的全部杀掉。”肥大的手掌一挥,田边小芝朱断然下着命令。“是!”这一干人等没敢犹豫,服从强者原本就是这个民主独用的特性。何况杀神般的魔王就在一边看着他们,手里握着那已斩杀无数未染血的冷月宝刀,眼里透着阵阵煞气。
无视迎面扑来的、舞动着长刀的忍者,肥胖的身躯过处,无不是片片、截截遍地。见理事长还是如此神勇,那降服于他的一干人等勇气大振,紧跟冲了进去。
越往里冲,敢出来抵抗的忍者就越少,有的就直接悄悄跟在了他肥胖的身躯后往里冲杀了起来。此时,这又矮又肥蠢的身躯显得高大起来,伟岸无比!
一脚踹开密室的大门,一群浑身是血的忍者们拥着新的领袖田边小芝朱理事长冲进大长老们的老巢。
“你。。。。。。”没等留守的藤条大长老说出第二个字,沈峰右手轻挥飞出了那削铁如泥、杀人不沾血的冷月宝刀。挟着尖厉的啸声,还在刀鞘中的冷月宝刀硬生生将藤条大长老击飞钉在墙上。
望着被钉在墙上手脚还在抽搐着的藤条大长老,一群忍者包括急急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