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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以后(第一次相亲竟相到了床上)第1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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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然!只有这个人才不在乎用花翘的跑车来显示自己的身价,而是选择能翻山越岭把世界压在脚下的HUMMER(悍马)。

推开门冲了出去,如果这时候需要剥开身体挖出心来证明激动,我也是愿意的。这个世界最为可怕的事情就是独自面对黑暗,现在石然在我心目中就像救世的上帝,而亮着灯的悍马如同撒满阳光的天堂一样吸引我的灵魂。

“你怎么找来的?”见到他让我以为自己在拍电影。石然也从车里走下来,跑上前去抱住他的身体。确定不是梦后,赶紧先发泄好奇心。

“刚才看见高速公路关闭,省道也堵了,我又没办法联系上你。所以打电话去车友会查你GPS的位置。他们告诉我你车子坏了被困在这里,我就找来了。”现在我真要感谢发明GPS的科学家,还有给石然生了超级聪明脑袋的叔叔阿姨。石然边说边搂着我进了他车里。宽敞地后座和他特意为我开的暖风,让我全身的毛孔开始放松。

“刚才我以为我要死在这里了。”我抓紧那件BURBERRY的格子领子,把身上的湿传过去,顺便偷点体温过来。

“死在这里,那你的处男计划怎么办?”这个时候他还记得调侃我。

范妮说不管生活有多难,她都要活下去,因为到目前为止她还没玩过处男,这样的人生不完整。当然这“理想”是玩笑话,却被末末发扬光大,用于鼓励姐妹淘里对生活绝望的成员。如果说过了二十岁的处女不比熊猫多,那么过了十八岁的处男就是恐龙了,所以大家就有理由永远活下去。有次开玩笑讲给石然听,他居然还记得。

笑了,他就是有办法点燃人的心情。泪腺也向“主”低下头,笑出的眼泪源源不断流下。什么话都不需要说,只要靠着他,我就觉得安心。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温度,突然脑袋里冒出许多疑问:为什么我会害怕告诉他我其实很想喜欢他,如果说出来他会喜欢上我吗?疼爱我对他只是一种习惯吗?为什么他有这样的习惯呢?

“石然……”还是没有勇气问出来。

“你在发烧,好好睡一下。刚才车友会说拖车已经出来了,估计高速一通就能到。”石然挖出一条毯子,轻轻盖在我身上。

发烧了?好。现在我就希望意志能崩溃,这样没准会问出理智存在时不会问的话。

“我刚才好害怕。你瞧见没,周围连只老鼠都没,好象世界末日一样。我害怕只有一个人的感觉,没有人牵挂,没有人在乎……”像念经一样,喃喃着把珠珠和BB爸的事以及刚才所想讲了出来,直到眼皮沉沉盖过去。

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实听见,有个很像石然声音的男人在我耳边说:“看来你还没看那本书。”

书,他送我过书吗?我想不起来,回家要去找找。似乎有两片柔软温湿的东西盖上额头,却又象是幻觉,但是微笑还是慢慢浮上嘴角,因为我喜欢这个感觉。

睡吧,有石然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事实背后

范妮说:小培要是说谁是好人,那他一定是坏人。

我总是很天真地去相信人和事。每次以为自己看清楚了本身,其实内在的真实又是另外一回事。我看人的第六感唯一正确的那次就是对石然,并且这次正确的判断让我受益无穷。

石然是值得信任的。侧躺在柔软的后座上,从昏睡中渐渐清醒,感觉自己在开动的车上。我的车子肯定已经被拖走了,开得这么四平八稳的只有是石然的四乘四。继续闭眼休息,实在是太累。这两天一直胃不舒服,刚才受了寒,这会儿又难受着。

“喂?恩。还没,我送朋友回家。”石然突然接起电话,语气很温柔,却刻意放低了声音:“别担心我。好,你也早点睡,我下礼拜再过去。挂了。”

他在跟谁通电话?除了安慰我时,平常还真少见他这么说话。心底有些躁动,脑子里搜索着这么晚还会跟他通温情电话的人,不习惯有人跟我分享石然的关怀,尽管早知道会有那一天。头真得昏了,想要问他电话那头是谁,喉咙却像火烧一样开不了口。

石然听见了我发出的哼哼声,轻轻侧过身来问:“你好点没?”

我指指发不出声音的喉咙,现在终于了解做哑巴有多痛苦了。

“看来病不轻呀。你的车子已经拖走了,车上那箱资料和你的包都在我车上。然后回城后我们先去挂急症。”

用眼神表示我的感谢,早知道有石然在万事不愁。心里还想问刚才的电话,身体却不听使唤,白血球需要我的睡眠来支持他斗争病菌。

发烧的时候总是噩梦连连。梦到被开除找不到工作,梦到被老妈逼着跟光头男人相亲,梦到交不出下个月的车子贷款,最后当我梦到石然牵着一只光滑白皙的手走过来时,梦就醒了。眼前是一片白色,周围的嘈杂声渐渐清晰,热烈庆祝我又回到繁华人类中。环顾一下四周,是医院。旁边的护士小姐正在拨我的点滴瓶子。白衣天使朝我微笑一下说:“可以拔针了。”

病了一场,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但还知道是石然带我来医院的。走出急症室,看见他拿着手机一脸严肃地讲电话,这样的表情一般是对待工作。一看手表,早上六点了。我真是自我中心的小女人,居然忘记身边的人还有工作,如果昨晚不是因为我,他一定不用现在这个点找人谈公事。脚有些软,身体更软,脱虚的感觉很糟。找个地方坐下,清晨从湖面上吹向城市的微风像凉凉的西子缎轻柔抚面而过,带去了所有郁结在心中的不快和忧愁。

“别在风堆里吹。烧退了吗?”石然走过来,摸一下我的脑袋,满意地笑了笑说:“走,我送你回家休息去。”

路上他问了我昨晚是怎么回事。到底什么事让我如此难受我忘记也不想再记得,只说了小组里有内鬼以及林文彬他们组出色的外型设计的事。石然没说什么,只是安慰我尽力就好。回到家,洗了热水澡,爬上鸭绒床垫,把所有的倦意溶进深深的睡眠。

手机彩铃奏响了TOKIOHOTEL的摇滚音乐,把我从床上震醒。“喂?”

“小培姐,我们都在公司了。”是小芬。

完了,我居然忘记今天还要加班。看我这领导做的,自己没了信心,就放群众鸽子。赶紧道歉,说我刚才在医院挂点滴所以晚了。放下电话,抱着纸箱子打车去公司。

小组成员看到我的病容,都劝我回家休息。今天要我在公司坐一天的确有些吃不消,于是跟他们几个分别谈了一下如何做完自己的部分,又和朱亮确定好外观设计图,我们就散了。明天中午大家会把最后的稿子拿来集中整理。我决定在公司再留一下,有些总结性的文字工作要做。中午时候石然打电话来说忘记把药给我,于是下楼去拿了药。男人就是精力充沛,这时完全看不出他一夜未眠。真正做事业的人,身体绝对是革命本钱。谢过他,看黑色悍马飞弛而去,转身继续投入工作。

一个穿着白色J&J欧式宫廷衬衫的身影飘到我眼前。“挺有毅力的,都这样的局面了,还能坚持把活干完。”酒窝加微讽的语气,除了陈瑞涵没有别人。

“你怎么在这里?”

“找你。”我跟他还真是有“缘”,怎么着都能遇到。

“陈瑞涵,我谢谢你之前的那些资料。不过我们之间没什么了,你要是还不甘心,我可以付你那一晚的钱。跟我上楼,钱包在办公室。”受够了,我的身体我做主,用不着男人来评论对错。你看不惯我,大家不必再见,两不相欠。

“你不想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赢吗?”停下脚步,这个男人是高手,知道如何钓人胃口。如果是昨晚在他家,我很想知道。但是现在我的好胜心都被雨淋灭,被病菌烧光,颓废的心只想早点完事回家休息。继续往前走,头也不回。

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他潇洒地用手一挡,侧身优雅地挤进来。这么喜欢拍电影,何必混在商业圈,凭他的脸和身材,去睡几个女大牌不就成名了。“决定要钱了?虽然我不记得那晚有没高潮,不过以你的条件让我埋单也是愿意的。”报仇要抓住时机,我现在刚好需要发泄。

他不说话,只是微笑地看我。男人就是犯贱,好好喜欢他的时候他当不认识你;认真求他帮忙,他嘲笑你;如今不愿意理他了,他到是厚脸皮跟着你。

“昨晚对不起,我说话重了。”笑着道歉,是开玩笑还是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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