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2)

>  宋熙狐疑瞄了眼刚说话的男人,再看很听话的妹妹,总感觉这两人间有那么点相近又相远。

由于抛开了头巾,乐满满的脸完全暴露,虽是知道这病的特征,但还是让阎毅轻皱眉头。脖颈处也长了大大小小的水痘。乐满满别过脸去,低着头,想钻地洞,这副样子连自己都看不下去,何况是他。

“去医院吧,那里有更好的治疗手段,至少能保证不给皮肤留下痕迹。”

“医生说在家隔离就好,没什么大碍。”她垂着头讲话。

阎毅转向身旁的宋熙:“水痘虽说在家隔离也行,但是最佳的方案还是住院,而且是个人护理的病房,这样不仅饮食方面合理搭配,药物治疗也会有很好效果。”

宋熙爱妹心切,自然会被说动,这个男人绝对说对了对象。柔声对她说:“满满,收拾下衣服,我们去医院。”

女人依旧低着脑袋,抬起眼眸恳求道:“不去不行吗?”

“不行。”

“不行!”

乐满满被塞进了那部在她印象里坐过两次的轿车上。今天她感觉这车子像个笼子,她就是那只可怜的被抓起的小小鸟。最蛋疼的是宋熙不在车上,因为要出门时被一通急急如律令CALL出了门外,走之前还严肃对此刻驾驶座的男人拜托了一番。

望着车窗外有些阴沉的天,终于有一次不是在烈日□验她近来异常摇摆的命运,可这又有啥区别,结果还不是满茶水的杯具吗?她真的很感激阎大恩人的厚爱,如此爱护同事,世上还能找到第二个吗?

如果说上次的解救是碰巧,可今天可是专程来看望她,还专车去医院,这份关切之情对于只有几次面缘的人来说会显得唐突吧,何况她还在他的相亲日欺骗过他。

突然整个人被一记电击中,电得她脉络全通。转头狐疑看着驾驶座的男人,艰难咽一下口水,这不会是他报复的手段吧?人情债金钱债通通压在她身上,让她无止尽欠到底,什么专属病房,那就是个万恶的深坑啊!那她以后还有光明吗?

顾不得样子难不难看,保命最重要,呐呐说道:“阎……阎……阎……毅。”

男人专注开车,看着前方回一句:“你能不这么便秘地叫我名字吗?”

果然阎大恩人说话就是如此犀利,连“便秘”都可以若无其事说出来。堵得她哑言,低着头嘀咕:“这不是没适应嘛!”口气却带着她都未察觉的娇慎。再次转向他端正坐着问道:“为什么专程送我去医院。”

“因为你有病。”

“我……”他就不能用正常点的中文表达她生病吗,嘴角抽搐,边抽边问:“你对每个同事都这么关心?”她会信是为了贯彻公司相亲相爱的政策才有鬼。

这次阎毅回头用种看白痴的眼神迅速瞄了她一眼:“你认为我很闲?”

“您是公司的高管,怎么可能是个闲人呢?”公司高层可是得罪不得,这个工作还得保住,继续说道:“咱们国家灿烂文明的古代有句名言叫非奸即盗,我既没被奸的外表也没被盗的资本。”

正当红灯,停下车,这才有时间转身转身对着她,点头道:“的确如此,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你……那个相亲……我……负债累累,你懂的吧?”

绿灯亮起,阎毅沉稳地边换挡边答道:“抱歉,完全不懂。”

医院就在右前方,进去就是黑洞,乐满满横下心,把手握拳放在下巴处,楚楚可怜道:“那次相亲我不是故意欺骗您,如此牺牲色相也是为了你们将来的幸福啊。您大人有大量,能放过我吗?上次住院的费用我会尽快还您。”

吱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在医院大门前响起,阎毅整个身子转过来,掀唇问道:“你认为我是在报复?”

她为何觉得这句话犹如地狱之音,战战兢兢道:“不,不是。”

“我有叫你还债吗?”男人身子向她微倾。

“没有。”低头不敢看他,往车门移动。

“工作太闲了才会让你有那么多幼稚搞笑的幻想吗?”

“不是,当然不是。”人都要趴在车门上了,只求他别再靠近来了,他的气压太强大,要不就让他的气压来得更猛烈些吧,直接把她轰出车。

望着眼前都快把脑袋缩进胸口的女人,继续靠过去将左手撑在车门上:“为什么一直纠结我今天看望你这件事。”

她感觉他说话时有热气若有若无地吹拂她耳边的发丝,让她心跳不可抑止地加快。天哪,他这是在诱惑吗,喜欢她也不必这么严刑拷打啊!喜欢???

乐满满抬起乌龟似的脑袋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她无法衡量两人此刻的距离,只知道情侣间接吻前的0。1秒就是这个距离,所以很没出息地,她想歪了,脸红了。随即羞涩来一句:“不会是因为喜欢我吧?”

阎毅差点就要因为那个危险距离失控,又因她这句询问摆正身子重新坐回去,轻笑一声:“我觉得除了皮肤科还得再帮你预约一名精神科的专家。”随即打开车门走出去。

重新获得新鲜空气的乐满满却一点也不轻松,她刚才是哪根神经错乱了,天哪,让上天掉下块白云砸死她吧。或许真该找个精神科大夫给自己把把脉。

第十五章 “黑帮火拼”

颠来覆去,乐满满最终还是逃不过被隔离在医院的宿命,虽然在这里过得挺潇洒,但她每天都在忧虑中煎熬,上班不到一个月,假就请了两礼拜,已经没多少资金回转了,扣去兰博基尼的债务,这个月基本属于义务劳动。

而她还住在这豪华得没点苏打水味的病房,一个礼拜的住院费绝对惨不忍睹。他说不用还债就厚着脸皮蹭下去?她乐满满人穷志不穷,这些变相强迫债她扛到底,何况他们非亲非故,突然脑中闪现那瓣饱满的唇。

“啊!你个色女!”乐满满尖叫着把脸埋进被子,这几天总飘出那个诡异画面感到万分无奈,她是欲求不满吗?果真是太久没男人滋润了。

拎着行李袋,乐满满步出独自住了一个礼拜的病房。阎毅办理好所有手续就消失了,再次上演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家风范。只是这次临走前他交待说要去外省出差。对于他的解释她只当听过就好,不敢再纠结为何要向她解释。总结一个事实:跟阎大恩人纠结问题就是自取其辱。就把他的关心当做他大发善心广撒恩泽的甘露,恰好她有幸汲取其中一滴。

走出医院,拢了拢衣领,这一进一出就从夏天过渡到秋天。A市只要变天就会刮妖风,呼呼地,那个销魂的重低音!约莫五点天就暗了下来,她赶忙找到一处公交站点寻看要坐的车次。路痴永远不懂站名差一个字,地点就差了一大截。

半小时后到达目的地,看着与记忆中差很多的景物,不会不晕,只会更晕。解决办法是继续转车,而路痴也永远不懂“833”与“833A”的区别。

八点三十分,在数不清的公交车上奔波了三个多小时的乐满满终于扛不住了,随便在一个站点下车打算打车回去。结果下车的地点让她直想膜拜上苍,她是来到无人烟的富人区吗?拎着包迈着疲惫的步伐朝有光亮的地方走去找的士哥。

全身毛孔张开警惕周围环境,脑中不断闪现一些郊区惊现女尸的新闻。四处静得只听到妖风刷刷刮过耳边的声音。突然一道男音响起,让她不禁打个颤,动也不敢动,耳朵发挥最高功率收纳任何风吹草动。发现声音是从拐角处的空地传来的,蹑手蹑脚走过去,看到前面有些人站立着,猫着全身从旁边停靠的车子那慢慢移过去。直到两辆车子的空隙处蹲下。

“会里禁止一切毒品,当初烨哥就把制度讲得很明白,谭哥不会不知道吧?”一个身形瘦高的男人说道,按他站立的位置,应该属于右边几个人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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