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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先生,那位女士是西海岸王朝的王女,很有可能是未来的女皇,我建议先生与那位女士搞好关系,事实上,那位女士才不过二十六岁而已,比夏都先生也大不了几岁!如果…”
“停!”夏都果断打断香竹的臆想:“香竹,请介绍另外两个倒霉的家伙!”
“好的,先生。恶魔被冬月皇室挖走,适应者应该是那位五月公主!先生,五月公主似乎还是一个小富婆呢!”
“主题,香竹,作为一个合格的解说员,应该注意随时与主题保持紧密关系!”
“好的,先生。如果魔网的信息没有错误,那么恭喜您,五月公主应该也是您的远房亲戚,五月公主的母亲是奥伦先生的后代!”
“好吧,奥伦先生的后代。”夏都轻轻拍了一下额头,按照香竹的说法,这片陆地上两个国家的强大公主都是他的远房亲戚!
只是,这两个远房亲戚似乎比平常的远房亲戚还要远了那么一点,千年前的三兄妹的后代…
“先生,冬青女王在赛恩斯。”
“冬青女王?赛恩斯。”
赛恩斯,原来赛恩斯已经获得了一台原罪,并且还是反重力这种高级货,夏都想起了当初在大炮训练室里凯乌斯大队长对他说过的话。
是为安琪莉可准备的吗?很快夏都的脑袋里就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先生,您大概想不到,帝国皇室实际上也是您的远房亲戚。”香竹用很平静的语气说了一句,大概她也对夏都有着这么多远房亲戚都有些麻木了。
“什么?帝国皇室?”夏都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惊呼出声:“诺丁家的亲戚是帝国皇室?”
“先生,血缘关系上是!我想大概诺丁山先生都遗忘了他还有着另外一只血脉传承。事实上,十八公爵并非一条心,诺丁山先生的对手刻意隐藏了帝国皇室与诺丁山关系的调查报告,作为高智商与高情商的灵!香竹因为好奇很不小心就看到了那些东西,大概诺丁山先生现在依然不知道帝国皇室是他的血脉。”
“这么说,赛恩斯也是?”这一刻夏都想到了安琪莉可。
“是的,先生,在帝国接管那片土地之前,存在过一个短暂的蒂诺王朝,蒂诺后来分家就变成了现在的帝国。说是分家,实际上还是一条心,只不过是表面上看不惯对面而已!”
“好吧,我今天才知道我还有着三个公主表妹,或者是表姐表妹,表姑?”夏都无力呐喊一声,原来安琪莉可也是他的远房亲戚。
第一百七十九章 卡布其
逃课的第一天,没有能够挖掘出目标,夏都只是稍微抱怨了一下,既然香竹能够连接提坦王朝内部交流网,那么除去三个远房亲戚挖走的四台原罪,剩下的挖掘工作有香竹的帮助,似乎比夏都以前设想要的还要简单一些。
对于魔网夏都并没有太多的好奇,提坦王朝的很多东西都足够让人惊讶,多一个魔网完全能够接受。
现在让夏都佩服的无疑是流苏女士。流苏女士的丈夫,也就是蓝帽子诺丁上,他的一只血脉控制着这片陆地上最强大的帝国。流苏女士的两个哥哥,卢瑟以及奥伦先生,他们的后代一个控制着西海岸,一个是冬月王朝很有经济头脑的五月公主,能够操控原罪恶魔的五月公主显然有着强大的武力。
诺丁家无疑是流苏女士的血脉,只是这只血脉似乎向来都离帝国的权利中心有一段距离,三百年前还是从卢瑟湖畔那个偏远地区来的。
是诺丁家那些长辈们不争气吗?夏都摇头,就拿诺丁男爵来说,有着美男子之名,有着冬之名,想要成为帝国上空耀眼的星星大概并不苦难。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同为蓝帽子血脉的掌控着帝国的皇室知道诺丁家的底细。皇室是茉莉夫人的后代,诺丁家是流苏夫人的后代,听香竹说流苏夫人和茉莉夫人之间似乎并不是很友好的样子。
于是,很多事情就那样发生了,茉莉夫人的后代掌控帝国,流苏女士的后代三百千年前才从卢瑟湖迁来,大概是做了什么贡献,被授予伯爵之位,到了男爵大人这一代,就只剩下男爵的名字。
夏都不是很清楚诺丁家那些长辈们是否曾接近帝国的权利中心,是否一直在发霉蛋糕的边缘。他也不会去刻意关注,对付艾鲁玛尔老奶奶才是他目前最为关心的问题。
骨裂埋葬在帝国东海岸,名为卡其布巨石的石头下,听说是帝国著名的旅游胜地,每年的夏天有很多帝都的贵族都愿意到卡布其城旅游。
卡布其女郎与帝国某位公爵的故事还是萨芬剧院的保留演出节目。那是一个诗歌流行的年代,身世坎坷的年轻公爵流浪到卡布其,卡布其女郎接待了他。
那一年,故事中的卡布其女郎十六岁,刚好符合帝国规定的女性法定结婚年龄。
卡布其女郎并不知道年轻公爵的身份,她只是单纯的喜欢上了他,事实上,年轻的公爵那个时候受到家族长辈的迫害,为了躲避家族长辈派来的杀手,追求诗歌与浪漫的他在搏斗上没有太多的技巧,剑术也仅仅可以作为观赏,在思想与精神上他很强大,然而在肉体上,年轻的诗人和接待他的卡布其女郎没有太大的力量差距。
前面提到,那是一个诗歌流行的年代,卡布其女郎很快发现了年轻公爵在诗歌上的才发华。后世还有一种说法,说是年轻的公爵为了能够潜藏在卡布其女郎区,有意在十六岁的卡布其女郎面前展现他天生的才华。
年轻的诗人为卡布其女郎写过多首诗歌,其中最著名的那首《卡布其午夜的月亮》至今仍是伯恩斯文学院那些家伙必须上的一门课,是的,作为一门专门的课程来教导。
有一天,杀手找到了年轻的诗人,年轻的诗人没有逃跑,因为卡布其女郎替他当下杀手的袖箭,然后燃烧着的火焰带走了杀手的生命。
卡布其女郎有着被恶魔诅咒的血脉,在年轻的诗人发呆之迹,卡布其女郎走向心爱的男人,她的目光中满是柔情,她细雨安慰年轻的诗人。
就在卡布其女郎将要触摸到诗人的脸颊时,一队骑兵将她与诗人包围,然后是一柄锋利的长剑将她和诗人隔开。
那是一个女骑士,她用锋利的长剑将卡布其女郎和诗人隔开,用厌恶的目光轻蔑的语气对卡布其女郎说了一句话。
那一句话至今在戏剧中保留。
冲突的开始,恶魔的诅咒赋予了卡布其女郎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一场战斗在她与女骑士之间爆发。
可是,女骑士来自朱诺,是朱诺最年轻的圣骑士,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的卡布其女郎被女骑士打败。
女骑士没有用恶毒的手段对付卡布其女郎,也没有用恶毒的语言,她只对卡布其女郎说了一句话。
“他是我的男人!”
女骑士与骑士小队带着诗人离开,卡布其女郎望着诗人的背影,然而诗人没有回头…
故事并没有就这样结束。
伤心的卡布其女郎来到海边,在落日余晖中走向了大海,那一天晚归的渔民都看见了,当他们试图劝说卡布其女郎的时候,卡布其女郎的身影已经消失。
第二天,卡布其女郎与某个薄情诗人的故事从卡布其女郎区开始流出,很快发霉土地上某个年轻人成为公爵流传到卡布其,据说那位年轻的公爵就是卡布其女郎故事中的那位诗人。
于是,一个故事开始流传。
不久,一块巨石出现在卡布其海边,谁也不知道巨石从哪里来,是怎样来的,巨石出现的前一天晚上可没有海面上可没有巨浪!
好奇的人们惊讶的发现巨石顶端似乎是一个女人的雕像,她望着卡布其的西北方,像是在思念心上人。
看到卡布朗走进大海的渔民惊讶发现巨石上的雕像就是那个被薄情诗人抛弃的卡布其女郎!很快,一些故事传开了。
传到了发霉的蛋糕,很快,来自发霉蛋糕的骑士小队包围了巨石,他们试图让巨石回归大海,遗憾的是,即便是调来了强大的魔法师,也没能挪动巨石分毫。
然后,他们试图破坏巨石顶端卡布其女郎的雕塑,遗憾的是,魔法似乎对巨石无效,长剑砍在雕塑上无法留下印记,重锤砸在雕塑上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身强体壮的武夫被震进大海,再也没有爬出来。
卡布其的人们开始相信是卡布其女郎感动了海神,巨石雕塑就是海神为卡布其女郎立下的赞碑!要让卡布其女郎永远注视着那片土地,注视着那片土地上那薄情的诗人。
很多年后,年迈的公爵回到卡布其,他在巨石雕塑下跪了一天一夜,不久之后发霉的蛋糕上就传来了公爵笑着离开这个世界的消息。
故事的完结。
至于那位朱诺的女圣骑士最终的结局是怎样,人们并不关心,在整个戏剧中女圣骑士只是作为配角存在…
夏都是看过卡布其女郎的故事的,是在鲁伊萨特将军城堡的图书馆中,他没有去萨芬剧院看过现场演出,香竹告诉他骨裂就埋葬在卡布其海面的巨石下。
卡布其人民心中的海神其实是某个提坦王朝残存的某个家伙的恶作剧,走进大海的卡布其女郎并没有死去,而是在那个家伙的忽悠下成为了海洋上著名的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