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夏伯伯的转世!”司徒广将司徒曦拉起来:“你夏伯伯本来就是道士从军,能没点法力神通?”
“是是是……”司徒曦转向了年纪轻轻的夏:“夏伯伯好……”
夏让这一声伯伯弄得苦笑不可:“这人年纪比我大一半,你让他管我叫伯伯?这不咒我早死吗!”
“算了啊夏,你就别为难小广子了,老几年没见了!”墨瑶上来打圆场:“行了,小广子,你快让你家儿子收起这一套吧,旧社会早被推翻多少年了!”
“是是是,墨……婶婶说的是……”司徒曦向着墨瑶鞠了一个躬,然后心里叹息一声:这算怎么回事呀!
夏将手一拍:“好了好了,既然事情都了了,那也就别耽误我休息了,我现在还带着伤呢,前两天我去北邙山捉鬼,结果遇上了墨瑶他爹——他化自在天魔主波旬,这魔王差点没揍死我,我是勉强逃生!”
“行行行,政委好好歇着,我们改天来看您!”司徒广拱了拱手,然后带着自己家的人就离开了,可走到半路上就回了头:“政委,我孙女的事情,您看是不是早点给办了?”
“小广子啊,这都几十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慌?”夏不紧不慢地说:“你孙女现在才十七岁而已,过个五六年都不慌,我一施法那就永远是那个样子了,你说我在什么时候动手合适?考虑好了再来找我施法吧!”
“当然是现在就好啊!”司徒曦抢上来说道:“夏老伯快快施法吧!”
夏点了点头:“也好,给我拿个血盆来。”
司徒曦见又是血盆,对这单调的手法真是无语了:“又放谁的血?”
“放我的血!”夏瞥了司徒曦一眼:“这血放来放去,还是要放我的,要不然的话没用。看过《西游记》没?里面的唐僧肉吃一块长生不老,我好歹也是个待诏真仙,我的血还是有驻颜的本事的。”
“夏,你的长生笔。”墨瑶将桌上的长生笔递给夏:“固颜之术需要你的长生笔。”
夏接过长生笔,然后对着那个萌里萌气的混血少女说道:“你给我过来,顺便把那个血盆也给我端来,再找把刀子来。”
“我之法术,乃为凡人延天寿,是为逆天反道之举。”手持长生笔的夏缓缓开口,眼前的血盆里面注满了泛着微光的鲜血,一股幽香的味道传遍了整个病房。
那个看起来有十七八岁,可实际只有七八岁的女子眨了眨眼睛,开口问道:“政委爷爷,我现在挺好呀,你为什么还要做法呢?”
“小桑,瑶瑶,给我把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按牢了!”夏一声叱喝,然后将长生笔在血盆里面搅动,漾起了一层层的血波,层层的血波渐渐转化成了滚滚血焰。
“长生献祭,尽我不朽!”夏将笔一扬,滚滚的血焰在空中交错飞舞,在空中汇成了一张复杂到了极点的的符箓,随后这张符箓一降,缓缓地降落在了司徒雪的身上,然后彻底地融入了她的身体。
“完了?”司徒广见到夏没什么新动作了,于是开口问道:“太快了吧?”
“大道至简。”夏将长生笔收起,然后惬意地躺回了病床:“好了,事情都完了,你们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走吧。”
第二天,夏正在一边睡觉一边练法,现在虽然是秋季了了,可是天气还不怎么冷,不过屋里的冷风却在嗖嗖地吹拂着,可是房间里的魔鬼却是不怎么觉得冷,因为夏很是仔细地给墨瑶留下了一点暖意。
这个静谧的氛围突然间被打破了,病房大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金发少女旋风似地冲进来,甜甜地向夏问候道:“夏爷爷!”
夏抬眼瞟了一下,然后问道:“你是叫司徒雪是吧,有事情吗?”
“夏政委,我来看您了。”司徒广这老东西身体倒好,这才一天就又是活蹦乱跳的了:“我家孙女一听说自己不会变老了,非要过来看你呢!”
“我有什么好看的呢?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而已。”夏瞑目不视,现在正是中午,是一天之中练法的黄金时期!
吧嗒!
夏惊诧地张开了眼睛,然后看着那个满脸通红的少女,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之后问道:“亲我干什么?我都多老了!”
“是呀是呀,你都多老了!”墨瑶站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夏,然后又阴阳怪气地说道:“夏‘爷爷’,这可是你孙女一辈的!”
“道尊,午饭我买回来了。”就在这个时候,涂山桑挎着饭盒溜了进来:“墨姐姐要吃了道尊不成?”
“哼!这小子敢在我面前勾搭小女孩,这不是找死?”墨瑶一声冷哼,然后抢过来食盒就说:“小广子,你家孙女也是,虽说心理年纪还小,不过这也不是小孩子了!”
“是是是……”司徒广将那个好像白痴一样的女子拉到身后:“这死女子怎么还把自己当小孩子,你都要上二年级了!”
“是啦嘛,以后不敢了。”司徒雪嗫嚅道:“以前我这样也没说什么嘛。”
“现在是以前?你长大了!”司徒广叹息了一声,这女子也太不让人省心了!
“长大好难受呀!”司徒雪抱怨了一声,发现自己以前错了,长大的感觉很不好。
“天道者何?恨吞者多!”夏笑嘻嘻地唱了一句,然后从墨瑶的手里接过了饭盒,打开盖子一看,是一份红烧肉和一碗白米饭:“有吃有喝,人生一乐!小广子呀,我们当年参加队伍,不就是为了有吃有喝吗?”
“政委教导的是。”司徒广点了点头,这社会发展这么快,人民生活水平那是一天一个样啊。
“来来来,咱们兄弟为了今天这大好生活,咱们干……这也没酒啊,反正就那个意思吧!”夏拨了一口米饭,然后又夹了一块红烧肉,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社会主义好啊!
“夏爷爷,您就吃这个?”司徒雪眨巴了眨巴眼睛:“就这您就满足了?”
夏反问一句:“人心可有极限?”
“夏爷爷好说得真对!”司徒雪这女子真好蒙。
“谬赞了。”夏说完了这话,又拨了两口米饭吃,吃得要多香有多香,好像从三年自然灾害里面穿越过来的一样,等吃了两口之后,夏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小广子,你孙女现在还有办法上学吗?”
“唉……的确是费了一点事情,不过还是解决了。”司徒广摸了摸司徒雪的脑袋,眼睛里面充满了无奈和宠溺。
“行,司徒老书记果然是手段通天!”夏伸了伸大拇指,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讥讽,然后又开始吃饭,好像什么事情都不如这事情重要一般。
“政委……这事情好解释,就说是遗传变异就行了嘛,反正她现在还没有标着照片的身份证。”司徒老人听出了夏话里的讥讽,连忙解释道:“而且我在小雪她上的学校当过校长。”
“要在三五反或者**那会儿,就这一样,你就该游街坐牢了!”夏又开始了当政委时做的说教工作:“现在的国家就是因为人情而影响法制,影响官员清廉,你是个革命战士,现在竟然也开始搞这一套,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了!”
“是是是……政委教训的是……”司徒广抹了一把汗,然后连连夏表示下不为例,这才让夏的脸色好看了一点。
“行了行了,知错能改还是好同志。”夏老气横秋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将碗里的米饭和红烧肉快速吃完,将饭碗一丢:“小桑,洗碗!”
“是啦。”涂山桑将饭碗一收,然后跑去外面洗碗了。
司徒广看着远去的涂山桑,小心翼翼地问道:“政委,刚刚那个是……”
“我手下的狐妖侍女。”夏拿了根牙签剔牙,然后将那根牙签一下弹飞:“小广子呀,洛城到处是妖魔鬼怪修真者,而且现在你家孙女现在也流着我的仙人血,你可要看好呀,要不然被人采补了可别后悔,她现在可是大补之药!”
“啥?”司徒广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