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渝想想天星,觉得赵竹这烟后调太苦,咂咂嘴说:“找个比我更拼的,也行。”
赵竹随手掐灭了烟蒂,“我听爸说,你申请去美国了。”
医院里有机会,他觉得可以试试,只是这事没有跟天星商量过就决定了下来而已,他说:“嗯,八字没一撇。”
既然赵竹都能知道这件事,那么八字的另一撇应该是画好了。
燕启智揶揄了句:“想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机会难得,有些人去国外受一段时间罪,命好的能把名字放在大佬后面发论文,回国就能升职。但是更多的是有去无回的人。
山渝暧昧地说:“那倒不至于,谁知道呢。”
随后他收到急呼,回了病房。
燕启智将赵竹搂进怀里,两人在树后偷偷接吻,似乎一种对彼此的确认。
“你一直把楚山渝想得太完美了,过去怎么样我不管,不过现在你是我女人,他能接受的事,我接受不了。”燕启智顿了顿,挤眉弄眼道:“这段时间他脾气不小,医务那边没少找他事,上周他把一个规培生骂哭了,一个小女孩,不过也没比她小几岁,成绩当然也很漂亮。”
“你不用拐弯抹角暗示我他们睡过。”赵竹打量着男友,发觉嫉妒果真会让人面目全非,燕启智虽然鸡巴够大,但鸡巴不长脑袋上,他这颗大脑袋实在碍眼。
她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他以前每条裤子里一定会放套子……跟谁用了我不知道,反正没用在我身上,不过你们科有谁身正不怕影子歪的啊?”
她原本也计划明年秋天去宾州进修,楚山渝到时候跑不了她的手掌心。可是赵竹心里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毕竟她刚才摸过他的裤兜,没有套子,却有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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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竹真的是个疯婆子哈哈哈,原本是一个能把楚天星的斗志干出来的角色,这篇数据太烂没机会把故事都摊开其实蛮遗憾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在向前走,天星也没闲着。
屈意舒发了篇报道,拿她爸当年的破产当引子,介绍了一下曲江房地产界的动荡,顺便提了一下那件悬案。虽然在舆论爆发前就被删了,天星还是被以前的同学在互联网上摊平狠狠羞辱了一番,不过杏林圣手楚山渝干干净净,仿佛他不是楚家的孩子,月初还收了面锦旗。
屈意舒去店里见她,然而天星根本记不得这个人了,倒是意舒把跟天星的恩怨又复述了一遍,句句带刺,骂得也很不入耳。
意舒说已经掌握了天星的一些秘密,天星顺她意思,跪着向她道歉,只是榻榻米上跪着也不算跪,而在邻国道歉更是家常便饭。
姿态不够狼狈,意舒自然是没看到诚意,让天星等她的第二篇报道,于是天星只能把这件事告诉了纪光华和纪遥。至于纪光华在海州的那套别墅里发生了怎样的海啸,天星也没兴趣再去了解了。
她的确收到了一通电话,尾号四位显示来自纪遥,然而天星没接。她也是最近才明白——纪遥对她那一年的爱,不过是他给自己的青春期画上的一颗句点。
纪遥从来没想过同她厮守。
既然纪遥是过去,那么过去的楚天星也应该属于过去。
次年,这边的资产被她全都出售之后,她把自己那辆车送给了小刘。
山渝一直等着她摊牌,可她也等着他坦白。
直到山渝在她家见到了一个陌生男人,那个人听不懂中文,天星却没有介绍过他的身份,只说名字叫noah,她介绍山渝是自己的哥哥,然后他们互相问好,noah就被天星强行送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noah与她的相识很简单,最开始只是咖啡店里偶然见过一面,再次相遇在路边上,山渝没接到电话,她只能等小刘来,天星问他借火,问他为什么一直看她却不搭讪,他说只是喜欢天星的脸,没必要认识。
可认识了之后,竟然就保持了一种约会的频率。
那天noah看见她手上多了一颗戒指,一克拉的方钻,来自一个最会骗中产钱的品牌,算不上名贵,她觉得样子别致,便一直戴在手上,这理由也跟掩耳盗铃一样。
noah因此向她确认他们之间的关系,天星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还是那个道理,不是不知道,而是话说出来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多给一个男人机会,就多一种快乐的可能。
她的房间被收拾地很干净,只剩下床,和一盏小灯,还有四壁紫色天鹅绒。
天气奇冷,空调力度不够,天星颤抖着躲进他怀里取暖。
外面狂风呼啸,她躲在他怀中听他的心跳,山渝低头蹭了蹭她的头发,再次惊讶于天星的娇小,小到能被他完整罩住,但事实上是因为他太高。
“男朋友?”山渝问。
“算是吧,半个日本人,在这结了婚。”她笑了下,有些狡黠地眨眨眼睛,“他刚才问我是不是骗了他,他觉得你是我前任。”
山渝点点她的鼻尖,帮这个小骗子脱掉上衣,“我大概是现任吧。”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易察觉地点点头,说到底,连天星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种局面,可是又觉得这样的结局无比合理。
两个人做太多次,前戏也变得越来越长。只要他有充足的时间,总要吻遍她的上下左右,里里外外。
他总是在用手指拨弄她时专注地观察她的神情,带着天真的好奇意味。浴室里的水雾暧昧,她使坏咬他鼻尖,叫他不要看了,于是他去看她下面那两瓣唇,如何吞咽,又如何被翻弄开。
她的水顺着指缝流下来,带着粘度,像是未经处理过的花蜜,他用口接住,味道是一种奇异的鲜咸,可他说:“确实有些甜。”
两个人坐在浴缸里,天星的脚从他的胸肌上下来,一块块数他的腹肌,他抓住,在她脚背上落下一圈齿痕,突然问:“我的演技有那么差吗?”
天星憋着笑说:“非常差劲。”
只有瞎子看不出他们有猫腻。
他说:“他英语不错,一点口音也没有。”
“混血。”
山渝又问:“你跟他睡过了?”
天星踩了一脚他膨胀的性器,“装什么?我问过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脸上发烫,还是不安心,问:“为什么跟他在一起?”
天星说:“没什么道德压力,我要人陪,他的时间正好也能配合上我的需求。不过他要离婚了,他老婆不想跟他去东京。”
她是说跟有妇之夫不伦好过跟亲生哥哥,可楚天星何时生出了道德感呢?
他嘴角僵住,起身去拿浴巾,水从他的身体上落下来,那透明的薄膜逐渐分崩离析,透出蜜色的紧实肌肉,她饶有兴致地从跟腱向上一寸寸打量他。
山渝方方面面都是她需要的样子。
他将她对折,臀高高抬起,从上面插进去,天星喜欢同他做爱,理由简单到无聊——她能无限被他扩大,再由他无限填满。
里面湿腻拥挤,由他抽插冲撞,变换角度,却次次到底,身体比言语诚实,他离开她便追上,捣不碎,嚼不断。
这妹妹……
他抽搐着射出来,天星觉得那里热度骤升骤减,深深吻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褪下套子打结,帮她擦净了臀缝里的汁液,天星任由他忙,四肢摆成大字,在床上抽她的事后烟。
他吞咬她的乳,她痛了,便开始笑,“刚才好不好?”山渝问。
她说:“好,每一次都很好。”
一支烟在他们指尖传来传去,天星突然说:“要戒了,我怕得乳腺癌……”
“好。”他懒洋洋地吐出一个烟圈,一只手仍在搓揉她的乳尖,“我们还是离开曲江了。”
“对啊,曲江留不住我们。”
天星眼角落下一滴泪,掉进白色的床单上,瞬间失去踪影。
山渝掐住她的下巴,一脸坏笑,说:“学学英语?”
她老实承认,“在学了。”
他又问:“什么时候来我身边?”
“你等我,我就去。”
“小滑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已经在准备了,可还是不肯老实给个承诺让他放心。
他描画天星动人的唇角,想起半年前,他要她留在自己身边,那时他以为自己只要能接受天星道德感匮乏的一面,只要能说服自己放开占有欲,就能达成双赢的成就。
可是事实却给他上了重要一课,他与天星都是普通人,努力到最后,能做到的也无非是接受自己的命运而已。
山渝说:“我没想到,我还是失败了,可能是职业病,心外的医生多少都有些自负,我以为能掌控自己,也能控制你。你知道第一次给叁岁的小孩的心脏上缝针有多难吗?老师给我机会收尾,来之不易,那时候已经跟了八个小时手术了,我很累,心脏一直在动,可我的手不能抖,否则就是一条命。成功之后我在手术室摔了一跤,那时候我勃起了,因为想你。那天在你小区外面,我又想到那一天,我在你身上获得的挫败感总能在手术台上找回来,一下子我无所不能,一下子我一败涂地……你太磨人了。”
天星不敢去看他,说:“不努力一把,怎么知道岁月的力量呢?我们都不是一步走到这里的,一步一步挣扎到现在。”
所以两个人都无法放手生命中已经拥有的。
一口烟抽到一半,她哆哆嗦嗦地随手扔掉了,那种诡异疼痛从心口蔓延开来,分别前夕,她不想太煽情,否则很难收场,可是理智叫她一定把心里话说出来,带着哭腔:“好奇怪,我好爱你,山渝。”
最初知道他要去美国的时候她恨极了他,她不许山渝在她还没有想清楚的时候就先放手。然而她隐忍不说,装作不知道,依旧潇洒过活。
然后她当着他的面收拾这个家里的东西,还问他要不要留下些什么需要的东西,天星对物品没有特殊情感,除了贵的,统统送去二手,包括这大半年里他送给她的东西。
首饰,裙子和花瓶。
那天山渝气得一夜没睡,在床上玩命折腾她,她起初吃痛时也挠他,两个人打起来,瓷器玻璃给他们砸了一地,连灯也没能幸免。
然而山渝哽咽中没能把话讲清楚,他们又吻在一起,山渝结束的时候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她身上,毕竟楚天星连cpr是什么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着她叹气,她偷偷把眼泪流进枕头里。
他早上上班后,出门不久又折回来,终于下定决心将戒指套到她手上,天星表面装睡,心里却给了彼此一个机会。
可是未来会如何,她也不清楚。
不管山渝打算去美国这件事是破釜沉舟逼她就范,还是原本打算快刀斩乱麻再次丢掉她却误打误撞叫她动了心,此刻她无法背叛自己的感受,人生为此一次,她想把自己作为女人交给他。
“这次是真心的吧?”
他的双手交叉扪在她的胸口,那样子像极了心肺复苏的姿势。他天真地想治愈天星的一颗心,用爱做起搏器,可这姑娘真是娇进骨头里,爱还不够,她还要爱人时刻为她捧着自己的心。
“千真万确。”楚山渝有什么好,叫她竟然不想放手,“要牵挂我,别丢下我,我是你的。”
他立刻说:“好,等改头换面,我去娶你。”
天星拼命摇头:“不不,不要婚姻。”
他亲亲她,伸手去探天星的脉搏,她的心在狂跳,当然他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山渝分不清紧张还是狂喜,抽出一支烟点上,从床头柜拿出最后的一个安全套,他自己动手戴上,一边叼着烟苦大仇深地说:“总要组建个家庭,跟妹妹白头偕老,人家觉得我们有病。”
“那好吧。”
似乎哪里逻辑不通,可不待天星细想,他分开她的腿,象征性地在缝中上下划了两下,水到渠成,引他入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她十分满意身上那个人斯文败类的样子,但过于恐惧烟灰,只好夺了烟深吸一口,然后掐掉,白色的雾从他胸膛散开,一层薄汗黏住了烟草味,很有思念的缠绵感觉。
“老实告诉你,我在录像。”
她抿抿唇,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山渝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了立着充电的手机,“你不是最害怕镜头。”
他的身子盖下来,是怕她出镜,也是为了叫她眼中只有山渝,天星一字一句说:“我怕太想你,想时常看看你在我身上努力的样子。”
山渝提醒:“被人发现就完蛋了。”
她意味深长地说:“有些事,藏住一样会发生。”
心陡然松了,巨石落地,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果然心里的魔障都是出于胆小鬼的臆想。
他张张嘴想说爱她,却觉得不够,那里半退出来,只留顶端浅浅研磨她的软肉,“好像亚瑟王拔起石中剑,不可思议,命中注定。”他深深顶了进去,嗓音低哑:“别笑话我哭。”
她送上腰,“嗯……还不够……等等,你说什么?”天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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