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2)

此时,路小透眼睛下面挂着两只大黑轮,四肢放得异常规矩,仿若挺尸。

她不敢动,因为她酒醒了。

喝过酒的人都知道,醉酒过即使进入睡眠也会在几小时后迅速清醒一次,而在清醒过后往往会想起若干破碎的片段,关于醉酒时。

于是乎,酒醒了的路小米只记得,一夫斯基说,那我们就开始吧。

好吧,开始吧,她就真的开始了,好像喝了蓝瓶一样,腰也不酸了,腿也不抖了,胳膊也有劲儿了,她就这样抱着反正是做梦不如就让这春梦更美妙点的心态……

反……扑了。

所谓破碎的记忆就是不完整的,这段以女上男□位结束的口口,不必过多描述,重点就是酒醒后的路小米把整场口口定义为:路小透上了张大神。

好吧,定义很YD。不过路小米深以为然,并且带着极大的罪恶感。

黑轮上的眼珠子微微移动,在脸旁不足一臂处,有一张很是貌美的脸,可能遗传了俄罗斯血统,皮肤在清晨的阳光下白的近乎透明,眼圈下也微微有一层淡青,高挺的鼻子,嘴唇是淡淡的粉色。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路小米觉得这样退去了平时慑人气场的一夫斯基,半张脸埋在柔软的纯白大枕头里头,头发微乱,真的比平日多了几分孩子气,恍若少年。

盯着眼底那层淡青,路小米罪恶感越发深重。

路小米啊路小米,你说你扑人家就算了,你还非得是个雏,你是个雏也就算了,还非得是个怕痛的雏,你是个怕痛的也就算了,还非得痛得想逃跑。

破碎的记忆在脑海闪现,光溜溜的她在同样光溜溜的他怀里乱窜,几度差点滚下床,于是一场口口仿佛罗马斗兽场,斗勇斗体力,智慧在哪里?请浮云。

折腾了一夜几乎到天亮才睡着,前天熬夜码字,还有一整天的应酬签售,于是乎,张一帆累趴也是个必然的事,

正在路小米探头探脑的时候,张一帆翻了个身,睡姿十分有爱,把被子往身上一卷,翻了个身,被子就把整个人圈了起来。

五星级酒店照顾很周到,估计到很多人睡觉都习惯自己盖一张被子。所以床上的两床被子,早就被路小米两人瓜分开了,一人窝在一张里头睡得坦坦然。

试探性的挪动了几下,前滚滚,后挪挪,翻身,大翻身,嗯?好像很安全。

听着张一帆依旧平稳的呼吸声,路小米蹑手蹑脚的爬了起来,脚刚碰到地毯,差点被一样东西拌到滚地,连忙捂着嘴巴把惊呼吞下去,低头一看……

一条印着D&G LOGO的皮带就这么摊在地上,LOGO的金色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特别晃眼。

皮带是新款,在腰上绕三圈的款式,带面不粗,路小米第一次看见的时候还惊呼外国设计师很疯癫,设计的跟山上落草为寇的土匪一样在身上捆几圈麻绳,不过就算是麻绳,穿在张一帆身上也赏心悦目。

脚趾踢了踢那个金晃晃的LOGO,路小米回头看了眼床上把自己包成花卷的人,一个不知名的邪恶想法涌上心头。

她要跑路。

所谓的口口之后跑路,就是吃干抹净还不付钱。

即使是喝醉酒了,但是她和个比自己小了几乎两岁的男人睡了是个事实,一想到这个,路小米就耳根发热,不敢看张一帆。

打定主意就是先跑了再说,等她好好想清楚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以后要用怎样的一个姿态去面对他……

就这么一个狗血的夜晚过后,第二天好像喝了杯茶一样,和对方说,早安,BOSS……

她做不到。

= =这不是韩剧,她年纪一大把了,处不处其实也已经没有小女孩时候一样死命掖着一份情结,在这个处女即是悲剧的年代,她坦然得很。

但是她……

偷偷又瞄了眼那在床上熟睡的男人,路小米弯腰拿起那根细细的很长很长的皮带。

一夫斯基,不得不承认,我喜欢上你了。

但是你比我优秀了太多,即使有暂时的小火花,也可能是因为我们住到了对面,而产生的一些小小的暧昧。

在我想好怎么面对你之前,你还是……

飞快又轻巧得把花卷捆在皮带中,路小米抬头四十五度,迎接阳光的洗礼,把半句未完的话在心底默默说完。

你还是躺着吧!

赤着脚把衣服一件件地捞起来,看到那件肉色饱暖内衣的时候路小米磕墙自绝的心都有了,为了这个,还特地跑回去把皮带得的扣子又往里头扎了一个。

洗手间里打理好自己后,临走前还把手机放到了花卷的床头,然后,自以为十分得体又潇洒的路大姐就这样……

抛下了张小弟。

今天,又是个晴天。

——————————我是还在写稿子的疯哥线———————————

全杂志社的人都看得出来,他们的张社长这几天的心情差透了。

“这个封面是谁设计的?”一本样板杂志甩到了地上。

刘成府擦着汗把它捡起来,“这是杂我们杂志社智慧之大成……”

“无情女抛夫远走他乡……这种主题用来做这周的特辑?”眼睛眯的角度透露出危险的味道,“刘主编,你是觉得主编这个位子做腻了,想换换工作环境了是么?”

刘成府欲哭无泪,抱着杂志满脸悲伤地看着张一帆:“社长,这无情女抛夫远嫁的重婚案子都闹上咱的电视台了,满城都在讨论这个……这个是热点……”

钢笔敲击花梨木桌子的声音很沉很威严,“我说了,不要这个热点。我不管你选什么题材,反正这个已经被炒烂的话题不能出现在我们杂志里!明天正式印刷前你必须把这个专题给换了,就这样,出去吧。”

“是、是……”刘成府苦着脸赶紧退散,再晚一秒都感觉要被这年纪轻轻但是气场逼人的社长给秒杀得血条全空,还不能原地复活。

听见关门声,张一帆举起咖啡喝了口,把怒火压了压。

路小米。

你居然跑了。

三天前,张一帆在中午时分醒过来,前一晚的体力透支让他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昏沉,手臂下意识的往旁边一捞,想确认一下那只比猫还凶悍的挠得他满身痕迹的人的情况。

毕竟是第一次,半夜喊疼喊得他都不想做下去了,还是她自己一下坐了到底的。

头一次,他明白了以前不大理解的所谓处女情结从何而来。因为那种感觉就是,你是她不可取代的一个,永远不能。

可能有些沙文主义,但是他居然很享受那一瞬间,即使他其实也有些疼。

殊不知。

想到这三个字,张一帆捏着咖啡杯的手指用力得有些泛白,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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