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群野蛮人。”看来父亲的观点与我相同,等到我迎合了他的话之后,父亲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你既然想要参与登基典礼,这里有些规矩,你必须遵守的。我现在说给你听。”
我点了点头。或许传承越久的国家规矩就越多吧。我这样想。之后认真的听着父亲所说的各种既繁琐又无趣的规则。
只是,当父亲说到了下跪行礼之后,我的脸sè有些难看了。
“我不愿意。”我这样说。
“什么不愿意?”父亲很明显没听懂我的意思。
“我是说,我不愿意下跪。”
“不愿下跪?前些天的丧礼上,你不是跪过了吗?”父亲有些奇怪。
我摇摇头:“我的意思是,我不愿意跪一个rǔ臭未干——不对,根本是个婴儿——还是个nv的。我不愿意跪她。”说完之后,我想了想,补充道:“老皇帝倒是勉强能受的起我一礼,毕竟死者为大。”
父亲听我的意思,好像老皇帝还是亏了自己已经死了,这才受了我一记跪拜礼。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不得不说,父亲真的很迁就我——当然,更有可能是因为在我之后,他就再没有过孩子。
看我这样说,父亲也没什么表示,只是宽容的笑了笑:“不愿意去就不去吧。只是不去,你也就看不成这一出好戏了。”
我耸耸肩,无所谓了,就跟点心似的,吃了的确很好,可是不吃也无所谓。
“那就这样好了。”父亲说完之后就要出去。
“等一等,父亲。我还有事情要跟你商量。”我这时候叫住了他。
“哦?什么事情?”父亲问道。
“等回去东北之后,给我一支军队吧?”我说。
“你想要参与这次战役么?是不是早了一点?”父亲有些疑问。
“父亲也说过,我是早慧之人。而且我们曹家身处前线,接触战事自然越早越好。”
父亲像是被我打动了一样,点了点头,又思考了一下,说道:“那么,我就安排你到……”
“不是的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打断了父亲的话。
“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一起说出来吧。”父亲呵呵一笑,说道。
“我的意思是说,我想要做一支军队的主官,并不是那种挂职的参谋或者后勤人员。军队规模也不用太大,即使一个营也好。”
“你这可就有点过火了。”父亲摇了摇头,刚想要拒绝我,却听见mén口传来了敲
“请进。”父亲神sè变得淡漠了许多,又回到了平时那个高深莫测的东北总督的状态。
于是,一名仆人推开mén,先是冲着父亲和我分别行了一礼,之后掏出了一封请柬,双手递给了父亲。
“高公请您过府一叙,还有……”仆人转过脸去看向我:“如果可以的话,请公子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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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作为人质
一路上,我倒是稍微想了一下这位太监总管,为什么还要我一个xiǎo孩子去。、请了父亲倒是好解释,毕竟向他们那样的大佬,想找事情谈的话就是谈上几天几夜都没得晚。只是叫上我呢……
总不会这死太监也有个适龄待嫁的nv儿吧?
我用力晃晃脑袋,把这个可笑的念头驱逐出脑海。
算了,眼看着那座占地面积不逊一般王公府邸的“高府”已经到了。有什么事情就问本人吧。
轿车停在了高府的虽说这种大佬的家里绝对开得了车的。可是为了显示对他的尊重,自己开过来的车子是不会开进去的。当然主人也不好让客人凭着两条tuǐ走路。mén内早就备好了接客人的车辆。
说起来还真是麻烦。更让人觉得多此一举。前些天跟着父亲挨家挨户相亲的时候,我还真忍不住想要叫司机直接闯进去。按照父亲的身份,这种做法也最多让人在背后说上一句:“跋扈。”表面上该赔笑还得赔笑。
只是父亲做事一贯xiǎo心谨慎,是不会把这种话柄jiāo给人的。所以我一般也只是跟着下车翻白眼罢了。只是今天这个事情……
“高公吩咐过了,曹大人的车可以一直开到内宅,不用再麻烦一次了。”替父亲开了车mén的仆人这样说道。
“怎么可以?这怎么好意思?”父亲一只脚已经伸了出去,闻言又收了回来,却是稍显mí茫,嘴上说的却不慢。
“不不不,这是高公一片好意,请曹大人不要客气。”那个仆人等级看起来很高的样子,和父亲说话的时候语气恭敬却不带谄媚。算是调教的不错。
“这样么?那曹某就却之不恭了。”父亲呵呵笑了一声,之后收回了身子坐稳。那个仆人也点了点头,替父亲关好了车mén。
车子开进了高府后,便随着前面的引导车不缓不急的向前走。父亲面上笑容不减,眼里却稍显忧愁。看来,这次这个太监要求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了。
“但愿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吧,毕竟是重要的盟友啊,如果闹僵了对谁都没有好处。”父亲这样想着,面sè愈发凝重了。
我也知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这样的道理,知道死太监不可能白白的给父亲这样的待遇。定然是有事情用的到父亲。再一想这死太监还把我给叫上了。总不成他家也有个适龄待嫁的nv儿吧……
呵呵,呵呵呵。
卧槽,总不会真是这样吧?想到这里,我不禁流下了一滴冷汗。
高府占地面积不车子走了半个多这才到了地方。眼看着死太监亲自出mén迎接。父亲也呵呵笑着下了车,二人好一阵客气。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
那死太监热情的很,便这样将我父子二人迎进了书房之内。我眼看着书房内一个下人都没有,便再次确定了死太监有事情要和父亲商量。而且这事情绝对和我有关系。不然的话还要我留在这里?
书房里一个下人没有,死太监却是热情的很,亲自为父亲上了茶。父亲连连叫着不敢当。眼神之中的疑huò却是更加浓郁了。
只是死太监倒完了茶之后,却又跟父亲东拉西扯起来,天南海北风huā雪月的都有,每每说的二人开怀大笑。我听着也忍不住佩服,这死太监肚子里倒是真的有些料,不光是下水。
只是死太监说的风趣,却一句正事都没有,开始的时候父亲倒还受的了,等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有些不耐烦了。眼看着死太监还没完没了的。父亲便适时,在死太监又讲完了一件江南官场上的趣闻之后,看似无意的问了一句:“高兄邀我父子二人到此,究竟有何事情,还请明言。”
这死太监听了父亲这么说,却是苦笑着不说话。等到父亲一问再问,也只是叹息。眼看着眼角还有泪光闪过,看得我几乎忍不住想要夸他几句。真是个好演员。
父亲这边却也不弱,几十年的官场打拼下来,嘴里说的也全都是屁话。那刀山火海两肋chā刀什么的,怎么听怎么像**拜把子的兄弟。把死太监逗得差点真哭出来,话锋却又一转,补充了一句只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差点把死太监噎死。
只是这个死太监也不亏是官场上的老手,更何况还是个阉人。真不要脸起来父亲实在比不了。下一刻便把父亲最后一句话给忽略了。只记得刀山火海两肋chā刀这些屁话,抓着父亲的双手握的死死地不放,看的我都直恶心。
话说到这份上,死太监也不再推脱,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当今天子年幼,独处深宫难免寂寞,咱家眼看着实在不忍,便想要给天子找些玩伴。魏国公长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