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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反过来，我要对一个人负责，那我恐怕得选那个女子，你们这些人我都得说抱歉。”
凌雨涵瞪大了眼睛：“虽然我明明很难过，可是我还是想说，你一个成年人，说这种傻话好吗？”
“嘿，事实就是这样。”黄无奈说道，“我觉得你应该体会到了。如果你有闲暇，可以去看看小说，不要看女频，去看看男频都市，我保证你明白我在说什么。”
黄严肃道：“我跟你说这话，已经是合盘托出，再多的话也没有意义。好了我要走了。”
黄跟父母说，事情繁忙，不会家里住，在学校附近的房子过夜。但实际上，他来到了警察局的会议室，开始接洽案情，很快参与到调查之中。
杀手已经被黄亲自救醒，黄的医术高明，杀手恢复了清醒的意识，不会在昏倒。可是他身体的剧痛是常人无法忍受的，黄笑眯眯道：“我先问你几个问题，然后医生给你打镇静剂，你好可以入睡。”
他刚才已经派叶清影去处理杀手的病历，叶清影让医生签署保密文件，收集了所有的数据记录。她本人也懂得这种外伤治疗，病历里的内容，让她十分震撼。现场情况很简单，那个人是被黄拿下。
虽然黄已经收走了弹壳，可是周围人的描述和现场的硝烟反应，证实那里爆数次枪击。子弹呢？周围没有弹痕，子弹打在了哪里？叶清影想道黄新换的外套，心里就有了一种难以相信的猜想。
杀手的伤势十分巧妙。叶清影多年的战斗生涯，她现只能用巧妙来形容，那一切都恰到好处。杀手受了重伤，却被控制得很好。一个人有一百斤力气，但是也很难准确控制二三十斤。如果说这是黄精准的操控，那么黄全力爆的实力，又会有多么可怕。
医院里空调开得很足，穿毛衣都会感到燥热。可是在这时，叶清影却突然感到一种寒意。人们一直有印象，黄是一个技术人员，一个神医，哪怕他表现出了内家拳能力，各种兵器的操控，可是他带着眼镜的无害模样，总是让人感觉他是一个读书人。
“他的战斗力，恐怕在青龙里也是顶尖。”叶清影现这一点，突然有点悲哀和无奈，她对自己的专业素养很有自信，但是看到黄的战绩，她却有点心虚了。真要有突事件，谁保护谁，还真不好说。
与此同时，黄协调着各个单位，展开了详细的调查。
大量人手去侦查中间人，另一部分人则考虑黄的仇家。黄回往事，现自己在展人脉的同事，已经结下了很多敌人。按照倒序，林云是第一个，虽然他看起来有理智，但是这种身居高位的年轻人，起疯来会做什么真的难以预料。之前还有镇长一系人马，被黄拉下来，现在还在旅馆里交代问题。刚回来时还遇到黑帮大佬的女儿，两个人也生了不愉快。
要说得罪人最多的一次，当属黄去帝都公干，他一个人打掉了几十个高级间谍，恐怕已经成为各国的眼中钉。他的消息被封锁了一次，恐怕外面还不知道有这号人，可是纸包不住火，随着他的信息慢慢扩散，总会有人分析出来。那时候黄可算是举世皆敌，可以跟天下战个痛快了。
他还清剿了本地的所有黑帮成员，间接得罪了一大批与其有瓜葛的达官贵人：最后黄也只能收手不干，假装放过了对方。
“主任，我们的线人有个消息，你可能会感兴趣。”一个人走进来报告。
第452章 韬光养晦
“哦，是马组长，您好，请说。”黄看了一眼来人，是省城警察局的重案组成员。他之前负责过很多省城社会成员的监控。自从获得级智能后，黄的记忆已经储存了所有打过交道的人的信息。
黄的热情让对方很感动，此时黄才是大人物，他记住了对方的信息，让这个中年人组长感受到自己受了黄重视。他很快说完信息，黄片刻之后就作出决定。
“先把那几个人带过来问话，根据他们的描述做模拟图，核对身份信息。”
警察四处走访，根据供述找到了杀手落脚点，但是周围没有人看到他和什么可疑人物联络。反倒是去调查社会闲散成员的人，得到消息，最近有几个比较凶猛的外地人出现，他们是邻省刘家下属的势力。
柳家似乎有意进入省城，在这个时候，他们如果动对黄暗杀，似乎颇为不智。但对方送上门来，黄也不能不管。
线人和其他目击者被带回来，描述自己的所见，做成图像，和数据库中的人物进行对比。
马组长指着最上面一张照片说道：“这个人叫做江大虎，是刘家地下生意的主要头目之一。他来到这边，肯定是要开辟新的生意。这个人手下有不少亡命之徒，他看守的场子里，往往有毒品出现。我们省城的治安形势，很严峻啊。”
黄露出不满神色：“既然知道这个人是个罪犯，那就把他抓起来啊。放他在外面自由活动，每多一天，可能就多一个受害者。”毒品这种东西成瘾性太强，可它偏偏能够带来极大快感，很容易毁掉一个的精神状态。这种东西可能有其他用处，但还是让它完全与社会隔绝为好。
马组长叹了口气道：“对方的手脚很干净，恐怕内部也有人与他们勾结。他们做得不是很大，很懂得躲避风头，关键时刻还能推出几个人背锅。j省的人拿他们没什么办法。”
“就算一年有一个人因为他们受害，那也是巨大的损失。那不是一个数字，而是毁了一个可能对家庭对社会有益的人，连带着有很多人受到影响。”黄举起手，安慰脸色转红的马组长道，“我只是牢骚，没有针对谁的意思。这其中难处我可以理解嘛。”
黄打了哈哈把这件事揭过，但是目光却在几个人的资料上停留很久。j省的黑道要扩张到e市来？黄一定要热情招待，然后去回访一下。
“继续调查吧。”黄也没有办法。如果真是j省****所为，那他们以后也会完全收敛，不会露出任何痕迹。这个杀手不属于任何势力，与他联络的中间人也是无名之辈，看来中间是经历了多次转手，敌人真是小心谨慎。
在e市一个豪华的别墅中，几个人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阴晴不定：“这样都没有杀死他？不是说那个杀手万无一失吗？”
“不知道现场情况，黄封锁了所有消息。”
“这次事情就此为止，各位，我们只想赚钱财，这次没有报复成黄，却可能暴露我们自己。他展现的力量，不是普通人，我们没必要和国家力量对抗。”
一个阴沉的声音说：“黄太过不知好歹！他在省城，我们很多东西都没法做。那些警察被他灌了迷魂汤，我们的日子可不像以前好过。他在s镇上的行为，更证明他是一条疯狗。众位家里也有晚辈，谁知道那一天被他找到破绽咬上来？”
第一个声音道：“这个人不守游戏规则，老李落马完全是他一手推动。我看他只是青年得势，不知天高地厚，这件事是个警告。我们要把自己的意思传达出去。”
如果黄在这里，就会现这些人是他在“清理”省城时得罪过的达官显贵，他们每个人都与以前的黑道有点来往，暗地里做过很多龌龊的事情。
黄那时审讯罪犯，得到很多他们的罪行，可是这些人很狡猾，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在黄调查时联合难，让黄彻底清理的想法无法实现。
楚江河给黄打来电话时，让黄十分惊讶。他猜到自己展现了力量，让人不敢再轻易动他，接下来恐怕要进入妥协扯皮的阶段。只是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从这么高层的位置入手。
能够影响楚江河，让他给自己施压的人，应该比楚江河大不少啊。两个人一番寒暄，楚江河关心他之后，终于进入正题。
“黄，我听说你受到了刺杀，唉，没事就好。你在调查时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啊，要知道水至清则无鱼，你在h省也要注意一下影响。上次你举报的事情，就有点不遵守程序了。嗯，你在那边还要展，不好把同僚得罪太狠，这次就算了，以后呢，要多和前辈商量。对啊，你不是认识凌老爷子吗。有些不懂的东西，你可以咨询他的。”
黄笑道：“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以后我注意。”
楚江河的声音里满是歉意，他心里其实非常支持黄，这可是黄的气运加亲自劝化才得到的铁杆支持者。他语重心长说道：“黄，我当然支持你的举动。可是你的形势太危险，咱们几个人，也不能对抗整个时代。有些事情要掌握方式方法。有些人，你得慢慢对付他。再说，咱们是情报组织，你这样频繁干涉执法，其实是不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