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既往不咎(2 / 2)

说着,苏清方已经甩脱李羡的手,小跑离开。

李羡缓缓收回手,远远望着苏清方和衙役交涉的背影,时不时还会指他,不自觉碾了碾指腹。

如此看来,苏清方并不是不懂贿赂之道。所以那次杨府外,她大概是听懂他说的了吧。只是不屑为之,所以装不懂。

难怪说他喜好钻营。

呵,小nV子心X。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nV子苏清方姗姗挪到衙差跟前,明知故问道:“大哥,我同您打听一件事,那日在太平观抓到的贼人,是不是关在里头呀?”

“是呀,”衙差吐了口中的狗尾巴草,“怎么了?”

“唉,大人有所不知,”苏清方指着不远处的李羡,“那贼人曾在我们府上做过几天事,却和我家夫人不清不楚。但毕竟家丑不外传,也不好当堂对质,我家公子就想私下问问清楚。”

说着,苏清方将珍珠塞到衙差手中,“不知大人可否给我家公子,行个方便?”

雪白的珍珠,浑圆硕大一颗。衙差握在手中,心花怒放,又看那个贵公子,一表人才,却也逃不掉妻子偷腥,十分可怜,“去吧去吧。”

“多谢大哥。”苏清方欠身道谢,便去拽了李羡过来。

李羡犹是半信半疑,和苏清方一起进到县衙大狱,只是觉得差役看他,似乎满目同情,更为疑惑,低声问苏清方:“你到底跟他们说什么了?”

苏清方维持着面上的微笑,用腹语轻声回答:“公子就别问了。进来不就成了吗。”

若是让李羡知道,苏清方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却也不是苏清方乱来,确实只有这种男nV之事,最容易让人移情了。

当然,也有一点点报复的私心。

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他还没成亲,都是假的。

***

监牢幽深黑暗,似是完全与外界相隔,只有墙上的灯烛在安静地发着光,照出狭长的人影。

带路的差役开了牢门,喊了一声里面的人,“喂,王喜,有人找你。”

说罢,差役冲李羡点了点头,便自顾自去g自己的事了。

被称作王喜的男人窝窝头一样团在角落里,闻声动了动,似乎才醒来。

他首先认出的是苏清方——自己几天前撞见的美貌nV人,可能取走了他的东西。熊一样站直身,就要扑将过来,“是你!”

李羡眼疾手快将人揽到身后,怒目相视,斥道:“放肆!”

晨钟暮鼓,掷地有声。

王喜这才看清面前的青年,原本眯起的眼睛瞬间瞪大,“小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家公子!”被护在身后的苏清方连忙高声打断他不合时宜的称呼,也是提醒,“有话问你。”

谁家公子?

李羡瞥了一眼身后的苏清方。

呆在原地的王喜反应了许久,“是……临渊公子吗?”

临渊,正是先王后给李羡取的表字。

李羡不禁蹙眉,凝视着眼前灰头土脸、胡子拉碴的中年人,“你认识我?”

“四年前,我跟着……”王喜想了一下称呼,“主人,曾经见过公子……”

故人相识,苏清方知道他们必有一段很长的旧话要谈,知趣地退到门外面,一为望风,二为避嫌,尽管无论如何是能听到的。

内侧的李羡茫茫然,提起从前竟恍如隔世,却可笑,自己实际并不认识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李羡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喜叹息道:“自从主人身Si,我无处谋生,便只能靠偷盗过活。”

李羡冷声问:“当年之事,你临阵脱逃了?”

谋逆之罪,宁枉勿纵。王氏全族及其亲信部下,尽数被屠。若非叛主逃亡,几乎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不,”王喜连忙否认,“我没有叛逃。是主人,叫我带着辞夫人的手书离开。主人说,事已至此,万不可把公子和辞夫人再卷进来。那封手书……”

“这么说,”李羡打断道,却没有提手书的事,“是我母亲,传令你们整装进山的?”

“是,我们是奉命前来护驾,绝无不臣之心,”王喜以头抢地,泪流满面,“公子,王氏一门,都是清白的。是上面那个人,早有了废立之心,只是刚好借主人的名头行事而已。公子,你要给我们做主。”

一句话,把李羡彻底拉到了皇帝的对立面——不是因为王氏谋反废除太子,而是因为想废太子所以扣Si王氏。

远远听到的苏清方心底一沉,回头看向李羡,却只能看到他黢黑的背影。

一边是他父亲,一边是他舅舅,一切都只在他一念之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今上早有废立之心。此话,并非空x来风。

汉朝景帝曾封幼子刘彻为胶东王,后废长子刘荣,改立胶东王为太子,即为后世之武帝。

皇帝也封了三皇子李晖为胶东王,便有不少人说三皇子简在帝心,皇帝要仿景帝故事。

不知道当年的李羡、现在的李羡,对皇帝封胶东王一事又是如何看法——是父亲对儿子的正常封赏,还是废长立幼的前兆?

从监牢出来,两人都被耀眼的yAn光刺得眯了眯眼。

苏清方侧了侧头,问身边的李羡:“回去吗?”

“回去吧。”李羡不咸不淡回答,声音仍然是低沉的,登上了马车。

苏清方也要紧随其后上车,恍然却听到遥遥有个男人的声音喊她:“苏姑娘!”

这儿也能遇到熟人?

苏清方一激灵,下意识推了一把背还露在外面的李羡,把他塞进了车里。

里头的李羡不防备,撞了一下头,嘶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清方歉疚地捂起嘴,但来人已到面前,骑着高头大马,身着盔甲,像是巡逻到此的卫队领头,笑问:“苏姑娘怎么在这里?”

苏清方觉得此人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但又不想横生枝节,于是客客气气地回应了一声:“参见大人。清方前几日在太平观遇到一个歹人,幸得这里的衙差搭救。所以特意来感谢。”

将军装扮的男人不疑有他,叮嘱道:“出门在外,苏姑娘要小心呐。”

“多谢大人关心,清方会记得的,”说着,苏清方恭敬行礼,做送别态,“大人还有公务吧?不打扰大人了。”

“嗯。”男人点了点头,勒转辔头离开,回眸三次,只见苏清方一直微笑相送。

直到身披甲胄的男人彻底从视线内消失,苏清方长长舒出一口气,登上马车,叫车夫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车内,李羡正襟危坐,因为撞了一下,面sE谈不上好,疑声问:“你和定国公府,也有往来?”

定国公府?

经李羡一提,苏清方终于想起马上那人是谁了——洛园牡丹花会有过一面之缘、纳妾三十六房的定国公之子杜信。

定国公作为平定王氏之乱的最大功臣,和太子的关系一直势同水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清方本来也不想和杜信扯上关系,也无所谓李羡的问话是否为试探,只道:“不认识。”

若是平时,他可能会反问一句“是吗?”,甚至可能嘲讽苏清方编瞎话一套一套的,此时却什么也没多说。

***

重新回到太子府,日头仍高挂在天上,灼得蝉虫焦躁,鸣叫不休。

李羡一个人走在前面,总能听到nV子轻盈的脚步声,他慢她也慢,他快她也快。

跟那天夜里一样。

可她似乎已没有理由跟着他。

哦,他忘了,那幅字还没给她呢。

李羡想着,领着苏清方又回到垂星书斋,把搁置的题字重新卷好,递上,道:“回去吧。”

像叮嘱,又像逐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清方反应了会儿,木讷地接过,知道也没她什么事了,屈了屈膝,转身离开。

踏出书斋的瞬间,苏清方果然还是有些不吐不快,又折了回去,一脸认真地说:“我有一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屋内的李羡有点发懒地坐在圈椅里,像是奔波太久而失去全部力气,愣愣地望着墙上没有弦的琴。

李羡被苏清方的去而复返稍微惊到,随即收敛了神情,嫌弃地说:“知道不当讲就别讲了。”

反正她嘴里也没好话。

苏清方:……

李羡见苏清方一脸被噎坏的表情,也算出了一口气,嘴角微挑,最后还是改口:“说吧。”

苏清方抿了抿嘴,也顾不得委婉,开门见山道:“我觉得,王喜的话,未必全然可信。殿下不要偏听偏信,反被有心人利用。”

李羡眉心微动,“你有何高见?”

苏清方道:“事发那年,我不在京城,不知道具T情况如何,但是在吴州,也听说了一些传言。陛下和王勉将军,似乎早有不和。陛下一直在打压王氏在朝中的地位,王勉将军似乎对此也有诸多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挺清楚的嘛。”李羡道,算是认同。

“都是听我爹说的,”苏清方接着道,“还有那份手书,也很奇怪。皇帝病重,若要调兵护卫,自有南北两军,何况皇后并无调兵之权,且盖的是私印。收到这样的文书,不求证真假,就调兵入京,恐怕不是一个臣子该为的吧。”

人总是说对自己最有利的话。王喜只言王氏忠心昭日月,可事实却似并非如此。王喜的话,很难说不是挑拨,想借李羡的势报复。

李羡嘴角上扬,却完全没有笑意,“所以你想说,是我母后和我舅舅心怀不满,合谋Za0F。”

苏清方也有点想不明白,“若是合谋,何必修书呢?或许……手书并非先皇后写的?”

就像《雪霁帖》,是可以仿造的。

李羡冷笑,嘲讽苏清方的朝三暮四,“你现在又说手书是假的了?”

“我从来没说那是真的。”苏清方用的一直是“疑似”二字,不过彼时她确实只是出于想把自己撇g净所以不说Si。可以仿造笔迹也就是刚才想到的。

李羡歪头,似乎陷入了一道解不开的难题,“苏清方,孤看不懂你。几个时辰前,你还信誓旦旦说孤会追查真相,现在又改口,暗示孤的舅舅确有谋反嫌疑。”

苏清方正sE道:“我以为的真相,不在王氏Za0F或者没有Za0F,而只是一个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氏是被陷害是事实,确实谋逆也是事实,于苏清方而言没有区别。

李羡冷笑,“你想做一个绝对中立正义的人?”

像她的名字,清流端正。

苏清方不以为然,“我只是在做我觉得对的事。”

李羡微怔,“苏清方,你总有一天会被你的好心害Si的。”

因为不想真相被掩埋,把东西给他。又因为害怕他被蒙蔽利用而跟他说这番话,明明一开始并不想掺和这趟浑水。

“我只是担心殿下当局者迷。”苏清方不喜道,只觉得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这个人嘴里,真是没有好话。

苏清方冷哼了一声,言尽于此,划清界限道:“我们两不相欠了。”

说罢,苏清方拂袖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清方,”李羡漫不经心地喊了一句,“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蠢。”

在未看到手书的时候,李羡一直有所希冀,王氏是清白的。

可当真正看到手信上寥寥七字,而王喜承认舅舅调兵的理由那样浅薄时,李羡便知道,王氏兵围骏山,确实存了谋反的心思。

他有一种一直追逐真相而落空的疲惫。

李羡荒唐一笑,“也许一切,本就是咎由自取。”

“就算是咎由自取,”苏清方背着身说,“也不是殿下的咎。”

李羡一顿,转头望向苏清方。

“殿下有空自怨自艾,不如想想江南的水患吧。”苏清方接着说。

李羡:……

狠心的nV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刚落,她已经走出垂星书斋,彻底消失于夏日长廊。

***

李羡说自己没有那么蠢,难道不知道一句古话: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何况,他真的有自己想的那么理智吗?否则,他就不该冲着微渺的希望走一趟。

算了,这些跟她都没有关系。她费心担心妄自尊大、lAn杀无辜、蝇营狗苟的太子殿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苏清方想着,气鼓鼓地把石头扔进了池塘,泛起圈圈涟漪。

波纹未平,有婢nV满府寻找,终于找到苏清方,满口欢喜地说:“表姑娘,有人来提亲了!”

“提谁?”苏清方懒懒地问。

“提姑娘您啊。”婢nV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男nV婚姻,无论贵贱,遵循三书六礼。第一礼即是纳采,由男方媒人带着大雁等礼物至nV方家中提亲。

虽说是姻亲第一礼,但除非有言在先,不然媒人第一次登门是不会携带繁多的礼物的,会在征得nV方首肯的情况下才会正式纳采。

毕竟在互不相识的情况下,nV方不一定愿意答应。如此浩浩汤汤而来,颇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思。若是再教抬出去,就更尴尬了。

苏清方满腹怀疑地从后院至前厅,看到满屋子凑热闹的nV眷,还有一大堆贽礼,眉心微皱。

“清儿。”堂上正襟危坐的母亲唤道。

“母亲,大舅母。”苏清方一一和两位长辈见礼。

猝不及防,一个微瘦的红衫nV人扭着腰靠过来,抱住苏清方的胳膊,眉飞sE舞道:“苏姑娘,你好福气啊。定国公的三公子,想向您提亲。”

苏清方保持着浅浅的微笑,默默cH0U回自己的胳膊,道:“我不认识什么定国公三公子。”

“姑娘怎么会不认识呢?”定国公请的媒人三十多岁,一副莫开玩笑的样子,与堂上的苏母还有卫府大夫人动情地讲述,“前几日,杜三公子与姑娘相遇万宁县。姑娘长视相送,三郎亦钟情姑娘,才叫老身来提亲的。想聘姑娘为侧夫人。”

苏清方:“……”

华佗若在世,请把这些人的脑子打开看看吧,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长视相送便是有情,大家以后不要相见才好避嫌呐,何况苏清方当时明明是因为车上还有另一尊大佛,人不彻底走,她不能上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清方有点哭笑不得,解释道:“偶遇而已。清方也只是依礼相送,不想让杜公子误会了。”

媒人的舌头如唢呐里的簧片,说得各种好听话:“相逢即是缘嘛。姑娘和三公子亦是郎才nV貌,定能成就一段金玉良缘。”

苏清方似是祝福道:“杜三公子和夫人自是一段良缘。”

媒人听出苏清方是在介意侧室的身份,不以为意道:“姑娘有所不知,杜三夫人多年无所出。姑娘貌胜西子,入府后定长享宠Ai,便能为三公子添得一儿半nV。哪日扶正,也未可知。”

杜信纳了三十六个妾还没一个孩子吗?

苏清方想问,又怕问出来伤人自尊,也懒得多说,无动于衷道:“清方不为人妾室,也不会许丈夫纳妾。你们把东西都抬回去吧。”

媒人失笑,“苏姑娘这话,说得倒有点像个痴人了。”

天底下的男人,哪有不垂涎美sE、纳妾取姬的。

媒人孜孜不倦劝道:“苏姑娘不幸丧父,恪守孝道,守丧至今,可也耽误婚姻。姻亲之事,还是宜早定啊。定国公府,权贵望族,门楣不低的。侧夫人也非寻常姬妾。苏姑娘不要一时意气。”

说着,她朝正坐堂上的苏母与卫府大夫人示意了一下,“两位夫人也劝劝姑娘……”

话里话外,暗示苏清方无父依靠,年龄不小,为妾也是她高攀了。还拿定国公府压卫家。

苏清方眉毛跳了跳,本就不喜这个不速即来的b迫架势,又怕大舅母真被说动,连忙堵了媒人的嘴:“清方无福,因故丧父,却得舅舅、舅母扶持教育,乃有今日。清方之心不改,尊驾还是请回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姑娘……”媒人还要说,忽闻几声狗吠。

“汪——汪——”也不知哪里跑出来一只半人大的黑狗,冲到抬礼物的人堆里。

狗子凶神恶煞,众人莫不被吓得乱窜,唯留下一对被绑着脚丫子不得跑、不得飞的大雁,在原地拼命蹬腿、嘎嘎哀叫。

“贽雁!贽雁!”媒人声嘶力竭喊道。

大雁忠贞,一如人们对婚姻的期待,所以婚姻六礼中,但凡有所赠,必赠此物。若是Si了,便是大凶。

一时之间,救雁的救雁,赶狗的赶狗,人声喧哗,羽毛纷飞。

真真是狗跳雁飞。

苏清方抬袖掩笑,趁机道:“看来,我和杜三公子,无缘也无份。”

媒人拔了头上的雁毛,一脸悻然,拂袖离去。

堂内的大夫人也被这场狗乱吓得不轻,拍着x口,责问:“是谁的狗!”

仆人面面相觑,含糊道:“似乎……似乎是八公子的。”

大夫人斥道:“做什么养这么凶悍的畜生,把这只畜生给我赶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处理完毕,大夫人r0u着突突跳的太yAnx,同苏母一同回了内院。

两个影子这才鬼鬼祟祟闪出来,还在偷笑不止,正是卫漪和苏润平。

苏清方压低了声音,明知故问:“你们两个放的狗是不是?”

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

苏润平和卫漪面面相觑,推卸道:“明明是卫滋不栓绳。我们只是拿吃的逗一逗而已。”

苏润平啧啧摇头,评价道:“姐,你的桃花都好烂啊。”

刚安分了一个卫滋,又来一个杜信。

苏清方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你讨打是不是?”

苏润平一个闪身躲开,猴一样蹿了出去,“我去看看那只狗,看能不能给他找个好人家。”

***

晚些时候,卫滋潇洒完回来,便听说自己兴之所至养的狗被赶了出去,再问得知竟然有人来府上给苏清方提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滋冷嗤了一声,“那个小妮子,生得那副动人模样。光凭她那张脸,趋之若鹜的人就不会少了。”

若不是出了那样上不得台面的事,他大抵已经美人在怀了。还轮得到外人来提亲?

卫滋想来就觉得气愤,踹了一脚身边的小厮,追问:“之前让你查失火现场发现的半根蜡烛,有结果没有?”

小厮怯怯的摇了摇头,“没……”

“废物!”卫滋骂道,撒开扇子,噗嗤噗嗤扇着,以散火气。

“不过,”小厮话锋一转,“有人之前见表姑娘身边的侍nV,给晓露送过不少银钱。”

卫滋啪一下合上扇,在手心敲了几下,喃喃念着:“苏清方……”

他就说,哪里来的蜡烛,必然是有人纵火陷害,竟然是苏清方。大概是觉得害了晓露,不然苏清方给晓露送什么钱。

一切明了,卫滋咬牙骂了一句:“毒妇!”

还想嫁入高门?看他给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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