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息怒,夫妻哪有不拌嘴的,八嫂消消气,给九弟一个面子,不要吵了。”胤禟嬉笑着说到。
“除非那贱人受罚,不然我是不会放过的。”八福晋不妥协,威胁地说到,“这宠妾灭妻的说法,我还真不怕,我明个儿就进宫,我向良妃讨说法,她是怎么教的儿子?要是良妃给不了说法,我就向皇阿玛要个理儿!”
“你个泼妇!”胤禩气恼极了,听那疯妇一口一个良妃,叫得他真是寒心,夫妻十多载,原来她是真的看不上自己的额娘,红着眼胤禩替自己额娘委屈。
“胤禩!”聂蕾当然也见到了胤禩的眼红,他是在为他额娘抱屈吧!忍不住,聂蕾离开了师兄的怀抱,走向胤禩,
“蕾蕾!”胤禩见到心爱之人,抱住她身子颤抖着,顷刻,他又抬起头,指着自己的福晋叫到,“我真是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为了抬高身价娶了这个女人,以为她能为自己带来荣誉,也能为额娘带来隆宠,真是后悔啊!这再多的荣耀与隆宠,却都是要让他与额娘的自尊来换取,早知如此,他宁愿踏踏实实,也省得现在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
如此重的侮辱,八福晋当然不能接受,真如疯妇一般冲下亭子,与抱着的胤禩与聂蕾纠缠起来。聂蕾想让自己与那疯子隔离开,却感觉无力,拉扯间,她感觉一阵眩晕,竟生生往后倒下,昏厥前,她听见了胤禩,听见了师兄,也听见了钮祜禄,还有其他人惊慌的叫声,惊恐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聂蕾!”
“蕾蕾!”
第七十四章
当聂蕾转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模糊地望了望头顶的纱帐;怕是自己还没有离开圆明园吧!理了理自己的混乱的思绪;她记得因为那疯妇的推闹;自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然后她;晕倒了!几百年都不曾发生过的事;竟然会那么巧在今天让自己给赶上了。挣扎地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人紧紧地拽住,侧头过去一看,是胤禩,他正俯在床沿睡着了。想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中抽出来,却不想惊醒了原本就睡得不深的人,
“啊,蕾蕾,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炫'舒'书'服'网',头还疼吗?”胤禩半蹲在聂蕾的跟前,把枕头靠在她的身后,“要喝水吗?”
“恩,有些渴了,有凉茶吗?”不知为何,聂蕾觉得胤禩脸上的笑容从他醒来就没有消散似的,而且还隐隐透着兴奋,
“不能喝凉茶,对了,以后茶也不能喝,”胤禩对着聂蕾说到,“等等,我让丫头拿热水来,要不要喝奶?”
“不要!”想到奶的腥味,聂蕾觉得自己想吐,
胤禩已经推开了门,聂蕾听见他在外对着下人吩咐,拿热水,热汤饭来,
“不要起来了,今晚咱们就睡在园子里吧!”见到聂蕾想起身,胤禩连忙说到,
“不回去了?”聂蕾重复着,“无所谓,明天你不早朝吗?”
“已经让九弟向皇阿玛请了假,我在园子里陪你。”胤禩笑着又坐到了聂蕾的身旁,“我说,咱们的儿子已经有一个月了。”
“啊?”孩子?儿子?没想到,聂蕾下意识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这里已经有成型的胎儿了吗?真是太奇怪了,自己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都不知道它已经在子宫里生根,发芽。。。。。
“见你晕倒,四哥让太医赶来为你出诊,确认说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胤禩也把自己的手轻放在聂蕾的肚子上,“蕾蕾,你不知道,听见这个消息,我有多高兴。”
聂蕾隐约见到胤禩低下去眼睛中有闪亮的光彩,他,哭了?
“你怎么知道是男孩?”聂蕾故意问到,
“呵呵,儿子做哥哥,可以保护妹妹啊!”
“那要是女儿呢?”
“女儿也好,咱们再生儿子便是。”胤禩搂着聂蕾半靠在床边,一脸兴味地畅想着自己的儿女们。
“要是这胎是儿子,以后如若再生个女儿,能不能养在我自己身边?”聂蕾偏过头问到,
“那是当然,我可不会把咱们孩子给别人养去。”胤禩急忙说到,“你是担心她抢了孩子吗?”
“不,我的意思是,要是女儿能不能跟我姓,我不想她早早的嫁人,和亲。”就像八公主一样!这话聂蕾半掩着没说完,
“这,”胤禩皱着眉头没有回答。
“这胎定是儿子!”聂蕾笃定地说着,她记得张氏也就是自己,生了胤禩唯一的一个儿子,弘旺。
“真的?”胤禩一脸的雀跃,但又带了些疑惑,“蕾蕾知道些什么?对了,是不是有记载?”
最后几个字胤禩问得很小心,
“恩!”聂蕾微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真是!”胤禩激动地抱住聂蕾,要不是现在顾虑怀中之人身子还没完好,他定会搂着聂蕾又跳又叫着,
“儿子就那么稀罕,女儿才是妈妈的小棉袄呢!”
“儿子,女儿都一样,只要是蕾蕾生的。”
“狡猾!”
这种温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上午;聂蕾在胤禩的仔细照顾下已经可以下床了。聂蕾想到怕是那时生气用了幻影之术打了那女人,才使得自己发生晕厥的现象,经过一晚上的睡眠,已经好很多了,想不到怀孕还会使自己的能力减弱。正当胤禩与聂蕾准备出房门,就听见外面传来阵阵的吵杂声,听得出是胤禩身边的小厮舞墨正与人说些什么,对方那尖锐的叫嚣,霸道的语态,不用猜就知道来的是何人,聂蕾放弃了出门的念想,问着也同样止步的胤禩,
“她也在这吗?”
“没有,昨晚确是回去了。”
看来是今个儿一大早赶来的,
聂蕾听见那女人正在外怒骂着舞墨,不外乎是没有规矩,她还是八府的正宗女主子,
“不要脸的狐狸精还真把自己当成个玩意儿了!”八福晋带着自己的丫头,另外还有四个府中侍卫,正嚣张着站在院子当中对着屋子里骂,
“有了身子?是爷的吗?这还跟着男人牵扯不清,就把这绿帽子往咱们爷脑门子上扣了。”
“有本事给我站出来,装个像儿躲在屋子里算什么?没男人撑腰就不敢见人了?”
一句句的羞辱之语从八福晋的口中骂出,听得屋子里的两人怒气攻心,但胤禩还是担心聂蕾的身子,怕她太激动伤了身体,
“别听她乱叫,我这就叫人堵了她的嘴去。”
“难道你不怕别人真说你宠妾灭妻了吗?”聂蕾冷哼到,又坐回到床边,
“我,不怕!就她样儿,说实话,今天我还真不怕她闹,最好闹得再惊动皇阿玛,昨天的事儿怕是皇阿玛也知道了,再加上今天这没羞没臊的闹一通,最好不过是皇阿玛下一道圣旨让我把她休了。”
“休嫡福晋可没听说过。”聂蕾才不在乎胤禩休不休妻,只是那女人如疯狗一般着实让人难受,
“就打爷这起头了,还真没见过如她这般的皇子福晋。”
“就算是皇上知道了,你也讨不到好。让她这么说,是你不要脸还是我不要脸了,她再囔囔,这全天下人还真当我是背着你偷人了。”
胤禩一想也对,听这女人在外胡说,怕是皇阿码那首先就不乐意了,这不是给皇家摸黑吗?还有,就是蕾蕾,这名誉要被毁了,女人在名誉在皇家那是如何的重要啊。急得胤禩顾不得那么多,推开门把舞墨叫了过来,吩咐这让人把八福晋的嘴堵上送回府。可哪知道气急了的女人,力大如牛,舞墨加上院子里的小厮都拦不住八福晋,最主要的是他们不敢动手,只能在她身边瞎转悠,见闹了半天也没堵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