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皇阿玛也会派人看着你,我的人就不明眼着出现在你身边,暗卫不会少,你放心。”
“不是说皇上默许了吗?还派人监视做什么?”
“让你搬出去,定是有人在额娘跟前说了什么,才起了皇阿玛的疑心,”胤禛已经知道那人会是谁了,好个李氏不就是爷驳了你几回勾引嘛,至于在后面给爷下绊子吗?不说,这事胤禛还真冤枉了李氏。
“搬出去也好,万一让这府里的人发现了,又要泼脏水到你身上了。”胤禛原本想把人安放在自己身边,就近照顾,看来自己身边也并不是那么安全。
“我是无所谓!”聂风耸了耸肩膀,出去还自由些,
“可我得给你说清楚,出去了别给我招风引蝶的。”
“去!”
“去什么去,你引得人还少了?”
“我搬出去还不是称了你的心,”白了眼正欲发作的胤禛,“好为这府中的生育大事添砖加瓦。”
“添什么添,会不会说话。”胤禛拉过聂风咬着他的唇,“我有没有碰过别的人你会不清楚?”
“我哪里清楚?”
“恩?”胤禛眯着眼望着贴着面的聂风,
“好吧!你是很乖没有去碰别的人,但现在你皇阿玛不是赶我出去了吗?”不就想让自己儿子多生几个孙子吗?哼,不过,冒似弘历出生过后胤禛就没有其他儿子了,最迟也要等到雍正八年,那个刘氏。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你只管对我放宽便是。”
“宽,我的心比谁都宽。”
“我就知道你对爷没那份心,但凡你的心里存着我我也就感天戴地了。”
“别说得那么委屈,要是我没对你上心,能出去为你找这个?”聂风动手扯动着胤禛手腕上一直不摘下的十四无畏,
“别扯坏了,”拉开聂风的手指,胤禛仔细查看着自己的珠子,
聂风见他宝贝的样子,心中可是受用不少,
“以后你可是方便来看我?”
“方便,只是不能天天见面了。”胤禛也在愁着这事,
“天天见面也不好,你怕是会腻。”
“就你的理由偏多。”捏着聂风的脸颊,“今晚我不去书房了,咱们早些歇了吧。”
胤禛话中的含义聂风就是傻了也都明白过来,
“不是昨晚才,”聂风喃喃的说着,
“你明天一搬,怕是有几天见不着,摸不着你了。”搂着聂风进自己的怀中,
“胤禛,我舍不得你。”难得聂风感性地说着,
“舍不得我就乖些,等着我去看你。”
“皇上不会要软禁我吧?”
“又开始乱说了。”难得的好气氛又被破坏光了,
“不然为什么只能你去看我,我却不能来见你呢?”聂风不喜欢这种被人圈养的滋味,
“不是怕你出去又闹事嘛!”
“敢情我在你眼中就是个事头儿啊!”
“差不多,好了,”见到聂风又要变脸,胤禛赶紧着解释,“谁也不知道皇阿玛安你在什么地方,一不是离着宫中近,二就是要出城,两地对你来说都不方便。再则,皇阿玛要你搬出去也就是不希望你常出现在我府中,最好不过就是我去看你了。”
“来不来看我是你的事,但不能拘着我,我可是要去看师妹的。”
“你眼中除了那个聂蕾还有谁啊!”
“有谁你还不清楚?”
“看我怎么收拾你,今晚你就别睡了。”
胤禛说着就扑向聂风,俩人也不管屋内还点着灯,便拥成一团,倒在床上缠绵个够本。
公主府内,额驸仓津正在屋子里背着手走来走去,下午他跟巴核不敢靠得太近,远远地跟着康熙一行人到了一处农庄,习过武的他们当然也警觉到自他们进去后那几个侍卫便分散开,守在农庄四周。使得他们接近不了,稍等了近半个时辰,就见康熙又折返出来,只不过康熙的手中却多出了一个小姑娘,那小姑娘用一种仓津很熟悉也很迷惘的眼神望着康熙,而康熙脸上的慈爱与感动也很明显,那小姑娘难不成是康熙在外的遗珠?想到有这个可能,仓津也就觉得不再有什么好奇了,不过他还是让巴核再去确认一下,因为那小姑娘给他的感觉太特别了,像是一个熟悉却又无法忆起的人。
“额驸。”是巴核。
“进来。”仓津走到书桌后坐了下来,
巴核进屋后把门反手带上,
“查得如何?”
“属下跟着皇上他们一路进宫,发现那小姑娘一同跟着皇上进了养心殿就再也没有出来,”
“还有呢?”
“属下无意见听到皇上喊那小姑娘名字,”巴核用一种怪异又难以置信地眼神望向额驸,
“什么名字?”仓津坐正自己的身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感觉到紧张,前所未有的紧张,喉头都控制住地不敢吞咽,
“皇上喊的是八公主的名字。”
“温恪?”仓津身子又一软跌靠在椅背上,
“是,属下听得很清楚,但皇上也就喊了一声,要不是属下耳朵能听辨各种声音,怕也会漏过那一声的。”
“你敢确定?”
“属下确定。”
“你出去吧!”仓津想一个人静静,
“是,对了,额驸,属下还探出一事。”
“什么事?”
“那个姓聂的曾经是个道士。”
“道士?”
“会做巫法。”
“巫术?”巫师在他们草原上也有过的,
“是。”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让巴核退了出去,仓津陷入迷惘,
公主——温恪——聂风——巫法——?仓津突然握紧椅把,假如这是真的,假如是真的,那他的公主,他的公主,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死?想到这个可能,仓津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宫向那个小姑娘确认,久违的笑容又出现在仓津的脸上,温恪,这回他不会再放过她了!
第六十三章
聂风的新家比胤禛的郡王府离宫中还近,不对,应该说聂风的新家就安在宫中,偏于一角,看着那还没干透的水渍,聂风想着这还是新收拾干净的啊!跟着聂风进来的只有贵子一人,连雍王府派来送箱子的小厮也给打发了回去,而打发人的便是康熙身边的老人,李德全。聂风看了眼正站在厅中正中央的李德全,他正目不斜视地看着眼方,而屋中太监宫女正沉默地把自己算是少的行李搬来搬去。
“聂公子。”李德全清了清喉咙开口了,
“李总管。”
“这是皇上赐给公子的新屋子,咱家已经让人收拾干净了,您看?”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