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两个人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这边除了聂风与聂蕾,其余的几个皇子的脸都快涨成猪肝色了,
“混帐!”胤禛怒骂一声,聂风却不知他是针对事还是人,
“这里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老十的火爆脾气,捏得拳头嘎嘎响,
“皇上,真的好江南女子吗?”聂风喝了一口茶问着,却立刻被胤禛含冰的眼睛给瞪上了,
“好就好。。。。”
“聂风!”胤禛警告的语气显而易闻,
不问就不问嘛,聂风他们是坐着临靠窗,所以看得见外面的情形,那团黑雾离他们这越来越近了,
“哪个缺德玩意干的这事,还牵连到,”胤禟想说牵连到皇阿玛,但又在八哥的眼神下收了口,
“今天这事,要不要禀告皇阿玛?”胤祥问着,
老四与老八对看了一眼,说?该如何说?
“说!”胤禛说到,
“但却不能全说!”胤禩接了口,难得他们兄弟想到一块,
“却是!”剩下的四个弟弟也附和着,
气氛稍微缓和了些,他们又听见隔壁桌上的两个人又在谈着,
“你不清楚,那天啊,我可是亲眼见了那么一出。”醉汉眼睛都眯了起来,
“见到什么了?”
“那个范溥强买良女啊!”
范溥?知道这人的几个皇子,眼睛都闪了闪,却谁也没开口,接着听那人继续说,
“不是说他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嘛!”
“就是,所以啊,外头传着他可是奉旨买人嘛!”
“奉旨买人?”
“就是,人家不肯买闺女,他就拿出官府出的凭证,说是奉旨采买的。”
“有这事?听说他在御前行走,真的是为那位买的?”
“那还有假啊!”醉汉眯了眯眼,吐出了一口酒气,“据说这琴冉也是被人卖进吴老爷家的,只不过被吴夫人给扔了出来,还被转卖进了无忧坊。”
“那倒是个可怜的女人。”
“谁说又不是呢!”
可怜人家还来嫖?聂风不屑地想着,转眼看了看几个脸色不佳的皇子们,估计这人的话还真有几分真实性存在,
“那范溥是谁?”聂风想着他也在康熙跟前待了一段日子,怎的没听说过,
“那是个狗屁东西啊!”胤礻我又骂着,
“他只是个候补佥事道而已。”胤禩好心的解释着,
“候补的啊!”候补的还这么嚣张?聂风不解,
“此人在参与迎驾活动中,因为向皇阿玛进花,曾被赐给御箭一枚。”胤禛抿着嘴为聂风解惑,
康熙啊康熙,你这心情一好赏了人,可就不管后果了啊!
“怕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啊!”聂风嘀咕地说着,
“回去找人查查此人。”胤禛又说着,
“这事交给弟弟来办吧!”胤祯也难很是气愤,自动请命,
“还是先说与皇阿玛知道为好。”胤禛赞许地看了眼自己的弟弟,
几人都点了点头,这事算都搁在了他们的心中,聂风却想着那人也是报应,被这几位盯上了还不算上康熙,也活该他没好果子吃。
“出来了,琴冉出来了。”
大堂内顿时如炸开锅,奋涌地向台中央挤去,好在这几位也不是好色之主,都安静地坐在桌子旁谁也没挪窝,
“好臭!”聂蕾捂住鼻子说了一声,
“没有啊!”胤禩抽了抽自己的鼻子,却没闻到,
“师兄!”聂蕾喊了一声,
“知道了,是尸体的味道嘛!”
“尸体?”六位皇子惊叫了出声,四下看了看,却是没见到有人死啊!
“从哪传来的?”聂风睁大眼搜寻着,
“那边,”聂蕾指了指人最多,最拥挤的地方,
“恩?”聂风站了起身,“四爷,你们都坐在着别动,师妹和几位爷待在一块,我去看看就过来。”
“风!”胤禛也不在乎几个弟弟会不会看得出来,他拉住聂风的手,喊着他,“我同你去。”
“不要,这尸味浓郁,怕是不好!”聂风摇着头,
“让侍卫陪着你。”胤禛说完,用手拍了拍,就见从窗口外飞身进两个便衣侍卫,
“爷!”两人行礼,
“护着公子,稍有差池你们就自绝谢罪吧。”
“是!”
两个侍卫分别站在了聂风的两旁,
“要跟也可以,但谁也别说话,我做什么你们也别做声,明白了吗?”
“奴才明白。”
聂风带着两个侍卫就往那尸味地走去,越走越近,越近聂风的眉头更紧锁,这得有多少尸体才能发出的味啊!
“怕是有尸魂借体复活了。”聂蕾幽幽地说着,
“尸魂?”几人也听见了她的话,都不禁打了个颤,这种东西,
“恩,冤死或是枉死的人,他们不愿意离开人世,有的是牵挂,有的是为了报仇。。。。”
聂风在看见那台上画面后,差点连中午的饭都吐了出来,这哪是是美人群舞啊!这就是群鬼乱舞嘛!有上吊死的歪脖子,也有腹部被开了口子,肠子流着一地的,拖拉在地面上,还有那头骨爆裂,红红白白的脑液脑髓浸满脸上,聂风看着那充满□着男人搂抱着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双目突垂,要掉不掉地粘在眼眶上,真是连多看一眼的心都没有了,匆匆地带着两个侍卫就走回到了桌子边,
“看到什么了?”胤禛问着,
“这里是秦淮河吗?”聂风喝了口冷茶才问到,
“是啊!”
“确定这不是乱葬岗?”聂风不死心地问着,
就凭他这话,几个聪明的皇子哪有不明白他话的意思,脸色都瞬间严肃了下来,
“咱们走吧!”聂蕾说到,他们不能让这几个皇子出事,
“对,走,这里是不能待了。”聂风先站了起来,难怪外面黑雾弥漫,怕是再晚了要出事了,
“好!”胤禛也同意,
“那还等什么,咱们快走吧!”胤祥与胤祯也不愿意待在这,太诡异了,虽然他们没见到什么,也没闻到什么异味,但他们就是相信聂风与聂蕾。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行八人便也就离开了无忧坊。
“奴有罪,奴只求皇上为恩人报仇!”红衣更加地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