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止眼儿盯著龙榻上方精美的木雕秀文,清明如一潭溪水,“涅,時间过得真快,辰儿出生快五十天了〃
〃我说,这么快便是深秋了。〃
儿戏的玩闹变质成火辣辣的深吻,不约而同的两人一道阖起双眸,双手在对方身上游动著,摸著,缠绻的舌尖传递著彼此的感觉,偶尔发出的喘息和水渍声散发著似有似无的撩人气息。
其实夜澜止刚才并非觉得自己是被调戏了,而是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变得平凡了。
现在夜澜止难得有精力,辰儿宝贝睡的也踏实,再有涅寒帝那一番‘甜言蜜语’,两人有种‘干柴遇上烈火’的感觉。
夜澜止一惊,看看床边的宝贝见他没有醒来才放心了,轻声问:“还没睡着么?”
耍流氓?涅寒帝不懂这词儿,但是他知道流氓,然后笑了,眼里承载的全是喜悦。然后放开了夜澜止的唇儿,改而将她搂的紧紧的。
──煽动人心的祸水?
〃不准笑?〃有点愤懑的声音,夜澜止像只八爪鱼似的趴在涅寒帝身上,带威胁瞪着涅寒帝,见他略显的得意,捧住他的双颊低下头就咬住那好看的唇,连啃带咬。
这种迷人无疑是吸引的,但是涅寒帝知道她平日里已经够累了,不忍增加她的负担,还有就是辰儿宝贝在身边,什么事儿都不能说是想做什么就做。
“生气了?”涅寒帝的大掌毫不留情的在她身上游荡著,吻上她气喘吁吁的唇儿,低声喃呐:“乖,澜儿,我今儿想要你。”他已经忍了好几个月了……
涅寒帝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没有说什么倒是颔首然后将视线瞥向床沿旁的小床上已经睡下的辰儿宝贝,挑了眉:“当真不困?”难道辰儿不是她哄着睡去的。
两夫妻之间相处其实不用那么客气,当然他们也并非是客气,只是都有一种高贵端庄在里面,总觉得放不开。
见没婉转的余地,夜澜止无奈地止住了挣扎的动作,脑袋凑在涅寒帝的胸口,脸贴在他的心脏,听著他的心跳平稳自己的激动。
涅寒帝的下身往夜澜止身上一顶,神色还是有那麽点哀怨。
呃,夜澜止瞬间的傻了眼。
各位亲爱的,这一章是接着二十四章的,二十五章逸然心里冲动才下的手,觉得混乱敬请原谅,到時候编辑回来上班逸然会改回来的,对不起哈
第二十七章 异常反应(3)
“涅,你今儿怎么会想着到京都的农田去看看?”坐在马车上,夜澜止挑眉问涅寒帝。
“澜儿,不是叫你先休息一下么?”涅寒帝皱眉,昨儿两人都抗拒不了各自给的诱惑,缠绵了半宿,直至东方露白两人才再度躺下,他阖上眼闭目养神了半个多時辰就去上早朝了。
但是她倒好,他还闭目养神了半多个時辰而她却还是一点儿睡意也没有,整个晚上睁着眼睛看了辰儿宝贝一宿。
两个人生?夜澜止甚想理直气壮的回答,但是后来只能咧嘴讪笑一番作罢。
除了包/围住山头的军队,跟着他们前往的还有几百捍卫,他们是奔跑着跟着前进缓慢的马车的。自帝阙去京都的农田本来就不算远,但是此次却用了将近一个半時辰。
涅寒帝浅笑,在他的脸蛋儿宠爱的亲了亲,脸上有着宠溺的温柔:“辰儿,你也希望母妃休息了是不?”
“爹爹以前在县衙有一官半职,工薪虽不多但足够糊口,过得也还好。”除了有時候有些恶人前往他们家调戏苋儿和她,其实日子过得还是好的。
都是?涅寒帝觉得夜澜止这词儿用的可能有些问题,遂笑骂道:“什么叫做都是?你是拥有多少个人生了?”话儿说的那样儿老道?
涅寒帝抱住辰儿宝贝,和辰儿宝贝一道看望窗外,笑道:“嗯,这秋季可能比夏季的收成还要好上些。”
“澜儿,你就莫闹了,先休息一下,今儿可能会在山上过夜的。”涅寒帝抢过她手中的辰儿宝贝,面对她幽怨得眼神毫不让步,“乖,先休息一番。”
夜澜止一直就没有睡着,在马车顿下之時立刻爬了起来,和涅寒帝一道在窗口盯着四周遍地金黄的农田看,眼儿差点儿都给晃花了。
“那便好。”涅寒帝也没舍得调戏她,倒是一边抱着辰儿宝贝一边走近她,拉起她小小的手儿,迈开步子,“我一直以为你以前过的很苦。”
呃?被人调戏了?这是夜澜止的第一感觉。笑眼起经。
涅寒帝浅笑着睇她一眼,了然道:“本王没耕过田,倒也知道这回事儿。”言下之意便是你好歹之前也是个奴隶,种田是少不了的事儿,不知道这回事倒也稀罕。
“咯咯……”辰儿宝贝仿佛与父王心灵相通,听不懂但是笑得更欢了,嘴儿咧的开开的。
但是第一感觉很快便被她自觉的压下心底去了,笑道:“如果你想吃我倒是可以做一些。”
他们没有首先进入他们要休息的山头,一路人马先行吃自己带的干粮充饥,然后马车一路上就绕着农田修葺得极好的硬朗小道行走着。
夜澜止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浅声道:“没有啦,我的人生都是挺好的,苋儿和爹娘才辛苦。”除却曾经被县太爷的败家子调戏过好几回,被隔壁的人说三道四,被人用脏水泼过几回,被隔壁的姑娘家暗中陷害掉进过几次抓狼的陷阱……其实没什么苦的。
现在倒好,不但没有喊累现在还兴致勃勃的,手儿抱住辰儿宝贝,将脸儿凑近辰儿宝贝逗弄着,“辰儿,乖,对母妃笑笑?”
她的过去他从来不曾参与过,看不见但并不代表不会为她曾经的困苦而心疼,曾经的快乐而动容……他一直希望他的人生都是最好最满足的。
马车在原地顿住了,涅寒帝下车,夜澜止虽疑惑但是好奇心驱使也跟着下马车了。
识時务者为俊杰,夜澜止虽不认为自己不困有何值得大惊小怪的,但是她还是乖乖的躺下了,还配合的阖上眼儿。
“你爹娘还真疼你们。”涅寒帝眺望天边,叹息。
这次出行的時间会比较长,为了夜澜止母子安全他特别派了大量人马前往他们要去的地方包/围住,不让外人进入。除此之外还在几个時辰前已经将闲杂人等都驱逐出他们要扎营过夜的山头。
他刚出生就好像懂得了大人的世界,听得懂也会思考,但是这样太可怕了,没有人会喜欢一个阴沉小孩,所以他笑得从来不欢。
涅寒帝放过她,颔首低笑道:“怎么,不是嫌进来宫里气儿闷么,今儿出来透透气不好么?”
“闭上眼。”涅寒帝蹙眉,眼眸有着少见的威严,一手捧住辰儿宝贝一手将她按在马车内宽敞的软垫上躺下。
夜澜止闻言,想起了什么,兴致来了:“这里的稻谷还会分早熟还是晚熟?”她以为那是高科技的产品呢,原来这里早就有了这回事儿了。
涅寒帝与她四目相对,看她眼儿流露着兴致,浅笑了一下,道:“如果是宝贝儿你做的,我什么都爱。”
“但是。”夜澜止想到了什么,蹙眉反对道:“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吃野味。”
涅寒帝闻言,回头看她,农田的秋风特别舒爽干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