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风宇涅心底产生了丝丝渴望,口干舌燥,想与她融为一体……慢慢的撕开她素色的外袍,做起来细细的将她揽于胸前,低声带着笑眼儿紧闭的她:“夜澜止,小澜儿,其实你并不喜欢本王的龙榻,是不?……”
夜澜止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其余三个女婢目光一凛,齐齐瞪向不识時势的轻子,冷声低喝:“轻子,够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真不知她是如何想的。
风宇涅也不知为何要将她掠来,他只知晓不抱着她他定然难以成眠,他已经好久没有再度寄望星夜了,既得满足便会贪恋也知晓他今晚绝对不能屈服,他是帝王他本是可随心所欲的,但是偏偏有人要干涉?
而一炷香之后,夜澜止无声无息的软倒在诏阙殿明黄色的龙榻上,龙榻温软舒适,她睡得安心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随后便被拉进了一个宽厚结实的怀里。
夜深宁静,这一番话明显明显听进了太后的耳朵,而后一阵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
“轻子来到她身旁,小心翼翼的轻问:“娘娘,您说王上今儿午膳没在澜昕殿用会不会是去了歆妃那里了?王上会不会以后都不来咱们澜昕殿了?”
轻子闻言呼吸暗暗一窒,她对上夜澜止明亮的眸子缓缓颔首,“奴婢是在乎,是为娘娘在乎,娘娘该是最得宠的那一人的,现在……”
突而,夜澜止拧眉,嘤咛出声:“唔……吵……”
夜澜止轻轻的笑了,心中那一股不适早已消失不见,方才只是一時间适应不了而已,她暗忖。她听闻轻子之言,淡淡的瞥她一眼,云淡风轻的道:“轻子,你很在乎王上的到来?”
而夜澜止不知道的事,她虽然没有与风宇涅在澜昕殿的床榻上同床共寝却是在诏阙殿的龙榻过了一个夜晚。?
风宇涅得龙榻(他的龙榻大有学问,但是逸然先不在这作介绍,待过几章有重头戏逸然才会重点介绍)有碗大的夜明珠照亮,借着淡淡雅雅的幽光,夜澜止熟睡的脸儿清晰而梦幻的倒映在风宇涅的瞳眸里。
恬子眼尖,很快便看到顿足在她们身后,倏地住了嘴儿,有些担忧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夜澜止,上前扶着她,皱着小脸儿道:“娘娘,您莫伤心,王上他……”
“但是,王上若真的有心立她为后王上早便封她为妃才对啊,他们青梅竹马,自小便认识,何必等到歆妃已经快十八才赐封呢?”
为何本王一想到你便感到安心……。
四人齐齐摇首,说到美,那个歆妃衣则绝美,饰则万变,娇艳玲珑,色却明净,是西阙其他女子望尘莫及的,无人敢与她媲美。
为何本王希望你能够永远站在本王左右,永远只对着本王撒娇,即便是叫嚣也无妨……?
简直有种想活活撕碎他、吃掉他的近似于野兽一样的欲望。
夜澜止听不见他的言语,眼儿紧闭,长长羽睫静静轻翘,鼻翼轻吐,安然沉静。
三人不明所以,轻轻颔首,脸色怪异。
在她的唇儿印下轻轻一吻,慢慢的、轻柔的,辗转,缠绵,直至她口齿生津,馥香更甚……才转而轻轻呢喃,嗓音如情人般低于般让人沉醉,“夜澜止,你,给本王下蛊了么……”
夜澜止吃过药,睡了一觉脸儿上的红斑消退了七成,现在脸儿清丽回来了。他随意的披了件罩衣便散着长及大腿的油亮青丝含笑而出。
“叫她滚?”
这時,太后凌厉的声音传来了,“好一个天子?你给哀家滚出来?放着新婚妃子不宠幸,你在此窝着作甚,非要让哀家难堪么??”
他已经二十又八了,正是最盛年的時候,然而不管怎么样的美人艳色,都无法像身下这个女孩一样点燃他最强盛的、征服的欲望。
风宇涅这才放肆的笑了,母后啊母后自从四岁那年被你捏住脖子快断气的那一刻本王与你便早已无情谊可言了……
话毕,风宇涅依然冷笑,待看见夜澜止安静的睡颜才冷静下来,“夜澜止……有你在,本王心都静了……”
话毕,不管下身叫嚣得几乎要烧起来,他还是只在他唇儿上印上一吻,便为她密密的盖上被子,拥着她入眠了……
第九十三章 把出喜脉
自从那天起,好几天王上都没有再出现在澜昕殿,兴许是怕夜澜止会伤心言子几人再也没说过王上有关之事。
而这几天里,禁足時日已过,夜澜止如常的过着日子,鲜少出去,既不曾去拜访谁也不曾有谁前来她这窜门。
虽说日子无多少变化,王上也不再来了,但是夜澜止却有种错觉,总觉得每天夜晚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有時候全身肌肤都像被他触摸过一般,滚烫而炽热,有時候还能感觉到他炽热的气息在她耳边丝丝缠绕,低沉的嗓音带着呢喃的欢愉……。
李清基倏地跪了下来,垂首遵瑾的道:“回王上,御医殿来诏阙殿最快脚程也要个三五刻钟,加上这来来回回的……”才一炷香時间,怎能就来到了呢?
几刻钟后,一个脚程匆匆,衣衫有些不整的御医挎着药箱便急忙忙的进入诏阙殿内殿了。
刘御医哪敢怠慢,急急忙忙的出去抓药了。他们手脚虽快,但也折腾了半个時辰才煎好药,风宇涅拿过李清基手中的瓷碗,用那小银勺舀了一勺药汁,一点一点的喂进夜澜止的干涩唇齿间。
刘御医脑袋一缩,不明所以,怔怔的,“王上……?”
他们御医殿中的御医都知道王上再十年前便命令他们炼制出了一种散胎丸,此丸奇效无比,食用后三个月内即便有大量欢爱也不会怀孕的。而此等散胎丸却使用在了后宫所有妃子身上。
风宇涅颔首,薄唇轻启,睥睨天下之意显露无遗:“方才刘御医所言不管入了耳还是不入耳,胆敢提及今晚一丁点,或是有人知晓了,本王一个也不放过?”
夜澜止柳眉拧成弯弯曲曲的绳索,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庆幸的是,那只手掌没有缩回,紧紧的温暖着她。只是一会儿后,那个人却像是放弃了一样,给她温暖的大掌离去了。
要是寻常時,风宇涅定然也会觉得这刘御医不要命子了,竟敢提出这要求,然而看着夜澜止越来越难受的样儿风宇涅什么也顾不上了,一挥手说:“看就看罢了,只要能治好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你上来。”
刘御医肩膀瑟缩了一下,蓦地跪了下来,“王上,臣并非有心冒犯,而是臣觉得娘娘若只是感风寒定然是小事儿,但现今脉象颇怪,想从她目中探寻一些信息而已。”
为何如此的冷……?
喜,喜脉??风宇涅一時间反应不过来,好久才想起自己好像真的没有在她的菜肴里下散胎丸,因为那一段時间他与她都是一同用膳的……
虽然如此,夜澜止仍然觉得自己身处冰潭一般,全身的骨头都像簌簌落叶般颤抖。那个人掌心里的温度就是她所能感受到的所有的温暖,尽管只有那么一点点,几乎微不足道,她仍然贪恋的靠过去,像只小猫儿般腻着他的手掌……想喜里感。
兴许知自己太过强求了,风宇涅挥手抢白:“罢了,罢了,莫说了。”
“哼?”刘御医也是个懂得观颜察色之人,这一看便知王上甚为喜悦了,便欢天喜地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