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菊花酒是我爷爷亲手酿制的,但采用的是出自我们药都最好的菊花,有些年头了,花钱都买不到
,算你今天运气好。”
清优和思彤都是来自药都,亳菊更是畅销海内外,东汉末年华佗就在那里开辟了第一块的药圃,从此之
后种植和经营药材就经久不衰了。
“咱们以前都约好的,每年到了九月九日重阳节大家一定要聚在一起的,可是今年也只有咱们几个了。
”
如此好菜好酒,清优想到了以前大家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度过,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人越来越少,
越来越空了。
思彤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媛媛嫁人了,这样的日子总不能抛老公公婆过来和咱们在一起;丹丹和包
子估计是因为前段时间没借钱给你,觉得不好意思见你。”
“我没在乎这些的。”她理解丹丹和包子的难处的,毕竟丹丹的父母都是学校的主任,而包子的父母只
是普通的农民,她爸妈那种人怎么会看得上,如果不是包子怎么说一本毕业,工作稳定,早就棒打鸳鸯
了。
只是朋友之间却因为这些世俗,好像心也慢慢的远了,即使见面也是强颜欢笑,友情也随着时间的流逝
,渐渐的变淡。
是谁说过人生就像是一场旅途,每个人都是生命旅途中的过客,不需要伤悲,不需要感慨,因为这是生
活必须的经历。
可是可不可以让她贪心点,她想要身边的朋友都在身边,长长久久,她想要亲情友情爱情,她想要完美
的人生。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邹娜仿佛也有感慨,一反常态的吟诗。
这可把清优雷到了。“咳咳咳!姐们,你确定这两句话是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小看人呀!作为炎黄子孙,我会两句诗怎么了?”
“没有,中国文化五千年的文化底蕴,你汲取一点不稀奇。”稀奇的是这个丫头莫名的玩伤感。
“下两句还是什么,知道不?”思彤很不给面子的调侃。
邹娜耸耸肩:“只会前两句。“
“哈哈哈!“思彤很不给面子的爆笑,笑到最后,一拍手道:”这样吧,重阳节呢是古代墨客作诗
的题材,娜娜也开了头,今天咱们也附庸风雅,学学古人如何?“
“得了,你们玩,别把我扯进去,我在旁边当裁判。”邹娜率先开口。
清优倒没意见:“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抄。”
这样的小游戏清优几乎就是熟练得不能再熟了,经常在车上为了不让游客无聊都会做很多小游戏。
“这样吧,我们诗歌接龙,看谁接不下去,罚酒。”
“好呀,好呀,这个我喜欢!”邹娜听到就兴奋。
“去去去,裁判吃你的螃蟹!”思彤挥挥手。
“我先出,江涵秋影雁初飞,与客携壶上翠微。”清优思索一番,开口。
“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成浩对答如流。
这个可把周思彤难倒了,她虽然这几年读了一些诗歌,但是这首诗确实少有人知,当下撇撇嘴:“夏清
优,你故意的吧。”说完,认栽的端起面前满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但将酩酊酬佳节,不作登临恨落晖。”
“古往今来只如此,牛山何必独沾衣。”
邹娜开心的拍手:“对得好,对得好,你们俩果然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
周思彤倒很不乐意了,明知不是强项,偏偏也是个倔脾气。“这次我先出题,这是辛弃疾的一首词《踏
沙行》”
“听着,夜月楼台,秋香院宇,笑吟吟地人来去。”
清优呵呵一笑。“是谁秋到便凄凉?当年宋玉悲如许!”
“随分杯盘,等闲歌舞,问他有甚堪悲处?”
“对不出来了。”周思彤郁闷的道。“其实我只会上阕,不会下阕,原本想把你们难住,以解心头之恨
呀!”
“思量却也有悲时,重阳节近多风雨。”对完之后,清优抿唇一笑:“可惜把你自己绕进去了。”说完
拿起酒瓶每个人都斟满酒。“咱们每个人都碰一杯,但愿以后大家别散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终于有一天,大家真的走的走,散的散,留着的只有记忆的剪影,不曾消
散过。
罗马时间22点。
085 他想她
罗马时间22点,一座白色的别墅内,欧式的装饰风格的卧室内,凌乱的床单被褥,显示着这里刚经历过
一场激烈。
床上的女孩她有着白皙的肌肤,樱红的嘴唇,清秀的面容,小巧的鼻子,如果把女人分为活泼开朗,性
感火辣,妖媚动人,还有清秀佳人,那么她一定是后者的完美结合。
激情褪去的白皙小脸有着潮红色,煞是迷人,如一泓清水的双眸顾盼之间,有着清雅高贵的气质。
她叫叶文静,来自中国的J市,父母在国内做文化生意,自幼家境富足,自幼喜欢绘画,因此被父母送
到佛罗伦萨留学。只是因为前些日子父母投资的失败导致家族生意陷入瘫痪,债主纷纷上门,本以为就
要停止留学生涯,却遇到了他。
想到那个仿佛神邸般高大冷漠神秘却带着致命吸引力的男人,她的心底仿佛揣了一只小兔子,一直跳一
直跳。
开始她很排斥自己就像是一个礼物,甚至排斥那个‘情人’的字眼,她出身书香世家,父母家人自小就
教导她自尊自重自爱,因此哪怕在这开放的国外,她也洁身自爱。
只是为了父母家人,她无奈的接受了礼物的命运,被人送给一个神秘的男人,在她忐忑恐惧,不知道前
途如何的时候,却发现原来这个神秘的男人竟然如此令人心动。
她出身世家,见过的英俊帅气高大富有的男人多不胜数,但是这些高富帅在他的面前一文不值,直到遇
到他,她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地男人。他就像是无所不能的帝王,只消短暂的时间就彻底的征服了她。
她虽然是礼物但是他却很顾忌她的感受,从未勉强过她,直到相处的几天她心甘情愿的奉上自己珍藏二
十年的第一次。
只是——
为什么他一定要她穿粉色的棉质睡衣,为什么他不喜欢她把头发弄成时尚诱人的卷发,为什么他让她为
他熬粥却从不吃呢,为什么她一定要吃药呢……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震动,她本想拿着 给他,但是他在洗浴室内,想了想,她拿过手机接听。
“喂。”就在她想要开口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熟悉却很陌生的女声,还有熟悉的国语。
“喂,请问哪位?”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跨国的电话,叶文静的心里涌起一种抵抗的意味,如此的浓
烈与防备。
清优听到这个女声,微微诧异。“对不起,可能打错了。”
挂了电话,清优一次有一次的检查号码,还是很纳闷,不对呀,明明就是他的手机号呀。
也许是换了手机号码吧,清优这么想,但是心里的失落更加浓重,当聚会散去,她发现自己居然如此孤
寂,拿起手机却不知道该打给谁,鬼使神差的居然就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