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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相亲场合撸,婚礼上当着新郎面勾引小叔子(1 / 2)

半个月前,媒婆给李福圆介绍了一个男人,说是长得如何端正,身姿如何挺拔,领来家里一看,这不就当日和她在明河边胡来的翘屁男吗?

“俺叫申解放!”

男人来李福圆家和她相亲,李福圆的爹娘和娃蛋跟着媒婆一起出去了,只留下这俩人在堂屋里,各坐在条几分东西两头。

申解放摸了摸下嘴巴子,完了不敢看李福圆,他很紧张,不住地搓手。

“哦,申解放。”

“在、在!”

叫到李福圆叫自己的名字,他立马站了起来,身上穿的天蓝色衬衫,还不太合身,松垮垮的。

“你别紧张啊,坐那儿呗,嘻,咋还借别人的衬衫穿着来相亲呢?”

“不是、不是!”申解放连连摆手,“不是别人的,是俺兄弟的……

“你这么紧张干啥呀?不记得我了?”

“记得,记得你。”申解放黝黑的皮肤下,开始泛出害羞的红晕,像烧焦的红薯皮,黑红黑红的,他的眼睛生的好,双眼皮,大大圆圆的,使他看起来像十六七岁的男孩,而不是二十一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俺记得你,那日俺……那啥好了,起身就找不着你了。”

虽然他吞吞吐吐,李福圆还是听明白了,这是说她那日不等他射精,自己爽完就跑了,待他把几把撸射出来,她已经跑没影了。

“俺从小就最怕鬼,还以为你是那河里的水猴子变的呢,你一会儿就没影儿了,给我吓得拎着粮食也赶紧跑回家了。”

李福圆从条几东头挪到了他旁边,望着他依旧涨红的脸,问道:“你看我长的像水鬼呀?”

“不像!”申解放立马摇头,“俺吓坏了,才把你当成勾人魂的水鬼。”

看他害羞地往板凳头使劲儿挪,又富有兴味地问道:“那你怕我干啥?你那天吃我奶子的时候咋不怕呀!”

“没有怕,俺没有怕你。”

申解放不挪了,觉察到李福圆一下子挨到他的身体,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俺那日回家后想想,你身上那样热烘烘、软乎乎的,所以肯定不是女鬼。这几个月里,俺白天也想你,晚上睡觉也想你,俺几乎每天都往明河边跑,就是等不到你。”

“你用哪想我的呀?”李福圆一双紫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地往申解放裤裆里瞅。

竟然直接给他看硬了,眼睁睁看着,那二两肉条子以肉身可见的速度立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申解放立马伸出两只手捂住,对李福圆义正言辞道:“你别再看俺了,俺受、受不住!”

“我怎么着你了,你不也看我了吗?”

“你就这样,俺一会儿还要出,叫俺咋去见人呢。”解放看她的脸,她却往解放裤裆里瞅,这能一样吗?申解放捂着那二两肉,按是按不下去了,叫他一会儿还咋出去?

申解放只经历过李福圆一个女人,他不知道女人竟然这么难缠,手足无措,都快要红了眼睛。

“咦!这就急哭了吗?你的几巴自己要立起来的,你非要怪在我身上,可真是不讲理了!”

李福圆看着他红红的眼圈,觉得还很惊奇,他真是跟十三岁的九灵,差不多的纯情了。

“俺以前不这样,见到你之后才管不住它。”申解放捂住几把,像是捂住个烫手山芋,然而他又丢不掉,只能尴尴尬尬地一边捂着,一边低着头跟她说话。

“呵,说不定你的几把碰到了条几才硬的了,还敢满嘴乱说,赖到我身上么。”

李福圆说着,把手伸到他裤裆里,摸上他的龟头,轻轻拧了一下。

她没有想到申解放反应那么大,“啊!”的一声像是被开水烫着一样,跳了起来。

“咋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圆,出啥事了?”

过道底下,媒婆和福圆的爹娘听到后,纷纷探头往堂屋二人的方向看来。

李福圆摆了摆手,“娘,没事儿!解放不小心叫条几夹到手了!”

“哎呀,咋那么不小心来,严重不?”

“真没事儿,也没流血,就破了一点皮。”

“她娘,我看能成!”媒婆回过头朝福圆娘说道。

申解放裤裆里黏糊糊的,几把被李福圆碰了一下,竟然立刻射了出来,这会他不知所措地看着李福圆。

李福圆把手继续往里面伸,摸到一片粘腻的液体,她抽出手放自己鼻尖处闻了闻,味道和九灵的很相近,有点淡淡的腥味。

跟李福圆相好的男人除了小年轻,也有那上了三十的,几把射出来的东西就特别腥臊难闻,想来是年数越大的男人的精液,越发骚臭脏污了。

她把手上的白液,放进嘴里舔了一下,“唔!”差点呕出来,味道再淡的精液,也带着一股腥骚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福圆把手头剩下的精液抹到申解放的嘴角,说道:“你自己射出来的,就自己吃进去好了!”

申解放的脸由红转为深红,他有些疑惑地问道:“这个东西也能吃吗?”

李福圆一本正经地回道:“能吃,老中医都说了,吃啥补啥,男人吃了自己的精液,能壮阳能补阳,对男人身体有大大的好处。”

申解放倒是不用再补了,但是能锦上添花也是好的,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把李福圆的手指含到自己的嘴里,像舔糖葫芦一样,来来回回,连虎口处沾到的最后一滴精液都舔到了。

这场相亲,俩人坐屋里,大概“相”了个把小时,申解放从头到尾脸色通红,媒婆问他咋样,他想也不想就直点头。

“那咱也得说明白哈,别回过头来,你又埋怨我,那女子可是有了身孕的,差不多八九月了,你也愿意?确定愿意了?”

申解放仍旧点头,没有犹豫地答道:“俺喜欢她!”

女大三半抱金砖,李福圆这边呢,她的爹娘想要给闺女找个男人,在她生娃前把她嫁出去。

万幸,李福圆答应了下来。

其实看到解放俏生生的翘臀,她心里就又痒痒了,以后结了婚,天天玩他的小翘屁股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样谈妥了。

夏去秋来,李福圆肚里的孩子九个月了,着实不能再拖了,于是和申解放就定下了结婚的日子。

她出嫁这天,提前跟亲戚说了,酒桌一切从简,不必来什么亲戚,叫几个婶子大娘来送她上花轿就行了。

出嫁前的凌晨,福圆娘坐在她床边抹眼泪,

“你嫁人了后,性子也该改改呀,要还是像在家里这样,我的娃!哪个男人能容下你?”

“娘,你别劝我了,自从那回要死要活了一场,我算是想明白了,人活一辈子,可不是为了别人活的,我活着一天就想快活一天,真要是跟村里其他女人那样拘束自己,我算没活头了。”

福圆娘虽舍不得闺女,但是想到让闺女在娘家生私孩子,会叫人戳破脊梁骨,她就害怕了,只能走这一步,在胎儿落地前,把闺女嫁出去。

“你就是太有主意了,娘没有办法,说了你也不听娘的,阿圆啊,你就没考虑过,这回要嫁过去后,那可不像是自己家,人家一大家子都是亲生的,只有我的阿圆啊是外人,你说说怎么行,还不收了心,他能饶了的你?他要是把你打了伤了呢?”

说到福圆嫁人后的日子,福圆娘似乎十分有些感悟,她这样一个在村里有些学问,还教着书的女人想起自己年轻时刚来婆家的艰辛,仍旧忍不住哀叹连连,村里和她同时代的其他女人的日子,也可想而知了。

李福圆不知为何,对于这样凄凄惨惨、互诉衷肠的行为很是不感兴趣,打伤了她怎么办?女人要叫男人死,都不必见血的,整治他的法子多的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想再跟自己娘多说什么了,福圆娘虽然在村里女人中,挣钱首屈一指,但是其他方面和她们是一样的,但凡提起谁家女人打了男人,就会说什么天大的老鼠不能吃猫,这类在她看来放屁一样的废话。

然而嘴上只是说道:

“未必走到那一步,娘,你不要想那么多了。”

到了出嫁的这一天,李福圆换上了嫁人穿的大红褂,红色的女式皮鞋,天还不亮,外面接亲的花轿就到了家门口。

接亲的是男方家请的四个轿夫,还有几个放礼炮,和吹响戏的,村里红白喜事,都会吹唢呐,也没啥听头,唢呐一吹,不知喜悲,嗯嗯啊啊啊地一顿吹打,花轿到了门口,新娘子登上轿子,被人从一个村子抬到了另一个村子。

坐在轿子上,她听到自己那傻堂哥发出像狼一样的哭嚎声。

傻堂哥长得俊但很不幸得了神经质,这真是毁了他,如今只会对家人大吼大骂,对李福圆倒是情有独钟,只是她今天要出嫁了,他也只能哭一哭了。

李福圆坐在花轿上,晃了一路,脸上没有情绪,连思绪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随着花轿一路摇摇晃晃地到了申家庄。

申家庄比起桃花村来,真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村子了,人口很少只有几十户人家,空间上也特别小,因为小,所以常被周围其他村子的人欺负。

到了申解放的家门口,李福圆下了花轿,掀开了红盖头一角,看见院子里熙熙攘攘挤满了人,然后她就被人领着去了屋里,她在屋里坐了大概两个钟头,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过来喊她出去,说是要跟新郎一起招呼院里的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福圆在申家庄一个人也不认识,她跟着那个女人出去,看到院子里摆了许多大方桌,院中修长挺拔的男人看见她,立马走到她跟前问道:

“福圆,你咋个出、出来了?”

“你咋了,半个月不见,咋又结巴上了?”

李福圆比起申解放,淡定多了。

她今天特意打扮一番,新烫的卷发,留了两捋垂到腮边,脸粉扑扑的。解放一见到她,果然又激动了起来。

“没!娘家亲戚要来了,要去招呼呢!”

李福圆一手扶着腰,说道:“那正好,我跟你一起去瞧瞧。”

周围的人把道让出来,让新郎新娘通过,有人看着李福圆挺着个大肚子,露出了很鄙夷的目光。

申解放同她走在一起,悄悄牵住了她的手,李福圆也不胆怯,和申解放手牵手,大大方方地去门口迎接娘家亲戚了。

她爹娘自不必说,还有娃蛋,一家人都来了,桃花村来的亲戚不多,又加上几位婶子大娘,和几个来吃嘴的半大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借了两辆专门拉人的三轮蹦蹦车,正好够用。

申解放咧着嘴,笑得跟个傻子似地,上跟前去招呼娘家亲戚们,把人都迎到了屋里,然后就站着不动了。

一个跟申解放身段相像,脸面也带着三分相似的男人走到屋里,对他说道:“哥,你去帮帮咱娘,这头也来了好些客,她一个人招呼不了,这边人不多,我来看着。”

这是申解放的兄弟申满园,比解放小两岁,今年才十九。

申满园虽然年纪不大,说话却十分老成,挨个敬烟敬茶,然后站在李福圆爹面前,陪他说着话,脸上时时带着笑意。

一位没见过新郎面儿的婶子,朝一边的人问道:“这就是新郎官吧?好家伙,长得真排场!”

一旁的大娘笑了,“这可是闹错了,这是小叔子!”

“那这小叔子可真比新郎官还成熟啊,哈哈哈!”

申满园听到后不吭声,却打眼瞧了一下门外浅笑盈盈的李福圆,眼底有些阴鸷。

而李福圆娘从车上下来后,就去了闺女身边,把她拉到门内无人的地方,捏了捏她的手心,低声问道:“你跟九灵是咋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咋了?”九灵和她已经好几个月没见了,还能有什么?

“今儿早上你坐花轿走了后,他跑到我跟前非要跟着一起来!”

李福圆大吃一惊,“你让他来了?”

李福圆娘摇了摇头,“哪儿能让他跟来!”

李福圆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那小子是个听话的,但是跟他说了自己以往的情史后,他就变了一样。

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李福圆没有太多时间去想他,带自己娘去里屋和一帮婶子大娘坐着了。

结婚喜宴是在解放家的院子里办的,请了村里会做菜的肉包子和俩饼,二人一个做荤菜,一个做素的,一个桌子能凑齐十来多道菜,客人一边吃,他们一边上着菜,又有几份汤在锅里煮着。

热热哄哄的一顿饭,吃了近两个小时,两头的客人都吃的很满意。

本来申家庄里,听说解放要娶个大肚婆娘,就有些想看笑话的,也有议论不休的,这会见到李福圆本人了,看她一副悠然笑嘻嘻的样子,他们反倒说不出什么了。

本来想看笑话的,也失去了看笑话的心情,带着疑惑,悻悻地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了傍晚,刚吃过饭,几个年轻人就涌了进来。

都是和申解放兄弟俩年纪差不多大的,在屋里吵闹着,非要小叔子和嫂子一起吃枣儿。

申满园听到后,不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黑溜溜的眼珠盯着李福圆的大肚子,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小叔子看她的眼神,叫李福圆想起了她曾经的男孩,也曾用这样的直勾勾的眼神看她,只不过一个是喜欢,一个是恨意。

李福圆之前不认得他,为何他要对她用这样仇视的目光?

“吃一个!吃一个!”

“欢欢!你别胡来了,福圆不喜欢。”

“哟,我看是你不喜欢吧,不行啊,大家伙都说了,今儿一定要嫂子喂小叔子吃枣儿!”

喊得最大声的是欢欢,他和申满园一般大,长得魁梧挺拔,比申解放哥俩都高了不少,特别爱笑,一笑右脸颊浮现一个梨涡,和他魁梧的身影很有些反差萌。

欢欢和满园关系最好,闹腾也最厉害,对着面前的仨人,喊道:“嫂子来一个!嫂子,来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欸!真的!要不,我来行吗?”

说完怕人不答应似地,立马拿了一个枣子,咬在嘴里,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往李福圆嘴角亲去。

李福圆抬眼斜睨了一下还在盯着她的小叔子,朝他瞪了一眼,申满园站在旁边一直没出声,俩人四目相对,仿佛较着劲儿似地,你看我,我看你。

李福圆先转移了视线,她张嘴接住了申解放嘴里的枣,咬了半颗后,又被申解放衔了回去。

李福圆伸出舌尖,色气地舔着她水润润的上唇瓣,然后才裹着枣子轻轻地咬,接着抬眼看到小叔子的视线还直勾勾地,像是带着刺一样盯着自己。

“好!好!好!!”

见俩人喂枣子做的这么顺畅,一点没有新郎和新娘的生疏,倒像是提前做过这样的事情似地。闹新房的年轻人纷纷叫好,

“好!嫂子喂了解放哥一颗枣,也得喂小叔子一颗呀,都是一家人,这样才公平呀!嫂子说是不是?”

欢欢笑得很欢快,望向沉默的新娘子,心里期待着她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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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亲完解放哥,也跟满园亲一个呀!”

魁梧的年轻男人,一笑脸边浮现出一个小梨涡,看上去既有男人的帅气,还有男孩的可爱,但是嘴上的话却不饶人,使劲儿起哄,非要李福圆亲她小叔子。

“不行,我媳妇怎么能亲满园呢?你不要瞎胡闹。”

解放站在李福圆面前,挡住了屋里几位年轻男人的视线,他有些生气,满园的朋友也太不知道轻重了。

“亲一个有啥了!满园是你亲兄弟呢,他亲自己嫂子,这叫什么来着?”

欢欢问一旁站着的申满园。

申满园警告性地看欢欢一眼,用眼神示意他闭嘴。

一旁黑脸阔面的男人接话,“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对对,还是大山有文化,嫂子亲小叔子,小叔子也亲嫂子,这一家子你亲我,我亲你,日子才能过热火。”欢欢喝了点酒,此刻小脸通红,跟解放别上了劲。

“放你娘的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福圆看当事人认真了,站起来拉了申解放一把,走到欢欢面前问道:“这是哪个兄弟呀,俺还不认得来!”

她站在欢欢面前,红唇微启,一股桂花香,从她的身上传来,冲进了魁梧男子的脑子里,申欢觉得脑中发热,不敢看李福圆红红的嘴唇,低下头,盯着她脚上红色的小皮鞋回答道:“俺是申欢,嫂子叫我欢欢就行!”

“咦,叫俺欢欢就行~”屋里其他的年轻男人纷纷用嗲嗲的声音模仿。

“嘻,嫂子别理他们,他们就爱胡闹。”末了他指向默默站在一旁看他们胡闹的,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说道:“这位是锦林,别看他年轻,可是俺们村唯一的医生。”

李福圆朝斯文男人点了点头,“锦林,看来咱俩差不多大。”

“都能跟嫂子用上“咱”了,锦林这个畜牲,真会招女人喜欢!”黑脸阔面的大山冲着满园嚷嚷,果然后者又浮现出不悦的眼神。

“嫂子。”锦林对着她微微点头,声音带着低沉的磁性却很温柔。

然后转头故作严厉地朝大山和欢欢说道:“嫂子以后是我们兄弟几个的嫂子,欢欢、大山,你俩不要乱跟嫂子开玩笑!”

申满园看着李福圆撇下自己哥,和一屋子年轻男人有说有笑,先是拉下了脸子,后又换上轻松的神色跟屋里男人们提议,“欸,刚才喝酒没尽兴,咱们几个人喝了一瓶哪儿够,要不再一起去喝点吧!”

一说起喝酒,众人便把闹小叔子这茬给抛下了。

“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来,那说好了,满园你去把你家的酒都搬来,别舍不得喝。”

“没问题!走吧,哥,一起去。”

申满园喊了一声他哥,和其他男人一起出去前,回头看了看哥嫂二人。

嫂子白嫩纤细的手,放在他哥的屁股尖上,像是揉发面一样地搓来搓去,“嗤!”申满园极看不起这样放浪的女人,不屑地笑了一声,扭头走了。

解放为难地看着李福圆,把手覆盖在李福圆的手上,这个心思鲁钝憨直的,竟还有没注意,李福圆的手一直在玩弄他的屁股。

李福圆轻轻捏了他裤裆里藏着的鸡巴,朝他点头一笑,“没事儿,你也一起去吧,我就在这等着你,我又不会跑,你不要着急,和小叔子他们喝尽兴了再回来。”

申解放的几把被李福圆一碰,立刻不受控制地朝她起立致敬,顶起了他的棉布裤头,马眼也控制不住地泄出了一点精液。

“我的乖乖,怎么这么不经碰?”

申解放这次不像在福圆家那样紧张了,左右没有别人,他把李福圆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拉到裤裆。

“你叫我的手这样扭着,多不舒服。”李福圆把手从后面掏了出来,说道:“今天坐花轿晃了一路,把俺累坏了。”

解放低头看了看已经硬起来的几把,十分为难,“那咋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看你自己打手铳。”

解放平日不忙着干农活,就跟着村里的装修队,跑各个村子,到处给人家盖房子,晚上回来累的身子一沾床就睡着了,虽然心里想女人想得要命,自从端午那天,他和李福圆头一遭试男女鱼水之欢,更是夜里梦中都是她,但是因为每日干活很累,才没有过太多次手淫。

他把自己的长裤上的拉链拉开,扒开裤头,把几巴从右边缝里拿出来,三根指头捏着龟头处,动作生疏地撸动起来。大岔着腿,坐在李福圆跟前,微微仰着脖子时不时看福圆一眼,又立马移开视线。

李福圆褪下小皮鞋,露出白嫩圆润的脚趾头,伸到他的裤裆里,问道:“我的脚舒服,还是你自己的手更舒服呀?”

“啊!”解放泄出一丝呻吟,“舒服!”

“你的棍子舒服吗?”脚趾头夹住了他的龟头处,摩擦着,马眼中流出的精液使得龟头滑不溜秋的,李福圆脚趾用力按了一下。

“呃!福圆的脚……啊,舒服!”

申解放出了很多汗,在灯光下看上去他黝黑结实的膀子亮晶晶的,脖子上也冒出不少汗水,汗珠流到微微凸起的喉结处,“嘶!”随着他时不时发出的哼叫声,喉结上下蠕动,李福圆趴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你那骚肉棍子爽吗?”一路吻到他的喉结,然后咬了一下,脚上也开始用力。

“嗯……爽!哈!”申解放没多大会儿就射了出来,

“啧!”看向脚趾处被他射到的精液,李福圆微微皱了眉头,“我的乖乖,你的棍子是怎么了,咋就这么快射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申解放嗫嚅着,“下一次……不会了!”想到自己娶到了她,申解放心里一阵酸软,像是掉到了蜜糖罐子里,几个月没日没夜的想头终于有了着落,却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今天一整天,他都在想着她挺翘温软的奶子,这会儿只是看见她白生生的脚趾头,就如此难以自控地射了出来。解放眼尾泛红,默默地找来抹布想要帮福圆擦干净。

李福圆把他手上的抹布挑开了,“我不用这个。”

解放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于是蹲下身子,凑到福圆的脚边,亲了上去。

她的脚趾头圆润可爱,大拇指头红红的,“这是用啥涂的?”

“鸡冠花的叶子,捣碎了抹上去的,用布包着,一会儿就染红了。”

怪不得她那么香,原来脚趾上都抹了花液,解放伸出舌头,舔去她脚趾缝里一大片的白液,含在嘴里欲要吐出来,但不希望看到李福圆皱眉,于是他不用她交代,就把嘴里的精液吞食下去了。

“解放,我的乖乖,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好男人了。”

解放听到她情话一般的告白,继续红着脸道:“你先坐着,俺去看他们喝的怎么样了,你放心,俺马上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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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太阳把原来伸展的树叶烤得卷缩着,连小河边的杨树也耷拉着叶子,看起来羞答答的。

在河边摘了许多槐花,纺好后装到筺子里,然后她又揪了一些树叶,扔给一旁的母羊。家里养的这头刚下崽的母羊,李福圆照顾的尽心,下了几只小羊羔子,拿到街上卖得了不少钱,每天还有羊奶喝。

羊吃完树叶,又吃槐花,吃的欢腾还边嚼边拉,

“你是吃饱了,看我为了给你采树叶,出了这一身的汗!”

母羊被主人拍了屁股,也不反抗,依旧低着脑袋嚼得欢快。

她把羊栓在槐树旁,左右无人,于是脱下汗衫和裤头跳到了水里,打算好好洗一洗,在这样炎热的夏季,跳进凉凉的河水里总是很畅快。

河水不深,清澈见底,河床的石块上附着许多绿色的水草,随着水波摇荡。

“嘻,凉快!”

李福圆薅了一把水草,当做毛巾往后背上擦拭,洗的正专注的时候,突然听到岸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扭头,入眼的是一副洁白赤裸的少年身体。

娇小红润的嘴巴微微张开,脸颊上的汗珠顺着白瓷一样的皮肤,汇聚到优美精致的锁骨处。

一双丹凤眼惊讶地望着李福圆,显然少年来洗澡并未料到河里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福圆的目光顺着少年纤细的大腿,赤裸裸地滑向他腿缝间的“大鸟”。

人不可貌相,少年体态纤细削薄,长得也如男版的西施一样,满脸阴柔魅惑之态,但是那屌物儿却不小,李福圆打眼一溜,就知道这个是极品。屌尖端的马眼周围颜色浅淡红嫩,微微一硬,从包皮里探出头来,还有些青涩;再往上,屌中间的颜色如未见过太阳的青芽,泛着偏白的嫩黄色。

论及色泽形态,李福圆最喜欢这样的屌物,因为既有观赏性,又有实用性,三根手指一般粗细的屌或许对旁人来说,还算不上极品,但李福圆自有她的一套判断标准,屌者,粗细、形状、色泽、屌毛的覆盖程度,屌蛋的大小,蛋囊的松紧程度,这些李福圆都有研究。

有实用性却没观赏性的屌,只能算得中等品相;有观赏性而无实用性的屌,也只能算是中等偏下;即无观赏性又没实用性的拇指屌顾名思义,硬不起来,大小似拇指的屌,则为下下品之天阉劣屌。

男人的屌物,质量参差不齐,李福圆根据多年来对数百条屌物的摸察经验,得出了她自己与众不同的审美,到底什么是好屌?肯定要兼顾实用和观赏两方面的特点。

如眼前少年这般,屌粗而不狰狞,硬而不起筋,屌毛不触屌蛋,屌蛋圆润饱满,蛋囊没有过多的褶子和囊皮,最重要的是,屌不黑不紫,不白不粉,而是呈现一种刚出壳的嫩鸭子的鸭黄色,鸭黄屌实乃屌中极品。

李福圆看的小逼一阵濡湿,经过河水的浸泡,小逼本就是湿的,又有这极品屌物的勾引,使得她那穴中涌出一股热烫的骚液。

“一定得好好把摸、赏玩一番,只过眼瘾是万万不够的,要是能把这条极品好屌,夹在穴里肆意品味一番,这才是没有遗憾了!”

李福圆如此想着,冲岸边的少年粲然一笑,“可是来洗澡的,巧了,跟我一块洗可好?”

少年赤裸着身体,还未待回答,脚下打滑一溜儿滑到了河水里,李福圆上前把他搂起,手直接放在了他的大腿根处,顺着大腿向上,掰开了他的臀瓣,在那后头的洞边掐了一下。

少年疼得打颤,眼中含泪,不解地看着李福圆。

李福圆嘻嘻一笑,“不好意思,摸错了!”下一秒攥住了少年的……用力一扯,拽下一把黑乎卷曲的屌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更觉得疼了,水汪汪的眼睛里,泪珠随时都要落下来,畏惧地看着李福圆。

李福圆哈哈一笑,“又摸错了,再来!”接着捋了捋少年的屌蛋,两个蛋子被她用手轻轻一挤,少年立刻发出杀猪一样的痛苦叫声。

李福圆又嘿嘿一笑,说道:“这次是真错了,小宝贝儿,姐姐再来试一次。”

不顾少年畏惧看着自己直摇头的可怜劲儿,李福圆像盘核桃似地转着他两颗屌蛋,把俩蛋左右旋了一圏、一圈、又一圈,问道:“爽吗,弟弟?”

少年没有回答。

低头一瞧,他已经晕倒在她的怀中,李福圆赶紧掐上他的人中,片刻后少年转醒,凤眼幽幽地望着李福圆哀求道:“好姐姐,你就饶了我吧!”

“可是这样摸得不舒服了?”

少年两眼泪汪汪,泪落下两行,“姐姐好狠的心,这般扭了蛋,哪个还有活路!”

虽然他说得严重,但李福圆心里却是不信,自己不过扭上一扭,哪里像他说的这样杀了他一般?真是矫情的小兔子,一点儿也不乖顺。

少年见她竟不信自己,心痛万分,自暴自弃地说道:“早知姐姐不信我,我又何必把自己交给你,任你随意亵玩,始乱之、终弃之,落得这般下场,怪不得旁人,都是俺自己眼瞎也!”

少年说完心痛难当,手捂住左胸口,一脸刷白像随时都会痛死过去,却继续说道:“姐姐一定有所不知吧?卵蛋岂是随便扭的,你这样来回扯了两下,我彻底毁了!姐姐这次能开心了吧,毁在姐姐手上,我无话可说……”

李福圆一头雾水,抬手扇了少年一巴掌,骂道:“可真真是个矫情东西,不过摸了两下你的屌蛋,哪里就要死要活地赖上我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一听,立刻死的心都有了,她竟这般丝毫不怜惜自己,绝望地喊道:“姐姐不信我,难道还不信自己的眼睛吗?”然后大敞开腿道,“姐姐把手拿开吧,你不就是想亲眼瞧瞧,是如何毁了我的吗!”

李福圆刚才一直盘核桃似地,转着少年的屌蛋,此时松开手一看,两颗鸭黄蛋竟然全部发黑了,极品鸭黄肉棍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黑,然后发面似的肿了起来,一颗蛋肿成拳头大小,两颗蛋有两个拳头大小,肉棍也肿到成年人手腕那样粗。

李福圆惊奇不已,拿手一碰,少年的鸭黄蛋竟然砰地一声,炸开了,里面的脓液炸了少年满脸。

少年一脸绝望地看着李福圆,“姐姐,这扭蛋可是不治之症,九灵就要别了姐姐去了!”

“你要去哪儿?”

“姐姐啊,我痛彻难当,如今我这黑扭蛋怕是伺候不了姐姐了,我马上就要去切了这劳什子,姐姐可还愿意要我吗?”少年哀戚地望着李福圆。

李福圆此刻也是痛心不已,如此极品,竟要毁在她李福圆的手中了吗?她还没来得及摸上一摸,更别提想夹,未夹的痛苦,无人能理解。

看着痛哭不止的少年,李福圆心中满怀遗憾,虽然此屌是极品,但是已然损坏,世间还有更好的屌等着自己,她又何必吊死在一条上呢?

“路路,姐姐虽对你一往情深,第一眼望见你如同邂逅了天上的仙,只是如今你我二人缘份已尽,再执着也无任何意义了,路路,你我就此告别吧!”

少年抹去眼尾溅上的蛋液,露出一双魅人的凤眼,眼中满含不甘与绝望,奄奄一息地看着李福圆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到了如今,我为姐姐舍了心,也舍了身,姐姐竟只是把我当他的替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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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似乎凝固了一样,没有一丝风,桃花村只有一群孩子不知炎热,在外面疯玩。

九灵和几个小伙伴一起玩捉迷藏,他跑遍了半个村子,翻过一户稍矮的院墙,看院里无人,他又钻进厨房,趴在灶台后面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先是很安静,只有知了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来找人的小伙伴寻到了这里,“找着九灵了吗?”

趴在院墙上的孩子扫了一眼院内,没有发现九灵的身影,于是朝院墙外喊道:“没人,咱们去别处找找。”

等到他们离开后,九灵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从厨房门缝中钻出来,他打算在这户人家的院中寻一个隐蔽的角落,躲到这局游戏结束再出去。

在院中探查了一圈,注意到堂屋的窗户下竖着许多玉米秸秆,九灵掀开秸秆后小心地藏身在窗台下,这时他听到从屋里传出一阵奇怪的呻吟声。

九灵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绵长、低沉而柔软,包含着无限的愉悦和缠绵的情意,像有丝绒轻轻挠在心上。

他悄悄起身推开虚掩的窗户,向屋内看去,窗户正对着一张硬板床,床上坐着赤身裸体的两个人,一男一女交叠着面对面坐在一起。

九灵不懂床上的两个人在做什么,但他潜意识里知道这是一种很隐秘的事情,而且只有大人们才能够做的,虽然他年纪不大,但心底对这种事充满了好奇,比任何人都要好奇,像个发现了新大陆的探险家,迫不及待看到令他着迷的新世界。

坐在上面的女人,两只手搭在下面那个男人的肩膀上,她的屁股一会儿往上抬,一会儿又沉下去,跟下面的男人融为了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九灵听到了两副皮肉相触发出噗啪的声音,女人和男人嘴里也同时散发出悦耳暧昧的哼哼。

女人抬起屁股时,九灵清楚地看到了男人的那条肉棍,微微向上弯起,有他的小臂那样长,比他的手腕还要粗,女人抬起屁股后,又迫不及待地对着男人的肉棍坐了下去。

女人两腿中间竟有个小洞,把那个男人的大肉棍吞了进去。随后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唧声,男人的两只手死死地搂着她的腰,像是要跟她从此融成一体,“福圆,啊!让我……让我死在你身上吧,嗯……”

女人嘴角泄出的哼唧声,令九灵心里发慌,发痒,还有些发热,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叽叽,不明白怎么变得有些硬硬的,好像里面憋着尿,但是又尿不出来,他头一次知道自己的叽叽除了尿尿,竟然还能变硬,所以他也能像刚才那个男人一样捣进女人的身体里吗?

九灵心里仿佛有海浪翻滚,他渴望代替那个男人,和床上的女人抱在一起。

重新看向屋内时,男人站了起来,从他的肉棍上摘下一层透明薄膜状的东西,里面盛着白色的液体。

“路路,看你给我捣出来的水!”

女人岔开腿,红艳的嘴唇,说出的话让九灵有些懵懂,那里怎么会有水呢?

九灵终于看到了她腿间黑色毛毛底下,藏着的那个小洞,宛若一口深井,深不见底,井口边水淋淋的,洞口正上方有个小肉粒,跟黄豆一般大,洞口两边还有两瓣长了褶子的肉片,他看到那个男人用手摸了上去,手指揉着上方的肉粒,女人随即哼叫一声。

男人又把食指向下伸进小洞里,搅了两下然后拿出手指来放在嘴边,咂咂地嗦着从小洞里带出来的水儿。

最后他似乎觉得不够过瘾似地,一头扎在女人两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九灵的视线被男人遮住了,透出虚掩着的窗,能看到女人后仰着脖子,两手捧着男人的头,用力地往腿缝里塞,像是要把他的头塞进身体里。

九灵的心砰砰地跳动着,他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叽叽,手上用力握紧,立即感到一阵微痛,马眼吐出几滴尿液。

“难道是因为我年纪还小,叽叽才吐不出那种白色的东西吗?”九灵有些沮丧地想,他此时才发觉自己站得太久,腿麻了。

坐下去之后,耳边依旧传来女人轻缓的呻吟声,缠绵悦耳,九灵看着他的叽叽,突然恼怒地揪住,觉得疼了才放开。

时间过去了好久,呻吟声终于消失,他站起来从窗台向屋里望去,床上赤裸的男人,抱着同样赤裸的女人,如连体婴一样,都睡着了。

九灵有些不甘心,至于为什么不甘心,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被刚才看到的一切填满了,尤其是女人腿缝里的景象。他想离近一些看看洞里到底有什么,想贴上去闻一闻是什么味道,甚至想和那男人一样,尝一尝洞里的水。

会不会像村口古井里的水一样甘甜呢?

九灵忘了和同伴的游戏,他走到了堂屋门口,这户人家的堂屋门和厨房门一样,上了锁,两扇门之间却留下很大的缝隙,九灵试探地把头从缝隙里伸了过去,成功地钻进去半个身体,他的心里涌起一阵狂喜,接着整个身子都钻了进去。

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在床头边蹲了下去,正面对女人熟睡的脸庞,九灵恼恨地看了一眼从后面死死搂住女人的男人,伸手碰了碰女人红艳艳的嘴唇,视线探向了她的腿缝。

那里的一扇门,现在关闭了,他连看也看不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九灵欲收回手,却被女人拽住了,“嗯!”她喊了一声,“路路”,却拉着九灵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只觉得一片温热、嫩滑,他还没来得及摸,就被她拉着塞到了她的腿缝中间——那道门边。

九灵学着男人的方式,伸出一个手指,点了点她闭合的洞门,她在梦中配合地张开了腿,九灵顺利挤了进去,手指感到一阵软滑湿热,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揉了揉他令他心馋的“豆粒”,女人嘴里立马发出舒服的哼哼声,九灵像是发现了密码,在她的豆粒上重重地揉捏,轻轻地挑逗,果然再次听见刚才在窗户外听到的诱人呻吟。

渐渐地,手指下的洞口边淌出来许多水,滑腻腻的。

那会是什么味道呢?

九灵想把手指拿出来尝一尝,但是女人用力夹住了他的手指,不让他出来,拽着九灵的手指就要往洞里塞,嘴里发出绵长的低吟,却惊醒了另一旁的男人。

路路睁开眼后,就看到床边站着一个妖媚的少年,沉溺地看着熟睡中的福圆,手放在她的两腿中间。

“我他妈杀了你这小兔崽子!”路路待反应了一秒,破口大骂。

清正帅气的面庞倏然变得狰狞扭曲,光着屁股跳下了床,一脚踹在少年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九灵被踹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惊慌地看着暴怒的高个男人。

他虽长得挺高,但实际年纪还很小,头次做了偷人的贼,现在被人捉住绑在梁上,这着实把九灵吓破了胆儿,像一只小鸡仔,任人惩治。

男人刚才一脚踹中了他的心窝,九灵当时吐出一口鲜血,此时又被电线绳抽打了几鞭子,瓷白的皮肤上,渗出点点血迹。

李福圆睁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记得自己和路路做罢相拥而眠,梦里路路还拿手伺候了她一通,醒来却看到路路绑着一个俊美的小少年,一边骂一边抽打。

“你这是要打死他吗?”

“福圆,你不知道,他敢对你……”路路扭头望向床上的李福圆,眼里还带着刚才的杀气,表情也十分凶狠,恨不得要立刻打杀了九灵。

九灵看到李福圆醒了,方才敢哭出声来,朝她求救,“姐姐,救救我!”

“他能对我怎么样?”

李福圆看了小少年一眼,心里不由得赞叹,竟然有长得这般玲珑剔透的男孩,像是个精雕细琢的瓷娃娃,一双凤眼哀求地看向自己,小嘴娇小红润,嘴角带着几点血丝,细白的脖子有一道渗血的鞭痕,看起来已然脆弱地不胜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福圆推开了路路,上前搂住九灵给他松了绑。

路路气不过,一把揪出李福圆怀中的九灵,把他推搡在地,“你难道看上他了不成,一个毛都没长的小崽子,也值得你为了他推开我?”

话是对福圆说的,眼睛一直盯着九灵,巴不得这就杀了他饮血啖肉。

李福圆看着癫狂的路路,沉默了片刻,上前搂住他精壮紧实的腰,不停地摩挲,“你也说了他毛都没长全呢,我能看上他?我是为了你,你想想你把人打成这样,怎么善后?”

李福圆安抚了好大会儿,路路才终于恢复了以往的神态。很难想象这样清正帅气的男子,如此暴躁偏执。李福圆心中不悦,仍旧耐住性子对路路劝说了一番,才使得他同意放男孩离开。男孩听到她说不会喜欢自己,眼眸沉了下去。

李福圆把他送到门口,少年偷拉住她的衣角,“姐姐,我叫九灵。”

李福圆点了点头,看到他哀戚的眼神,忍不住伸出手为他擦掉嘴角的血丝,不忍地说道:“这件事总归是路路下了狠手,你的家人要找人负责,就只管来找我吧,他打伤了你,就让我带你去镇上的医院看看可好?”

九灵的凤眸闪过一丝波动,随即点头,“嗯。”

一旁的路路听到后,眼中闪过怒气,张了张嘴欲要说出反对的话,但被李福圆一个告诫的眼神堵了回去,最后低头站在一边,拳头一直紧紧地攥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解放走后,李福圆一个人坐在新房里,从陪嫁的箱底拿出神婆留给她的白瓷碗,仔细查看。

师从阿幽婆一年多,还没入门,她已撒手人寰。

瓷碗没什么特别,碗沿处细致地描绘着六角铃铛状的蓝色花朵,看样子非常像桃花村铁塔旁生长的桔梗花。

李福圆捏着碗底透净的冰蓝色石头,研究了一会,实在不知有何神奇的,想到那日中元节跟着神婆去驱邪,这块石头在她眼皮子底下转动的情形,像是有生命一般。

难道有什么咒语?

如果有咒语,阿幽婆为什么不跟她说呢?

阿幽婆连吃饭的家伙事儿都交给自己了,想来是看中了她的潜力。

神婆这份职业,是桃花村的“铁饭碗”。

阿幽婆一辈子没缺过鸡鸭鱼肉蛋和烟酒,谁家请她去驱邪避祸,都会送一兜吃食。

李福圆羡慕不来,想了片刻终不得悟,于是把东西塞回皮箱底,和从计生办领的东西放在一处,然后用压箱底的布单遮在上面,合住了箱盖。

她跟解放相亲时,身子已接近九个月,胳膊腿都有点水肿,手按在上面,那片肉陷下去迟迟起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肚子里的小东西,她好长时间没舒服过了,万幸它要不了多久就会出来了。

福圆低头,摸上自己的肚皮,这里越来越薄了,有时她看见胎儿的拳头,便用手去抓,它在里面滑得像泥鳅,福圆还没捏住,它就跑到另一边肚皮继续闹她。

近两个月,它好像能听到外面的声音,有几次福圆猛地大声说话,它便在肚子里跟着一跳弹,似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到了。

福圆尽量轻言轻语。

真是有时烦它,有时喜欢它。

像现在它静静地待着不闹腾,福圆拍拍它,它就伸出拳头,隔着肚皮和她的手指相触,像在进行着神秘的沟通。

“生下你,可就顶了天咯。”

它在肚子里朝右翻动,福圆也朝右边躺下,但是她刚躺好,它就猛地跑去左边了。

福圆轻轻地拍打它,念叨,“你想不想好了?给我消停些。”

或许是听懂了她的不悦,它悄么声地不闹腾了。

福圆闭上声音,脑海里思绪纷杂,自己就这么结了婚了,解放倒是很好相处的,可是小叔子看她的眼神,颇为不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他眼底的鄙视从何而来?

李福圆想了想,微勾起嘴角,“嗤”了一声。

丈夫还没有什么意见呢,小叔子倒是先审视起她来了。

她在家里存了一大笔钱,娘不会动这笔钱,必要的时候她要靠这笔钱过日子的,等孩子大一些,再考虑其他。

想到此处,福圆心绪起伏,它却在她肚子里又跳起舞来,她连拍三下,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有我一口吃的,指定饿不了你,小东西你着急什么?”

听着外面传来的劝酒声,她也不去阻止,坐在床头眯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肚里的孩子玩闹。

为了今早的婚礼,她昨夜开始便没合过眼,现在坐着打瞌睡,隐隐睡着了。

“姐姐……”

梦中听到九灵唤自己,她疑惑地道:“我没叫你来,你又不听话。”

“只顾数落我不听话,那姐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福圆十分困顿,浑浑噩噩地顺着九灵的话问道:“我怎么了?”

“不愿见我,到底是为了谁?”,九灵哽咽道:“把我当成了那个人,是不是?”

福圆在梦中,脑海里一片浆糊,不知道该怎么接九灵的话。

她实在抵不过厉害的瞌睡虫,如小鸡啄米一般,不断点头,睁不开眼睛。

“说了喜欢,”低缓的声音又响起,她听见九灵继续说着,“说了要娶姐姐,为什么偷偷嫁别人?”

嫁了别人?

福圆猛地一惊。

她从没打算嫁人。

路路活着的时候,她和他是一个村的,同村不可嫁娶,福圆想着能和路路厮混在一处,还能趁路路不注意的时候,出去打打野食,每天侍弄完菜地就去小镇上卖菜。

卖菜的钱,一半放着养老,一半拿去买烟和新衣。

还有夏天西瓜上季的时候,能攒下一大笔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疼她,爹不敢逼她嫁人,在家里只要帮着爹一起照顾好菜地,卖菜得来的钱,娘一分都没有跟她要过,还时时嘱咐她自己放起来。

福圆攒了七八年,已经存了不少钱。

还有娃蛋,娃蛋是让家人省心的孩子,虽说学习不行,但是小小年纪已经能看出他为人正直,和福圆不亲近,但遇到问题总要咨询一番她的意见。

一家四口,日子过得滋润。

一直这样爽快地过日子,有何不好呢?

她从没想过结婚。娘不会强求她嫁人,爹也不会。

所以她不会结婚。福圆在梦中惊了一身冷汗,发出呓语,“不该,没有嫁人。”

“姐姐,姐姐醒醒?”

福圆缓缓睁眼。

九灵蹲在她的床头,手搁在她的脸颊处。

她以为尚在梦中,轻轻地说,“梦里梦到你,一睁眼还看到你,原来又是个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听到九灵说道,“不是做梦。”

“嗯?”

福圆愣了一瞬,挣扎着坐了起来。

她发出疲惫的呻吟,把手搭在额头上,自言自语道,“想起来了,我今天真嫁了人。”

随即反应过来,九灵还在床边站着,福圆把手放下来,摸了摸他柔软的手指,“过来让我抱抱!”

九灵从一侧滑到她的怀中,仰着小脸,眼圏也红红的,眸子闪过泪光,不解地看着福圆。

他心里难受,不知从何而起。

早上跟着花轿一路追到申家庄,偷偷藏在解放家门口不远处的苞米地里,待到晚上参加婚礼的人都走了,他从门外看到院中有几个男人正在喝酒,趁他们醉醺醺没有注意,就溜了进来。

姐姐面朝右,一个人斜躺在床上,他本来想质问一番,为什么不等他,还匆忙嫁了人。

没想到她睡着了,脸颊处流下许多汗。

九灵帮她擦汗,听到她梦中的呓语,隐约明白姐姐是不想嫁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她仍嫁了院中那个健壮,皮肤黝黑的男子。

“发什么愣,我问你怎么跟来的?肚子饿不饿?”

福圆捏了捏他细嫩的脸蛋。

环顾四周,土盾墙壁、青灰瓦顶,贴着喜字的新房内空荡荡的,床头方桌上摆着一盒红枣。

福圆从红嫁衣内的口袋掏出一把糖,连同红枣一起递给九灵,“先吃这个挡挡饿。”

…………………………………………………………………………

却说解放最后一个赶到院中。

申满园别有深意地看了他哥一眼,站起来拍了拍其余三人的肩膀,四个人接收到信息开始轮流灌新郎官酒。

喝下几杯杜康,解放微眯着眼趴到了桌上。

“阿满,你哥喝醉了。”

“把他扶回去吧,别耽误跟嫂子洞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欢欢站起,要扶着解放进去。

“不急,我哥尽兴了,咱们还没开始呢!”

申满园为四人全满上酒,把空酒瓶全踢到桌下。

锦林和大山看他拿起杯子一饮而尽,交换了眼神,纷纷举起杯子,陪着他喝。

申满园生的比他哥俊俏,五官立体,眼眸深邃,沉静注视别人的时候,非常有气势,然而他是有小城府却无大智的人。

和他关系好的大山,和锦林,这俩都不是让人省心的货色。只有欢欢还厚道些。

申满园自认为念过几年书,十分看不起李福圆这样风骚的乡村女人,第一眼见到新嫂子时,就觉得她的脑子里都是淫虫。

申满园计划把哥哥灌醉,让嫂子独守洞房,好下下她的面子,结果把解放灌醉后,他自己一杯接着一杯下肚,眼看也要醉倒了。

“别喝了,咱仨把人抬进去吧,酒喝多了可是要人命的。”

欢欢跟锦林说道。

而锦林和大山别有心思,俩人正等着解放兄弟俩都喝醉了,好和嫂子闹一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锦林轻飘飘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大山先嚷道,

“他爱喝就让他喝,又不是要你喝,你怎么磨磨唧唧的!”

“那人哥俩都喝醉了,嫂子还在屋里坐着,是不得去通知她一声。”

欢欢这一声嫂子,让申满园清醒了许多,他放下杯子,摆了摆手,“你们都走!”

大山看他还有一丝清醒,欲要劝他继续喝,锦林拦住了,“行行行,我们这就走,你跟嫂子好好过洞房花烛夜!”

说罢,拽着欢欢和大山一起离开了。

申满园晃了晃脑袋,走到大门口,插上了门栓。

回头摇了摇解放的肩头,见他不动弹,架起他往屋里走,结果摇摇晃晃站不稳,倒在了堂屋门口。

申满园在地上躺了一会儿,他已是半醉半醒,扛不动另一个死醉的人,把他哥撇在地上,醉醺醺地走到了新房。

看到新娘子,怀里搂着一位妖媚的少年,俩人正坐在婚房床上咂咂有声地亲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申满园怀疑自己眼花,停片刻,又看去。

除了新娘子,床边确实还有一个小脸通红的男孩。

“呵,嫂子。”

申满园上前啐了一口,指着九灵,“他是你……从哪叨拉的腌臜货?”

福圆把九灵挡在身后,看着他深邃的眸子说,“他叫李九灵,是我娘家表弟,来借住几日。”

申满园听罢不知真假,不好发作,恐吓道,“你最好不要叫我哥发现了。”

“发现你觊觎自己嫂子吗?”

福圆走近他滚烫的身体,手摸上他的屁股,揉捏了一下,问道:“你不也想吗?”

申满园从未见过如此浪荡的女人,深邃的眸子染上怒意,气成了结巴,

“少胡说,我,才没想……想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别!”

九灵见她要把手往醉醺醺男人的裤裆里插,从后面拽住了她。

福圆随即握住了九灵的手,朝他点头,“好,姐姐听你的,不摸他。”

这时解放颤巍巍走进来,站到福圆面前,“俺今夜没法和你胡来了。”

说完栽倒床上呼呼睡去。

福圆放开九灵,朝解放俯下身,拿出盆里的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又解开上衣和裤子,给他脱的只剩裤头,最后为他盖上被子。

见她一脸温柔地为哥哥擦手,申满园眼里的怒意减轻,眸子眨也不眨地盯上她柔和的眉间。

想到她看自己时的挑逗风情,申满园发觉这个女人待哥哥是真心,可也是真的放荡。

他一时搞不清,放荡和真心,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你还不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福圆见他一直盯自己,不悦地问道。

申满园忙转移了视线,指向九灵,“我在这里看着你们,万一你俩趁我哥醉了,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我就……就告诉我哥。”

福圆贴上九灵的耳朵,笑着说,“听见没,不让你来,非得来,今晚上要和我们仨挤一挤了。”

九灵搂着她的胳膊,不说话,只要和姐姐在一起,他不介意。

“呸!好不要脸,谁要和你挤。”

申满园又朝地上啐了一口,晃晃地跑了出去。

福圆不关心他要做什么,坐在床头边,一手搂上九灵的腰。九灵顺势靠在她怀里,脸颊轻蹭着她的乳沟,如取暖的猫。

没一会儿,申满园又进来了。

他扛着俩狭窄的钢丝床,走了进来,瞪了眼站在床头的九灵,把两张床各靠着东西墙根放下,不知从哪又携来两床被子,铺在钢丝床上。

“你去睡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福圆无声地笑了,示意九灵不用害怕,照申满园说的做就是。

分床睡更好,省得挤到她的肚子。

九灵没脱衣服,把被子展开,铺一半盖一半,躺到了钢丝床上。

西墙根处的床上,申满园也没脱衣服,一双眼睛在九灵和福圆之间打量,他深以为俩人有猫腻,但没证据。

福圆用指肚点点体内又作怪的小手,对它说,“你今晚也消停点,我可是困坏了。”

申满园看见她坐在床头,脱下新嫁娘穿的红衣,里面只剩内衬,她继续拉着衬衣下摆,露出了圆滚滚的肚皮,隐约露出一点奶子。

“你闭上眼!”申满园赶紧呵斥九灵,不允许他看福圆光裸的上半身。

“我没有看,你也不许看姐姐。”

九灵扭开了头,他以后有的是机会,姐姐根本不会介意他看,反倒是这个莫名其妙的蠢男人,既不是姐姐喜欢的人,又不是姐姐嫁的那人,凭什么管着姐姐。

申满园也把头扭向一旁,耳边听到衣服摩擦皮肤的声音,猜测她正在脱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一阵悉悉索索声。

脱裤子不需要这么久,是不是连裤头也脱了,申满园想到了什么,舔了舔嘴唇。

“都睡了吗?我关灯了。”

福圆问了一声,“啪嗒”拉上了床头的灯。

她喜欢裸着睡,浑身脱了精光,身子挨上熟睡中的解放。

解放的皮肤滑溜溜的,身子黝黑精壮但不粗糙反而很细腻,腿上的毛毛也不多。

福圆夹着他的腿摩挲起来,直到小穴里涌出水,才停下睡去。

西墙下,九灵看向窗外的月亮,不知想着什么。

东墙边,申满园则一直盯着福圆,月光打在屋内的地上,他清清楚楚地看到福圆在夹哥哥的腿。眼底染上鄙夷之色,夹杂其他复杂的情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月夜,申家庄。

窗外的月亮晦涩而遥远,一只巨大的黑色身影从半空划过,在月夜中留下一抹黑色印迹。

申家庄陷入沉睡之中,庄里万籁俱寂,只留偶尔一两声犬吠。

若认真听,或许还有熟睡中绵长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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