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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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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已经开始构思关于红茶的故事,以及再下一个黑茶的故事,阿睹大的《一生孤注掷温柔》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我也希望可以成功塑造一个拥有博爱胸襟的人物。

☆、离别之时

乌龙真觉得自己是个没有原则的人,马镖头在初次为乌龙洗浴之后,隔三差五的仍然过来照顾他的伤势,期间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两个人默认着这层暧昧不明的关系。有时候两人之间的气氛平平淡淡的,马镖头换完药就转身离开了,有时候两个人又似被某个小动作擦出的火花点着了一般,相互抚摸慰藉,气息相交肌肤相亲。

当第一阵秋风带着凉意,吹落了后院那颗梧桐上的金叶,乌龙的伤也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理所当然的,马镖头来看望他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乌龙独自坐在自己房中,用陇西买来的那套茶具为自己冲泡二品铁观音,香气氤氲不散,香留满室,也不知从何时起,马镖头已经默许了他爱喝茶的习性,但乌龙却再没去过镖局的茶室。

今天整个镖局的气氛都有些微妙的不同,虽然原本乌龙的房间就没什么人会过来,但今天小丫鬟出来一大早露了一下面,便再不知去向。

当乌龙将目光和思绪统统从窗外拉回来的时候,早已日暮西山过了晚食的时间,乌龙奇怪,平时小丫鬟到了饭点都会来叫自己,不然也会将饭菜端来房间,今天怎么一点人影都瞧不见了。乌龙大伤初愈,又逢大暑刚过天气闷热,也没有多少吃饭的心思,便起身收拾残茶,却听身后突然“碰”的一声响,房门被马镖头撞开了。

马镖头一身的酒气,跌跌撞撞走进乌龙房间,乌龙不明所以,皱眉看着他。

“你……呃,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马镖头身形不稳,语无伦次劈头盖脸的就问些不明所以的问题。他手中酒坛子摔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两圈,尽是一滴酒都没有了。他晃了几步一把抓住乌龙肩头,满嘴酒气全数喷在乌龙脸上。

一股浓浓的曲酒味让乌龙的眉头又皱了皱,虽说致远也爱酒,但在神农庄中饮酒,便是再烈的酒也是小酌浅尝,像马镖头这般不要命的喝法乌龙真是没见过,“今天?今天什么日子?”

“你当然不知道!今天……今天是南宫的生辰……”马镖头抓着乌龙步步紧逼,乌龙承不过他的力,只得节节后退,“呃……马氏镖局里,谁没有……谁没有受过南宫的恩……承过南宫的情……可……可今天!”马镖头说话打结,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乌龙,乌龙退无可退,被马镖头逼到床沿边上。

南宫是个很人见人爱的儒生,见多识广,学富五车,才思敏捷,又体贴入微,镖局里头的事,从老前辈的日常起居到小伙计的家乡何处,他都知道。自从三年前南宫来到这个小城这个小镖局之后,他就似一个温暖的光源,每个镖局里的人都心向着他,今日本是南宫生辰,大伙原本为了答谢他的照顾,都或多或少准备了些小礼,在南宫为马镖头办二十五岁生辰的时候,马镖头就当着全镖局的面,承诺了也要为南宫办一个生辰。如今承诺之日已至,而那人却毫无生气的躺在榻上,无从回应众人的期盼。

乌龙无言以对,他能说什么,对着一个已经酩酊大醉的人解释为什么自己不是镖局的二当家?他只能看着马镖头,下垂的双眼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和悲哀。

马镖头昏头昏脑,只一味向前推搡着乌龙,两人重重倒在床榻上,马镖头用全身的力气压住乌龙,带着浓重酒气的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一遍遍。

“……对不起,对不起”乌龙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道歉,明明被无缘无故伤害的是自己才对,但是他又找不到第二句话可以对现在的马镖头说,乌龙想,对不起,我应该早些告诉你,对不起,我不该出现在你的世界里。

马镖头抬起昏沉的眼,如墨般漆黑的双眼,如今更是深如暗潭,他看着乌龙的眼,又低低的说,“冯惜,冯惜,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这句呢喃深深扎进乌龙心里,他清楚的从马镖头的眼中看到自己,他虽然叫着别人的名字,却认真的看着自己,乌龙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他怀疑是自己看错了,他伸手想将这个神志不清的男人推开。

马镖头看到乌龙伸手推拒自己,混乱的脑海中滑过一丝慌乱,他用手紧紧扣住乌龙的双手,用力抓紧扣到他的头顶,大力的乌龙忍不住低唤了一声痛,马镖头却不死心,他低下头来,捕捉乌龙的唇,眼前有些摇晃,他用另一只手抓住乌龙的下颚,强迫乌龙抬起头,看着自己,无法再动弹分毫。

乌龙再想挣扎已是毫无还手之力了,他感觉到带着曲酒特有的烈味的吻,就这么砸下来,磕痛了他的双唇,然后漉湿的舌粗暴的撬开齿贝,伸进口腔,纠缠着自己的舌,被动的与之缠绕,马镖头吮_吸的如此用力,带着牙齿的啃食,让乌龙以为他是真的要吃了自己。待到一吻毕,两人皆是气喘嘘嘘,马镖头意犹未尽的去舔乌龙的嘴角,那里残留了两人来不及吞咽的津_液。

乌龙挣脱不开禁锢,只能勉强将眼神移开,有温热的液体在眼角边凝聚,乌龙心想,这个吻算什么?没有爱慕,没有痴恋,不属于爱人,不属于情人。

马镖头其实在两人双唇相触的那一霎那就清醒过来,但他鬼使神差的依旧吻了下去,像是发泄,但发泄什么?他又想不明白,但是那口腔中若有似无的青茶香,却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他无法自拔,教他怎么控制的住自己。于是马镖头便顺从着酒醉的身体,扯开乌龙的衣襟,唇和舌在他光_裸的皮肤上来回的游移舔_舐。

乌龙使上全身的力气扭动,想要挣脱马镖头的钳制,但这只不过帮着马镖头更容易的扯开自己一身的薄衫,乌龙感觉到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胸前,腰侧,下腹,越来越低。一阵无力感袭上乌龙全身,像是一瞬间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气。

反正我本来就是个没有原则的人,我现在是真的累了。乌龙这么想,便停下了无谓的反抗,任由那湿热的唇舌卷起自己逐渐挺起的分_身,任由一声声妖娆的喘息从自己口中弥漫开来,任由马镖头为自己草草开拓,然后挺身而入,粗_硬而灼热的进入,让乌龙痛的又皱起眉来,嘴里却还是那一声声媚_人的娇_喘。

他不知道原来一个酒醉的人尽然也有这么好的体力,直到窗外破晓的曙光微弱的穿透窗纸,身上那人还在不遗余力的抽_动,乌龙昏睡过去,又被颠来倒去的弄醒,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释放了几次,只有无尽的乏力感和酸麻感,再到全身再无一丝力气。

乌龙心想,就由他去吧,反正我也要走了。

TBC

作者有话要说:没节操的小受其实也很有爱?

☆、不如归去

马镖头睁开眼,却已是日上三竿。他低头,看到自己怀里_赤_裸的身躯,被自己紧紧怀抱着,自己已经绵软的分_身_还停留在那人身体里,怀中人睡的并不安稳,微皱起的眉和不自然蜷缩起的身体。马镖头小心翼翼撑起上身,分_身_从湿润柔软的甬道退出来,带出红白相间的_浊_液,马镖头头痛的将脸埋入双手间,沉默了很久,然后起身,亲自打来热水,为昏睡之人仔细清洗上药换去汗湿的衣衫和污浊的床席。

乌龙就这么软软躺在床上,他意识中,似乎感觉到有人在为自己清洗,却因为身体实在太累了而醒不过来,于是他便破罐子破摔般让自己重新堕入黑甜之中。

为乌龙打点完一切,确定他没有受什么重伤,只是累极而睡,马镖头才退出房门忙自己的事去了。

便是如此,马镖头像是打定主意要做一回掩耳盗铃之人,乌龙的伤已经不需要他特意照顾,他也没有什么主动再去寻他的由头,这次酒醉他也没想到什么理由去解释,马镖头索性将自己埋进镖局的武场去,教练小伙计们拳脚功夫,与账房先生们核对镖局账目,总之就是有什么事都揽过来干,他怕自己一闲下来就会去想那个销魂蚀骨的晚上。

这天马镖头从武场回来,看到小丫鬟正好从正厅去后院,于是叫过来问话,“这几天二当家的伤势如何了?”

小丫鬟正低头走路呢,冷不丁被大当家叫住了,抬起头来,“哦……二,二当家啊,他出门去了。”

马镖头眉头一皱,“出门去了?什么时候出门的?”他怎么就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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