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故事再发生吧/让我的人生充满遗憾/一切都不必重来/什么也无须更改/生活还在继续/舞会从来不曾停止/一错再错的/这故事才精彩/感谢你啊/我勇敢的爱人/为了那醉人的夜晚/我们都满身的伤痕/我爱你啊/我寂寞的爱人/我毫无保留爱过你/给我的永不会忘记/……
在彼此均匀的呼吸中醒来,看着身边人安详恬静的脸,还有他身上玫瑰色的痕迹,阿彻不禁回想起昨日的狂野,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有多日不见的淡淡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来,洒在还酣睡着的夕颜白皙的皮肤上,像欢快跳动的精灵。此时此刻,让阿彻有种错觉,仿佛身边的一直依赖于自己的惹人怜惜的小猫,已在透明的阳光中进化为一位美丽安静的天使,属于自己的天使。他的睫毛好长,微微颤抖的时候好像有细小的花粉在上面飞舞,就像指间在琴键上跳动的。于是轻轻地凑近一看,却原来,什么都没有。
倏地,夕颜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盯住阿彻,阿彻看到自己红着脸的模样全落在夕颜黑黑的眼睛里。于是,惊慌得想要找衣服穿,不过两个人的衣服都凌乱得满地都是。(呵呵,= =汗!这样写其实好像很那个什么吧。)
夕颜看着眼前这位让自己深深迷恋而现在又是一副害羞表情的男孩,心头涌起一丝甜蜜,坏坏地一笑,伸出手,从后面抱紧他。果然,对方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后背绷成了一块铁板。
“阿彻。”他好紧张哦,心中偷笑,撒娇似的呢喃。
“呃?”
“好累哦——”意有所指,故意害人面红耳赤心跳不已,又是坏坏地一笑。
“恩。”
“还想再睡一会闹。”
“哦。”
哈,计谋得逞了!将头靠在男人的胸口,实在忍不住要幸福地偷笑一下,不过这次没“偷”成功。
“在笑什么?”阿彻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习惯性的动作,柔声道。
“没有啊。”“真的?”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恩。”
听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闭上眼睛,心想,就这样吧,就这样一个世纪都不要离开,一生一世都彼此依偎,永远永远在一起吧!身上传来彼此的热量,一切显得那样真实而美好。时间啊,请停留在这一刻吧。
清晨七点一刻的阳光温度刚刚好,金色透明的光线亲吻着两个甜蜜地拥抱在一起的男孩,看见阳光的鸟儿高兴地唧唧喳喳着。对面的寝室里,不知是谁这么悠闲,开大了音响,远远传来various artist 温柔的《perfect day》;宁静而又慵懒。
just a perfect day
drink sangria in the park
and then later; when it gets dark; we’ll go home
just a perfect day
feed animals in the zoo
then later a movie too; and then home
chorus:
oh it’s such a perfect day
I’m glad i spent it with you
oh such a perfect day
you just keep me hanging on
just a perfect day
problems all left alone
weekenders on our own
it’s such fun
忍不住跟着轻轻哼哼。
just a perfect day
you make me forget myself
I thought i was someone else
someone good
chorus
you’re going to reap just what you sow
□ □
悉悉索索!屋外响起一阵声音打破了这种美好的宁静。是有人掏钥匙的声音,然后是钥匙插进门里的声音。
阿彻一个激灵坐起,跳下床,幸好刚刚穿好衣服了,夕颜也缩了缩头,躲进被子里,装睡,倒是挺镇定的。不知是哪个闲人,这么早就来学校了,说实话阿彻有点紧张,下意识地朝夕颜看看,他可不想被“捉奸在床”。
“当,当,当!”原来是陆仁伽,“Hello,阿彻!”
“Hi,你这么早就来了,采粮结束了?”
没有在意阿彻的问话,放下包裹径直走到阿彻的跟前,笑得贼兮兮地拉开被子,说:“切!原来是夕颜啊,这么神秘兮兮的,衣服还掉了一地。我还以为你趁我们都不在,背着小菜打野食呢。”
“夕颜,不好意思吵醒你了,呵呵。”
夕颜揉揉眼睛,一副刚睡醒的迷茫样,演技可真好,连声音也伪装得很成功,“哦,没事——”
“你们两个和好啦?”陆仁伽的碎碎念功夫真不是盖的,“哦,我知道了。昨天,是不是两个人玩通宵的Cs啊?”
“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夕颜笑着探出身,朝一脸不自然的阿彻眨眨眼。
“Y?”陆仁伽惊讶地指着夕颜的背,神情像当年的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夕颜,你背上怎么了?”
是吻痕!阿彻真希望自己立刻晕倒,有点冒冷汗,天哪,谁来救救我们?
大约沉默了三秒钟时间,事实上阿彻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夕颜拉了拉被子,强忍着笑意说道:“哦,你说背上,还不是我养的小狗咬的,可疼死我了。阿彻你说是不是啊?”
“恩,是,是的。”可恶!说我是小狗。
“不是吧,自己养的狗怎么咬主人啊,去打针了吗?”
“打了,打了,”陆仁伽其实很适合做一种医生,妇产科医生,真怕他再待下去,还会惹出更多事来,于是阿彻连忙拉过陆仁伽,哀求道,“小陆,帮我俩买份早餐来吧,双份的,回头请你吃饭。”
“行!”虽然其实陆仁伽还想问问是去哪儿打的针,不过跑个腿就送一顿饭,傻瓜都乐意,于是吹着口哨出门去了。
一等陆仁伽关上门,阿彻就捡起夕颜的衣服,示意他穿上。
“要早安吻!”口气像在问父母要糖吃的孩子。
“什么啊?”尴尬地看看房门,如果这时候陆仁伽兜回来可如何是好,“还是不要了吧!”
“不行嘛,他不会这么快回来的。”指指粉色的嘴唇,“这里。”
看上去夕颜好象有点生气了,真拿他没办法,谁叫自己就上不忍心拒绝他呢,于是轻叹一口气,在夕颜的唇上轻轻一啄,算是交差了。
“后悔了?”咬咬唇,甚至感觉不到唇上的温度,有点不安。
“没有,我……”
正想做解释,门又开了,这回是老刘,阿彻觉得父母给的心脏真不是冒牌货。老刘一见到夕颜倒也没想歪,反正这种男生之间窜寝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司空见惯,又不是大胆地窜到女生那里,也那么好命让女生窜过来。于是,打了个招呼,就顾自己理东西了。心想,这个夕颜,前天还和阿彻闹别扭,今天又好上了,像俩孩子过家家。顺便表扬一下自己的成熟稳重,深深自豪了一下。
“你们怎么都这么早来啊?”阿彻狠狠心,置欲说还休的夕颜于不理,现在可不是解释或者干什么什么的时候。
“哦,你不知道啊?”老刘有些奇怪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