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帐篷内布置干净,她很满意,两个人又同村中人聊了许久,直到夜也中梢方才散去,望着三三两两远去的背影,她呼了口气。
此刻老者在走了几步后突然转过头来同两人说:“明日一早老朽可带姑娘同公子去瞧瞧咱们的神女祠。”
神女祠?
莫非真的有其人 ?'…87book'
她正想着,身后便有一阵力道钳住双臂,把她拉到怀中,还未张嘴脖间就被袭击——
嵌入的深吻,使得她的身子变得敏·感异常。
动了动,口中嚷道:“喂…我还没帘帐呢…他们还没走远呢……”
“怕什么?现在你是我妻子,给他们看。”
“无赖——”
含着笑嗔道,他在后倒快,手一伸就入了衣襟里,隔着薄薄的亵衣揉·搓压摁,指尖描上胸·尖的轮廓……
“嗯…别闹了。”
“我饿了。”他在后说,吐气抬起脸来,“只有吃了你才能解饿。”
“哼,我才不信——我看,你是羡慕了……”十一去捉他那只不安份的手:“一个晚上他们就在讨论你的事情,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人家看上你了,要把族中的姑娘许了你,反正他们这里也没有限制,男人想娶多少便是多少,看着他们走了,肯定想着人家回去可以抱着一排老婆睡觉,你呢,不过我一个…。。。。”
空气中弥漫的醋意让他在后轻嗯,贴上十一的耳畔:“你一个,顶她们好几个……满·足我,恰好。”
“快放手啦——!”耳根发红,不禁嚷道,她的声音就传入云霄中,君望在后捂上她的唇,示意现在两人所处的地方,他们…正站在帐篷的口边。
稍一大声,怕是整个村落都知道了。
“怎么,你想全村的人都知道我在对你做什么吗?”调侃着,抵在帘帐的一角,霎时松开她的发丝,用发带绑了她的嘴,嘘声:“你小声点,不准喊出来。”
“呜呜——”
她不满的抗议。
面上漾出得逞的笑,轻轻吻上她的额,“乖,我会轻点的。”
手拳落下,毫无用处,三两下就被他剥·了个精光,熟稔的动作早已熟识她身体每一个敏·感——
额上滴下汗,被他搅得难受,声音又卡在嗓间不能喊出,整个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他的容颜在无限放大,帘帐未放,稍一有动静就能引来人来,她羞涩的闭上眼,害怕有人恰巧从此经过……
各种感觉汇聚于脑间,娇音还是吐了出来——
微微的叹息,似带着欢·娱,声音不小,她瞧见他笑的盎然,埋首于胸前——
“十一,声音很好听。”
他就是故意的。
她这样想,生气的抬腿欲踹他,侧身一挡,用双手拉过她的腿,很自然的就将肿·胀滑入她的深处——
挑~弄着她:“故意的么?原来你已经学会这样主动了?”
该死。
在心里诅咒他一千遍,又骂上一万遍,仍不解气,此刻她只希望他不举!
为什么她还是被他弄疼了?
深深的~抵~入,不带一丝空隙,她讶然,全身紧了一下,探手抱住他的背,十指抠在里面,身子僵的一丝不动。
她被拿下了发带。
“别…别动……求你了,”哭腔求着,他笑,含吻上她的耳珠,“放松…十一。放松……”
深摇了摇头,仍然紧~致,“不,你出去,我不愿,你出去……”闭着眼不敢看帐帘处,外面还有着星火,眼睛被帘幔的一角挡住,她看不到外面情景,但是她可以肯定外面人只要路过就能看到此时两人这番——
双拳捶打:“昨天一晚还不够吗?干嘛要折~磨我,走了一天了,我有多累,你们男人就是如此……从不管我…。。”越说越委屈,扑朔朔的掉下泪来,他一见,当即紧了身子,扳过脸来为她擦拭。
“好了,我错了便是,我不扰你了,乖,别哭了。”
----------------
【感谢未见花开送滴小钻钻,吼吼,春心荡漾~~继续当亲MA。。。】
有些预兆的反应
氤氲的雾气袭上那双湛蓝的眼瞳,眼底的那抹宠溺表露无疑,脸颊上粗粝的指尖,温柔的对待让她咬下唇瓣。
深点了下头,她算原谅他了,只是那体内的欲·望要怎么解决?他……
她本想说什么,他已经退了她的身子,从地上拾起衣衫为两人穿上,紧绷的身子向后退了一步——
什么话也没说,转身摸索着跪下,明显有些不适。
他在不碰她,她又感到歉疚了——
挨着他坐,深望了他两眼,心中像是犹豫了什么,遂靠近他的耳朵说道:“你…若真是难受…我可以用手……”
“去睡吧,不是说累了吗?”他催促着她,额上浅出一道青筋,“嗯…我守着你。”
“……”
她清明的双眼上含了抹情,从旁抱住他——揽住,诺诺地说:“我不是不愿意让你碰我……只是……”
“傻瓜,在不睡我就不让你睡了!”捏起她的鼻尖,威胁着说道,她一下子机灵了,站起身就走到铺好的床榻前躺下,连衣服都不脱,背过身蜷缩成一团,帐内霎时无语,她睁着双眼盯着枕上特殊的刺绣看了不停,不时回头望一眼他。
他的手指抚在桌案上,轻轻扣起。
微敞的帐帘缨穗晃动,不晓得停顿多久,她听见他起身的声音,便探过头望了一眼,瞧见他自己独身走出了帷帐。
大半夜的,他又看不见,一个人要去哪里?
等着他走远,她才起身跟上——
一路上,保持着距离。
原来,他摸索着来到村落中的天井旁,用麻绳绞上一桶冰水,举过头顶霎时浇在身上,透心的凉,她藏匿在后,看到这一幕稍微一怔。
心中又开始后悔,方才给了他多好……
可是。
月色稀疏,从树间照过,她就看他一桶接着一桶的冲凉水,直到全身湿漉难耐,方才放下,木桶倒地,他不小心踢倒了,身子又差点跌在天井旁。
她想出去扶他,又看到他拢了拢发丝,微闭上眼。
他在想什么?
她突然有个疑问,不晓得是蹲久了,还是身体不适,当她看到他欲返回所住的屋子时,她猛地站起身,腹间一阵疼痛,胃里难受的欲呕。
靠在一旁的树,莫名干呕起来……
感到疑惑,又没有想太多,提着裙裾就抄近路返回,气喘吁吁的跑回去,连鞋子都不脱赶紧拉过被子盖上身上,闭眸凝听……
过了许久,他方回来。
听到稀疏的动静,她心跳如钟,他摸索在榻边,迟迟不肯躺下,半晌后十一被他抱起——
她装作嘤咛一番,扳着他的手,将她放到里面,他这才躺下。
身上还有潮湿。
可是却背对着她,十一等了半晌也不见他回过身来,兀自一咬牙,自己就转过身从后面环住他!
怀中的身子瞬间僵硬……
第二日。
她还在赖床的时候,他已端着饭菜来到她身边,哈了气去捉她的痒,活生生地被他弄起来,顶着一双黑眼圈,抬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