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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1 / 2)

>是哪里来的强盗理念?我他妈要不骂你就是在糟践我自己。

我越想越来火,见左宁这副样子也懒得哄,手闸一拉,把车给发动了,结果踩了油门刚启动了没两步,一块凉粉从不远处走来,边抖边扯着嗓门:“哟!这不是大律师吗?怎么,来接我们左宁下课?”我一阵反胃,强忍着不适摇下车窗挤出笑脸说常教授!正打算去拜访您呢!

常和平一直以为我是左宁的亲叔叔,提及左宁时必定以“我们”冠前,我心里作呕,心想去你妈逼的,谁跟你一家?

老女人笑得花枝乱颤,掉下一斤白粉,说大律师你又寒碜我了,还拜访我?对了,我们左宁下周期中考试,一定要来听现场哦,超赞的!我赔笑说一定一定,有困难要来,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来,不过今天有点事,就先走一步了。常和平伸出魔爪在我肩上拍了拍,说不耽误你时间啦大律师,放心,我会照顾好左宁的,哈哈。

我恶心得不行,赶紧踩了油门,甩了她一脸尾气,左宁在旁边还是一声不吭,弄得我更加火大,刚开到校门口方向盘一打又折了回去。

艺术学院边上有一个小公园,公园本来有个正门,平时对外售票,但是实际上就是学校的内部公园,因此校园边上就有路能直接通过去。我一口气开到公园后山熄了火,掰过他下巴狠狠地吻上去。

左宁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干,拼命地反抗,但力气始终不敌,慢慢地也就软了下来,我一边探索,一边伸出手覆在他下面,没捏几下,小东西立刻有了反应,想推开我又势单力薄,挣扎了半天带着哭腔说求你了贾臣……回……回家再做……这里……

这声音犹如催|情剂,我那一肚子怒火几乎都转了欲|火,下面也开始涨得难受,手里根本停不下来,一边继续,一边咬着他耳垂,还不怀好意地问这里怎么了?这里不是挺好的么?春光明媚,草长莺飞,最适合撸管吹箫,野战寻欢。

左宁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几乎快哭出来,咬着唇说:“会被同学……看见……求你了……”

我刚想说你怕谁看见?不就是刚才那个死眼镜么?那天你跟他胡搞的时候怎么就没怕我看见?但手里没证据,现在又处于动荡期,昨天刚哄好,今天别逼得太紧,免得打草惊蛇,便宜了一对贱人。

我一边吻他一边说说深山老林,除了打野战的,谁没事能来这?听话,别乱动。

他还是不肯就范,捉住我手腕往外推:“……叔叔……求你了……”

我反握着他的手腕箍在他身后,轻轻地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说叔叔已经受不了了,你说该怎么办呢?小东西敏感,根本受不了我这么撩拨,紧紧闭着眼睛就看见睫毛不断地微微抖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到……到……后座……”

车是本田CR…V,后面空间异常充裕,我推开车门下去,又绕到另一侧把左宁抱出来扔进后座。

后座看起来虽宽敞,作为一个春宵场所来讲却还是差强人意,转身基本不可能,幅度更是受限,不过这样倒也有另一番滋味,我一时间创意无限,胡乱折腾了近两个小时才停手,回到驾驶座的时候还感觉有点意犹未尽,总算体会到为什么那么多人冒着被偷拍的危险也要野战了,这里面的刺激是很难言表的。

左宁被我折腾的不轻,到家的时候,已经趴在后座睡着了,我停了车,叫醒他一起回家,刚进了电梯按下8楼的按钮,手机突然响了,掏出一看是条短信:臣哥,那两个号的号主我给你查到了,一个叫常和平,艺术学院音乐教育系教授,还有一个叫陆迟,艺术学院钢琴专业研二在读生,具体档案你改天来我这看。

左宁刚醒,懵懵懂懂地朝我手机屏幕看了一眼,问是谁发的,我把翻盖一合,若无其事地说:“天气预报。”他也没再多问,揉揉眼睛,掏出钥匙开了门,我这会儿气消了大半,冷静下来想想刚才那顿火确实泄得有些过了,于是把他横抱着扔上床,又盖好被子之后,才扎了围裙钻进厨房。

晚饭做了四菜一汤,端上桌时左宁已经起来了,我说你怎么不再睡会儿?他往桌边一坐说太香了,闻着就睡不着了。

我给他盛了碗饭,就站在他边上看他吃饭,觉得这画面实在太温馨,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脑袋,小孩正是阳光灿烂雪白粉嫩的年纪,二十刚开了头,一片广阔的天地正张臂以待,无数种的可能正等着他来亲笔书写,我不禁在心里骂自己,贾臣啊贾臣,难道真的就因为一个错误非得把他给毁了不可吗?谁没犯过错?你自己在外面什么操行怎么就不说了?

我越想越不是滋味,一刻也不想在家多待,匆匆吃完饭,把他哄上床睡觉,拎了外套就出门。

先给老同学顾升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顾老板那边背景音层次丰富,估计正在酒桌上胡搞,他说我在三元路的福满楼,正好你也来喝两杯!

我说喝酒就算了,找你有正经事,很急。顾升的声音弱了片刻,背景也趋于安静,我知道他这是出包间了,他说什么事啊老贾,这么急?今晚可都是大人物,寒川也在,你真的不来吗?

我说去他妈的林寒川算哪根葱?真他妈有急事,急得不得了,我现在在去你们名人都会的路上,我们去那谈。

他有些犹豫:“这边还没结束,脱不开身啊……老贾,到底什么事啊?还搞这么神秘。”我说兄弟请你帮忙的次数多不多,兄弟帮你忙的次数少不少?你他妈少给我摆架子唱清高,我就问你一句,你来不来?

我刚当律师那会儿,经管系毕业的顾升还在一家会计事务所里上班,有一次他帮人做账出了点纰漏,给对方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丢了饭碗不说还被雇主找人暗地里敲了一顿。

被敲那晚我正好遇见他,跟条死狗似的趴在地上,头上脸上身上到处是血,巷口流了一地跟血库似的精彩绝伦。当时给我吓得不轻,捞起来就往医院背,我这人平时也不怎么运动,更别说负重疾奔了,刚到钟楼医院,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给岔过去,不过总算是把他给救了回来。他当时已经穷得到处叮当响,潦倒得一塌糊涂,医药费全是我垫的,出院以后又在我家里住了大半年,突然有一天留了张条说后会有期,就再无音讯。

再见到他是三年以后,那天我在一家夜总会里跟我老师一起陪两个小法官娱乐,那两个人都不是东西,喝得不像样子各施拳脚大肆胡闹,见我年纪最小资历最浅便想着法子折腾我,往啤酒里打生鸡蛋叫我吞,还美其名曰雪山飞狐,我当时一心要求进步,只知道把这帮老爷哄高兴了将来才有饭吃,一咬牙干了满杯,谁知反应激烈,当即冲去厕所要吐,临走时还听见那帮禽兽在里面笑得活色生香,恨得牙痒又无计可施。

到了厕所竟然遇见了顾升,他问我怎么喝成这样,我心里积郁,便抱怨了两句,说人在江湖飘,天天陪领导,里面全是我老子,老子要儿死,儿不得不死,他听了当即脸一沉,搂着我就进了包厢,一下子把灯打得通亮,两个法官见了他竟然有几分畏忌,说顾老板,你怎么来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家夜总会就是他开的,他这些年眼一闭扎进黑道再也不回头,先是养了一帮打手,后来专门黑吃黑,在城西厩黄丫旎斐煽赴炎樱捕既盟阜郑鹚嫡庑┬》ü伲驼饷绰ё盼页橇礁龇ü偎担馕倚值埽殖迹骨敫魑涣斓级嗾展恕A礁鲂》ü俑淞乘频模奔瓷侠锤揖淳疲邓痉ń绲男滦牵坏昧税。∥依鲜υ诮锹淅飼攘宋乙谎郏凵窭锖苁枪钜臁?br />

那晚之后没多久,我老师找到我,说贾臣啊你这几年挖了我多少案源和关系,我就不计较了,今天开始你单干吧,不过我希望你以后手下留情,别自己吃饱了,饿死师傅。

行业里多少师徒因为挖墙脚撬关系的事情反目成仇我心里有数,所以不想凭空树敌,赶紧表态说老师你永远是我老师,比那亲爹还要亲,这样吧,我们合伙开个律所,有钱一起挣。

为了相互制衡,我们又拉了张爱民一起入伙,三足鼎立地运营着这个名叫观海听涛的律所。

这事平息了没多久,我便请顾升吃了个饭表达了一下谢意,那天喝了点小酒,顾升也没拿我当外人,趁着酒劲吐了点成长的烦恼——厩暮诘啦⒎撬患叶来螅厦婊褂懈鍪屏Ω蟮难棺牛潜呃洗蠼型醮蟊Γ煺宜榉常浪饣顾掀牛盟负跗鹆松币猓聊プ怕蛐咨比耍饰夷募冶冉媳阋四艽蛘邸?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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