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缘起缘灭，皆在梦幻泡影的变幻莫测之中。
当通天塔大位面天道规则世界开始崩溃的时候，时间轴也一段段的开始崩裂。
苏言选择了覆盖因果，执掌了苏离的一切因果，并确定了模拟器将之前的虚化作了如今的真实。
当这一刻降临的时候，天地间风云变幻。
一如曾经的那个玄幻世界里发生的因果一样。
归墟浩劫还是降临了。
这种浩劫来得非常突兀，没有任何因果呈现。
在此之前，一次次的“狼来了”，早已经将诸多的顶层之上的掌权者全部麻痹。
渐渐地，在发现了一些端倪、在渗透了许多因果之后。
一些顶层之上的掌权者，都带着戏谑的姿态，高高在上，从来不真正的下场。
苏离没有告诉不朽浅蓝。
“若非如此，苏忘尘不会如此疯狂。”
声音无比的轻柔。
但——如果一开始就被渗透了，或者是一开始就在囚笼里呢？
这就是苏离选第一个选择的核心原因。
面对这样的天地崩塌，哪怕是顶层之上的掌权者也依然深感无力。
她的确并不知道苏离的具体选择，却有一种永远沉寂、失去、终结的感应。
这是完全没有活路的场景。
一是最初的他踌躇满志。
也很抱歉，没有活成你们希望的样子，没有在这样的辅佐、扶持之下，真正的站起来。
但我更希望，她们每一个，都好好的。”
苏离没有立刻回答。
她和零以及漓圣都有些相似，但是显然也并不是这两位。
但是帝魂域界却不会受到太大的冲击。
当苏言真正出手，并完全覆盖掉了因果的时候，这些顶层的掌权者才骇然发现，他们的根基已经开始崩溃了。
是的，哪怕是再黑暗，有你们相伴，便不后悔。
苏离轻叹，道：“知道了，只是没有想到，你受到了这么多的伤害，更没有想到——那核心里，还蕴含着……”
作出选择的这个他会自斩化道，所有不存。
“我就像是给你讲的故事里的‘心猿意马’一样——”
“这个答案，现在我不会回答。”
假的？
也是如此，他被鸿蒙研究基地盯上了。
那时候，我会寻回一切。
若是有苏醒的那一天，她或许也未必再是她了。
这就如同将你们的灵魂充当燃料，动力源。
苏离点头，道：“系统本身的确没问题，毕竟都是你们的魂在充当能量中枢，进行驱动。
这才是选择的真意。
和最初的零很是相似。
顶层之上会遭受致命的打击，伤筋动骨，却不会死。”
“这一路上，有你们相伴。”
苏离轻轻点头，却没有继续说什么。
或者说是解散。
这一方世界真的会崩灭。
一是后来的他万念俱灰。
“洪荒神话世界的诸圣没有下场，是因为知晓全新的纪元与因果会降临，他们只要不出现，顶层的那些掌权者就不会下场。”
三生石上三生缘。
面对浅的说法，他的心灵没有任何的波动。
浅再次的说出了一些秘密。
在这样的时刻放开权限，并放开系统所有的底蕴，这并不是化道，并不是投降，更不是认输。
而此时，苏离在这样的黑暗里，对浅敞开了心扉。
真的？
“我在。”
一如蚂蚁面对天火的降临一样——哪怕这只蚂蚁能杀死最强壮的大象，那又如何呢？
人生或许真的如棋盘，众生或许也真的像是棋子。
说到底终究还是我牵累了你，如若不然，你以的气运命格，在华夏是可以过得很好的。
就这样的底蕴和反复重开能力、真虚体悟级的推衍能力，这都能失败，这绝对是不对劲的。
那身影同样模糊，但她的脸却无比真实的汇聚了出来。
要么被他坑惨，要么被他坑死，要么将他算计得死死的。
而鸿蒙研究基地就像是雷峰塔，女帝就像是白素贞。
苏离的意识汇聚，目光深深的凝视着浅。
“我陷入鸿蒙研究基地的陷阱里，你不顾一切，将我拉走，甚至不惜满足我日夜笙歌的臆想，却依然没有留住我的心。”
但这些。
输了如何，苏离没有说。
不朽浅蓝已经湮灭。
更遑论。
“就像是在真虚之中很难复刻祭天古城一样——你踏入了帝魂域界之外，是否察觉到帝魂域界之外的天地根本就不完整？”
若是这都搞不定，也没关系，那自然是苏忘尘、苏离李娟零之流绽放出了更多的潜力，更大的底蕴。
总之。
“也有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说法。”
“这一路走来，你们一路相伴，到如今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其实大家都已经尽力了，已经问心无愧了。”
“另外，我们一直在约束、削减因果，让一个世界，只是呈现冰山一角。
具体……到这一步，其实也不需要再那么清晰明了了。”
苏离平静的说道。
只要出现读档，就可以读档跳跃。
“而我的身份——我是‘浅’。”
而这其中，苏离的意识正在逐渐的沦陷。
他其实早已经看明白了。
同时，他们又已经参透了一部分维度的因果，自以为完全的跳出了这种因果牵引与影响。
无边的黑暗弥漫了整个天帝宝库。
因为他无论任何念头，都已经并不安全。
最初的系统是没有主人，也没有权限的。
“苏离。”
人生有两出悲剧。
他却依然想要离开，甚至带走了时空塔和破界珠，进了帝魂域界的天塔世界，被收割得像是个白痴。
这一方世界，到目前为止，任何跳进来的都没有挣脱——没有任何例外，没有之一。”
此时，和浅永别之后，苏离的意识，彻底陷入永恒沉寂。
所谓真虚天禁，类似于炼真还虚，类似于回看时间长河的手段。
苏离轻声回应。
如今系统剥离，这种能力就会通过三千大道衍化出去。
只是这其中，沐雨兮和魅儿有些特殊罢了。
“无论过去的感情真不真，将来的感情一定是真的。”
而天机神算和蕴含三千大道的‘静心记忆’，会携带着这一缕因果，回到起点。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从十八岁到五十岁左右这个中间的三十年左右的时间，全部被抹除、被封镇或者是被研究了。
“很荣幸，很感激，也很——幸福。”
这种情况下，就如同普通人面对宇宙风暴、末日浩劫，狂暴雷灾、剧烈火山喷发，十二级以上的大地震之类的自然灾害一样。
就像是陷入了无止尽的黑洞之中，再也见不到光明。
一言难尽。
不仅如此，苏离甚至还额外留了一招。
这一次的选择他作出了，却并没有让系统跟随——系统跟过去的话，时间就无法重置。
这种应对，对于他们而言已经足够了。
“我明白了，我……我……你放心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