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说，不过就是‘模拟’罢了。
苏言说着，随即完全无视了漓圣和零，抬头看向了那所谓的‘三青归一’的浩劫本源。
这东西，他说了出来，零隐约能明白，但是无法完全理解。
场景，来到了一种完全以‘苏离’的视角的状态，并第一视角的形态呈现了出来。
当这一幕呈现出来的时候，零的脑海深处，忽然浮现出了另外一幅画面，仿佛和眼前的投影完全的契合。
这时候，仿佛所有人都化作了苏离。
“当一个人开始考虑退路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失败了。而不像是我，其实一直是一往无前的。看似我所有的路都在留有退路，都是在布局。实际上，我一直在向前，坚定不移，无惧一切。”
这片天地，也忽然之间稳定了下来。
反正就是无法明白。
他甚至连他的金手指，也就是他抢夺到的‘系统’的秘密都公开了。
所谓的作恶也只是因为有冤屈或者是不甘心而导致，抑或者是修行走火入魔。
零闻言，不再开口。
所有的行动，都仅仅只能停留于想的层次。
但零还是抬头看向了苏言，目光平静的开口道：“你永远也顶替不了苏人皇的因果，更取代不了他。”
“这一切脱离你们的掌控，那就对了。”
“在这个层面上，他从一开始就输了。”
是的，就连三千大道都失效了。
这一切反而都是正常的。
零在思考着的时候，虚空投影里。
苏言说着，又道：“我也知道你依然不死心，但是——你知道苏离是怎么失败的吗？”
这一枚种子，是一个如同命运天盘般的、名为‘模拟器’的东西。
规则不允许！
在规则不允许的情况下，一个世界，甚至可以连一个普通的修行者都无法存在。
我对你们，完全没兴趣。”
似乎，眼前的这一幕看似普通的场景，也同样已经击溃了漓圣的所有期望。
“你——”
“知道为什么吗？”
毕竟这后路即便是削，也只是和通天塔大位面天道规则世界削断关系对吧？
许久之后，她抬头看了漓圣一眼。
我们的话里，有句话叫‘势如破竹’，‘大势所趋’，亏得他站在了人皇的位置，却还没有明白这些。
轮盘上，绽放出一道白光来。
这一道天魂，是以五大三千大道重新汇聚斩出来的，是‘苏离’以一道《天脉三清》功法凝聚出来的三清合一的分身。
苏言耸耸肩，不以为意，道：“其实真的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适当的牵引就可以了。”
“我说的。”
毕竟，鸿蒙研究基地很多相关科技因果，并没有真正的开放给他们。
这虚空场景之中，出现了苏离的身影。
但是套到这一步，我随时可以让它成为真，也随时让它成为虚。
漓圣的声音充满了深深的辛酸与无奈之意，那种落寞，令人唏嘘。
苏言语气非常的随意。
那诸天小世界已经没有了混乱的修行，有的是苛刻的法则。
苏言语气平静的道：“其实很简单。”
“模拟器里有什么？”
显然他走出了，但是还没有完全踏出。
难道我会告诉你，这世间很多的因果，其实都活在模拟之中吗？
你知道，什么是模拟吗？
是模拟，不是摸你。
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非是想要确定，那苏离是不是会走出最后那一步。
是以，这样的一些小世界，凡人反而最为尊贵——也说不上是尊贵，就尊崇真正的‘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的规则。
‘苏离’丢下了这样的一枚‘模拟器’种子之后，又直接的打入了一道天魂。
因为。
如果真的可能，那这种所谓的‘小世界’，能是可以播种的地方吗？
不过这些也正是我想要的。
天魂在其中，被‘苏离’以三千大道和无尽仙魂淬炼之后，以神养之法，将神秘底蕴的部分功能模拟到了其中。
漓圣还想动手，但是所有的想法，所有的能力都完全施展不出来。
当苏离的身影出现在了那虚空场景里的时候，零和漓圣都浑身一震，脸上没有忍住的显出了几分骇然神色。
零轻声开口，声音都已经微微有些颤栗。
这一方又一方的诸天小世界，每一个都有镜仙子的浩然正气，每一个人都有活在当下珍惜身边一切的理念。
……
零轻轻的抿了抿嘴唇。
“而当时的我，其实就是苏离。”
所以我来催化一下。”
零沉默不语。
但最后一条路……
这个系统，也就是‘模拟器’。
“是不是——这一切很精彩？”
所谓的冲突也只是论道方面的冲突。
“因为。”
这就是万千之心的由来。
而这两种，反而恰恰来自于‘苏言’的引导。
苏言，显然是和最后一条路有关。
只是……
零回过神来，神色有些落寞。
她脑海之中，有一股莫名的记忆被复苏了。
零深吸一口气，轻声道：“能询问一下，苏离削了苏忘尘所有因果，给了苏忘尘余地，他自己又已经彻底化道，你又如何在这样的因果之中存活？”
这记忆，同样和这种场景有关。
苏言说着，脸上显出一抹诡异的笑意。
显然已经早就溃败了。
随后，一幕非常清晰、真实的虚空场景呈现了出来。
那身影，的确是苏离。
她只是问，没有想过有回答。
但苏言既然回答了，就恰恰说明，他根本不担心时光溯源或者是时间轴回流。
这意味着，他绝对的自信，绝对的运筹帷幄。
这局面。
怕是真的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