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一种得以释放的舒爽让韩京呻|吟出声,现在的他只想遵循本能。
因为有些东西没有必要再去计较,计较了也没有用,以前的韩京就当做是死了吧,反正自己也活不久了。
燥热让他在冰凉湿润的岩石上摩挲,不被主人控制的身体,没有任何羞耻心地放荡。
收缩着口,慢慢将艾岚的手指吃了进去。
“你今天很热情。”艾岚手指更加放肆,在里面横冲直撞,而口却不满足地跟着蠕动,收缩得一阵比一阵厉害。
撩起质地坚硬的裙子,艾岚艰难地喘息着,他现在就想进去,想将他按在地上,让他呻|吟着喊他名字!
“啊……”
这一声比催情剂还厉害,艾岚再也无法专心扩张,撩起自己的衣摆,将抬头的分|身暴露在外。
迫不及待地抵上口后,又开始变得极有耐心,缓而细致地研磨着,迟迟不肯进入。
韩京闷声低哼,抬高的臀部将男人的媚态展露无遗……
“进来。”
抛弃了羞耻、自尊、道德的他,透露着另一种诱惑。
艾岚终于无法忍受,突然将整根全部捅了进去。
“啊……”韩京仰起脖子,沉浸在艾岚给的撞击中无法自拔,体内的巨|物仿佛是要撕裂自己。
“这可是你说的。”艾岚将腿抬得更高,狠狠抽出欲望后再狠狠埋入。残暴的动作让肠|壁不可抑制地收缩,因为顶到敏感点而拱起的腰更是配合着撞击的动作起伏着。
男人本就是遵循欲望的生物,此刻积累了快一个月的欲望一下子全部爆发,两人脑袋几乎陷入真空状态。
汗水浸湿了两人的身体,将两人身体相邻的各个缝隙连得严丝合缝。
长腿紧紧纠缠在一起,腿间的动作激烈地进行着。
韩京没有刻意抑制的呻|吟是属于男人独有的深沉和粗犷,虽然不似女人那般柔美,但隶属于原始狂野的那种低吟,让艾岚渐渐迷失了理智。
韩京的身体随着交|合的动作而剧烈起伏,紧紧相连的下|身顾不上腿的感受,以最大限度的姿势狠狠碾压、插|入、被|插着,当艾岚抽出的时候,韩京布满汗珠和红晕的身体颤抖着,明显不满足的口一开一合,汗水浸出了一层。
“趴下!”艾岚哑声道,按着韩京布满岩石刮痕的身体以野兽的姿态再度挺进。
韩京终于难受地低泣出来,有一瞬间的快意,有无法抑制的痛感,但更多的是毫不熟悉的疯狂,对,就是疯狂,他觉得自己快要爱上这种感觉了。
部队里绝对不允许的疯狂!
趴在地上的人,膝盖已经磨破一大片,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拼命配合着,努力收缩着内|壁,让对方也因此而疯狂。
“唔……”艾岚终于抑制不住地喟叹,抚摸着紧实柔韧的腰,满意地来回摩挲着。
他以前做|爱是为了后代,现在的他,已经发现了除了后代更有价值的东西:这具身体。
将韩京翻来覆去地折腾,艾岚一做就是半天,两人布满各种伤痕的身体依偎在一起。
不是因为别的,太累了,就不愿动了。
艾岚脑中回忆着韩京欢愉的高叫和能把自己融化的身体,又无法克制地硬了起来,拉开韩京的双腿,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意识迷乱间,韩京抬头看着布满窟窿的岩顶,却在无意间看到了一只绿色的眼睛……它正盯着自己,森冷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但对于处于□高|潮的人来说,这个事实很快就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给冲刷得一干二净。
持续了很久的事终于结束,艾岚满足地趴在韩京的肚子上小憩,好一会儿才摸着腹部幽幽道:“怎么还不大?”
韩京的眩晕感还没有结束,他迷迷糊糊摇着头,一脸的茫然。
“照理说,迪洛克人的孕期一般是三四个月,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为什么不见大?”
他没有意识到,潜意识里,他对两个人孩子有着过于明显的期待,甚至过于他的第一个儿子。
他绝不会承认自己是爱上韩京了,因为冷血的迪洛克人不懂爱,也不会爱。
他不想去思考这些事,所以,对于韩京的提问,他只能选择过滤。他只想保持现状,把韩京绑在身边的现状。
但是,这样的情况又能持续多久?你能保证韩京一旦有机会就不会再次逃离?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熬夜撸出来的,虫子明天可能不一定会更了,但虫子断更不会超过一天,请各位支持虫子的大大们谅解~开学诸多事宜啊……
24洞里有情况3
“疼!”
徐宝哀叫起来,大力地甩着头,“我不要!”
被吊在房梁上的身体已经逐渐失去了挣扎的气力,徐宝不争气地带了哭腔,晶莹的泪水逐渐顺着瘦削的下巴滑下,然后砸落。
“不要?”亚里邪恶的的面孔有些扭去,“你不要什么!别以为你我不知道是你杀了茉莉!”
茉莉是一只有着三只眼睛的狗,亚里很喜欢。
手里的皮鞭哗哗作响,亚里的怒意快烧了眸子,火红色更盛,像是开到荼蘼的山茶花。
“你太天真了!”一鞭子落下。
“你没有记性!”又是一鞭子。
皮鞭跟皮肤接触的声音让人头皮发木,其中夹杂着徐宝越来越微弱的求饶声,更显凄惨。
知道这样继续下去会把他伤得很惨,可他就是不甘心收回手。
为什么他就是不长记性,以为杀了茉莉就能解恨,丝毫也没想过后果,这样的人,让他好生气愤。
“求你饶了我,我不了,不会了,求你饶了我……”声音已经低到可以忽略的地步,下唇被咬得血肉模糊。
“还敢不敢了?嗯?”
亚里看着这个永远没有心机没有记性,永远没心没肺的人,努力压抑着怒火,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不敢……”仿佛是最后一丝力气被抽掉,徐宝的肩膀慢慢放了下来,攒着的拳头也渐渐松开,“不敢了……”
好像是真的不敢了。
“你要记住,你这样做,带来的只会是我的怒火!”亚里抬起徐宝的下巴,对方立即流露出祈求之色,仿佛这样做已经成了习惯。
转过身,他依旧可以对着你做鬼脸,可以背着你调皮捣蛋。
“既然你把我的茉莉杀死了,那你就专心致志地做我的宠物,如果敢有异心,下场只会比茉莉惨!”
他没有意识到,如果是别人杀了茉莉,或许,他会亲手剥了他的皮。
他有点恨徐宝的小心翼翼,那种小心翼翼里夹杂的是畏惧,宠物只要绝对服从主人就好了。
不然,宠物就失了宠物的乐趣,不是吗?
忽然不想再这么看下去了,那悲悲戚戚的哭声和细弱的挣扎让他烦躁,解开徐宝被绑得红肿的手腕,亚里把他挟在腰间进了房间。
一个巨大而空旷的地方,唯一的家具就是一张床。一如他的心房。
接触到床铺的人,身体明显有些瑟缩,团成一团,保持着在母亲体内的姿势,仿佛这样就能够博得些微安全感。
看似柔和地摸摸徐宝短而黑的发茬,亚里语气却透露着阴冷:
“明天,我要去杀个人,你乖乖呆在家里,如果发现你有一点不符合宠物的行为的话,我立即杀了你!”
徐宝连忙摇头,意识到不对之后又急忙点头,不断滚落的泪珠像露水一样澄澈透明。
怕亚里又会产生什么疑义和错误的理解,又补充道,“我一定会听话的!”
多么可怜的人呐,明明连亚里的话没有听清楚就急忙答应了下来,他肯定是被吓坏了!
“阁下,您要的战械已经全部就绪!”
刚刚在徐宝脸上掐了一把,助理安列就进来了,仿佛是掐好了时间,令他接下来的行为都无法进行下去。
放开徐宝枕在胳膊上的手,亚里看了眼佯睡的人,对着外面道:“出去说。”
和安列来到专门用来开会的小客厅里,亚里才露出隐隐的愠怒,“不要在徐宝面前说这些东西。”
安列依旧是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