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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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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是假如,我要知道答案。”包包没有嘶声力竭的叫,因为在这安宁的阮村,哪怕是掉根针都能让邻居听到,她不想让所有人知道这段深藏在她心中的爱情。

“包包,我答应你,再等几日,再等几日,我会告诉你这一切。”夜说完,不再给包包发问的机会,闪身离开。

第五十二章  帮理又帮亲

“包包,你的眼睛怎么了?”小柳清早一起床就来到包包房里侍候,却发现包包的眼睛有些红肿,仿佛哭过。

包包揉揉眼睛,声音有些嘶哑,说:“没什么,有些认床所以没有睡好。”

小柳张张嘴又没说什么,只是从外面打来井水,用毛巾沾湿后敷在包包的眼睛上,反复来回十几次后,包包的眼睛终于消肿,不仔细看与平时一样有神。小柳又为包包梳了个简单的发髻,不插珠钗只用与衣服同色丝巾将头发绑住,又将梳髻后多出的发丝缕成一道弧线做流海弯过额头,再用一颗珍珠扣将发尾固定在头髻下,犹报琵琶半摭面,别有一番风情。

小柳梳妆打扮的功夫包包早就领教过,自己的青丝在她手里三下五除二的就搞定,自己立刻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包包的心情也略微好了些。夜走后包包哭了许久,临睡前她不停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这只是一场梦醒来就好,迷迷糊糊的一直熬到阮村的第一声鸡叫才睡去,真正醒来后,才知道原来梦是如此真切。

“昨儿我娘拉着我说话,问这问那的问了我一宿,我也没睡好,你瞧我眼睛也肿得厉害,还有黑眼圈呢。”小柳怕包包尴尬,指着自己的眼睛要包包看。

包包会心的笑笑,说:“我这次来不只是陪你探亲的,我还有事要做。你爹和你大哥可有出去养花?”

“他们早就去了,你找他们有事?”小柳有些吃惊,并不知包包要找他们做什么。

包包点点头,小柳见包包不是说笑,便说:“这好办啊,你先用完早餐,我再带你去。”说完,笑呵呵的端来一碗白粥和两个馒头,送到包包面前,歉疚的说:“咱家穷,只能吃这些,包包你就将就一下吧。”

包包向小柳摆摆手,说:“我也不是什么大小姐,以后这些话就不要再说了。”说罢便喝了几口粥,拍拍手要去看阮老汉种花。

小柳见包包没有胃口,自己心里也有事,估摸着合适的机会想说却不能,只能先陪着她来到地里看花去。

昨天因为太累,包包并没有仔细观察阮村,直到今天由小柳带着才有时候好好欣赏。五月的春天已是百花盛开,月季、玫瑰、紫藤、芍药、鸢尾、太阳花,红的黄的紫的,一朵朵一串串,在绿叶的陪衬下,一个胜似一个,娇媚无比。路边野花更是随处可见,象满天星野,零零散散地绽放在草地上,山坡上,甚至屋顶墙角都有它们的身影,看得包包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包包,这就是我家的花田。”小柳把包包带到一块田地边,指着正埋头除草的两个人影说:“我爹和我大哥就在那。”

包包一眼望去,小柳家的田大约不到一亩,细长而狭窄,夹在两块田的中间,象一片小小的柳叶在夹缝中生存。因为地形不好面积又不大,小柳家养的花都是些常见的、矮小的、不占地方的、自然也就不太赚钱的花卉,稀稀拉拉的象营养不良的小豆芽,歪歪倒倒的或躺或立,不成风景。小柳的爹和大哥佝偻着背脊,在田里辛苦的劳作着,旁边远远的好象站着一个人,正扬着手上的花锄厉声呵斥着什么。包包皱眉望去,那身影有些眼熟悉,看似是昨天的那个村长。

包包用眼角余光观察小柳,只见她面色悲戚感伤,对着包包欲言又止。察言观色是做奴婢要学习的第一门课,包包哪里会不懂这时小柳的心思,她应该想和自己说些与此有关的事情。于是包包站停在小柳家花圃边,看着小柳的家人,说:“小柳,那人是村长吗?”

“是的。”

“你爹他们在自己花圃里劳作,为何他这么凶,难道你爹他们做错了什么事?”

“我爹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是那村子一心找碴,要赶走我爹。小柳说完,看包包似乎还想听下去,鼓足勇气说:“其实我爹并不是我爷爷亲生的,我爷爷膝下无子,早年大旱时收养了在路边乞讨的我爹。村里一直很排外,但碍于爷爷脸面也没闹出什么事。后来爷爷过世,爹娘因为不是本村人一直被排挤欺负,村长也把我家视为眼中钉,想侵吞我家这点田地。”

小柳说到这里,上前指着旁边那两块土地,说:“这两块地就是村长的,原本我家地是现在的五倍,与村长的两块并排相邻。村长欺负我爹老实木讷,每年树篱笆时都有意向我家移个几分,如今我家的花圃越来越小,只怕再过几年就变没了。”

包包见小柳越说越激动,声音也因忍住哭泣变得嘶哑哽咽,便扶着小柳在田埂上坐下来,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村长怎么可能会如此欺世霸道?”

“那村长家世代都是阮村的族长村长,全村近一半的田地都由他耕种,这两块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由阮老汉自何年何月开始租种某地良田两亩三分,落款是阮老汉的手印和蓝府印鉴。

包包并不识字,但“两”和“三”这些简单的字还是熟悉的,再加上小柳的讲解,她也大概明白了几分。

“你说的是指男妓家吗?”包包指着蓝府的印鉴问,蓝府的家族印鉴包包并不认识,但她曾在蓝寂的腰带上见过相同的图案。

“嗯。”

“那么你说的村长家的地也不是他家的,只是他长期租种蓝府的?”包包举一反三,步步为营的推理着。

“嗯。”

“昨晚你与你娘说了一宿的话,除了叙旧,只怕也是准备好今天的这番说词,怕我不信,特地将这纸协议带上,以做凭证的吧。”

“嗯。”小柳越应越心虚,早知道包包如此聪明能洞悉一切,还不如开门山见的说出来,现在让包包觉得自己算计了她,她还会答应帮忙吗?

“你希望我帮你是吗?”

“嗯。”

“你要我怎么帮你?”

小柳抬起头,有些错愕,张大嘴巴惊讶的看着包包,下巴直接掉在地上,脱臼得很彻底。

“你今天想了这么久,不就是想要我帮你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能不能帮上你。”包包奇怪的看着小柳,虽然自己心情不好,但小柳从为她梳妆打扮起就一直惴惴不安的看自己的脸色,一听到说要去找他爹有事,惊讶之余还有些暗喜,这些都没有逃过包包细心的观察。

包包也想做点事来让自己分分心,不去纠缠昨夜的变故。后半夜包包在床上思前想后,毕竟夜从来没有承诺过自己什么,从头至尾都是自己一厢情愿,也许夜也象小柳一样在找机会向自己说清楚,而昨晚就正是合适的机会。虽然曾经也有个相似的夜晚,夜暧昧的说过要陪伴自己,但身为暗卫一生一世陪伴在主子身边,这也是正常的,算起来自己现在是他负责保护的小姐,说是他的主子也不为过。至于那个关于笑的承诺,就更没有必要去深想。包包只用了一个时辰来决定忘记这一切,就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长痛不如短痛,早早忘记才对。

小柳见包包说得这么真诚,用手托起下巴,呵呵呵的自我解嘲一番后,才说:“其实很简单,想请包包你在蓝主子面前说几句话,把田还回我们就行了。”

“哦?是么?”包包有点懵懂,看似这么复杂的事情难道只要和蓝寂说上几句就能解决吗?那为什么小柳在蓝府做婢时不去说呢?小柳仿佛看懂了包包的疑惑,笑笑说:“我虽在蓝府做婢,但只是个小奴婢,哪有权势,村长可是和蓝府的管家相熟,这些收租打理田地的小事,蓝主子哪里会管,不都是由那管家说了算。”

包包这才明白其中原委,心里没有什么底气,如果说是大哥或二哥向蓝寂开口倒是有可能,自己向蓝寂开口他会卖这份面子吗?自己不也曾信心满满的以为夜心仪自己,不也弄错了。想到这里,包包有些丧气,幽幽的说:“小柳,这事如果真如你所说,我既应帮理也应帮亲,但我心里并没有把握,只怕那男妓不会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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