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他又在用那种看无理取闹的破小孩的眼神看看我,让我恨得牙痒痒。
他是我的谁,他凭什么这么看着我,这个卑劣无耻的小人!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被他看透的感觉,一拳砸到他的脸上,大声让他滚。
或许是我现在太像一头发疯的野狗,把我的即将上床的亲亲小男友吓得连衣服都没穿好就夺门而逃,我有几分心痛,马上就到最后一步了,现在全让这个神经病给毁了。
怒意堆积冲昏了我的头脑,我转向他,在他青紫的脸上又补了一拳:“神经病,给我滚!”
受了两次重击,他终于避让,返回到门口站着,沉沉地看着我,很奇异地没有愤怒,只是审视我,用一种我极其厌恶的眼神,让我不禁反胃。
我抄起手边的东西用力砸了过去,直到重物脱手落地,与门撞击发出巨响,我才意识到那是一个烟灰缸。
他躲得很快,终于从我视野里消失,我的心情这才有机会缓和下来。
烟灰红被摔掉一个角,我看着像水晶一样漂亮的碎玻璃,用脚碾了碾,直到感受到痛,才喊了保洁。
房间里可以算得上是一片狼藉,东一件西一件的男士便服有我的,也有小男友的,洁白的被褥已经凌乱了。
我刚才才把小男友按在上面亲,旁边,是一盒打开的套,现在都能回忆起小男友嫩滑的皮肤,越想我越窝火,把套扔到挂垃圾桶里,顺带也想把小男友的衣服当垃圾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话打来得很及时,救了这几件衣服也救了差点裸奔的小男友。
他缩在楼层的公共厕所里瑟瑟发抖,小脸苍白,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这向来是我最爱的他的样子,但我现在只觉得糟心,对他那身雪白的皮肉再生不出半点欲望。
他手忙脚乱地把自己拾掇好,小心地望着我。
那双玻璃珠一样溜圆的眼睛怯怯的,让他像一只受惊的小白鹿,让我爱极了,又甜蜜地叫他宝贝。
小男友柔若无骨地依傍在我身上,他兴许已经看出了我的愤恨,什么情啊欲啊都消散了,所以旁敲侧击问刚才那个莫名奇妙的人怎么回事。
我终于找到了倾泻口,毫不掩饰地用上“傻逼”“神经病”“癫公”等词汇来表达我对他的恶意。
小男友适时点评:“那真是可怕,满哥以后一定要小心些。”
“难道我还怕他那个孬种?”
我点了一根烟咬着,全当是事后烟,小男友又奉承我两句,抽了抽鼻子。
噢,记起来了,他不喜欢烟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又如何,我深吸一口烟气,灌进他嘴里,看他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心情终于美妙,开着我的老破小,把他送回了出租屋。
他恋恋不舍地同我告别,像是经历什么生离死别般,一步三回头。
我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红票子,钱包就这么瘪了。
他一改温顺留恋,目光像看见肉的饿狼那么贪婪,身姿却轻飘飘的像只蝴蝶,飞过来卷走了票子,又溢出更多的柔情蜜意。
我躲了他的亲吻,说:“多吃点好的,别饿死了。”
也不知道是在嘲讽谁。
他浑然不觉,带着满腔柔情又飞走了。
烦,很烦,无边的烦躁像是一把火,烧得我开始狰狞、痉挛,哆哆嗦嗦又点了根烟咬着,直到尼古丁充盈肺部,才觉得世界恢复了光明,才又有了力气把车开回去。
同我这车、这心一样,我的居所也是个老破小,没精力去洗漱,把自己摔到床上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剩本能促使我呼吸。
褥子潮湿的霉气在四四方方、狭小逼戾的空间里沉浮,纠缠在每一个微小的粒子上,把我内外都侵蚀,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发了霉,带着腐朽和枯败。
我也像是要死了,不断下沉,意识沉入海底,沉重冰凉的水把我封印,把我的呼吸,我生命的养料断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可行吗?要是死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那就没那么多人怕死亡了。
死亡是悬在头顶的铡刀,不知何时落下才叫人恐惧,我本可以就此逃离,但一通电话将我拉回现世,再次面对无处不在的鬼魅。
骨头都是软的,身体早就散架了,我把他们拼凑好,勉勉强强有了个人样,又出去见人。
烟与酒向来是很好的良药,看在一桌子冰啤的面上,我原谅了这个丧气鬼的冒犯。
丧气鬼昨天还不是丧气鬼,他像是只花孔雀到处开屏,到处撒钱,宣告他升职加薪美人在怀的人生幸事。
看在钱的竹儿上,我只诅咒他开心不了两天,没想到上天还真听见了我的心音,这才不到两天,他就失意得跟个鬼一样。
也不对,肯定有太多人看不惯他,咒他,说不定就有一天之内让他落败的诅咒。但是不管到底是什么原因,此时此刻我只想把他那张不断开合的大嘴堵上,缝上,什么都好,只要能让他安静下来。
“图满,你说为什么啊?她到底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咽下的冰啤直接把那些汹涌的恶意压到肚子里去,冰得我舌根发痛,口腔冰凉,有点失去知觉,这或许是个拒绝开口的好理由。
可他泪眼汪汪地看看我,让我不得不心软,大看舌头说:“那是她、她有眼不识泰山,兄弟你要向前看,有的是女人追着你跑。”
不止,还有几个男人,只是丧气鬼向来心大,看不见那些隐晦淫邪的目光,徒让他女朋友像只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撕心裂肺地同他嘶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丧气魂只会和他女朋友吵架,吵得我都看不下去了,捂着发痛的耳朵嘲笑没那么丧气的丧气鬼。
其实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我阴暗的想法。
丧气鬼幽怨的哭泣止了片刻,随即泪水又如洪水般倒出眼眶,哭得稀里哗啦,撕心裂肺,怨气陡然加重,成了扭曲的厉鬼。
“我只要她呜呜!我只要年年!年年!呜呜呜!”
他实在是吵闹,我的脑子在这鬼哭狼嚎中几乎要炸开,恍惚间红的血混着白的脑浆溅到了丧气鬼的脸上,周围人探究的目光让我坐立难安。
“别哭了!成天哭哭啼啼算什么男人?!你有功夫在这儿跟我哭,还不如去把人追回来,再哭几天她就彻底把你甩了!”
我把他吼懵了,围观者们也有点懵,反应过来后当没事人一样继续吃喝,但是耳朵不知道竖得有多高。
丧气鬼熄火半刻,像个被放气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咽了我递过去的酒,脸像个苦瓜又皱巴又绿,难看至极。
我冷笑着继续嘲讽他:“还只要她,你多嚎几声她就再也不是你的年年了,痴心妄想的傻蛋!”
他已经醉得糊涂了,所以我能肆无忌惮地骂他了,可是心里总有点忌惮,让我不能散发完全那丝辱骂的词汇。
丧气鬼猛地抬起头,眼中迸发出的亮光把我吓了一大跳,但他只是说:“你不能叫她年年!只有我才能这么叫她!这是我的专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被无语得没话说了,又推过去几瓶酒,希望把他的耳朵舌头连同大脑一起麻痹了。
看着他一瓶一瓶灌下酒水,我暗暗胃疼,嚼着凉了的烧烤,辣椒孜然也让我索然无味。
丧气鬼变成醉鬼终于醉倒了,“咣”的一声砸在桌子上,好几个酒瓶子落到地上碎开。
摊主闻声而来,为难地看着我。
我推醉鬼,但他睡得跟死猪一个样,我又开始烦躁,眼前出现重影,颤抖看摸出他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锁付了钱。
没毛病,这顿是他请我的。
我拖着这么沉重又绵软的大高个靠在路灯杆上,给自己叫了出租,才开始翻他的手机。
手机号,微信号都被备注为“年年岁岁年年”的人拉黑,我费劲按下号码,等待的间隙醉鬼又要滑下去了,让我不耐烦的心情就要达到顶峰,想要将他扔在这里不管不顾地离开,直到悄无声息出现的另一个人把醉鬼拉起来。
灯就在我头上高悬着,那种溺亡的感觉又上来了,咽喉被扼住,只有神经病的目光是那么烫人,可他看我的眼神分明是冰凉的。
灯光把这里和别处切割开,烧烤摊上人声喧闹,路灯下惨然一片,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惊惧地看着他,后背全是冷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的出现让我酒醒了不少,这时候我甚至没来得及愤怒,无边的恐惧就淹没了我。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在心里尖叫,手一松醉鬼差点摔在地上。
他拉往人,用极尽凉薄的语气说:“果然是下贱货色,什么都看得上。”
我没精力去思考他什么意思,暗稠浓重的思绪就淹没了我。
一个词在我头顶不断变换,放大扭曲着跳舞,我睁大了眼睛去瞧,那个词原来是监视。
嘟——
电话通了。
我的手机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僵硬,冰凉的血液于是又重新开始流动。
她在手机里面说话,而我直视着神经病的眼睛。
那双眼睛太黑又太有压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啊,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可怕的人呢?他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
“喂?有人吗?请说话。”
我给她报了现在的地址,并附上要她接的那个人的名字。
她用怀疑的语气让醉鬼接电话,于是我把手机放到醉鬼嘴边让她听鼾声,她终于愿意来了,但是直接把电话挂。
黑夜浓稠的颜色最与这神经病相配,或许还得加上数颗眼珠子,和他就更贴切了。
黑色铺展开,穿着黑西装的人形撑大数倍,占满了整个空间,仿佛间,我也融入了他,成为漆黑的一部分。
直到女人开着车来把烂泥醉鬼接走,我才脱身。
神经病很强势地将我拖走,我打的网约车到了,司机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催命的铃声急促,生怕我死得不够快。
“放开、放开我!”
他扯着我的胳膊,如钢筋水泥般将我牢牢禁锢,衣冠楚楚之下,原是这般铜筋铁臂,叫我从心里面发寒。
啊!后背好痛!它撞到粗砺的水泥墙面上,那股大力仿佛要把我的五脏六胸都撞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歇斯底里朝他咆哮,他却带着黑夜压迫下来,堵住我的嘴,我尝到的却是叫人迷恋的血腥气。
粗砺的舌头扫荡我的口腔,像一条滑腻的蛇,令我恶心反胃却又无可奈何,最终只能在炽热的喘息里沉溺迎合。
舌根又麻又痒,兴许是肿了,疼痛成了兴奋剂,让我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叫嚣。
“神经病、你别、别咬……嘶!”我抓着呼吸的间隙,用同样滚烫的声音说。
舌尖被他咬了,连心的痛,血腥气浓郁到令人反胃的地步,他几乎要把我的舌头咬烂。
涎水混了口水糊到下巴上,我的手被他按在头顶的墙上,铁掌从我腰侧爬到胸前,挤弄脆弱渺小的两点。
我廉价的白衬衣变得更加皱巴,沾上血水汗迹,成了胜兮兮的一件。
他半点都没有情趣,粗暴的手法让我生不出快感但却格外让我兴奋。
小小的孔粒似乎是要被他挤捏爆开,指甲掐着乳晕,力道大得像是要把这块肉掐下来。
痛!太痛了!我为什么还清醒着,难道刚才喝的都是假酒?酒精不是麻痹人的良药吗,我怎么没醉呢?
我意识到自己就是一块面团,在他手底下被搓揉挤捏,失去了自己的形状,从才拼好的人形又被揉开,没有具体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难堪,明明我是一个成年男人了,现在却像一滩水附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几乎要和他融为一体,不分彼此,但是我清楚地意识到,他和我是天壤之别。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执着于我这么个普通人物,时时刻刻监视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呼吸的每一口都是压抑的。
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就只有他是个纯粹的神经病,只有神经病才能做出这种神经事来,监视我,跟踪我,现在已经光明正大毫不掩饰地出现在我面前,甚至强吻我。
傻逼!神经!
很丢脸,我被他亲到没力气,只能在心里面咒骂他,恳切地祈祷他去死,希望下一秒就有一辆车开回来把他撞死,即使误伤了我也没关系,只要这个神经病死了就好。
即使坐上了我这辈子也不可能买到的豪车,我也还是在咒骂他,用满腔的恶意向上天祈求,要现在就有一辆失控的大卡车朝这里撞过来,把他的豪车,他的人都撞个稀巴烂,变成一滩烂泥,发臭腐烂。
既然招惹了我,那就一定要变得跟我一样恶臭腐烂,谁也不能逃脱。
可惜,可惜,因为某种顾忌,我没直接上去抢他的方向盘,做这种成功率极大的事,反而想了一遍又一遍概率小的偶然事件。
好吧,我就是怕死,所以只敢这么想,但不敢真的行动。他肯定早就看穿了我,所以才敢将我放在副驾驶座上,只给我栓了根安全带,而不是像捆着恶犬那样缠绕地密密麻麻。
我在心底无能咆哮,像只困兽,到处乱撞,这个神经病,这个莫名其妙的神经病,把我按在座位上,又开始亲。
“贱人!狗娘养的!滚!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经病变成了疯狗,肆意啃食我的骨头,尖锐的堪比吸血鬼的牙齿刺破我的皮肉,吸食我的精血,把我吸得亏空,把我灵魂的寄居之地毁坏。
好坏的人……好疯的狗……
他就应该被扣上狗链子拴在门前的栅栏上,每天都被路过的人踢一脚,被啐口水,当他那下贱脏污的狗。
可是我现在正被狗咬着,我会得狂犬病,我会变成一个疯子,会成为可怕的怪物,都怪他。
我尖叫着,终于吵得他不耐烦,恶狠狠扼住我的咽喉,锁住我的呼吸,看我在窒息的边缘挣扎,看我像条真正的落魄的狗一样讨饶。
“疯狗,安静点!”
神经病大声呵斥了我,我的身体连同内心一齐被冻住了,不敢有半点言语。
他看起来终于温和了,舔舐我血淋淋的伤口,在我刺痛的同时让我尝他的唾液和我的血,我不敢不受,大口大口地吞咽,主动缠上他的舌头,把没用在小男友身上的百分之一百的精力和认真全给了他,努力地讨好他。
向来,我没这么害怕他的,即使他总是出现得瘆人,但也从来没有像今晚这般让我害怕。
如同每个平平无奇的白天,我照常去上班,不知道是哪里出众还是出丑了,就一直被这么个疯狗盯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初,我只是觉得如影随形的视线黏在身上,让我浑身不知道,但是看不到具体的人,后来,男人开始频繁出现在我面前,即使我再心大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他没有道理地时常跟随我,一身的名牌货,随我出入小超市,逛路边摊,让我本来就灰暗的天空又蒙上了一层阴霾,灰暗暗的看不到头。
神经病变态地窥视我的生活,我毕竟不是主角会为这种特殊待遇欣喜,只会感到恐惧。
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我让他离我远点,可他像是一头狼,闻着味就能找到我,几乎要把我逼迫疯。
但是他给了我很多令人愉悦的红票子,让我勉为其难忍受了这种行为。
或许有钱人就是有点特殊癖好,一天天闲出屁来了。
直到他开始干扰我的生活,这种想法才停止。
工作,交际,亲戚,哪一样都令我头疼,压力巨大,我不是个好人,高中就和人上床了,那时候感受到的快感直接让我把有的没的全忘了,于是我交了一个男朋友,可惜还没深入他就被神经病吓跑了。
这是我第一次跟神经病吵架,任由我如何发狂,他都只是用一种很莫名的眼神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破小孩。
不对,他也在生气,气什么呢?气我用他的钱给我的男友买礼物吗?可是这是他自己要给我的,他可真是一个奇奇怪怪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以为他是在吃醋,于是向他释放了勾引的信号,虽然我不知道我身上有没有那个点可以勾引他。
他像是看不懂暗示,我行我素地做着与前面一样的事,于是我在一个疲惫的夜晚发癫一样强吻了他,被他嫌恶地推开,终于放下心,他应该不是看上我了,只是单纯发神经而已,那我就放心了。
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么一个和我的世界格格不入的追求者。
但是现在他趴在我胸前啃食我乳头的模样是如此怪诞荒谬,让我以为他是被哪个不知名的野鬼夺了舍。
我的嘴巴还痛着,一动就牵扯到受伤的舌头,怪异的感觉在这一刻滋生,我觉得神经病像是一头困兽,做着他自己都难以理解的事情。
胸前轻微的快感完全比不过痛来得清晰强烈,我哈着气问他是不是喜欢我,他冷笑,说我是在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好,我就爱自作多情,眼前光明了,困意却上头,在我并不想睡的时候,酒精终于起了作用,麻痹了我的神经,让我得以继续下沉。
生活又恢复了平静,用死寂来形容应该更恰当,照常上下班,存钱往没有亲人的家里面寄钱,听丧气鬼的追妻历程,被上司批评,在潮湿的出租屋里入眠。
真神奇,我还活着,没被这枯燥无味的生活折磨疯,还有生的气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丧气魂又哭丧着个脸来找我,看见他,我真的有些发愁,可他是散财童子,是我的财神爷,是我再世的亲爸爸,我可得好好招待起。
可他什么都不说,就让我猜,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看他又要落泪,我不得以开口:”你女朋友怎么没和你一起?”
话音刚落我就察觉到情况不妙,他像湍急的河流,用眼泪汇聚成的河水冲刷我的眼睛和耳膜,让我痛不欲生。
他开始哀嚎惨叫,不断发出刺耳尖锐的叫声,我提心吊胆害怕有人过来,以为我在虐待他,虽然现在是午休,虽然我们在厕所。
忍无可忍时无需再忍,我用放水时扶鸟后还没洗的手捂住他的嘴,低声喝止:“你这个疯样也不怕她看到了被吓跑?”
这显然是无稽之淡,这里是策划部的大楼,而市场部在另一栋楼,何况,这里是男厕。
丧气鬼剧烈摇头,我以为他是看穿了我拙劣的借口,岂料他说:“跑了好!变态就该死远点!”
他还想发疯,那张脸越狰狞越丑,眼泪鼻涕糊在一起实在丑陋,我强忍着恶心,又把他的嘴盖上:“有话好好说,你别鬼叫,再叫几声把所有人都喊过来看你哭。”
他还是怕去脸的乖乖闭了嘴,终于冷静下来,看我一遍又一遍地洗手。
我被他盯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让他说发生的事。
他很割裂,语气是气愤的,神态却是羞涩的,压低了声音说:“她个贱人还想压我!简直就是个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这怎么说?”
他到处看了看,跟做贼一样心虚:“前几天我们上床,她把我绑了捅我屁眼!”
我瞪大眼,没贸然开口。
“真就是个死变态,分了好,我早就该和她分手了,从前没看出来,原来她是这么个死变态,恶心死了!”
他做出呕吐的动作,看起来真是厌恶到了极点,恨不得把身体里属于她的那部分全部吐出来。
我仿佛看见他身上缠绕着黑色的丝线,丝丝缕缕将他绑缚着,好似看见那个柔弱的女人发了狠的模样,狰狞地将他绑起来诉说无处安放的爱意。
“那就分了,别找她了,你说到做到不就得了?”
我承认我很坏,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把自己的恶意加给这个愤怒的男人,想要把他的生活搅得更糟,但是不知名的力道拉扯着我,让我在他离开后给那个女人打了个电话,让他把丧气鬼看好。
这也是两个神经病,还是锁死为好,别出来祸害别人。
现在我看谁都像是扭曲的神经病,尤其是那个神经兮兮每天都要来转一圈的主管,洋洋洒洒说了一大篇屁话,让我想把电脑砸到他头上去,让他闭上那张甜腻的小嘴。
黑黢黢的怪物挥舞着黝黑的触手,把这栋楼都给卷起来,触手刺穿了主管的肚皮,又从他嘴巴里伸出来,带着红白的血肉四处飞溅,可等我定睛一看,他还是用那副油腻丑陋的嘴脸逼逼叨叨,差点就震碎了我的脑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临近下班,我看手机,发现有几条来自小男友的甜蜜问候,想起上次没做完的事,手痒心也痒了,就把他约出来吃晚饭。
刚好听丧气鬼发泄一通,手头又阔绰了,就一起去看了爱情电影。
男友像一块甜蜜的糖糕,紧紧黏附在我,身上勾得我心旌摇曳,喜不自胜。
电影发展到高潮,气氛正好,同大多数情侣一样,我们自然而然拥吻在一起,忘情地交换唾液,用唇舌诉说对彼此的热切渴望。
我们紧密交缠像是两条蛇,要把对方缠绕至死,后面的情节已无心再观看,我们像两只快活的蝴蝶飞出电影院,路上看见两对没有公德的情侣在心中冷嘲热讽,穷鬼,连开房的钱都没有。
情愫变成透明的丝线把我们连在一起,两颗心脏同时跳动。
我感觉自己正泡在糖罐里,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甜的,幸福感让我微熏。
我们再次开了间酒店,亲吻得不分彼些。
在他滑腻的肌肤上揉捏,终于缓解了我手底下的痒,我着迷地摆弄他柔若无骨的身躯,他软得像只雪白的兔子,那双眼睛也惹人怜爱。
我让他狗爬式地趴下去,像个毛头小了一样急躁地给自己戴上套,掰开两片肥软的肉臂,把鸡巴塞进潮湿松软的屁眼里面插抽。
我看得果然没错,这是个骚货,屁眼饥渴地吃着我的鸡巴,肉道一圈一圈套着,夹得我就要把持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让我有点恼怒,在他屁股上扇了两巴掌,把他扇得颤颤巍巍甜腻叫出声来,屁眼里面却夹得更紧了,似乎是被打爽了。
他骚里骚气地摇晃顶着红色巴掌印的屁股,腰塌得几乎没影。
我在里面鞭笞征战,四处讨伐,终于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把他操得咿啊呀的乱叫。
拔出疲软的阴茎甩掉用过的套儿,我坐在床沿终于抽上了根事后烟,像抚摸猫咪一样顺着他的脊背,看光裸的背部汗津津的,与刚出水的人鱼无异。
“满哥~”
他一开口就是黏腻的,回过头朝我看,面目含春,柔情蜜意。
“你这些天都没来找我~我不太高兴~”
我拍拍他的屁股:“怎么?刚才操得你不爽?”
他特别骚气地笑了下:“爽,要爽死我了,小橘要被满哥的大鸡巴捅穿了~满哥我还要~”
他抬起屁股,朝我展示湿漉漉的洞口,润滑液被打成白沫挂在那处,里面粉红的肉也收不住,血液又开始往下身去,雄赳赳气昂昂对着屁眼叫嚣再来一次。
他撕了一个套,转过来用嘴巴给我戴上,技巧娴熟,那张小嘴和那条小舌头就在这时候给我口得完全硬了,正对着他湿红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隔着避孕套亲了一口龟头,又用屁股对着我,柔柔地说:“满哥,快来操我,操死我~”
我还叼着烟,操他的时候自己也在晃,烟灰变成长长的一截被晃落到他屁股蛋上,出现一个不大的红点,他痛叫一声,被我操射了。
尽兴以后,我和他一拍两散,他赶他的场,我回我的屋。
做爱果然是发泄压力的极佳办法,我现在觉得通身舒畅,从来没有觉得月亮这么大这么圆,好看死了,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看见停在小区楼下价格不菲的车时。
这个神经病,又来找我的晦气,我转身欲走,就见转角处出现一个人,阴暗暗地盯着我,害我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你去哪了?”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梗着脖子说:“和你有关系吗死变态!”
一天天的吓死个人,真是晦气他妈给晦气开门,晦气到家了!
或许是因为死变态的确是个难听的词,他的脸色很难看,大掌钢铁般桎梏我的下颌,盯着我的嘴巴看,就算是这样也没阻止我输出。
“看个屁啊看!你是没长嘴吗,快放开我!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恶狠狠地吻下来,用差点把我嘴皮子磕破的力度,但是很快我又尝到了血腥味,在口腔里面弥漫开,很上头。
但是我没觉得嘴巴里面痛,想起来这个我就气,上次被他咬成那个稀巴烂的模样,我长了溃疡,痛了好几天,他就是个灾星,我再次确认。
“嘶——唔、放开——”
舌头被他紧紧缠着,我说话都艰难,他用几乎要把我吃下去的力气吮吸我的舌头,让我头皮发麻,几乎要把持不住自己瘫软在他怀里。
对上神经病,我真的毫无胜算可言,只能被他攻城略池,能动的只有嘴皮子,现在还被他堵住了,真是太失败了。
嘴巴都被他吸肿了,又痛又痒,很难受,我皱着眉看他,发现他即将冲破身体的束缚,变成庞大的怪物,奇怪的直觉让我抱住他,献祭上我的唇舌安慰这头愤怒的怪物。
又是一场追逐战,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被他打横抱起上了楼。
如果忽略他的神经病作为,那他是真是个英俊的男人,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他时惊艳与恐惧交加的感觉,让我肾上腺素飙升,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当真是奇怪又奇怪。
我竟然也像个神经病一样,在他的胸膛之上感受到了一种安心,隔着肉,底下的那颗心脏在跳动吗?他有心脏吗?
我好奇地靠着听了听,还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就到了屋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奥,我这又老又破又小的出租屋啊,今天你迎来了一尊大佛!
“钥匙。”
我撇撇嘴,不是很情愿地掏出一把生了些许锈迹的钥匙开了门。
我近乎羞涩地被动进去,这里是那么狭小,那么阴暗,与我相配正好,但是让它出现在人前,我只觉得胆怯,它怎么能见人呢,这么个破烂的房子。
他高大的身躯和炽热的体温仿佛有魔力,驱散了长久以来黏附在室内空气中的霉气,我被扔到唯一的卧室的床上,脸埋在棉被里,被他扒了裤子。
这下,我终于肯定,他想操我。
嘶,难以理解这是什么品种的神经病,才说好对我不感兴趣的,现在就要操我,傻逼,死全家!
我莫名地觉得冷,用被子把上半身卷起来,这样似乎就能隔绝外界,当作他不存在。
哈,好有效的办法,我又变成了那个腐败发霉发烂发臭的我,腐朽的气息随着我的呼吸从我身体内部溢出,不知道他能否感受得到这浓郁得要淹死人的死亡气息。
等了半天没动作,我探出头浅浅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终于不用担心憋死了,可是却让他瞧见了机会,扯住我的头发,让我从喉咙里发出惨痛的哀嚎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
我开始乱叫,泪水不受控制往外流,腐蚀我的皮肤我的骨头,留下黑漆漆不规整的痕迹,丑陋又恶心,就像我这个已经失去形状的人一样。
痛死了……
痛得我失去力气,只能抽气,神经病变成了强奸犯,用他的鸡巴当枪,往我屁眼里面捅,硬生生将紧窄的甬道捅开,带起一连串火辣的疼痛,像是里面塞了一根烧火棍,把火星子也一起塞进去了。
我整个人被劈开,一分为二,沾血的斧头是那根在我屁眼里乱捅的鸡巴,把我的骨头都砍碎了,和血肉混在一起,黏黏糊糊的,还恶心。
他应该是在向里面开枪,不然我怎么会感觉自己被打穿了呢?一颗子弹把我头顶贯穿,呼啦啦往外冒血冒脑浆,红的白的撒了一地。
余光里,肆无忌惮的怪物占据了属于我的空间,把灯光扑灭,在黑暗里腐蚀我可怜的、不该承受这一切的小屁眼。
他为什么不再继续用看死人、看小孩的目光看我呢?反而充满热切,他就成了一把火,烧得我的心肝脾肺肾俱成了灰烬。
他闭着嘴,我只能时不时地听见一些他发出的细微的声响,但这些和抽插的声音比起来都毕竟太细微了。
那两个沉甸甸的卵蛋拍打我的屁股,裹着岩浆一样的铁棍一直在甬道里面捅,不得章法,偶有几次碰到前列腺也很快就错过,让我想舒服起来都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说,肯定出血了,不然他的进出怎么变得容易了,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轻,意识与身躯分离,在昏回去的前一秒,我还在想等他发现自己在操一个死人会不会被吓死。
很快我就得到了答案,最里边是甜的,糖水的甜,甜到舌根发苦,他用嘴喂我喝,但是我看不清他的面容。
眼前的世界重重晃晃,根本难以弄清哪个是什么,我又缓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他严肃的脸,比开会时傻逼领导还会绷着。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紧的事情是我觉得下身要不属于我了,很难用我所学的具体词汇来形容那里的痛,总之是不能轻易牵动一下的,不然我觉得下一秒我就会死。
那里也总有一种鸡巴还在里面的感觉,我应该是夹不上了,我可怜的屁眼。
明明我是一个这么温柔的人,对待每一个男友都是那么耐心,把他们伺候得舒舒服服,怎么轮到我自己就变成遇上强奸犯被强奸,屁眼都被捅烂?
他还是穿着衣服的,操我的时候只需要解开皮带将鸡巴释放出来就可以插进我的屁眼里面去,把小小的菊花褶皱撑平撕裂。
就算是穿着衣服也遮掩不了他怪物的本质,我恹恹的,等着他自己离开,但是他却做出一些多余的动作,比如摸我的额头像是在探温度,又给我喂水,闭着眼睛我都能感受到莫名的温柔。
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他作出这副模样的目的了,他的鸡巴又坚挺起来,还带着我的血,在我的惊恐里,又把小洞捅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像是被摊在油锅上反复煎炸,我被他翻来覆去奸淫,身体已经要不是我的了,他一直把我操到后半夜,我即将睡过去也被他弄醒,神思混乱。
摇摇晃晃间,从狭小的老旧玻璃窗看见外面漆黑一片,他用力往我身体里面一停,微凉的精液就尽数射进去了。
我简直要再次哭出来,终于要结束了,两眼一闭就昏死过去。
等我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好在今天是周六,不然又要被臭骂一顿。
嗓子眼冒了火,干涩疼痛,胃里面也一抽一抽的,四肢没了气力,软绵绵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一想要用力,全身都在痛。
我再次骂这个神经,眼眶酸涩,但是也流不出眼泪来了,早就在昨夜哭干了。
这个死强奸犯,我咒他断子绝孙鸡巴生疮屁眼烂掉毁容残疾人财两空!
“嘎吱——”
门开了,我费力斜着眼睛,这里隔音不好,即使我现在在卧室,也能听见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但是看不见人。
我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看见有人进来,昏昏沉沉地快要睡着了,额头上就探上一只手,眼前出现了神经病的脸。
他现在很有人样,就是不太能看得出心情,但是我看见了黑眼圈,浅浅的,没意思,还不如我的深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说话,但是身体哪哪都不允许,只能看着他给我挪动身体,抱到浴室里面随意摆动。
好嘛,原来他昨天没给我清理,又没戴套,直接射在我里面,不会传染什么脏病给我吧?
清理的过程真鸡巴惨痛,粘合在一起的伤口又被撕扯开,碰到水后又是新的煎熬,我不自觉冒冷汗,简直要被折磨到再次晕厥。
而罪魁祸首丝毫不心虚,反而一脸嫌弃,我知道,他是在嫌弃我这地儿小,这地儿破,入不了他金贵的眼。
终于!终于!结束了!
抹完药,嘴里也被塞进去些东西,我很快就困了,所有张牙舞爪的虚影都收敛了,伏在他身畔像是乖顺的小狗,我终于能够睡个好觉。
睡着的那一瞬间令我有点心慌,意识瞬间下沉,是一种可怕的感觉,抓不住,好似掉下了悬崖。
一觉到天黑,我饥肠辘辘地醒来,已经好转很多,只是胃部实在不舒服,一直痉挛,要饿死我了。
清新了很多的空气里面有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当然,我指的不是精液的味道,虽然的确有。
是饭菜香,令我魂牵梦萦,如痴如醉。
我恢复了一点力气,可以稍微移动了,伸长了脖子,看见窗台上放了一个外面盒子,顿时就心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当我尝试要起来的时候,简直遭了老罪,下半身似乎与上半身分离了,根本使不动,还侵蚀到我全身,让我差点又痛晕过去。
简直是造孽,我到底干了什么坏事要被这么对待,要遭这些苦,难道是我平日里对这世界怨气太大了?
可这不是应该的吗?嘶——痛痛痛痛痛——
我摔回床上,碰到一些不是那么柔软并且散发异味的地方,心情垮得不能再垮,是干了的精斑,恶心。
要不是我实在是没力气呕吐,胃里面也只剩下酸水了,我肯定现在就吐出来,神经病操都把我操了,还把我洗了,难道就不能连同这狼藉脏乱的床一同收拾了吗?
可是脸颊却碰到一个微凉的方片硬物,让我怨怼颓丧的心悬住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那个薄片拿起,果然,是一张信用卡。
手机电量岌岌可危,我跳过男友发来的连串问候短信,看到一个陌生的头像,这个人也给我发了几条消息。
“醒了记得吃退烧药。”
“饭热了以后再吃。”
“卡里有十万,密码是你的生日。”
“多请几天假,好好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
看见那个十万,我开心得简直要炸开,被操一顿就能得到这么大一笔巨款,现在我甚至想把他喊回来继续操我一顿,这可比那该死的工作来得轻松多了。
至于那些状似关心的话,我只粗略看了一眼,没什么营养,不如十万来得直接霸气,我可爱死他这种霸气的作风了。
打开名为“橘子”的对话框,我转了一千块过去,手头阔绰了,心情也跟着变好,什么伤痛都淡忘了。
那边飞速收款,发来一个爱你么么哒的表情包,又问我在干什么,吃完饭了吗,什么时候下次约会。
我没回,美滋滋地抱着信用卡,这就是我最大的美梦。
但是再多的钱也不能消弭饥饿带来的难受,信念支撑着我,经历千难万险,拿到了救命的饭。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加热?加什么热?有得吃就不错了,冷的也好吃,凝固的油也是香的,我急匆匆填满了空虚的胃,终于觉得活过来了。
才给手机接上电,看到“纪知意”发来的消息。
“想吃什么?晚上我带过来。”
这什么破名字,知个狗屁的意,但还是实诚地打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螺蛳粉,烧烤,啤酒”
我抱着手机报了串名字,但是等他真的来的时候却只带了一碗粥,能淡出鸟来。
尽管我十分不情愿,但是作为一个废人,也只能有什么吃什么,但是这顿饭吃得我万分煎熬。
神经病一直盯着我,如有针扎,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无孔不入,令我寒毛直竖,饭都吃不安生。
“你看什么?没看过吃饭吗?”
他不答话,用打量的眼神看我,我有些心梗,这饭吃了跟没吃一样。
他又拿着药片让我吃,那么大的一片,一看就很苦。
我苦着脸不愿张嘴,他就强硬地把我的嘴掰开,把那片药塞进去。
我全身都在抗拒,想要呕吐,但是牵一而发动全身,浑身都痛,他抹掉我的眼泪鼻涕,又喂了我一口水。
这个傻逼,丑东西,垃圾玩意,怎么不去死!
我哭得不成形状,变得丑陋不堪,他竟然也没有嫌弃,堵住我不断发出哀嚎声的嘴巴,像是安慰一样亲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烦人,他怎么就这么烦,我想自己哭一场都不行吗,谁还没有个脆弱的时候,谁还不想自己独处?
为什么他非要一直在这里,把我所有的难堪都看见呢?
他离开了之后,我才发现这里多了许多以前没看见的玩意儿,看起来都挺贵的,什么意思,嫖资吗?
虽然还是蛮开心的,但是总觉得哪里空洞洞,什么也不能做,手机里翻来覆去也是那些花样,恰巧男友坚持不懈地发消息,我就和他聊起来了,聊的那些也无非是没什么营养养的屁话。
神经病每天都回来,把躺到要发霉的我叫起来吃饭洗澡上药。
我正坐着仰头数木质天花板上的霉斑,数到了71个,他忽然就打断了我,问:“你还在生气?”
这话真是没有理由,我生什么气?于是用和我心情同样困惑的眼神看他。
“以后……不会了。”
搞得像是我逼他说的一样,我可什么都没干奥,别诬陷我。
浴球上打了沐浴露,是宜人的茉莉花香,我的心情因为这个变好,当然,有人伺候我让我心情更加美妙。
我翻来覆去被他摆弄着擦拭清洗,碰到下面小兄弟时,它没受得住刺激,向他敬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氛莫名地沉默了,我和他同时盯着小兄弟,把它都盯害羞了,红着脸羞答答的。
好嘛,它才开荤,自然经受不起撩拨,我想把它捂住,男人的手就覆盖上来,烫得我一个激灵,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我可怜的小兄弟,萎靡了这么些时日。
嗯——
好险,差点没忍住叫出来,他几下就给我撸得鸡儿梆硬,眼睛却直勾勾望着我,让我躲无可躲。
“舒服吗?”
屁话,不舒服我能让你碰?
他用大掌把我整根握住,还从没感受过这种全部被包围的感觉,我舒服得直喘气,记吃不记打,又想操屁眼了。
往他手里面捅,把他的手当成了骚屁眼,捅得我鸡巴冒火。
突然,他手上一个用力,我差点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病吧!你干嘛?”
“欠管教。”
他没什么表情,却深深地刺痛了我。
“是是是,没您有管教,我是下贱地方来的,当然不如大少爷您有管教!”
经过这一遭,鸡巴彻底软了,他凑过来又亲我,我没躲得开,嘴巴里里外外被他亲了个遍,发出黏腻的水声。
他用拇指揉着我的肉冠边缘,把龟头从包皮里面掀出来搓光洁的表面,我十分不争气地再次硬了,还流出前列腺液和浴液混在一起成了他弄我的润滑剂。
他摸到了我屁眼的褶皱,我顿时想起来那几日的惨痛,热切地回吻他,让他分了些心神。
太可怕了,我可不想再被捅屁眼了,要是他技术不错,那我看在钱的面子上勉为其难可以让他操一操,可他是会暴力蛮狠,简直要把我捅烂。
他穿着我的便装,没一会儿就湿了,我摸进他的裆部,抓住那根热乎的肉虫,没一会儿就给他撸硬了。
把它放出来,它就直直地指着我,模样恐怖骇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很大,我不得不承认,颜色还有点暗,看起来还是经过百般征战的,怎么技术就那么烂呢?难道是故意折磨我的?
这也不应该啊,我和他什么仇什么怨值得他折磨我一个晚上这么久?
他的手已经开始要往我屁眼里面捅了,我吓得赶忙夹紧屁眼:“不行,我还没好!”
唔!
进去了一截手指,被入侵的感觉很不好受,我往后退,说:“我给你撸出来,你别操我。”
屁股底下的手终于往后抽走,看来是同意了。
我看着这根肉棍发憷,就是这么一个玩意儿塞进了我身体里面,痛得我哇哇叫,到后面嗓子都叫破了。
胆战心惊地摸上去,骇人的热度让我只想逃离,但是我知道逃不掉,这人身强体壮的,我怎么跑得过呢?在他面前我就是个小鸡仔。
他一直注视着我,目光凉薄,但是我觉得很烫,小心翼翼地握住,又去看他的眼色,依旧看不出来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个神经。我放弃思考,用不怎么好的手法提心吊胆地侍弄。
他还挺持久的,半个小时过去,我手都酸了,他才终于释放,而我也能松口气。但这口气还没相松完,唇上的触感就让我懵了,浓重的腥膻气充斥在我鼻间,龟头顶开了我因为吃惊而无意识张开的唇,连带着上面残留的精液,不止沾在我唇上,还进入我嘴里,碰到舌头上。
一瞬间涌上来的屈辱令我作呕,但是他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固定,在我口中横冲直撞。
这毕竟是比被捅屁眼更屈辱、更令人难堪的事,他终于射在我脸上的时候,中口的血腥味愈浓,我哑着声问:“好了吗?”
他把我无力沉重的身体拉起来又亲,这么脏也难为他能下嘴了,还屈尊降贵给我撸了一发。
我像一只大型的玩偶熊,任由他摆弄我的身体,今天都不想再说话了,可他偏偏犯贱,要来弄我。
贱人,就该上天降下一道雷把你劈死,除了你这个祸害!他问:“你还在往周诚他们家打钱?”
干他屁事。
“你和他们已经没关系了,没必要再做费力不付好的事。”
要你管?
“你和苏橘断了,他身边太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经。
“明天我就不过来了,照顾好自己。”
好死不送,要不是你这个神经,我至于变成这样吗?
他一走,一个视频电话就打了进来,哦,是苏橘,那我偏偏要接,纪知意算个狗屁。
他估计也睡了,那边灯光昏暗,摄像头朝着天花板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他那张娇媚的脸就出现在镜头前:“满哥,我想你了~”
他的表情很欠操,但我差点就被人操了,哦,嘴已经被操了,心情实在算不上好,于是恶意地说:“骚逼想吃大鸡巴了?”
他慢慢红了脸。
“嗯,骚逼也想你了,满哥快来操我~”
真骚。
和他说了半个小时的骚话,我终于困得遭不住了,嘴里面火烧火燎地痛,明天估计难受了,听着那边变调的声响,我差点就睡着了,但总有不适时的消息阻挠我。
来电显示,又是那一家子吸血鬼,把我什么心情都搞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事儿?”
大蚂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恶心,像嗓子里面堵了浓瘦,听得人起鸡皮疙瘩,想吐。
“那个,小满啊,还没睡呢?”
我冷笑:“睡着了,被没脸没皮的又吵醒了,我能怎么办?难不成顺着网线爬过去揍你一顿吗?”
那边半天没话,只传来电流的沙沙声,我意识到是自己的语气太重了,以前我都好声好气,但那又怎么样,还不能容我发个脾气吗?
“你看你,还是要早睡,都说起胡话来了。”
我冷哼了声,翻身面朝墙壁,看着一团一团的霉斑沉默。
“小满你声音怎么哑了,是感冒了吗?最近天气转凉,记得多穿点衣服及时买药吃啊,感冒了也不好受……”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长串话,好像我不打断他就能一直说下去,其他人听了这么些关心人的话肯定开心得不知道成什么样子,要是我是他们,说不定心里也乐开了花。
可惜我知道他是有目的的,又要从我身上吸血食肉了。
看似温暖的关心是毒糖果的绚彩外衣,只有真正剥开了,才能知道吃下去心脏被腐蚀得有多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听头越痛,我冷声打断他:“有什么话直说,我没时间听你胡扯,没事儿的话我就挂了。”
他的热情顿时像哑了火的鞭炮,没了,讪讪道:“诶别别别,有事有事,小满你别挂。”
他似乎换了个人多的地方,能听见女人的声音还有婴孩的笑闹声。“那个小满啊,你婶子生了,是个女儿,现在满月了我们打算办个满月酒,你回来看看这个妹妹吧。”
“忙,没空。”
“诶,工作那么忙啊,工资又不高,要不小满你换个工作?”
“咸吃萝卜淡操心,你们胃口是越来越大了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管你什么意思,这个月的钱我已经打过去了,别找我了。”
一群傻逼!无力感深深笼罩了我,我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群恶心的亲戚?因为他们是我的亲戚,我们流着同样肮脏的血……
连续请了一周的假,老光头在公司门口揪着我骂,但我喉咙肿了.发不出声,只能被迫听他吼了快十分钟。
午休间隙,被女票捅了屁眼的范星把我拉到厕所,幸灾乐祸地嘲讽了我一顿,全然不见几日前的崩溃,我拿手机打字:“你和她和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仍旧喜气洋洋:“那可不是,年年那能爱我,我怎么舍得和她分手!”
“屁股不痛了?”
我阴暗地觉得他的屁股被捅烂了,比我还严重,不然怎么对得起他这一副发春的模样。
他有点恼羞成怒,抢了我的手机,这样,我就没法打字了,呵,人坏。
“年年对我那么温柔,我才不痛!”
笃笃笃——
厕所门板上传来了敲门声,范星不大耐烦地说:“有人,快了!”
“星星,是我。”
奥,他女票。
范星精于变脸,喜气洋洋开了门,就跟这人跑了,活像一条被栓了绳的狗,闻着主人味儿就屁颠屁颠跟着跑了。
我忽然觉得很没意思,蹲在隔间抽了根烟,骚橘子今天都还没什么动静,这很没劲儿,是时候和他分开了,我卖屁股赚来的钱不能让他拿去养野男人,于是我开始编辑分手短信,可是半个小时过去,对话框里只有短短一行字,让我心生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蹲久了腿麻了,我扶着墙站起来,哆哆嗦嗦去洗了手。有些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窝囊废,分手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居然也能拖拖拉拉这么久,又被阴阳怪气一顿,想好的话全都没了,失败的一天再次落幕。
晚霞很好看,可惜,浓重的乌云就像是某种克系生物,把天幕腐蚀吞噬了,价格不菲的车子停在我面前,我倒是十分茫然的,毕竟,我也没招惹什么大人物。
车门打开,里面出来一个穿着很贵气的男人,顿时把我照得灰头土脸,让我几乎想在马路上挖一个洞钻进去,尤其骚橘子被他亲昵地搂着。
——
在见到纪知意已经是一周后了,一切都很寻常,寻常到我以为他已经把我忘记了,我终于能过上安生日子了,他就又来了,真是跟蚊子一样无孔不入,烦人得很。
我的心情并不好,语气因此也就很冲,但他并不在意,反而看起来有几分高兴,为什么我能看出来呢?他只是现在看起来很像一个正常人而已,我还是看得见正常人的脸长什么样,是什么表情的。
他靠过来像是要亲我,然而在我这儿,他已然变成了瘟疫,我只想躲开,对他发出的亲热邀请避之不及。
然而金闪闪的黑卡差点闪瞎了我的眼睛,我的身体违背了我的意志,主动攀附上去,它好爱钱,烦死了,舌头被含着,口水都收不回去了。
屁股瓣被用力地揉,酸痛里逐渐衍生出一些酥麻的感觉,我没忍住,动了动屁股,换来臀部重重一掌。
这个神经!我在他手里硬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的行为总是令我费解,不过,身体的火已经被挑起了,欲火难消,与其纠结这个,我还不如躺好,或许能好受些。
他这次温柔多了,难以想象,这样灭顶的快感是前段时间强奸我的那个人带给我的。
事后,我屁股里还夹着精液,湿漉漉地往外淌,身上俱是黏糊糊的汗,他也很不讲究地在我后背上亲,怪恶心的。
“痒……你别弄我了,我困……”
一场性事下来,我这个躺着的反而精疲力竭,实在是一件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而他还很有性质地把我搬来搬去,在洗澡的时候乱搞。
我是真的很困了,但他一直作怪,阻止我入睡。
“你到底要干嘛?烦不烦?”
“不干嘛,别睡,有东西给你。”
我竟然还真的期待了一把,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脑子,什么东西给我?精液嘛?那玩意儿又会塞进来,做活塞运动。
我跪坐在地板上,膝盖接触冰凉的地板,热水自上而下冲刷在身上,像无数双手在触摸。
腰上也禁锢着一双手,半身都靠它们支撑着,摇摇晃晃地接纳了许多不属于我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凶猛得像是一只兽,在我身上肆意挥发兽性,粗鲁地进入,粗鲁地撞击前列腺,让高潮如海浪一波一波到来,而我避无可避。
他今晚似乎格外有劲儿,把我做了一次又一次,还总做出亲昵的动作,比如亲吻,比如抚摸,我也逐渐地,开始有点意乱情迷,挂在他身上讨吻。
后来我又被他抱到床上去压着正面进入,肉棒一下又一下凿进深处,烫得我哆嗦,被压在身体之间的阴茎深处稀疏的精液被糊开在腹肚间。
“你吃、吃错药了,嘶、慢点……”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他这架势像是要把我直接吃进去,我难以避免地产生恐惧,觉得这头被欲望控制的怪物要把我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当真恐怖。
得,这澡白洗了,我又浑身是汗,被当个娃娃一样抱着入睡,想骂也开不了口,憋屈至极,这下真成卖屁股的鸭子了。
——
九十点钟的太阳光从玻璃窗里斜斜地射进来,很光亮,也有点晃眼睛,纪知意看起来心情不错,于是我问他:“你这是在包养我吗?”
他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我说:“没。”
我也没追问他这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嫖娼?不太应该,毕竟我应该还是不如会所少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昨天说要给我什么?”
他从床底下找到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卡片递给我,上面的内容让我瞪大了眼睛:“给我的?”
上面是一个地址,一个很高档的小区。
“嗯,你搬去这里。”
“这是你住的地方?”
“……不是。”
那真好。
不过这真的不是在包养我吗?我倒希望他说是,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辞了那份不仅工资低还恶心人的工作,他似乎是看穿了我所想,道:“那边离你公司近。”
啧,白嫖的房子,我还能不收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并不在意和他之间到底算个什么关系,随遇而安就好,现在最让人头痛的是苏橘,经上次见面后,他不知从何处得到的地址,再次找到了我。
这是一个大麻烦精,想到他那五个男朋友,我不仅惊讶,还很佩服他,有的人一个就吃不消了,比如我,有的能同时和五个处,当真是一件动人的大事。当然,我这并不是说纪知意是我男朋友,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苏橘总是保持着被过度滋润的模样,深陷于爱恋之中,看着人的时候都是甜的,目光化作粘腻腻的糖水,似乎还散发着蜂蜜的甜香,总让人觉得深情,或许正是这样,我才陷入了一个叫橘子的假象里。
除此之外更多的,大概就是我一眼看出的荡漾,他一双澄澈的大眼之中总是盈着一捧春水,勾人的目光时不时撩拨眼前人。
现在就在新房的门口,我隐隐有种偷情的感觉,催促我尽快结束和他的纠葛。
也是,要尽早和他断干净,纪知意说得对,他身边很乱,之前是我没注意参和了进去,现在还没出事那是上天给我的机会,要是脑子犯浑继续和他搅到一处,我还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
“有事快说。”
肉眼可见的心碎从他的眼睛里迸发出来,让我难得又有了罪恶感,他说:“满哥,前几天你还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对我这么冷淡?”
酸得我牙痛:“怎么,你男朋友们没满足你,现在又来我这里讨乐子?”
“我没有,满哥,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你不能就这样甩了我,我好伤心、好想你啊……”
他哀哀戚戚地要来抓我的手,被我火速躲开了:“你别想我,我和你没什么关系!早就说清楚了,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内心发毛,只想尽快让他离开,我好躲进屋里面去。
“我没有!那不是我说的!满哥你不能这样,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别和我分手,我们还像之前那样在一起好不好?”
嘶,胃口真大:“你还真饥渴啊,加上我就有六个人操你了吧?我对和别人分享男朋友这件事没兴趣,你赶紧走!”
本以为这样就能击退他,是我忘了,他本质上还是个欠操的骚货,不会因为这种话羞愧,反而一副娇羞的模样,红着脸说:“你是吃醋了吗?我可以和他们分手之和你在一起,做你的男朋友的,这样好吗?”
“……我满足不了你。”
砰——
摔上门,我深吸了口气,实在难以理解为何他有了那几个权势滔天的男人还不满意,非得出来找野花?难不成就为了刺激?
他却久久不愿意离去,死守在门前,美好的样子终究变成了一株开满鲜花的藤曼,一直往我身上缠,让我喘不过气,有种要窒息的错觉。
又是二十分钟过去,我才敢开门,去取已经有点凉了的外卖,哎,住高档小区也不能改变我只能吃外卖的悲惨事实。
“又吃外卖?”
纪知意如入无主之室,带着一点令人不爽的指责站在我前面挡住了电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冲金主谄媚地笑:“是呀,这不是只能吃外卖嘛。”
我发觉他人还是不错的,至少十分大方,在钱这方面就没有亏待过我,自然,他的那些暴力行径也都是无足轻重的,有钱人嘛,有点小癖好很正常的。
外卖盒子被他嫌弃地捻走,他问:“吃饱没?带你出去吃点?”
“没,还能再吃一大碗。”
他把我带到一家知名的死贵的餐厅里,做主点了好几份价格令人肉疼的菜,才开始说正事:“苏橘又来找你了?”
我自觉摆正小情儿的态度:“他自己找上门来的,跟我可没关系。”
“嗯,以后他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这话听得我胆战心惊,有那种黑道大佬的味儿,别是他找人把苏橘给做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身边毕竟有那么多人。
“好,我懂了,你放心。”
其实我是想说“您”的,但是这个称呼在刚出口没多久就被他封禁了,我越看他越和蔼可亲,慈眉善目堪比财神爷,就差把他供着了,当然,他不接受我的供奉,只是一次又一次把我拉上床,折腾个几番,也许这就算是报酬了。
他显然并不满意,继续问:“他今天来找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扒上来确实很烦,撕都撕不下去。”
“总之,以后别和不三不四的人搅到一起。”
“好好好。”
上菜了,谁还能想起什么苏橘不苏橘的,只是饭后的下一程就是酒店,这就不是让人很开心了,众所周知,吃饭后会更有力气,我就像一块摊开的饼,被吃饱喝足的纪知意翻来覆去地操,感觉顶到胃了,就被他翻过来正面进入。
乳头被叼着,他跟头没吃饱的饿狼一样啃食我胸前的肉,说实在的,没什么快感,光是痛,但为了配合他,我还是卖力地呻吟,同时期许他能早泄。
肉柱自下而上将要贯穿我的身体,我想逃离却被他死死压着,被动承受疾风骤雨般的撞击,菊穴里吞吞纳大出很多的东西,受不住,里里外外都被奸了个透。
让他慢点,他确实慢了,但是每次都撞击得更重了,次次擦着前列腺往里操,爽得我失神。
他还喜欢亲吻,我的舌头仿佛不是舌头,被他扯出来吞进自己的嘴巴里,当作食物一样吞吃啃咬,害得我口水都受不住。
自从有了浴缸后,他就时常在浴缸里放满水,让我自己坐上去,以一种类似骑乘的姿势做,其余时候他也喜欢解锁除了床以外的其他地方,阳台,厨房,客厅,书桌……其变态之程度简直超乎我的想象。
我觉察出,被他操的这段时日,我似乎也有了点苏橘的骚,喜欢上了被操的感觉,真是悲哀的一件事,但更悲哀的事情还在后面,比起那件事,变成骚货真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抚慰前端,直接被操射真的是一件让我很难堪的事,脸埋在枕头里,快要窒息了,潮湿又闷热,眼睛像是在被火烤。
腰上按着一双手,把我死死地钉在原地,情潮也好,屈辱也罢,都被尽数控制在此处,不得挣脱,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他跟发了情的野兽没什么两样,我收回了之前的想法,觉得还是不行的,太难受了,终究我还是一个人,有自尊的,不仅被操射,还失禁在床榻之上,是个人都不会好受,想要把自己清理干净,但我没这个机会,他在床上的控制欲强得可怕,再次唤起了我对他的恐惧。
日升月落,他起去接电话,我拖着疲软的身躯,在床边翻到了自己的手机,静音模式下收到几个未接来电,我仔细瞧那一串号码,终于认出来这是谁,还没拨回去,手机就被抽走。
纪知意随意划了几下,居高临下问:“谁打的?”
喉咙间的滞涩感让我并不想说话,但他难看的脸色骇人,估计又听见了些什么消息,但总归与我无关,我关心不了这么多。
不说话他就抬起我的下巴,把我可怜的手机随意往外一丢,手指塞进我口中捏着舌头搅弄,搞出黏糊糊的口水,我更不能讲话了。
他不执着于对面那人是谁,但是却打算继续日我,当真是可怕的人类。
屁股开花了,又是糟糕的一天。
肥猪老板不知道受了谁的提点,开始谄媚我,像是在一夕之间,所有人都知道我背后有人了,日日迟到也无人有异议,连范星也n次表露艳羡。
这本该是令人开心的事,但我心里总不得劲,是,现在是风光了,但说不准哪天风向就又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很阴沉,让心情也跟着压抑,人都是一副凝重的表情,我一直觉得不安,到了晚上,我知道了那点不安来自哪里。
意料之外的两个人出现在公司楼下,一边我想拔腿就走,另一面又想冲上去不管不顾地发火,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没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丢人的事,带着他们一起到了停车场。
“你们来干嘛?”
我真的是很不耐烦,生活终于趋于平静,现在又有人要来打破它,偏偏我不能对他们怎么样,只因为那一层血缘关系在。
两人脸上都有深深的沟壑,放在书本上是要拿来称赞的劳动人民的辛苦烙印,但我对他们着实难以产生好感,甚至对他们那一家子都没什么好感,包括我自己在内。
从小在他们之中长大,我当然知道那一片的都是什么人,老实的农村人?呵,全是假的,全是龌龊,不堪言。
我躲开女人想来拉我手的动作:“有话就说,别碰我。”
她并不表现出尴尬,僵硬地笑着说:“好久没见了,小满又长高了。”
“没别的我就走了,没时间和你们浪费。”
“小满你等等,我们有事有事,是件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搓手的动作让我联想到苍蝇,他也确实提出了像苍蝇一样恶心的要求:“这不是你弟也到了结婚的年纪,女方家都谈好了,他们大学开始就开始谈恋爱,到现在也要修成正果,是一段天赐的好缘分……”
“关我屁事,又不是我结婚,你给我说有什么用,难道还要我替他娶女人?”
听到这里,我已经猜到了他打的什么算盘,觉得荒谬的同时也不由自主感到悲哀,为什么,和我血脉相连的会是这么些货色呢?真的,很恶心啊,血管里面流淌着的都是发臭的脓血,个个都面目可憎,是让人避之不及的恶鬼。
“话不能这么说,你和他可是亲兄弟,他结婚你也能沾沾喜气不是吗?”
我直接冷笑出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沾这晦气?”
他脸色变了又变,还是维持在一个算得上是和蔼的范围:“我们老郁家现在好事将近,就是,还差点功夫,还要你帮忙。”
我深吸一口气:“多少钱?”
他的脸成了一朵扭曲的菊花:“不多不多,就两百万,买套婚房还有嫁妆就——”
“你在想屁吃。”
这下,我的脸色彻底和我的心一样冷了,两百万,真他妈好意思开口啊,我只是一个工资一般的打工人,毕业后每个月按时把工资给他们打过去,竟然还没喂饱这几张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终于维持不住表情:“再怎么说平安也是你表弟,帮持帮持不是应该的吗?我们郁家生你养你,这点小忙都不帮,你良心被狗吃了?”
“是!怎么不是被狗吃了!我不就是狗娘养的嘛?你不也就是一条死狗吗?现在在这里装什么装?!他结婚跟我有屁的关系,你们这么有能耐怎么不自己去天地银行里面多抢点烧给他呢?给他烧个千八百万让他在底下多娶几个老婆不是乐死你们?!”
他们已然是勃然大怒,毕竟,我不仅骂了他们是狗,虽然把自己也一起骂进去了,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咒他们的好儿子早死当真是一大痛点,瞧,他们这不就撕下了人皮,露出了黑道骨子里的心肠吗?
“死杂种给老子闭嘴?”
我躲过刮来的掌风:“闹啊!你闹啊!你现在就打死我啊!我还要你儿子下来给我陪葬!早点轮回早点投个好人家!”
我发觉自己已然变成了一条疯狗,在狂吠,确实很不得体,但是心里确实无比的畅快,去他妈的养育之恩,生我养我的早死了,不过是看在这点血缘的份上,凭什么我就要舍弃一切为他们奉献?这些孬货根本不值得。
可偏偏是这荒谬的血缘,让我日复一日地饱受那两个人死了的折磨。
可是,我清楚地知道,如果他们一直只是跟以前一样,那我还是会忍下去的,毕竟,一个没怎么得到过父母的爱的小孩,总是会渴望这种爱的出现的。
那对夫妇刚死不久,在葬礼上,这两人轻易用廉价的关怀俘获了我,伪装下两年的时光足以改变很多事情,就算我上了大学之后他们撕开了伪善的面具,这些影响也不是轻易就能消除的,真是,可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又能怎么办呢?血缘是这辈子都摆脱不掉的枷锁,将我束缚在这令人窒息的世界中,除非死亡重开一局,但,就还真是缺失那份去死的勇气。
“纪知意!”
我确信他在这里,但叫声只是在空荡荡的房间内穿梭一遍就消散了,安静得令人无端抓狂。
“你出来!”
此刻,我最想要的是将因为见了那对夫妇而产生的忧闷负面情绪发泄出来,性爱不失为一种好办法,但是在我想要他的时候他又不在。
明明知道我们的关系只能用不堪来形容,甚至在他面前,我根本没有反抗的底气,可我还是不自量力地试图攀上去,这令我觉得荒谬可笑。
纪知意是个怎样的人?他从未对我说起过他的生活,但从他周身气度,平日里的穿着,给钱都是以万为单位,毫不眨眼,真的不会看不出我和他是彻彻底底两个世界的人。
但是不知道这位大少爷抽了什么风,偏偏看上我这么个窝囊废,也实在是一件奇事。
我情难自已地开始想象他的成长环境,他的父母一定是很有文化的讲究人,生活在干净漂亮的别墅中,从小给他最好的生活环境….
除了嫉妒之外,还有浓重的羞耻压在我心上,我甚至开始觉得我辱没了他这么个优秀的男人,但在看见腕上发紫的齿痕时,恶劣的猜想盖过了前面的幻想,至少我可以肯定,他不是个什么正常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哪个正常人会对一个陌生人做出追踪尾随、强奸又送钱的事,就算他的家庭教育再好,他的那个家也是不幸的,养出这么个玩意,就不能再说是成功了。
思绪到这里,我甚至想笑,就算全是我的胡思乱想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我会自欺欺人。
纪知意当晚没有来,我肚子把自己蜷成一个团,抱住这里仅有的微弱生气,做了一个混乱,嘈杂的梦。
看见他们时,我还愣了好久,终于把他们和“父母”对上号,毕竟我印象中的他们总是针锋相对,一言不合就开始吵起来,才收拾好的房屋又变得一片狼藉,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刺痛耳膜,他们是狰狞的毫无美感可言的,嘴脸丑恶,我几乎要忘记他们本来长的什么样子而只记得他们吵架时要吃人的神情。
可是这个梦中,他们久违的平和,蛋糕店前,他们含笑谈话,商量买什么口味的蛋糕给他过生日,人群熙熙攘攘,唯独他们的声音被我准备捕捉到。
我跌跌撞撞走上前去,忽如其来的怀念与忧伤让我像一个婴孩,只期望得到爸爸妈妈的爱抚,可就在碰到他们的前一刻,画面一转,神情刻薄的中年女人冷眼看着我,在她身后,身形庞大的男人高举起凳子就要砸下来。
我记不起这是真实发生的事件还是我的臆想,再仔细回想,我居然无法确认他们到底有没有给过我爱。
古木参天也会为根系所连接的土壤牵制,更何况我这株尚未长大的树苗。
令人窒息的幻想再现,我仿佛又闻到了潮湿发霉的气味,正丝丝缕缕渗透进我的肺部,取代了氧气,遏制了呼吸。
我来这人世间一趟,到底是做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从说起,无处排解,无人解答,无法逃脱。
“为什么哭?”
纪知意这时候又现身了,他像得了皮肤饥渴症,把脸贴在我胸膛上,压着我的心脏,它的每一下跳动仿佛都被人掌控着。
他也不是真心在意我缘何哭了,只是跟从前一样,变态地在我身上舔舐吮吸,我竟然不合时宜地想到狐狸精吸人精气这样的冷笑话,是该说我会说笑还是脑子有病?
“你昨天在什么地方?”我盯着他的眼睛问,可笑地试图看懂他的情绪。
可注定了,他不会如我愿,也是,本来就不是什么平等的关系,我在他面前还没有探究他内心的资格,可是他黑漆漆的瞳孔里面分明还有一个我,这让渴望被爱的人如何能拒绝?
“你哭起来很好看。”
他把我翻了个面,脱了我的裤子,顿时,屁股上就凉嗖嗖的了,我没兴致但也无所谓,听着他解皮带的声音就开始空想,早饭该吃什么好,今天要起床吗,那俩傻逼货要是找过来我该干什么……
抵在菊花上的硬物打断了我的思绪,干涩的甬道被强硬拓开,连事前的润滑扩张都没有,我疼得颤抖,他这是又在强奸我吗,这么痛,和我有仇一样,怕不是要我死吧。
高高撅起的屁股被一双毫不留情的手握住,鸡巴体内抽查,火燎燎的疼还伴随着撕裂的剧痛,他还故意在里面碾磨,一直顶不到点子上,我疑心他是在故意折磨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明明,之前在性事上都好好的,我也没说什么,怎么就惹到他了?
低头,看见自己的鸡巴撒着水乱晃,我连抚慰我可怜的蔫哒哒的小兄弟都做不到,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性虐待,肠子都快要被他捅破了。
他发泄一下后给我换了面儿进来,我看见那根鸡巴上确实沾了点血迹,心里有点没底菊花的情况,那里已经痛到麻木了,我还是没想明白他到底抽的什么疯。
“哈……纪知意!”
边喘着,我边喊了他一声,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面色冷淡但是他此刻却像揉面一样按揉我的胸膛。
“我要死了!”
怒呵之下,他的动作停止了一瞬,接着又准备若无其事地来亲我。
“我要被你操死了纪知意!你发什么疯?!我肠子都要让你捅烂了你还不满足吗?非要我死在你床上是吧!”
这些话没过脑子就自己跑了出来,还以为他会生气,结果只是继续亲了下来,吮得我舌根发麻,兜不住唾液。
“不让你死,你乖乖听话,不会让你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个时候,他又跟从前尾随我的变态神经病一个样了,行事没有常理,足够让人恐惧。
惧意密密麻麻冒着泡,被戳破以后又是更多细小密集的气泡,他在我胸前舔,又来亲我的眼睛,暧昧地呢喃。
“为什么给别人哭?你很难过?”
耳朵被他叼在嘴里,滑腻腻的舌头让我联想到某种果冻,可他还长着利齿,重重地咬下,怕是想要咬穿耳骨。
“……呃……你松开我……”
喉咙痛得不像话,我闭了闭灼热的眼睛,他的身影被泪光折射成模糊的千万片。
“你还没回答我。”
“我痛……要痛死了……”
他终于离开,抽出的时候宛如有刀子在肠道里面刮,要把我肠子也拉出来,我终于成了奄奄一息的一摊肉和骨头,没有思绪,没有言语。
他让我感到恐惧,一段时间的温存已经把我迷惑了,忽然露出的利爪獠牙让我想起来,这不是个正常人,比操了男朋友的那个女人还要不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病房里面空空荡荡,偶尔能听见轮子滑过地面的声音。
独自住了两天,无边的孤寂令人抓狂,他把我丢在这里,看起来像是要丢弃我了,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只是,能聊天的人都没有个,肛肠科向来繁忙,这样安静的病房已经很难得了,没有空闲的医生护士能再来陪我。
唔,还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呢!从前哪里会想这么不切实际的事情?
白色天花板进化成一片汪洋,自天上倾泻而下,溢满病房,到处都是白的,白色已经占满了这个空间,茫茫的像深海压在我身上,简直要喘不过气来。
很想抽根烟来缓解焦躁,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烟酒,没有手机电视,没有书,没有漫画……什么都没有,用于打发时间的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幻想。
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哭了,什么用都没有的人唯一只会悄悄地哭泣,仿佛这样就能把所有的无助茫然排解出来,得到天主的原谅,不因懦弱而更懦弱。
纪知意不是喜欢看我哭吗?怎么还不来?他现在又在哪里?
浑身上下没有哪里是不痛的,心里面空落落,眼睛痛头也痛,绝望卷在海水里将我淹没。
“哐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久违的嘈杂声。
外面有人在争吵,我竖起耳朵去听,只听出来十几个男人在吵,直到病房门被撞到,一个人跌着进来了。
“苏橘?!”
我目瞪口呆看着这场闹剧,几个男人在苏橘后面跟进来,大打出手,至于苏橘,则跟见了老鼠的猫一样,完全不管那些人,趴在我病床前惊讶地说:“满哥你也在这里呀~”
“你们在干嘛?”我咬牙切齿地问。
那几个人之中似乎有几个熟悉的面孔,而现在打作一团,怎么看都是一件麻烦事。
苏橘只表现得很惊喜,似乎他们全然与他无关,看见围在门口的医生护士和安保人员,我顿觉头越来越痛了。
“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啦!满哥是生病了吗?我好想你~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一点都不开心,我们复合吧满哥~好不好嘛~”
我还未答话,那边就传来几声暴呵。
“苏橘你想都别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说什么?!”
“这么多男人了还不够?骚货够饥渴啊!”
“苏橘你给老子闭嘴!”
他们不约而同停下动作,朝病床这边走来,我被他们阴狠的目光盯得两股战战,欲哭无泪,苏橘招惹的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很显然,他们都是苏橘男人,而且在一起不是一时半会儿了,我后知后觉,当时和他交往时,的确看见他和好几个男的一起,当然没怎么在意,现在想来,我还真是命大,没让他们给宰了。
“你们凶什么凶?没看见满哥还病着嘛!”
“满哥?复合?你还想要几个好哥哥,苏橘!”
苏橘撇撇嘴:“怎么?我找男朋友管你们屁事啊?管什么管,扣得要死,还好意思吼。”
我瞪大眼看着他朝一群人竖起中指,感情这还是个小辣椒。
“他们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满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等我回答苏橘就转头说:“看见了嘛?还不快滚!都怪你们,打扰了满哥休息!”
我虚弱地笑了下:“……你也走。”
他有一点伤心:“好吧~但是我们要复合哦~”
“我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不合适,早就分手了,你别来纠缠我了。”
话落,我听见了纪知意在说话:“听到了就滚!管好你们的人,清楚吗?”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我晕的厉害,隐约听见各种“总”齐飞,醒来时就只有一个纪知意了。
我对他没什么好脸色,转了个身并不愿意看他,却被强硬掰过来,他冷着脸,话也是冷的:“他又碰你了?”
“多管闲事,跟你有关系吗?”
我心里堵,这两天的空白,方才的骚乱,都让人不安稳,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眼前这个人,我现在怎么能对他生出好感?
“你现在和我在一起,再敢碰别人我打断你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话说得阴冷,漆黑的眼睛还一直盯着我,让人发毛。
我不知道哪根筋错了,开始挑衅他:“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你用钱买我这个鸭子,我还从来没听说过鸭子只能跟一个金——”
嘴巴被按住打断了接下来的话,他抿着嘴,阴冷得让人恐惧,一字一句道:“你不是鸭子。”
那我是什么?我想争辩,但眼泪不争气地流,我只是想要一点温暖怎么就这么难?我就不配得到爱吗?
他带了吃的来,全是清淡的,但菜色丰富,香气诱人,我却没胃口吃,他放下手,我就开了口:“你不是喜欢我哭吗?开心了吗?能放我走了吗?”
“我没要你哭。”
他皱起眉,舀了一勺粥到我嘴边。
“把我干进医院的不是你?你不就是想看我哭吗?我现在哭了,好了吧!你该满意了吧?我都要被你折磨死了,你还不满意?你就是要我去死对不对?!”
我像个没有理智的疯子一样大吼大叫,打翻了碗,将病床弄得一片狼藉,他才像是终于记起来要发火,噌地站起来:“到底吃不吃?”
“吃个狗屁?你怎么不直接饿死我算了!还省得我不顺你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闭嘴!”
他的脸色在一瞬间狰狞起来,双手成了钢铁般的桎梏紧锁我的脖颈,能吸到的氧气越来越少,干灼的痛感在肺腑里燃烧,大脑缺氧让我意识昏沉,头脑发黑,总觉得下一秒就要死了呢。
这样似乎还不错,死于他杀而非自杀,到时候下去了也好交代点,可惜,纪知意还是松了手,又让我捡回一条命。
咳咳咳!
仇恨的目光似箭射向他,他却浑然不觉,只不大开心地开口:“别说这些话,我不喜欢,也不要你死。”
喉咙里面还在痛,我扯出一个笑,“是吗?我还以为您现在就准备掐死我了呢。”
他沉默了,看来还真有这个想法,我慢慢倒回去,觉得累死了,哪哪都难受。
脖子上搭了根陌生的手指,我知道,他是在摸掐痕,有什么意义,遗憾忧郁这一下没直接掐死我吗?
医生来做了个简单的检查,之后得出结论:可以回家慢慢修养,饮食清淡……
慢吞吞拉上裤子,纪知意还站在一旁,似乎想说什么,但一直没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计划着搬出去了,反正有了他给的这么多钱,就算没工作也不怕饿死,总能找着住的地方。
但是拖着残躯收拾起来很麻烦,哪哪都痛的要死,我回来后还没看见他,打算趁着他回来前就走。
一种未知的恐惧在我心脏里徘徊,长久不去,最后我收拾出个行李箱,刚站到门前,指纹锁就开了。
纪知意脸上少见的带着些疲惫,看见我身后的行李箱愣了下:“你要走?”
没等到回答,他走进来顺手锁上门:“你要去哪?”
我要绕过他出去,手头的东西突然一空,原来是行李箱被他夺了过去,怒火瞬间被点燃:“还给我!”
他问:“为什么?”
“关你你事!”
我去夺,但是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后面也还痛着,被他轻易制住,两条手臂锁住我的上半身,根本动不了。
“神经病!放开我,你凭什么不准我走?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我抱回客厅,压在我身上问:“到底怎么了?”
我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下面也难受,推了两下没用,冷笑着回答:“怎么,我连走都走不得了?”
“为什么要走?住在这里不好?已经是你的房子了。”
脸被舔了一下,湿滑黏腻,让我心生恶寒。
“是啊,我自己的房子我爱搬就搬,你又凭什么随意进来,还不快滚!嘶——”
他咬在我下巴上,把尖处那块肉反复舔吮,我颤抖着,已经开始想象接下来的惨状了。
“只要你听话,我什么都能给你,别躲。”
这个死变态,在舔我喉结,细小的痒意蔓延至四肢,蔓延到心脏里面,酥酥麻麻的,痒痒的。
我承认,在这一刻,我又心软了,还是舍不得他的温柔,即使会在某一刻突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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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且青涩的少年脱了裤子,在全身镜前大张开腿,试图看清身体发生的变化。
身体内部总有一股奇异的瘙痒,让他难以静下心来看书,又没有可倾诉的对象,这让他苦不堪言,只能试着自己找出结症所在。
他的身体构造并不同于其他男孩子,这点在他上生物课时就已知晓,但他聪明地没有声张,只是在课下悄悄查了手机,发现这世界上很少有人的身体构造与他的一般,在男性生殖器下面还藏着一到小小的肉缝,一个独属于女性的部位。
她平时安安静静的,没什么存在感,久而久之,他也就能说服自己忘却这个部位,像正常男孩子一样学习生活,但是现在不同了,安静的小妹妹在他十五岁的夏天忽然躁动起来,昭示自己的存在感。
这个像伤痕一样的裂口,总是他无知无觉时流出些许透明的液体,黏在内裤上打湿一小片,给他带来轻微的难受,冰凉的布料黏在少年人炽热的肌肤上,引起一片战栗,更别说他和人打球时下体忽然一热的感觉,已经让他十分不爽了。
运动裤和内裤被脱到膝盖,他两条腿对着镜子大开,白净的阴茎被撩到大腿上,露出腿心那倒明显的肉鼓鼓的裂缝,阴阜已经生出稀疏的阴毛,被水润的液体打湿,软趴趴地躺在阴阜上。
从外观来看,这似乎的确只是会阴处的一个小伤口,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然而当扒开阴阜,就能看见细幼的粉白色阴唇,还有阴部顶端细细小小的肉蒂,证明这确实是一口属于女性的雌穴。
怪异的、畸形的器官与他的阴茎还有阴囊长得这么近,怪异之中隐约有几分和谐。
现在,那两瓣小小的阴唇正被一阵细小的麻痒所折磨,他抱着试探好奇或许还有几分研究的心思,将手指放在上面轻轻地揉了下,顿时,难言的酥麻满足在他脑子里面炸开,令他半天回不过神。
他因为这种快乐的感觉红了脸,被快感吸引,本能地还想要再试一次,就在此时,“笃笃笃”三声,门响了,有人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真,你在里面吗?”
男性温润的嗓音打断了戚真浮动的心思,他快速穿好裤子,只在衣服上粗略擦掉沾上的液体,慌乱地跑去开门。
或许是干坏事的偷感使然,即使外面的并不是他想搭理的人,此刻他也少有的心虚了,反常地主动开了门,对外面的人说:“在,有事?”
他一般面对“仇人”时还是很拽的,并且自认为现在的自己也一样拽,殊不知对面的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但是郁青山没多问,他和这位并不小他很多的“儿子”其实并不太相熟,贸然问一些过界的问题很有可能引发家庭矛盾,这一点在过往的三年里他已经认识得很清楚了。
因此他并不打算说废话,而是准备就当下最紧迫的问题为切入点。
郁青山扬起一贯的微笑,说:“是来和你说说走读的事的,方便我进去再谈吗?”
戚真并不太情愿,这让他产生一种私人领地被入侵的感觉,尤其他刚才还……但是他也不是三年前一点就炸的火药桶,现在懂得在恰当的地方表现出服从以在法律上来说并没有什么关系的继父的话。
他退后一步,让郁青山进来,再去搬来椅子,自己站在床边上,像是在守护自己的床。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一系列行为在眼前人看来是很幼稚的,不过郁青山不会对此说些什么,只是在注意到朝向床的全身镜时表现出诧异。
戚真觉得自己现在对着郁青山是心平气和的,“你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青山开口前习惯性地笑了下:“刚才你的班主任打电话给我说你要办理走读,是出什么事了吗?”
戚真讨厌他的假笑,觉得他还是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了,对上这么个虚伪的人,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忍啊。
“没有,晚上我想多复习一段时间,学校熄灯太早。”
他还是忍下了,只是语气透露出了他的不耐烦。
不过,更多的原因当然不止于此,他很早就觉得同宿舍的有几个太邋遢了,但如果是因为这个而提出换寝室或者办理走读的要求会显得他很矫情,他并不愿意自己成为一个别人觉得矫情难伺候的人,因此和室友们和睦相处了三年,并发展出宝贵的室友情谊。
如无意外,他们宝贵的寝室父子情当能维持到初中结束,但提出这个假设之时,总是意外已经发生后。
身体的变化让戚真恐慌,男寝的氛围总有种藏不住秘密的感觉,他不愿意在备考阶段每晚陷入这种没必要的恐慌中。
郁青山对此没什么异议,照例过问了下他的成绩,便宜儿子还是那么让人省心,他也就不多留惹人厌烦了,只是在离开时又想了一遍,心道把镜子放在这里对着床,半夜醒来不会做噩梦吗?
终于把人送走,戚真恹恹地瘫回床上,心里埋怨郁青山过来坏了他的好心情。
一直以来,他都不怎么待见这个“后爸”,虚伪,假正经,而自己又寄人篱下,不得不忍气吞声,心里着实不顺畅,也幸好,他在初中入学时就选择了住校,才好过每天都要看见郁青山那张假笑脸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准确来说,他对这个男人的感情不是“讨厌”,是“恨”,恨他抢走了自己的妈妈,恨他害得戚玉泽丧命于手术台,一命换一命,他失去了妈妈,从此有了个妹妹。
他也不喜欢妹妹,恨妹妹的出生夺走了戚玉泽的生命。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得在郁青山家里住着,除了郁青山之外,他似乎也没有别的可以投靠的对象了。
亲爹是个垃圾,更别提向他以及他身后的那一大家子求助了,戚玉泽这边,也是一团乱麻,她的私生子兄弟姐妹都能凑齐一个足球队了,保不齐回去后还不如就呆在郁青山这里,至少基本生活能得到保障。
五年前,他十岁,跟着单亲妈妈回国,郁青山就是在那时候出现的人物,说起来,他认识郁青山比戚玉泽认识他还早,既然还算他们之间的半个红娘?
放学了他一个人回家,不出意外地迷路了,被郁青山带着回了当时的家,命运之轮也就是在那时转动,把他们三个人的命理紧紧缠绕在一处,剪不断,理还乱。
十五岁的戚真想穿越回那个下午,在遇见郁青山之前就避开他,好永远阻止这场惨案的发生。
然而无论想多少,这都终究只能是想想,时光并不会倒流,也不能用妹妹的命换回妈妈的命,他索性不再想这件总是令他头痛气短的伤心事。
窗户向阳,戚真没拉窗帘,午后的阳光直直地射进室内,潮湿的空气越发热起来,烧得他怎么滚都不得劲儿,于是继续之前的事儿。
这次裤子直接被踢到床底下,他上身还穿着蓝白校服,衬托得此刻的动作格外淫荡,但是他本人却丝毫意识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体的痒意一旦被注意到就再也忽视不掉,除非真正的解决了根源。
戚真身上已经开始冒汗,他低着头弯曲腰背看见自己的下体,那里更湿润了,一层亮晶晶的液体附着在阴阜上,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别的。
他彻底掰开阴部,边揉着细软的阴唇缓解麻痒,边对照生物书上的结构图。
从上倒下该有三个孔,尿道,阴道,肛门,而尿道在阴蒂和阴道之间,阴蒂缀在整个阴部的最上方,也就是阴唇上方连接处。
揉弄阴唇总有隔靴挠痒的感觉,过了稍许,他的手指开始缓慢上移,触碰包裹在包皮下的阴蒂。
“唔!”
瞬间产生的犹如过电一般迅速但是回味完全的快感让他憋红了脸,还沉溺在余韵之中就再次触碰上去。
“哈啊~”
发出的声音陌生得让他心惊,少年音色,却是粘稠的,带着本能的情欲气息,可惜现在的戚真还什么都不懂,只是懵懂地被这样直击心灵的快感俘获,顺从本心一次又一次抚摸敏感的肉蒂,在不知不觉间,肉口溢出的水已经将床单浸透了。
戚真直觉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可是随着他的动作,阴茎也早已处于勃起的状态了,只想尽快射出来,可怜戚真这个纯情小少年还没梦遗过,只能凭借了解的那点浅薄的生理知识行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慌意乱地拿起手机搜索“勃起了怎么办”,学着浏览界面给出的方法匆匆忙忙完成了第一次射精。
的确是无与伦比的快乐,精液被包在纸巾里,他像是被抽去浑身力气瘫倒在床上,浑身是汗,即使这样也倒头就睡着了。
屋外是雨过天晴的好天气,光线很足,镜子里映出他湿漉漉的下半身,像是刚过过水一样,那点肉却是颜色深了点,变成粉红。
郁青山和戚真的班主任说好了戚真走读的事,又说些别的掰扯了十几分钟才终于结束这次谈话。
他能感觉到,这位老师对他这个过于年轻的家长是不放心的,多次旁敲侧击打探他家的事,最先在知道他继父的身份时是很不认同的,况且他还带着一个年幼的女儿,怎么看都不是值得信任的家长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