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叹气,要下车窗,却见小七笑嘻嘻扒在车窗外:“哟——少爷,着急出去?”
“废话,有什么事快说,借钱还是借东西?去我房间自己拿,车不借,我今天有事,用你自己的。”看他那无事献殷勤的样子,翻来覆去不就那几件。
Seven立刻收了笑容装起可怜:“少爷真冷淡,人家不是找你借东西,是想把一样东西在你那放一放。今天和大小姐一起逛街,被她发现我就惨了。”说着递过来一个淡蓝色的小盒子。
“什么东西神神叨叨的,给我。以后不准用‘人家’来造句,没事就滚吧。“被老姐看见就惨了的东西是什么?我瞄了眼盒子上密密麻麻的英文说明,有好几个不认识的专业词,也就没再留心,随手揣兜里。
一路安安稳稳开到机场,抱着满脑子胡思乱想一边打汉斯的手机一边四下搜寻他的身影。尽管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我看见他一身欧洲退休老头的旅行打扮,头上裹着纱布在喝咖啡的时候,还是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本来答应给肉的,但是剧情要发展,所以先来剧情才能有肉啊……缓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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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喜欢的是主角和其他人搞暧昧时十四在一旁吃醋 真的让人激动地不行不行的~~
哈哈 澜君 爱死你了 快更新喔~~~··· 我天天在等
☆、NEW 8
NEW8
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可能慢慢变淡,但是不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却无法因为时间而有所改变,甚至会愈发的疏远。就算在怎么努力,也只是亲切些的朋友,却无法成为情侣。也许传说中的缘分,真的存在于某个我们不知道的角落掌控一切。
“你这家伙还真是胆大,大摇大摆跑到我这儿来,信不信看你一个不爽给你送海里。这里是亚洲最鱼龙混杂的地方,不适合你们黑手dang。”我小心翼翼的开着车,一边无聊的调侃着汉斯。这家伙一个人带着伤跑来,怎么看都是一副走投无路的模样。耀居然一点都没听到风声,奇怪了,是突然的袭击还是被逼宫了,如果把这家伙卖了会有多大好处?
香港的道路有些狭窄,却意外的通畅,正值九点左右的高峰。一辆辆汽车首尾相接,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在路上行驶。急匆匆的脚步声像是这个城市鼓动的心跳,我漫不经心的掂量着自己身边的男人价值,腾出一只手来在身上摸索着寻找烟盒。然后才想起昨天全被我扔进垃圾桶了,只好悻悻作罢。
汉斯看着窗外一言不发,失魂落魄得让人几乎忘记他曾经是多么令人胆寒和忌惮的教父。我现在是他唯一相信的人,可以这么认为吗?
肚子好饿,不管怎么说先吃点东西再说,汉斯坐了那么久的飞机肯定也饿了,飞机上吃的东西全市糊弄人的。查看四周拐进右边的一条巷子,那里有个停车场:“我饿了,吃东西去吧。别的先别想了,有我在包你没事儿!”
“你也不问一下就帮我,惹上麻烦怎么办?”汉斯终于露出了熟悉的笑容。
是啊,小爷也觉得很不值,但他这样的人的确有投资价值:“我不是很理解你们欧洲人的想法,但是在我们这里,不论什么人出来混都是要讲义气的。”我笑着耸了耸肩“其实我们【耀】的概念是和这个扯不上边的,我自己也没有舍己为人的豪情,做生意图利而已。我觉得你身上有利可图就帮你,这有什么奇怪的?”
汉斯傻愣愣的看着我,似乎不认识眼前的张琦一般,果然连他也觉得老子就是个见利忘义不择手段的小人!
“你坐这儿随便叫点儿什么东西,我不吃的东西你都知道的,我去买点东西五分钟就来。”吩咐了一声也不等他答应我就转身出去,到不远处的药店买了绷带、纱布和处理伤口的药,然后一路小跑着回去。
汉斯脱了那件咖啡色的夹克,里面是一件浅灰色的开司米线衫。都说穿灰色可以显得一个人大气,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而他就刚好合适。面对桌上的食物他并没有胃口,反倒显得有些不安。
“往里面坐些,绷带取下来,我看看你的伤口。”坐在他身边捧着他的头看了下那伤口,好像是被锋利的东西蹭到,削下挺大的一块皮,看着都疼。不过好在伤口不深天气也冷,还用不着去医院处理。
他用很平淡的语气大概叙述了一下这两天的事情,虽然没有细说但总结一下应该就是——他那可爱的弟弟亚当和他闹翻,居然背着他联手家族里一些有心思的家伙勾结甘比诺家向他发难……不,其实说白了是要他的命。
亚当这样的呆小子竟然会这样,我也有些吃惊。汉斯皱了皱眉头轻轻叹息:“其实我有些察觉,可是我没想到这小子真有这个胆量……是我太武断了,还以为他只是个小孩子。”
人类总是在反抗父权,弑父是人类的天xing,推翻那种象征夺取一切,神话的开端和终结莫不围绕于此。为弟弟支配和安排一切的汉斯,也许从来都不了解亚当心里想的是什么。
“他说他恨我不允许他和你姐姐接触,限制他的自由、剥夺他的人生……”汉斯摸着刚换好的绷带垂下眼油然道“这不过是他的借口,男人做什么总爱用女人来做借口。他该知道,如果两个人都是真心的,谁不允许也是没用的。而且他如果还想让自己有一点争取到张越的机会,就不该蹚家族里的浑水!”
漂亮的女人引起的幼稚仰慕,似乎永远都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这些麻烦却不能通过这些女人得以解决:“你的事我不好说什么,先找个地方休息吧。”我总不能把他往我那儿带。
托圣诞节的福,所有酒店都是客满,打电话联系了阿辉好不容易才在深水埗找到一套房子,干净又方便,什么东西都是齐全的,最重要的是不容易被人发现。
“张琦,你不用这样的。”汉斯坐在客厅中央的躺椅上闭目养神“他回来了,我们之间无聊的游戏也就结束了吧?”
这个他不用多问,显然是指沈俊彦,我不知道和汉斯这样的相处方式算什么?恋人游戏?绝对不是。如果说我利用了他,也许还有那么一些靠谱,但现在呢?也许我也会良心发现,有些许愧疚吧。
与自己相关的则选择强者,与自己无关的则选择弱者,可我已经如此混乱:“汉斯,你别误会,我并没有同情你的意思。刚才不是说过了,交易而已,有你在才有我的利益啊。”
身体落入结实的怀抱,一点儿都不温暖,反而冷得让人颤抖,一如我自己的身体。汉斯从背后紧贴搂住我的腰,淡淡的气息洒在我的后耳和颈窝,有一股淡淡的麦草般的香气:“也许我不该说这种话,尤其是这种时候,显得太狡猾。但…他能做到的,我也能;他不能给你的,我依旧可以。”一字一句坚定的誓言,都仿佛山间挥之不去的悠远钟声。
沈俊彦就像一把锋利的名剑,藏于剑鞘之中时毫不起眼,一旦展露锋芒便耀眼得难以名状。而汉斯更像无尽的黑夜,安稳的、静静地包容吞噬一切,危险难以捉摸,但又完全可依赖其安歇。
也许正如人们常说“物以类聚”,我和汉斯或许是处在一个集合中的元素。可是我太冷、太无聊,相似的冰冷就算靠的再近也无法取暖,只会加深彼此的寒意。与其如此,我宁愿被切碎一万遍,毁灭得粉身碎骨。更何况,事实也许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我转过身,反搂住汉斯的脖子:“我知道,我和沈俊彦不是早就结束了吗?这么久以来,你也该清楚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男人。”
“可是我爱你,这点无可辩驳。”
“那是你的错觉。”
“不会的!第一次从监控里看见你微笑着清除掉安东尼,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无法控制的…”
肩膀被捏得生疼,我忍不住轻叹:“可是你没办法和我上床,对吧?你和男人做不下去的,汉斯,你不是个同、xing、恋,这点是没法改变的,你喜欢我却对我产生不了,这种感情能称之为爱情么?”
汉斯愕然:“我…我…才没有,只是没想过…”
“那就试试看?”我和他身高相差不大,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接吻什么的,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可那些和女人做也没什么区别,只要克服下心理障碍就好。可是真的脱了衣服看见和自己相差无几的身体,正常男人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吧?
汉斯阻止我去解衣服的手,试图推开我;“喂,你不用……”
“你他妈给我闭嘴,你有那么多情妇不急色老子很急好不好,实在不成就给我乖乖躺那儿,我来还不行吗!”真是火大,既不三贞九烈又不是雏儿什么的,做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汉斯关系暧昧,担这么个虚名我至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