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夫两人天天小别胜新婚,粘腻程度也已经到了全家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的地步,眼瞅着宋霜寒终于遇见正缘,一家人才放下心,主动让两人搬到了别墅住。
之前在老宅里多少有些放不开,可到了别墅里,那就属于纯粹的私人领地,玩的要有多花就有多花,变着花样折腾都没人管。
宋霜寒早就有了不少计划,就等沈清怜松口的那一刻,春去秋来,看着沈清怜慢慢长大,宋霜寒心里居然还有几分感慨。
他出师的那一年,沈清怜送他一柄竹伞,愿他能知人间冷暖,佑天下苍生,而如今看来,那把伞的寓意又何尝不是沈清怜在怀念初见之时二人共渡巫雨的旖旎。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今年的冬天,宋霜寒将那把竹伞重新送回沈清怜的手中。
众人都笑宋霜寒最疼最爱的便是沈清怜,可送出手的东西却最为轻薄,然而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才清楚明白,这份跨越山海、穿梭时空的礼物,曾不止一次将他们笼罩在同一片天空之下,将这份情缘牢牢眷顾在一尘烟雨中。
是夜清冷,沈清怜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重的毯子,压得快喘不过来气,沈清怜抗议似的看着身旁的宋霜寒,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被子,示意他将毯子拿开,宋霜寒却将他裹得更紧,还拍了拍他毛茸茸的脑袋。
“生病了你又娇气,闹着不喝药。”
沈清怜用手捂住了泛红的脸,跟宋霜寒在一起都这么久了,他还是容易害羞。
沈清怜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是想找宋霜寒理论理论,没想到忽然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顿时他浑身都僵住了,扭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宋霜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表情,分明是在控诉宋霜寒居然敢打他,还偷袭。
宋霜寒一脸坏笑道:“既然睡不着,那我们就来做些别的。”说罢便从枕头下拿出一枚大号的跳蛋抵着沈清怜的后穴,一用力便塞了进去,顺手打开了开关。
沈清怜瞬间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双手胡乱抓住了宋霜寒的胳膊,没一会儿就溃不成军,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枕上,他想自己取出来,但宋霜寒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分明在告诉他,要是他自己取出来了,今夜一定不会好过。
无奈,沈清怜只能忍受着将脸埋在角落里,承受着越积越多的痛苦,他本身并不重欲,对情事也不渴求,过多的快感与他而言实在难以承受,几乎要将他融化。
本来就忍得辛苦,偏偏宋霜寒还将他抱进了自己怀中一起看书,沈清怜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低着头承欢,后穴处还被某人硬邦邦的东西抵着,更是难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