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1 / 2)

>美伦暗惊,这倒真的是个大新闻!说不定,她还可以稍微利用一下这个突发状况,想个计策来整整那两个浑蛋──或许,机关算尽,多事无益;不愁她出手,这两人就多行不义必自毙了。

可是陈盈秀又误以为她还在伤心。「不要难过,美伦。对于这件事,我也很遗憾,我真的不晓得绍辉是这种男人,小滨跟我说的时候,我也觉得是晴天霹雳。」

美伦默不作声地点头,努力表现出「悲惨」的模样。

实际上,现在她对那个烂人根本一无所感;要真有什么的话,她倒是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怎么会倾心于「那种货色」?

「美伦,我觉得很抱歉。」小赖犹豫道:「前一阵子,你们才在大家伙儿的面前,宣布了即将到来的婚事,但连我也没想到,绍辉会干出这等蠢事──昨晚我们几个老同学在座,他一大嘴巴,唏哩呼噜就全抖出来了,小唐不说,到今天这当儿,八卦消息一传播,可能每个认识的朋友都会耳闻啦。」

「对了,美伦,知悉此事之后,你打算怎么办?」盈秀问她。

「我……」她无奈又凄惨地一笑:「我跟绍辉是完了。」

「别难过嘛,美伦!」赖良滨安抚道:「这并非你的错,全是绍辉那个浑小子对不起你──虽说他是我拜把的兄弟,但下次我看到他,一定替你教训他、赏他几拳重的,为你讨回个公道。」

对那个家伙,简单饱以几记老拳,也是太便宜他了!

但她可不会道出真心:「没关系的,小赖。我跟绍辉之间,只是有缘无份,男女关系谁也说不定,既然他选择卓于心,那就由他去吧……我想我已经不要紧了。」她说,十足显示出自己的宽容与风度。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陈盈秀语重心长地说,握了握她的手。

「谢谢你,我会设法度过这个过渡期的。」她状似平心静气地说。

赖良滨和陈盈秀很显然吁了口气。

其实,他们真怕她会想不开;但似乎,美伦永远是教他们信任又安心的。

为打破僵持的气氛,美伦首度主动开口道:「谈谈你们吧,盈秀。都已经到『婚前健康检查』的阶段,想必你们的婚期也应该不远了?」

「下个月廿五号订婚,要是没有意外的话。」盈秀回答,脸上的笑脸是真诚又十足幸福的。「至于结婚嘛,是还早啦!」

「三个月以内,我会确定一班老同学都能收到喜帖;届时,他们也许不会很高兴收到『红色炸弹』吧。」小赖附议道。

「那就先恭喜你们啦!」美伦衷心地说。

「谢谢你!」陈盈秀略显腼腆地说:「班上那些老同学之中,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件喜讯的人,到时一定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哦!」

「是啊,美伦。」小赖也说。

「你明白吗?」盈秀拉起她的双手,微笑道:「因为小滨跟我都没有姊妹,所以我希望能邀请你来担任我的伴娘,你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那是当然的了!」美伦说,她真的很高兴能担此重任。

小赖和盈秀见她拨开云雾见月明,心里舒缓些,便又相偕去拿食物去了。

然后,见到这俪影一双,美伦又想到卓于心和何绍辉,她也难免思及那个不受期待的婴儿。

小孩子是最无辜的,就一段情史而言,他们常常是婚姻的触媒,亦或是外遇的杀手锏;要是她是卓于心,怀了自己不爱的人的小孩,会怎么办呢?

堕胎?生下来?她无聊地猜测着,吃了些鱼子酱,随便拟出几个结论。

蓦地,她手中的叉子「铿锵」一声掉在地上。

「栽赃」?她满心疑惧地想,这并非卓于心最可能的做法,却也是那个贱女人可能耍的花样之一;要是真赖到方东旭身上,他那人是个好好先生,从不疑有他,又很容易摆布,这么一来,也不无可能。

思绪及此,美伦的怒火又燃烧起来;为了防患未然,利用这小孩整人,她虽则良心不安,却也得使出些防微杜渐的手段了。

第六章:女人的战争(1)

什么样的事情最让男人厌烦?

纠缠不清的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最让男人倒胃口?

没有吃相的胖女人。

什么样的伴侣最让男人欣赏?

能够乖乖倾听男人说话的女人。

何绍辉喜欢作这种脑力激荡,他知道自己颇受年轻女孩的欢迎,以前也跟许多人有过一夜风流的经验,但总是挥手拜拜,没有任何牵挂;说穿了,大家一起发生短暂的性关系,纾解一下欲望,也没有什么不好,但是最近他时常想起和自己交往过的两个女人,心中却分外迷惑。

于心是一个男人难以掌握的女人,无论是那对坚挺丰满的胸部,还是她那聪明得要命的脑袋,都让每个男人赞叹不已,所以他总是忘不了和她在一起的好处。

美伦则相反,她是一个最容易掌握的女人,只要虚情假意讨好一下,要睡要玩都可以,也不能说他看轻她,而是他需要这样一个挥之则来的性伴侣,或者是一个安于家室的太太型女人,而不需要花太多时间去了解她的内在。

但是,想起美伦那紧迫盯人的态度、那藏在调整型内衣中凸出的小腹赘肉、那个塌鼻子、那让人索然无味的表情,于心又显得万分美好。

他想起那双可以透视人的美丽眸子、她言语中的力量、幽默感、教人捉摸不定的性情,还有那凹凸有致的身段,怎么也无法放弃想着她。

就为什么,她们现在都不来找他了呢?

男人是最耐不住寂寞的啊!

星期天上午,当何绍辉还在睡梦中时,一通响得好急促的电话,将他吵醒。

他在迷迷糊糊之中不情愿地接起电话,勉强将话筒凑近耳边,懒洋洋道:「喂?」

「绍辉,我是于心。今天下午六点半,我们就约在『醉月』那家法国餐厅,讨论孩子的事情……我们不见不散。」

「啊?」

听到是有关「孩子」的事,他模模糊糊的脑袋瓜才顿时清醒过来;再一翻身,他差点就掉到床铺底下。

「于心?」

她的声音怪怪的,还没等他应声,便听到话筒另一端传来一声清脆的「喀啦」声,他也随之挂上电话。

于心还真是奇怪……小孩的事,之前她不是说会自行「解决」吗?

那天臭骂了他一顿,一星期还连通电话也没有,原以为她从此与他就是「老死不相往来」,难道她改变心意了?

又或者,她晓得他那天喝醉酒,跟小唐和小赖那摊人说了这件事?

他醉了,小唐又一直套话,泄底了又能怎么办嘛!

他话早说出口,现在又怎么收得回来啊?

他叹口气,又倒回床上。

唉,女人!

这世界上就只有女人会怀孕,也偏偏就只有女人才这么麻烦。

他是何家单传的长子,家里人丁单薄,要是老妈晓得有孙子可抱,哪可能让于心老想着去堕胎啊?

假如是美伦的话,她才不会像于心那样,要上床就上床,要贴钱就贴钱,既好摆布又好驱策,一通电话就随传随到,虽说乏味又唠叨,大了肚子,大不了娶回家就好了,婚后他想偷腥玩女人,美伦应该也会睁只眼闭只眼,作她的「好太太」、「好母亲」、「好媳妇」,就像那种古早的「阿不幸」,也省得教人烦心。

糟的是──他拿于心没辄,她也挑明了讲,说她已经有了个论及婚嫁的未婚夫了,没办法,她不要小孩,他也只得牺牲婴儿的小生命啦。

他也不想这么残忍的……

倒是于心,有了对象,还老爱跑出来玩,男人一个玩过一个,尽当是个随便的花花女郎,拿男人当消耗品,还弄得珠胎暗结,又要怪谁啊?

要玩性游戏,他不反对;她要堕胎,随她高兴──反正,他才不要负担任何责任。

反正这全都是她自己的错──跟他无关。

第六章:女人的战争(2)

对于一个年近卅岁的女人来说,最需要的告诫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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