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拥着腰抱起来,远离了床铺,整个人栽进因汗液而湿滑的胸膛里。身体仍在止不住颤栗,我夹紧膝盖,双手挤进腿缝掩住可怜的逼口,委屈的说不出话。
他用指腹捻玩着我的乳粒,揪又弹,我缩着躲,却无路可退。
我听见他笑了两声,带着浓烈的恶意与嘲讽,“雏儿?雏儿哪有你这么骚的,宝宝。”
我早已累极,懒得辩解,任凭逼里的精液混着淫水儿涌到掌心,稍偏下头,避开他呼吸间洒在耳畔的吐息,睫毛擞了又擞,坠下几滴泪。
这个动作像是惹恼了他,手腕被强硬制住抽离,指缝间还黏着几缕丝线,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晶亮,脆弱地悬着,最终断净。
他攥着我的发根迫使我仰头,要跟我亲嘴,滑腻又湿热的舌头钻进来,强势掠过我口腔里的每一寸嫩肉,还带着酒香,搅得我呼吸愈发不畅,脸颊也憋得通红,脑子好像也被口腔里的酒味儿染醉了,晕乎乎的。
粗硕的性器再次顶进,因姿势进得更深,颠着我晃,他用手臂勾住我的膝弯,敞开来挨操。
阴蒂和被裹着的性器针刺般疼,我挣不开,只能用虚弱的呜咽来表示抗议,拇指扯着那根绳,免得它勒到再经不起折腾的地方。
我俩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混乱不堪,肚皮被撞得鼓起,一下又一下。
最终,这场性事被我以体力不支晕过去强行结束。晕过去前,我问他会不会给钱,他咬牙切齿的说会,我这才放心晕在他怀里。
第二天我被身体的强烈不适唤醒,脑袋发胀头晕又疼,腰和逼也疼,总之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儿。
我虚虚睁眼,室内一片昏暗,窗户被厚实的窗帘掩住,透不进一丝光亮。我扶着床垫勉强坐起身,在黑暗中努力辨清这里的布局,怔愣了半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变态把我带回他家了。、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猛地躺回床上装睡,并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
我听见他压下门把手开门进来,啪嗒一声开了灯,又踩着地毯逐渐靠近,鞋底与绒面摩擦发出沙沙声,在床沿处停止。我心脏怦怦跳,睫毛轻颤,控制不住。
低沉磁性的嗓音忽然自耳畔炸开来,似乎带着些玩味,“你再不醒,我现在就操你。”
他说着,手就掀开被子钻进衣摆揉我的腰。
我痒得浑身激灵,抬起眼皮就要骂,却猝然与之对视。他黑眸沉沉的,正一瞬不瞬盯着我看,所有情绪都被压抑住,不露分毫。
骂声堵在嗓子眼,我移开视线,卡壳一会儿,才闷闷要钱。
“你把我拉黑了。”他屈膝坐在床边,指节拂过我额旁的碎发,毫不掩饰他的委屈。
正在这时,我才看清他满墙贴的什么东西。全是我的照片,密密麻麻,不留一丝缝隙。
上面都是我,不同时间、地点、情绪的我。我震惊得说不出话,脑子里嗡嗡直响。
“宝宝,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惊喜,你喜欢吗?”他倾身过来,在我耳边低喃,像对待恋人那样,亲密无间,“是你先出现的,宝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一早,我就走在去医院的路上,手里拎着新鲜水果和热乎饭菜,虽然老妈不一定会吃。
我把变态同桌的vx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他给我转了钱,这些钱足够我支付老妈的手术费。但我还是不太能接受他在自己的卧室里贴满我的照片这件事。他果然是个大变态。
手机传来信息通知的声音,我腾出只手掏手机看,是大变态发来的。
大变态:你在哪?
我懒得打字,发语音给他。
“我要去医院。”
没过几秒,他就给我弹了个视频通话过来,我被吓一跳,慌忙接了。毕竟再怎么变态他也是我唯一一个金主。
一张帅脸映在屏幕里,身上穿着西装,显然是在办公室里工作,我打趣他,“这么早就要接手家里的工作了?你好辛苦。”
他没接话茬,反而把我问了一愣。
“你要去看咱妈吗?”
我被他的厚脸皮所震惊,“那是我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一样。”我看见他嘴角小幅度翘了一下,语气里添了些笑意,“我陪你。”
于是我坐在路边的公共座椅上等他开车过来。等了大概十多分钟,我看见一辆纯黑色的车停在路边,那个车标我不认识,但瞧着很贵。
车窗缓慢降下来,同桌换了身儿常服,他稍稍偏过脸,胳膊肘搭在窗框上,对着我笑,让我快过去。好像连阳光都眷顾他,让他每缕头发丝儿都散着暖光,是我一辈子都触不可及的,所有的一切。
我拎着东西走过去,坐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胸腔闷得厉害,难以呼吸。
没一会儿就到了医院,他把水果和饭菜全部包揽,非要拎。没办法,我空手带着他上楼,推门进入病房。
老妈一如往常,靠坐在床头看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走过去,拎过饭菜放到金属矮柜上,强迫自己露出笑容。
“妈,吃饭了,我昨晚有事儿,你肯定饿坏了吧。”
老妈还是不说话,头也不转,依旧看窗外,时不时咳嗽。
胸腔闷得更严重,像一块巨石压在那。同桌也把水果放下,站在我身旁,他的手伸过来勾住我的食指,轻微的蹭。
“伯母,我是他的朋友,祝您早日康复。”
老妈终于转过脸来,面上死寂般的沉,对着同桌微微点头,并开口说了这些天的第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先出去,我有事跟我儿子说。”
同桌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去了。病房里不止我妈一个人,闹哄哄的,但她嘶哑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进耳朵里。
“我要出院,不做手术。”
我愣在原地,强装出的笑容也一并消失,有些不知所措。
“可我已经凑够……”
没等我说完,老妈就打断我的话再次重复,“我不做手术了。”
我没办法,只能去办理出院手续。
同桌什么话都没说,他陪着我把手续办完,又开车送我和老妈回了那个破破烂烂的居民楼。
一路上都很沉默,除了老妈的咳嗽。直到上楼前,他拉住我的手腕,牵起来送到唇边,在掌背上烙下一吻。我臊红脸,慌忙转头去看老妈,却发现她早就上了楼。
我红着脸对他说谢谢,又红着脸上楼进屋,掌背上的触感仍然存在,像有根儿羽毛在心口上搔。
还没等我脱鞋,老妈就一巴掌扇过来,伴随的是刺耳难听的辱骂,我僵在原地,右边儿脸又疼又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疯了一样揪起我的衣领,声音嘶哑着冲我吼叫,眼睛瞪得老大,整个面部都扭曲了,活像恶鬼索命。
“好你个小贱种,一晚上不见去勾引男人了是吧,十好几万你一天就他妈的凑到了?老娘真该当初就应该掐死你,不然哪儿来的后面这些破事儿,你那个爹也不会走,都他妈的是你害的我!”
唾沫星子溅在我脸上,耳膜发出痛苦的鸣音,嗓子像被棉花堵住,说不出话。
“你就跟那个贱人一样,见钱眼开,你爸、咳咳,你爸跟着她跑了,我就应该活撕了她,我早该撕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