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田煤球嘿嘿一笑说道:“买不买的这不得先看看吗,不瞒几位,兄弟我多年来对这些道里行里的事还多少有点兴趣,听你们这么一说,我还真想把这铜钱剑请回去镇宅。”
我插嘴道:“哥们,我们就随口那么一说,你说你又不是道士,花这么多钱干嘛,别逗我们开心了。”
田煤球赶紧摆摆手说:“不是不是,我确确实实是想见识见识,而且我家里确实有点这个基础,算是半个行里的人,要是可以,咱们约个时间!”
这时瞎驴就说:“小正啊,这哥们能和咱们坐一辆车上也是缘分,要不改天约出来给他瞅瞅。”
我假装一脸犯难,瞅了瞅东方峻,东方峻也点点头,于是我就对田煤球说:“那行吧,哥们要是真心想要,就给我留个电话号码,回头咱们再约。”
那田煤球大概是怕我不给他打电话,笑着说:“我知道你们是忙大买卖的,搞不好就忘了,还是我记你们的电话吧。”我笑了笑,心想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老猎手的手掌心,于是就把我的电话给了他。
这时车也到地方了,我们都下了车,田煤球握了握我们三个人的手,笑着说:“哥们我姓田,常年和煤打交道,江湖上有个诨名叫田煤球,今天大家相识一场,改天咱们看铜钱剑的时候,哥们一定请你们喝酒。”接着我们就分了手。
那田煤球一走,瞎驴就笑着说:“怎么样,哥们我醒的够及时吧?把这小子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也笑着说:“你他妈吹牛不打草稿,说的我差点都信了,这下不愁这小子不上钩。”
东方峻也开了口,说道:“这铜钱剑倒是好弄,现成就有一把,可怎么才能通过田煤球,调查那辆驾校车里的人呢?”
我想了想说:“既然那车是刘光岩驾校的,就说明这事和刘光岩脱不开干系,现如今,除了徐若芳,刘光岩、张玉兰、王木胜、还有那潜伏庵里的小尼姑,再加上刚才这位田煤球,看起来是越来越精彩了,这些人看似八竿子打不着,但中间却都有联系,看样子只有各个击破了。”
瞎驴并不知道我们后来看见小鬼的事,有些不明就里,不过他这人心大,也不愿意知道过多的细节,省的他晚上睡觉做恶梦。
东方峻听我这么一说,就点点头:“和驾校那车有过直接接触的,也就是这田煤球一个人了,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这田煤球说点这方面的事……”说到这,我俩都蒙着头想办法。
瞎驴笑着说:“一看你俩就是糊涂虫,想让田煤球开口还不好说,下次见面他不是要请咱们喝酒吗?把他一灌醉,还不得把什么事都吐出来啊?”
我一听,这确实是个办法,可是我这酒量吧相当凑合,要想把这个田煤球灌醉,还真没什么信心,对了,这小子不是吸毒吗?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我听说吸毒的人毒瘾一犯,可以说是六亲不认,亲儿子都能拿出去卖了换钱买毒吸,要不然我们三个下次约他出来,把他一绑架,然后关他个十天八天,等他毒瘾上来了,再拷问他。可这么做,不是犯法吗?能不能想想办法从别的方面下手。
三个人边走边讨论,很快回到了公司,大概是讨论得越来越精神,三个人毫无倦意,一直聊到了天亮,还是没能想出个办法来,终于都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又被电话吵醒,朦胧中我心里一紧,难不成田煤球这小子这么快就要和我们见面,抄起电话一看,原来是徐若芳打来的,昨天说到一半我就挂断了电话,也不知道她这么早打来有什么事?
我接起电话,就听徐若芳说道:“祁师,你昨天不是打电话问我驾校车的事吗?”
我还没睡醒,一听她问这个,就说:“对啊,没错,怎么了?”
徐若芳说道:“奇了怪了,今天一大早5点多,我老公就起床走了,我起来趴在窗户上一看,就是那辆桑塔纳来接他的,不过我也没看清楚车上是什么人?你有什么事可千万别瞒着我!”
我一听这话,就赶紧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听这意思,昨晚那车里的家伙直接去找这刘光岩了,难不成他买的那些灵魂是打算交给刘光岩的,这刘光岩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何许人也?
我一听徐若芳语气着急,就说:“没事,你别担心,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件事我们这几天一直再查,你放心,现在线索越来越多了,对了,你婆婆今天是不是要去参加那个广场舞比赛?”
徐若芳说:“没错,她一大早和我老公前后脚出去的,说是要利用早上的时间再排练排练。”
如果这样的话,那王木胜今早肯定不会去出摊,十有**要去给他的玉兰花加油,这样一来,徐若芳的家里可就没人了,正好我们一直想去她家看看情况,这下算是找到机会了。
于是我就对徐若芳说:“芳姐,我们今天能不能上你家瞅瞅,看看有没有什么情况?”
徐若芳一听有点犹豫,但是一想自己的老公去了驾校,婆婆又去参加比赛,今天家里肯定没人,于是就说:“那好吧,不过你们最好能早来早走,免得被他们撞见……”
第二百五十九章 三角关系
事不宜迟,我和东方峻、瞎驴赶紧出了门,开着车一路到徐若芳家,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区。 门口的保安并不称职,一看有车,就往里面放,只是拿出个小本记住了我们的车牌号,看样子等会儿出来还要交停车费。
我们按照徐若芳说的地址,在院子里瞧了瞧,就顺着单元下的铁门进去了,一路爬到4楼,这时4楼对门有个白头发大爷把门开了个缝,大概是想看看楼道里是谁在走,我们也没搭理他。
我轻轻敲了敲门,只听一阵脚步声朝门边走来,开门一看,就见徐若芳笑嘻嘻地说:“三位师傅来啦啊,快请进快请进。家里正好没人,你们赶紧进来办事。”我一听,这徐若芳真是太不会说话了,这隔壁老头一听。还以为我们是那啥呢,什么叫家里没人,赶紧进来办事啊。
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想,这要是解释,就越描越黑,赶紧了解了解情况就回去吧,一走进屋,就闻到一股特别重的印度香味。也不知道点了几根,味道浓郁得厉害。大夏天的熏得人脑子发昏,好在这空调早早开着,我们也能趁机凉快凉快。
我瞅了瞅这个家,典型的三室两厅格局,一个不大不小的客厅,旁边有个很小的饭厅,还有两个卧室和一个书房,客厅里也没有什么华丽的摆设,我们也没功夫休息。
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不知道你婆婆睡在那间屋子里?”
徐若芳知道我们想抓紧时间。就带我们进了她婆婆的睡房,走进去一看,这才发现,刚才那股子印度香的味就是从这屋子里传出来的,里面的桌子上放了个小鱼缸似的香灰盆,上面端端正正地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