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强 > > 我跟大爷去抓鬼 > 第30部分

第30部分(1 / 2)

>  他一听,没办法就接着干,有一年老伴得病死了,就剩下儿子和他相依为命,有天晚上他还阳后,失去了理智,半夜居然去喝熟睡的儿子的血,儿子拼命挣扎,他不知道为什么失去了理智,只觉得身上寒冷,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喝血才能感觉到一阵暖意,就这样,老赵把自己的儿子给杀掉了。

我看着背影不断抽搐的老赵,知道此刻他心里难受极了,就问他:“那你知道让你当鬼差的这人是谁吗?”

老赵说:“你也认识,就是你舅舅刘六强,他现在好像也死了,上次见他时,他也当了鬼差。”

我心里一惊,看来这事里面有大文章啊。

我问老赵现在每天怎么办?上哪喝血?

老赵说:“我现在已经不是鬼差了,再也不用喝血了?那种难受的感觉也一去不复返了。”

我很纳闷,问他说:“这行当还能辞职?”

老赵说:“刘六强把我这片给接管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见旧厂房里传来一声尖叫,听上去似乎是个女人的声音。

老赵也听见了,猪圈虽说在前院,但和后院的旧厂房就一墙之隔,他冲我做了一个他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的表情。

我一想:刚才这声不知道是人是鬼,但是听起来挺耳熟的,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

我就问老赵:“厂子里脏东西多么?”

老赵点点头,说是有不少,以前的都被我抓的差不多了,但是我不当鬼差之后,这里隔三差五就出现一两个孤魂野鬼,还有个不知道是鬼还是妖怪的家伙,打扮得特别像臭咕鸪,我也不知道它是哪来的?

我记得我外公告诉我,说刘六强三五七年内不能作恶,现在时间过去还不到一年,就又有了他的踪迹,我觉得这事并没有那么简单,搞不好这旧厂房里的脏东西就和他有关,只要和他有关我就不能掉以轻心。

看样子,老赵虽然杀了自己的儿子,但是绝不能说他是坏人,他的事随后再说,我现在必须去趟旧厂房,看看发生了什么?

我说:“赵叔,你的事咱们回头再说,我先去看看里面怎么了?”

老赵点点头,示意要和我一起去看看,我带着法器也不用怕,再加上老赵以前也是鬼差,我也不用腾出手照顾他。

旧厂房里只叫了一声就没了动静,我俩也不知道里面是人是鬼,只能进去看看,我拿出罗盘看了看,按理说只要附近有鬼这玩意都应该显示,但是我看指针平稳,不像有事的样子。

老赵说:“旧厂房都被围起来了,没地方进去。”

我突然想起童年进厂房偷轴承的时候,都是从一扇窗户里爬进去的,就带着老赵一起走到了猪圈背后,那里的墙比较低矮,我俩都爬得上去,一跃就跳进了后院。

后院的墙后有一小片空地,因为在墙后,就没有什么围挡,我们面前就是厂房一楼的窗户,上面有那种钢筋栏杆,我小时候很瘦,可以轻松地从钢筋栏杆里钻进去,但是现在长大了,不知道还行不行。

我跳上窗台看了看,那栏杆和我的头部差不多宽,我知道只要头进得去,一般就没问题,虽然紧点,但是勉强还是能挤进去,老赵比我瘦很多,如法炮制,跟着我就进去了。

我俩尽量不发出声响,他掏出一个小手电,光圈很小,但好在厂房里还是有些月光,借着月光能看到里面的大概情况,我上次还是小十年前进来的,没想到这里的摆设和我小时候看见的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第五十三章 旧厂房的叫声

那些机器依然在原来的位置上,静静地放在那里,没有了当年的喧闹。

我们进的这间屋只是一楼的一角,要想上二楼还得去楼道中部的楼梯间,我俩竖起耳朵,想听听还有没有刚才女人的声音,但是除了窗外的偶尔的鸟叫,就没有别的动静了。

我俩轻手轻脚地把一楼扫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只是有几个大铁柜子拿大铜锁紧紧的锁着,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我知道这柜子是以前工人们放东西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异样。

厂房的窗户都是破的,地上还有一些老鼠屎之类的东西,大概冬天风大,地上并没有积太多的灰尘,只是某些地方老鼠屎太多,看上去无比的恶心,话说到这,其实老鼠屎也是药材,学名叫五灵脂,据说可以活血化瘀,我想要是把这厂房里的老鼠屎都扫起来卖掉,估计也是很大一笔收入。

老赵对旧厂房的熟悉程度比我强多了,他轻轻拍拍我的肩膀,贴着我耳朵对我悄悄说:“刚才忘了说了,前阵子好多人听说厂子要拆,都来偷东西去卖废铁,这不会是遭贼了吧?”

我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搞不好真是来偷东西的,我们这些工厂子弟当年都没少偷,更何况那些厂子外的人呢,我记得我小时候一个轴承能卖10块钱呢,现在肯定不止这个价了。

我俩就一人从地上捡了个大铁棍子,肥水不流外人田,要是真有贼,就给他拿下扭送公安局。

我俩刚准备悄悄摸上2楼,走到楼梯口,突然听见楼上又传来一声女人的笑声,在黑暗之中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把我和老赵吓了一跳。

这尼玛到底什么情况?一会儿叫一会儿笑的,而且整个声音横穿过楼道,伴着风声显得格外的凄厉。

我抬头看了看上面的楼梯间,并没有什么异样,黑洞洞一片,只能看到楼梯边上用来当扶手的铁栅栏,按理说,这厂房里都是些大机器,就算偷个小电机,一个女人搬起来也够呛,我又拿出罗盘来看了看,怎么还是没有反应?

老赵说:“厂房里机器多,好多机器上都有磁铁,工人上班都把表放在外面,别不是你这玩意儿失灵了吧。”

我一听还真有这个可能,搞不好还真是这里磁铁太多,不管了,反正咱们两个人,手里要武器有武器,要法器有法器,人挡抓人,鬼挡抓鬼。

也不知道那声音是从二楼还是三楼传出的,我俩只能慢慢摸进二楼,我探头朝楼道一看,连个鬼的影子都没有,厂房的中间是那种大型的机器,就像一个铁房子,我记得它开动起来就是在那里不停的摇,也说不出这机器的名字,里面的结构就更不得而知了。

整个2楼有六个铁房子似的机器,机器下面还残留出很多的面粉,不知道积了多少年,都发霉了,看一眼就犯恶心,而且二楼的老鼠屎更多,大概是这里有面粉的缘故。

我和老赵分别从两头瞅了瞅这个车间,空荡荡的,就我们两个,我看了看铁房子的上面离房顶还有一段距离,搞不好上面会有什么东西,就跳起来想看看,眼睛一扫之下,一只老鼠飞快地从上面跳了下来,钻进铁房子上的一个窟窿眼里,动作一气呵成,看来早把铁房子当家了。

我被它吓了一跳,但好在比这恶心的东西我已经见过太多,再加上满地的老鼠屎有个老鼠也不足为怪。

我又跳了跳,想看看清楚上面还有别的东西吗?

咦,上面的阴暗处里密密麻麻像是有很多的老鼠尸体,看起来恶心极了,老赵觉得奇怪,就找了个架子踩上去看了看,用铁棍子划拉下来一只。

我俩一看,原来是一只死了的臭咕鸪,看样子死了不知道多久了,我也从架子上踩上去,仔细一看,铁房子的顶子上不仅仅只有臭咕鸪,还有不少死老鼠,那尾巴油亮油亮的,个头几乎个个都有猫那么大了,死了估计也有段时间了,看得我那个恶心。

老赵用手擦了擦铁房子的顶,有些颗类状的东西,就对我说,可能是以前灭鼠的时候在顶子上撒的老鼠药,臭咕鸪也以为是吃的,这才死了这么多。

我点点头,应该就是这样了,但是按理说吃了药也应该还能活动一段时间再死,这些臭咕鸪和老鼠怎么都死在铁房子顶上,真是巧了。

管他呢,我俩接着往三楼走,这次没再听见女人的声音,我俩都小心翼翼的,心里跟明镜似的,要是有问题肯定就在三楼了。

我经历也算丰富了,老赵更是这片的前任鬼差,有什么事我俩应该都能应付,但在这空荡荡的车间厂房里,只有些死机器,几乎闻不到活物的味道,要不是有老赵作伴,我一个人还真容易肝颤。

我俩慢慢地向三楼走去,我回头看了看,身后并没有什么,一般来说,鬼都喜欢给你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所以我还是防着点身后好。

三楼的情况要复杂得多,到处都是我叫不上名字的机器,其中也有两个超大型的铁房子机器,我和老赵互相示意,慢慢地分头朝两边走去,想看看那女的是不是藏在这些机器的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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