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带着妹妹离开这个城市,远离这对吸血的父母。
找一个全新的地方,去过正常的生活。
躺在客厅里的毯子上,我看着短信里的银行卡余额,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难得睡了个安稳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刚好酒吧里也没有排班,我想着从工厂那里下班后,就去找白昆还上这笔钱。
过了几个小时,闹钟便响了,我起床做好早餐,偷偷煮了个鸡蛋,塞到妹妹的被窝里,放在她手心。
喝了两碗白粥,我出门去工厂。
袁老板似乎身体出问题了,我看他在喝中药,而且他也不找我去他办公室了。
我便埋头在流水线上,把活干好。
加班到晚上7点多,从流水线下来,我拿起手机,看到一条短信提醒。
解开锁屏点进去,我感觉浑身的血液一瞬间凉得刺骨。
银行卡里准备还债的四万块钱,全都被取走了,余额为零。
因为办卡的时候未满十六周岁,是我妈跟我一起去办的,她知道卡号和密码,能取走钱的只有她。
一看短信的时间,是上午被取走的,我连忙往家里跑。
她取的是现金,不一定都花掉了,应该还来得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冲进家门的时候,也顾不得我爸在场,我心急如焚,跪在我妈面前,哀求她,“妈,这笔钱是还债的,白昆今天就会来要债,如果、如果再不还钱,我真的会死的。”
我的声音是颤抖的,被自行车从下身碾过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什么钱!”男人在旁边一听,立马推开我,大声呵斥,“把钱给老子拿出来!”
“妈,还剩多少?就把剩下的拿出来好不好?”我低声哀求着。
“拿出来,这小子赚钱瞒着我的事就算了,不然我揍死你俩。”男人凶狠地踹了我一脚,我吃痛捂住腹部。
女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男人,露出一个癫狂的笑,恶意满满地开口,“没了,四万块,全输没了。”
“没了!一分都没了!哈哈哈!”女人大笑起来,疯子一样。
“贱货!”男人一个巴掌就扇过去,紧接着抓着啤酒瓶砸得女人头破血流。
完了,我瘫坐在地上,抓着头发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
拳头打在身上发出钝响,女人满头满脸的血,依然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哈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啤酒瓶碎在地上,男人揪着女人的长头发,拖着她一把将她的脸往玻璃碎片上按,一块碎玻璃生生扎进她的左眼里面,眼球爆开。
“啊啊啊——”女人惨叫起来,男人毫不停手,按着她的脑袋在玻璃渣上搓了几个来回,碎玻璃把她的脸划得鲜血淋淋,面目全非。
“妈!妈!”我慌忙上前揽住男人的腰,想把他拉开。
他反手一肘杵在我的鼻子上,鼻血瞬间喷涌出来。
把奄奄一息的女人扔到地上,他转身掐住我的脖子,力气大得几乎要瞬间掐断似的,“长本事了,瞒着老子偷偷赚钱。”
我说不出话来,但他却没有继续打我,阴狠地瞪我,说,“四万块,老子都不知道,你小子这么值钱,早该让你去卖。”
我睁大着眼睛,眼泪夺眶而出。
“长着一张小贱货的脸,老子是你爹,你卖屁眼赚的钱,也得乖乖拿给老子,听见没!”他甩手把我扔在一边。
“咳咳……”我咳了好久,连呼吸都觉得喉咙是刺痛的。
他站起来,好像去了阳台,回来手里拿着一块红色的砖条,在我面前蹲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脊骨一凉,他用力地扯过我的左手,按着我的手腕让我五指张开放在地面,他高高举起砖条,朝着我的五根手指砸下去。
“啊啊不要……啊!”我嘶吼着惨叫起来,他跟没听见一下,连着继续往稚嫩的手指上砸。
一下又一下地砸,把地面砸出凹陷。
砸得五根手指烂成一滩,骨头碎成白色的渣块。
五指连心,我痛得浑身颤抖,整张脸涨红,五官都在抽搐,喉咙喊裂似的嘶鸣,因为剧痛而失禁,尿在我下身淌成一片。
“我听说,喜欢操小男孩的大多都是有钱人,去找你的干爹也好,干爷爷也好,给他看你的手,卖个可怜,少说要个几十万回来,懂了没有?”他用沾着血肉的砖头拍了拍我的脸,一脸无赖地说。
他的身体在我面前形成巨大的阴影,在他的残暴面前我无处可逃。
哭不出声来,我因为失血过多而头昏脑涨。
身后传来一阵越来越猛烈的砸门声。
男人的身形瞬间往后撤,他又从阳台翻出去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头顶的白炽灯照着我的左手,我瞪大眼睛,瘦得只剩下骨头包着的手臂在剧烈颤抖,地上那烂成泥一样的东西,原来是我的手指。
我把左手死死按在地上,不敢抬起来,血还从手掌往外渗。
可是,可是,我要怎样才能把这五根手指也抬起来啊?
门是被破开的,带起一阵风,闯进来一群人。
“疯子。”冲去阳台的白昆骂了一声,再转身时看向我。
我仍然按着左手没动,抬头看他。
白昆一脚从女人身上跨过,女人趴在地上,还有气,他又朝我走过来。
他伸手要抓我的手腕,我往后躲,颤声说,“……不、不要。”
他没理我的挣扎,一把抓着我的左手拿起来。
手掌彻底跟五根手指分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不要命了,等着血流干啊。”白昆把手里拿着的铁棍插到身后的裤兜,朝他的手下喊了声,“拿点止血的绷带过来。”
有人把绷带扔到白昆手里,他熟练而没有轻重地把我的手掌包扎起来。
我疼得脸色苍白,意识也是时有时无。
直到他包扎完,我看着短了一截的手掌,明白这只手以后都不会有手指了。
最先想到的是,好在“招财猫”的工作会戴着猫爪手套,不会因为断手指而丢工作就好。
工厂那边估计就干不了。
“一屋子烂人。”白昆站起来,发愁地翻了翻房间,根本不可能翻出来半点值钱的东西。
手下问他怎么弄。
“把人带走。”白昆把我从地上拖起来,轻松地夹在腋下,往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迷迷糊糊中好像被带上车。
不知道车开出去多久,有人拿矿泉倒在我头上,把我泼醒过来。
被水呛了一下,我缩在后座上,胆战心惊。
司机另有其人,白昆就坐在我边上。
没开窗,他叼着一根烟没点,掀开眼皮看了看我,“上次给过你机会了,钱呢?”
“本来、本来我已经……”我结结巴巴地开口。
“我问,钱呢?”他抬高声音,凶狠地打断我。
我颤抖了一下,低下头,“钱被我妈赌输了。”
“我没兴趣听你的借口,你爸敢跟我们借钱,就应该知道还不起钱的下场。”他很烦躁,咬着烟头继续说,“我也没时间浪费在你们身上,把他送城外工厂去。”
最后那句是跟司机说的,我慌了,不知道被送城外工厂会面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身体瘦巴巴的,器官都摘了也卖不到什么好价钱,能卖多少算多少。”司机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冷漠地像看一头待宰的牲畜。
“放心,你那畜生爹也逃不掉,抓到他也一样,开膛破肚,拆零了卖来抵债。”白昆阴狠地扬着嘴角。
我浑身像筛子一样抖起来。
跟他们借贷还不起从来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拿命还。
在城外他们有一条器官买卖产业链,甚至有时候有需要活体摘器官的生意,他们也做。
“……昆哥,我现在虽然没钱,但是……”我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刚开口,就对上白昆不耐烦的眼神。
他满脸写着,少他妈说废话。
我连忙跳过但是,直接说,“我可以用别的来抵债,我虽然是个男的,不是也有那种喜欢搞小男孩的性癖。”
他抬了抬下巴。
强烈的求生欲让我主动地往他面前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伸手往他裤裆伸去,露出一个勾引的表情,急切地说,“我才十六,后面还没被操过,听别人说搞起来比搞女人还爽,昆哥要不要试试。”
“捅个屁眼就想抵债,你屁眼镶金的啊。”白昆捏着我的下巴,把我推开一点,“你这脸倒是漂亮,就是这身体瘦巴巴,能有什么搞头。”
一看有商量的余地,我赶紧摆出乖巧跪坐的姿势,“债我一定会还上,不信你查我手机短信,昨天真的有一笔钱进账,之后每个月也都会有,这笔债我可以一分不差地还上。”
他露出不信任的神色。
“只要昆哥愿意宽限几天,昆哥想怎么操怎么操,想怎么玩我都能配合,如果昆哥不尽兴,再任凭您处置。”我伸出舌头,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他。
“小孩,你这么单纯,真以为玩玩屁眼的事儿啊,你没见过糟践人的手段。”白昆用了力气捏得我下巴生疼。
比起被剁成碎块儿卖,算什么糟践。
“哈啊……”我喘起来,握住他的手腕,往我的脖子移,“哥掐这里。”
他的手握上我纤细的脖子,刚收紧,我的呼吸便急促起来,跪直朝他靠了靠,我的下身顶着裤子硬起来。
他看出来了,终于感兴趣地扬起嘴角,“原来是个欠操的下贱货,我不可能再给你宽限,不合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红着双眼看他。
“不过最近倒有个片子缺人,你自己说的,怎么糟践都能受得了,那个片子是强奸题材,你这角色基本上就是当沙包的,片子拍好卖钱了就当抵债。”白昆给了我个机会。
“我拍,能抵债什么片我都能拍。”我连忙恭敬地鞠躬,“谢谢昆哥。”
他从后备箱摸索了一下,掏了一套校服,扔到我身上,“换上。”
校服的布料很劣质,只有一件拉链长袖外套,跟一条长裤。
我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光,赤裸上身直接套上外套,粗糙的面料磨得我胸口的乳粒立竿见影地立起来。
这套校服和我上的那个初中是同一款式。
因为营养不良,我比同年龄的初中生还要矮瘦一些。
白昆看着我,拿掉嘴里的烟,舔了舔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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