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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1 / 2)

>“你是在担心十四弟”十三爷连忙问道;“你放心;四哥不曾有过害自己亲兄弟的心。”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历史上的九子夺嫡的悲惨结局;我还不清晰明了吗只是现在只是雍正元年;事态还没有恶化到最终地步;表面上的和谐还是有必要保持一阵子的。但是从历史事件既定的发生来看;十四爷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四爷每一步处心积虑的谋划无一不像这面前冰冷的棋谱按部就班;一招招置人于死地。只是面前品性善良的十三爷根本无法参透和预料罢了。

“四哥还打算封十四弟为郡王;只是具体册封时间未定。”十三爷想起了什么;赶紧补了一句。

“那不过是个幌子”我立刻戳穿了谎言; “难道在我面前;十三爷还想用官场的话来掩饰吗”

“是真的。”十三爷探了头;朝我认真地保证。

“为了什么”我觉得好笑; “为了掩盖他的罪恶;还是安慰他的母亲”

“这……”十三爷的面色一暗,“我是说不过你的。”

我将身体往侧依靠,用手肘撑住了自己:“回去告诉他:上次的事,我只当作一场噩梦。但是梦醒了,人却更清醒。我什么补偿都不要,相信十四爷也是如此。我们最需要的就是团聚在一起,厮守到老。”

说完,我面无表情地掀了裙摆站立起来,朝小屋走了一步。想想又停了下来,用背影留在十三爷面前补了一句:“为了额娘,我愿意留在宫里。请放心,我不会刻意逃跑,不用每天派什么人在院子门口晃荡。我不是瞎子,更不是聋子,请还我难得的清静。”

踏进了屋子,我顺手带上了门,留下了本不愿意插手进来的十三爷在院子里一身无辜。

我闭上眼睛,脚下一软,倚靠着门面,缓缓瘫软在冰冷的石地上,眼泪自脸颊悄悄而落。

我佩服自己的冷静,也一直叮嘱自己要坚强。虽然前段时间我所经历的噩梦连连,摆到现代的我来说,一定是会哭得昏天黑地。但是好歹穿越的我是有心理准备的,既然知道最坏的结局是什么,又有何畏惧?

对于孩子,我是早已认命的,虽然有了短暂的欢喜,但始终是恍然如梦,不敢奢望。既然十四爷未曾知晓,那何必搞得人尽皆知,让他原本淌血的伤口再度深刻上一刀呢?更何况,我对自己的未来偏偏没有把握,又如何能让小小的生命承受莫名的压力?

对于贞操,我更是不屑。或许四爷和十三爷终是因为负责的观念,要对我补偿或者担心我寻短见。但是我却想的是,如果因此一蹶不振,非但没有对自己的半分好处,更别提有希望和自己丈夫团聚。且说不定身边有双眼睛,更是在黑暗中乐开了花。所以,我每天努力吃,努力睡,为的是未来的重逢,绝对不能自己压垮自己。若无其事,原来是最狠的报复!

我重重地吸了吸自己的鼻子,用袖子抹了一把不争气的眼泪。用手狠命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果然还是那句话,痛总比酸要强。再记起静琪的话:“人活着比什么都强!”

我颤抖着手臂,支撑起自己,一步一摇地朝着桌上御膳房的滋补佳品而去。一伸手,一扬头,咕噜咕噜灌进肚子,味道不知,冷热不知,食材更是不知。低头用手帕重重地抹抹嘴角,在眼前一片烟雨朦胧中,扯了扯嘴角,这抹笑容,没有旁观者,却是强送给自己。坚强就是不许哭,不许瞎想,不许断食,不许失眠,不许不修边幅,不许自甘堕落……不许自我放弃。

自打那天我和十三爷冷淡地相谈过后,院子门口若有若无的身影果然停止了晃动,这下我的眼前基本只有玲珑和十三爷这么两个人在我面前交替出现。当然,有时候,我可以感受到玲珑出去办事,院门口隐隐约约传来的檀香味和悄悄的叹息声。我知道那是谁,但也不愿去揭穿。正如他不敢进来一样,我也不愿去面对那双相似的眼睛。

要知道那天事件发生,我一直在夜晚沉思,为何我的心里似乎没有太大的恨意。虽然理智告诉我,我现在最该做的是什么,但是感情还是终究拗不过我的心,将心里最深处的恨意化解得软弱如絮。我一直在回避自己的心意,也不敢探究太深,只是偶尔在夜幕中想起十三爷的某一句问话。当时住在养心殿中的我虽不敢承认,并斩钉截铁地拒绝,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句话终究冲破了重重阻碍,烙印在了心里。而我唯一能做的是,将这句话,用一个锦盒装起来,扯块帕子牢牢地盖住,再用一把大锁死死地压在心箱里,转过身,背过头,视而不见。

德妃的身体果然是一天不如一天,起初经过陆太医的治疗,还能清醒时间大于昏睡时间,可渐渐的,两者开始交替倒错。虽然陆太医一再调整了药方,更贵重更滋补的灵丹妙药堆满了宫殿,可德妃终究是在九月的某一天与世长辞。

记得那天虽不是乌云密布,但天色着实不怎么好。我正在院子里发着呆,只听见欣研的声音在院外大声地喊道:“姐姐在吗?姐姐在吗?”

没等玲珑将门推个彻底,一脸焦急的欣研鱼贯而入。

“额娘,怕是……”欣研重重地捏了我的手,猛向外拉。我顺从地撇开步,开始小跑,心里害怕即将的一幕。

当我在永和宫门口喘着粗气的时候,我竟然通过微敞的窗户发现了对镜贴花黄的德妃。

“回光返照。”我以最小的音量吐了一句,侧头看了欣研一眼。只见她正捏着帕子,蹙着眉,朝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吸了口气,松了松被欣研拽疼的手,一咬牙,伸手掀了帘子,跨进屋子。

“来了?”出乎意料的是,由下人将耀眼的镶嵌东珠的发簪插入云鬓的德妃在铜镜的反射下,主动微笑着招呼了我。

第109章 当年—雍正元年

“额娘……”我下意识地嘴里喊了一句,脚下微微弯曲,心里忐忑不安。

“坐。”不等我回过神来,德妃侧过身体,惨白的脸颊在我眼前展开了一抹黯淡却少见的笑容。

我顺从地按照着她略显得皮包骨的手指方向,在靠墙的一个梨花椅上坐了下来。

“本想喊你早些过来,但却听说你帮着皇后抄写经文。”德妃用手轻掩着唇角,吃力地说着。

我抬头瞥了一眼伫立一旁的欣研,只见她左手轻轻抬起,顺着额头,撸了一下一侧的碎发。在素手滑过脸颊的同时,不易令人察觉地朝我微微点头。我知道她是在向我发信号,告诉我刚才德妃的话是她告知的托词。

“额娘如果想要茜凝过来,宣懿旨便是。”我没有正面回答德妃的话语,只建议了一句。

“罢了。”德妃缓缓地摆了摆手,“皇后一直致力于礼佛,也虔诚得很,就不扫你们的兴了。”

我侧头露出个感激笑容的同时,眼神却飘到了桌上一碗原封未动的黑漆漆的中药。只见白瓷碗上半点热气袅袅的样子都没有,沉静地就象端坐在面前的德妃一样暗淡。我想德妃是不是已经放弃了治疗,还是扭着性子和某人对抗呢?

许是德妃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她带着点鄙夷的神色朝着欣研说道:“我这把老骨头,生死自有天命,不要你们殷勤地替我日补夜补。”

欣研似乎对德妃突如其来的埋怨有些惊讶,张了张口,但又决定闭上了嘴巴,缄口不言。

“端下去吧。”德妃拧着眉头,转过身,将背脊朝着那碗无辜的药。

“是,额娘。”欣研见德妃有些生气,便赶紧乖巧地超前走了两步,小心翼翼地端起碗,碎步慢慢退下。

“关上门,这恼人的风吹得我头疼。”德妃在欣研退出屋子,将药膳交待给宫女的当下,一语双关地朝外喊了一句。这下欣研便在德妃恰到好处的口令下,无奈加尴尬地留在了屋外。

我知道德妃此举该是有话要对我说,刻意避开欣研,也正是说明了谈话内容的重要性。可是这些仅仅是自己的猜测,不等德妃主动唤我过去,我是万万不能挑起话题的。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不已,只有墙上的自鸣钟嘀嗒嘀嗒的走动声预示了时间的流逝。我踌躇着德妃会怎样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憋闷,而对面的德妃也眼神定定地盯着脚下的绣花便鞋出神。

“你……不恨我吧?”德妃的嘴唇微微一张,悠悠地吐了这么一句。

“茜凝不敢。”我连忙站起身,匆忙得连搭在腿上的帕子都来不及拽住,随着裙摆,飘到地上。

“前段日子,我迁怒于你,你难道不恨我?”德妃以为我不明白她的意思,重新解释了一遍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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