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是,这栋别墅居然隔音做得很好,据说是主人怕闹特地另外做的隔音,这下好了,不用另外装修了,倒不是怕花钱,而是怕麻烦。
对这栋别墅还是非常满意的,主人品味不错,没有装修地富丽堂皇,倒是有点仿古,像是中世纪的欧洲风格的装修,感觉也很温馨,房间格局也很巧合,正好有三个朝南的房间,于是被我们一人一间占了,房间也够宽敞,于是每人房间里都摆了一套乐器。
在一楼的大客厅里,也摆了一套,那是乐队练习的时候用的。
就这样,我们在这个名叫明珠苑的高档别墅区住了下来。
公司通知我们,过半个月,就要去录音了,让我们抓紧练习。曲目也已经定下来了,从我们创作的近二十首里面选了适合我们唱的十首,我当主唱的有四首,凌志和敏言一人三首。
并且说选剩下的还能用,不过要等下张专辑了,或者我们也可以卖给别的歌手,看我们自己的意愿了。
我们三人商量了一下,剩下的九首歌,比较适合我们的有六首,还有三首可以考虑卖掉,至于卖给谁,可以问一下公司方面,毕竟我们对公司的歌手也不是很熟。
然后这半个月我们疯狂地练习,公司还派了专门的老师教我们唱歌,不过那个老师很惊讶我们的水准已经接近专业了,问了才知道,原来我们有学过!
但有个资深老师还是有很多好处的,录音也比想象中的顺利多了,但还是花了近二十天才把歌曲录完。
我们的歌曲几乎没有合唱的,但公司认为既然每个人都可以是主唱,那至少要合唱一首,于是又另外请人为我们量身定做写了一首歌,让我们合唱。
在我们录音期间,公司就已经把专辑信息都公布了,广告也加大了播放频率,为我们做足了宣传。应该说,公司还是花了相当多的时间跟精力在我们身上的,对我们抱着很大的期望。
这段日子过得很充实,当然也很辛苦忙碌,有时候录一首歌要好几天,嗓子都唱哑了,但庄敏言总会熬好润嗓子的汤啊粥啊的,一回去就让我喝,说要保护好嗓子。还买了很多的润喉糖润喉片随时揣在兜里,我一有点嗓子不舒服,就马上摸出一颗给我,顺便也问问凌志需不需要。总觉得我和凌志两个人是在被庄敏言照顾着。
凌志开玩笑说搞得好像他才是我男朋友一样,庄敏言笑说,弟弟也有尽男朋友义务的需要,如果姐姐没有男朋友,那么他就是男朋友,姐姐有了男朋友,他还是要充当第二男朋友,照顾到男朋友没有照顾到的地方。我被他一番话感动得不行,直抓着他的手不放,还一个劲地问凌志,我弟弟好吧?我弟弟不错吧?搞得凌志很不耐烦。他不耐烦我就跟我第二男朋友折腾去,切,我还有第二男朋友呢,心中窃喜。
录音完成后,就是制作人大展手脚的时候了。可以说,音乐的好坏是建立在本身的旋律上的,可制作人的润色却能能为音乐带来更为丰富的效果,充分发挥一首好歌的魅力。反过来说,一首好歌,如果没有好的制作的话,也会变得单薄乏力,失色不少。
公司给我们安排了一位王牌制作人,这位制作人在圈内是位响当当的人物,经他润色加工制作出来的音乐,本来就好的就不说了,就连比较一般的,也能变得具有独特的魅力,总之,这就是一个天生的制作人。
一个月之后,我们的第一张专辑问世了!庄子乐队也因为音乐作品的优异和成员独特的魅力而一炮走红!
第十九章 那一根弦
现在专辑大卖,公司暂时没安排活动,我跟敏言一起回了躺家。
家里的佣人都很开心看到我们,都说小姐少爷现在出名了,她们走出去脸上也有光。
搞得跟封建社会卖身的丫环一样!我坐在阳台上的沙发上忍不住腹诽。
敏言好笑地看着我,我歪头道:“怎么了?”
“你又在转什么奇怪的念头?”
咦?他怎么会知道?我的表情应该不明显吧?
不过这种奇怪的想法可不能让他知道,太有失我做姐姐的威严了!
“别乱说,怎么,你姐看上去很奇怪吗?”
“当然不是。姐是最美丽最优雅最完美的女性典范了。”庄敏言一把抱着我肩膀,夸张道。
“哼,你要是能找到像你姐一半优秀的女性当老婆,就算你运气了!”我大言不惭道。
在庄敏言面前,我丝毫不知道谦虚两个字怎么写,这也是被他捧出来的坏毛病。我自己也知道,可每次被他一哄,就又忘了这俩字怎么写了。
“嗯。姐说的一点都没错。那不如姐嫁给我算了。我也算勉强配得上姐了吧?”庄敏言把脑袋靠在我脸旁边,玩笑道。
我一愣,似是心里有根弦被弹了一下,轻得几乎感觉不到,可又实实在在地留下了痕迹。
“你倒是确实配得上了。可以考虑一下。”我也接着他的话。“以后凌志不要我,你就勉强接收吧,反正别的女生对你来说都是木偶娃娃,你只爱跟我说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姐以为我在胡说是吗?以为只是用来哄你高兴的戏言而已?”庄敏言突然轻轻地说道。声音有点低沉,再一次划过那根弦,并且毫不犹疑地拨拉了一下,虽然不重,却颤抖地异常厉害。
“难道不是吗?”我语气很轻,近乎自语。但庄敏言就在我脸旁边,很容易就能听到了。
“当然不是。傻瓜。我怎么可能骗你。就算是哄你,说的也都是真话。”庄敏言用额头轻触我脸颊。他没有叫姐,我只纠结着这一点,还叫我傻瓜?
刚想回过头去训斥他两句要尊老爱幼,尊敬长姐,关键的是后面那一点。可庄敏言抱住我肩膀不让我动,“不要动,让我抱一会。就一小会。”
我停下了有点混乱的思维,坐着一动不动任他抱了很久,很久。直到太阳下山了,我的身体有点僵硬了,楼下佣人叫吃饭了,他才放开我。
“说了一小会,怎么抱了这么久?我都要僵掉了。”我甩甩胳膊故作大咧咧道。
“是一小会啊!我还没抱够呢!”庄敏言又凑上来,我赶紧闪开。
“别,你弯着腰也不嫌累。”我是坐着的,庄敏言要弯腰才能抱住我肩膀。
“刚才没感觉到,你说了就有感觉了。哎呀,腰闪了!姐,快帮我按按。”庄敏言面部扭曲惨叫着。
“哪里哪里?”我赶紧在他腰上按来按去,可也不知道到底按得对不对。慌张地看着他。
“现在好了!被姐一按就好了,嘿嘿。”这臭小子居然敢诓我。
一把拧住他耳朵,这是我的老招数了,顺时针一百八十度,再逆时针一百八十度,瞬时,这只耳朵红了,烫了。
满意地看着捂着耳朵惨叫地庄敏言,拍拍手,心情舒爽,下楼吃饭去也。
席间,我和庄敏言两个人并排坐在一张大桌子边用餐。老爸是不抱希望能在饭桌上遇上了。
“呀,少爷你的耳朵怎么了?”一个女佣大呼小叫道。
“咳咳,没什么。”瞄了我一眼。
“那怎么红了这么久?”晕,敢情您老人家都盯着看了好久了!
“没事,不小心蹭了一下,别大惊小怪的行不行?”
“哦。”
我慢条斯理地嚼着,叉起他盘子里一块牛肉,“你那里比我多。”欺负庄敏言好像成了我的人生乐趣。
他叉起我盘子里一块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