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衡阳医院坐落在107国道北端,我步行在国道上,看到一块块来头特大的工厂招牌,什么冶金部**厂、国产资源部**厂、核工业部**厂,每个厂的地盘大得难以相像,它们不小于一个中小城镇,从外面看得出,显得有一点破旧,经营得不太好,这些工厂都是一五时期的共和国的重点工程,真难想象,这些为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生产过零件的工厂,这些为中国第一颗卫星生产出过力的工厂,在改革开放后,全都成了垃圾,听过往的工人说,工厂的领导要申请政策性破产呢。
我脑子一团浆糊,中国的事,谁能说得清楚,不过,有一点不会错,一成工厂办不好,工厂内部可能有问题,八成工厂办法,不是工厂内部有问题那么简单,听说东北的情况更糟,真他妈的变天了。
我来到衡阳医院,想找院领导下手,七转八拐,上了三楼,经过肛门科时,只听里面一人大声叫嚷:“你说我没有病,医生,我花了一千块钱后,你给我的就是这句话?”
“你花了一点小钱,现在完全放心了,以后也放心了,这是好事嘛。现在无病才是幸福呢,好多人想花钱还买不来健康呢。”
“医生,我只是大便不畅,请你看一看,你,你让我做了B超、肠镜,一连搞了五个检查,弄得全家人这几天提心吊胆还不说,你以为我的钱来得容易,我们,我们厂马上要破产了,这钱是为我小子读书的,你,你还我钱来……”
“胡闹,几个检查,我只是对你建议而已,当时也没见你反对,都是你自己愿意的,我没有冤枉你吧,就算打官司输的也是你,你把手拿开,这里是有王法的地方,再不放手,我送你进班房。”
门口围着三、四十个病人和医生,砰地一声,门开了,一个工人模样的人沮丧地离开了,接着一个穿白长衫的人冲到门口,大声吼道:“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他妈的臭工人,舍不得花钱,看什么病?”
我不禁勃然大怒,妈的,这还了得,赚了人家的冤枉钱还不说,还从骨子里看不起人,工人怎么了,工人就应该被你蔑视,精神能闪电般对它袭击,复制了他的记忆,进而赏了他一颗定时炸弹,让他到阎王那里猖狂去,这是我在衡阳第38次动用精神能,差不多是我过去次数的一半。
从医生的记忆里,我赫然发生医生开了处方,可以赚大钱,具体地说治一个病人,医院如果赚了1000元,医生要分25%,他所在科室分25%,药房(或仪器室)分5%,医院分45%,不管白猫黑猫,只要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难怪中国人患不起感冒,妈的,这个医药业哪里还有医德,哪里还有救死扶伤之心,这些医生简直是一群蓄生,老子要大开杀戒,超脑牡丹虽然厉害,这些没有形成文字记录,她哪能知道。
我寒着脸准备再上一层楼,不想在电梯口碰到了小女孩娜娜,她没有了昨晚的风采,脸上一遍灰暗,我说:“娜娜同志,你怎么了,是不是找了两份工作?现在又在这里做?钱是赚不完的呢。”
“不是的,我爸爸进医院了,都是我不好,昨晚带了点药回家,爸爸吃后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始头痛,后来,后来还在床上打滚,都是我不好,医生说,爸爸的病很严重,现在钱不够,要我回家拿钱,我家哪里还拿得出钱,昨晚用了五千块,都是我不好。”娜娜哭道。
第245章 治病风波
“娜娜,不要哭了,不用着急,先让我看一看你爸怎么回事再说,放心好了,有我这尊大神在此,你爸不会有事的。”
“小帅哥,你会看病?”
“当然罗,好了,现在就去。”
我同娜娜进了住院部,一阵刺鼻的药味、汗臭味迎面袭来,打量这里,走廓上也开了几十张病床,前几次,我查了几个医院,都是直接找医院领导,那里是天堂,不仅干净,还摆了花盆,闻不到药味,更不用说其它的异味,想不到住院部如此糟糕,说道:“哪来这么多病人?”
“我不知道,好像一直这样,医院的床位紧张得很,我家没有熟人在这里,又没有钱,爸爸只有住走廓了。”
我皱着眉头,跟在娜娜身后,好不容易来到她母亲面前,只听她说道:“妈妈,他就是小帅哥,昨晚救娜娜的小帅哥。”
想不到娜娜的娘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按娜娜的年龄算,娜娜只有十六七岁,她应该四十左右才是,难道她三四十岁才生下娜娜,想到这里,只听她说道:“谢谢你了,没有你仗义,我家小娜娜……”
“伯母别客气,让我看一看伯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切会好起来的。”我放出精神能查探,就找到了病源,我回头对娜娜母女俩说:“伯父的病是脑血栓,是一种比较麻烦的病,不过,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举手就可以治好,这次发着厉害,是吃了假药,娜娜,你的药是不是和平药店买的?那里不少药是假的,谢老板贩假药五年了。”
“小师哥,谢老板为人很好的,她怎么会贩假药呢?是不是搞错了?”
“不会错的,好了,我现在给伯父治病。”我摄取一点生命能源贯入娜娜父亲体内,然后用精神能进行治疗,一会儿,娜娜父亲就醒过来,而且还坐了起来。
“娜娜,你扶伯父走一走,刚开始慢点,过几天就会恢复正常了。”
“小帅哥,谢谢你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
娜娜趁我弯腰的时候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我脸一红,望着娜娜笑了笑,心想好人有好报,治了一个脑血栓,赚了一个亲吻。
我举手之劳把病治好,其他病人家属一下子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只有一个意思,要我为他们的亲人治病,有的甚至说要多少钱都可以。
我却不过情面,向娜娜苦笑了一下,对身边的病人治疗,刚治好三人,从病房里冲出三人,对着我周围的人说道:“让开,让开,让医生先给我家老爷子治病,你们稍等一下。”见没有人让开,他大声骂道:“不懂吗?滚开!”
他两手向一位妇女一推,妇女哪知大祸临头,被推得向侧一转,好在周围的人多,她没有推倒,她手里的小孩子却掉在楼板上,脑袋着地,一声闷声,“哇……”,小孩哇哇大哭,妇女脸色大变,来不及骂人,扑向地孩子。
大家脸色一变,不过没有人吭声,我不禁勃然大怒,怒斥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这样霸道……”
“先生,对不起了,我是心急老爷子的病,等下赔她一笔钱,就没有事了,先生,请先给家父看看?”
“我又不是医生,怎么能给你父亲看病?你还是找医生治吧。”我从妇女手里接过小孩子,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倒是无大碍,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尽管如此,愤怒的火焰渐渐地燃烧起来,吼道:“小弟弟脑袋弄伤了,你家有多少钱?赔得起吗?你给老子滚。”
“小子,你竟敢对老子不客气,是不是找死,知道我家老爷子是谁吗?”
“我不想知道,妈的,给老子滚!” 最后一个字,我运起一元心经真元,直冲他的耳朵,他虽然不会成为聋子,至少听力会不正常。我真的很生气,这是什么世道,只要有点权的人就是大爷,只要有一点钱的人就可以霸道。
我在走廊上给人治病的消息一下子传开,一群穿白挂子的人冲了过来,过去,这身白挂子在我心里代表圣洁和神圣,现在觉得恶心,一人冲上前来质问道:“什么人?敢在这里行骗?”
我埋头对小弟弟治疗,治好后把他递妇女,说道:“大嫂,放心,治好了,小弟弟再也没有病了。”
穿白掛子的家伙,见我不理他口气更加凌厉,说道:“小子,你敢在这里行骗,难道不怕王法吗?”
“我行骗了吗?我半分钱没收,天下有这样行骗的吗?”
“你,你,气死我也。”
“马主任,还是让保安人员送他进局子,他就会知道有没有行骗。”另一个穿白掛子的家伙说道,他这话不知是说给那个马主任听,还是说给我听。
医院领导来了,他们愤怒地向我走来,我认得他们,昨天超脑就查了他们的事,院长西门远问道:“马主任,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我正在阻止他。”
“西门院长,你们阻止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来抢你们的生意的,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