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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的意思,有一点责备我不该教训胡更新,肖兴说道:“胡更新走到这一步是必然的,与小张同志骂他关系不大,据我所知,他平时与北京那边的联系比我们两人多着呢,世博园禁园,也是他的秘书出面办的,你说与他有没有关系?像这种犯忌的事,如果没有特别的原因谁愿意干?”
“有这么多人上访,恐怕他们有大的动作,我们要紧盯着这些人,不能让他们乱来,我看不如这样吧,一、如果这些老板不收购药农的药材,就让他们解除合同,政府提供资金,让几个有发展潜力的药厂进行收购。二、被解雇的工人,让他们到这些厂报导,这样一来,所有的危机就消除了。”
“小张同志这个提议,我看行得通,嘿,他们将我们的军,我们就断他们的后路,看谁厉害。”肖兴哈哈大笑地说道。
“好,就这么办,只是我们原定的对各药厂员工进行培训的计划,现在只有向后推了。”何小诗有一点担忧地说道,他清楚得很,虽然我提供了药方让云南药厂生产成药,如果管理跟不上的话,还是不行的,事实上,管理上的事比药方还要重要。
这个观点,我和肖兴都同意,正为这样,现在管理方面的人才很吃香,龙山集团就是因为少了挑大梁的管理人才,到如今还有很多的计划不能实施。
“管理的核心就是纪律,我给你们再出个主意,请军队派几个小组到工厂、公司对员工进行军训,我保证只要几天,最多半个月,职工的精神面貌绝对会焕然一新,而其它的事我们可以慢慢地来。”
何小诗和肖兴眼睛一亮。
“全面发展云南的计划准备得怎么样了?”我又问道。
“正在加紧搞,事情太多,又有不少干扰,只怕近一段时间搞不出来,小张同志是不是等不及了?”肖兴说道。
“现在情况紧急,我们应该把计划向社会宣布,因为这是高科含金量很大的一个计划,想必会造成轰动,也好用它来压一压云南的邪气。”
“我看不错,近来云南因黄金发事件闹得沸沸扬扬,把我们的计划向社会宣布,也可以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嘛。”肖兴对着何小诗说道。
“好吧。”
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我又说道:“光有这个计划恐怕还是不行的,现在王保国在全省打击黑社会,昨天我去看他,已经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肖省长的治腐也应该行动了,那天我说了半天,你们就是想不开,我说呀,这次只要那些官老爷老实交代,把贪的钱交出来,不妨免除他们的罪行,当然特别严重的例外,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就采取非常手段,这样做是为了云南这个大局着想嘛,你们想一想,四大支柱产业的计划需要多少钱呀,你们有钱吗?”
“他们会交代吗?我看那是不可能的。”何小诗说道。
“有我出手,还怕他们不交代,这次饶了他们,随后云南政府各界实行网络办公,那时龙网对云南办公电脑进行升级,他们想捞也没有机会了,两位听我的不会有错的。”
我同两人磨蹭了许久,他们才同意几天后开人大会议,把这事提出来讨论。我把自己当成了半个云南人,必须促成这事,回到潇湘宾馆后,立即向雷震中华向出紧急通知,要他们三天内到龙山集合。
两天过去,张仁义又行动了,想不到他的能量还不小,从云南各地一批又一批药业员工和药农居然到政府大楼门前静坐,人数多达五百,真是骇人听闻。各新闻媒体,立即向外报导了这一消息,在社会上掀起了翻天巨浪。
这些人行事很秘密,各地有那么多人监视,事先我们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何小诗愤怒极了,马上给了我一个电话。
我立即赶到省委,看到何小诗在那里大发雷霆,连忙说道:“何书记,你怎么沉不住气。他们就是要搅乱我们的部署,同时造出更大的声势,既然张仁义和胡更新不把云南的稳定和发展放在心上,我们就不要手软了。”
“这事已经传出去了,刚才总理来电,批评了我们。唉,这叫我怎么办?现在老肖已经出做那些人的工作了,不知有没有效果?”
“你也别指望效果了,走,我们一起去,上次在纽约,我见到了反战游行,这次倒要看他们的静坐怎么样?”
我们出来,只见肖兴在做工作,但那些人没有一个理睬,周围有不少记者、有很多的群众在观看,还有十几个洋毛子也在凑热闹。
我们刚接近人群,就被记者围住,有一个记者问道:“何书记,你对这事怎么看?省委、省政府准备怎么来处理这事?”
我们已经不能走动半分,只有停下来回答记者的问话。何小诗说:“一、这次行动,显然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有组织的行动。二、对这些不明真相、不顾全大局的人,政府本着教育为本的原则,会对他们进行耐心的教育,直到他们离开为止。三、关于他们提出的问题,省委、省政府会有一个妥当的解决办法,但现在无可奉告。”
“请问小张首长,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刚才何书记要讲的已经讲了,但我以为这次事件很恶劣,敢破坏云南的稳定和发展大局,对幕后主谋,无论是他谁,不管他是谁,都是罪该万死。众所周知,今天的事只是云南逮捕黄金发事件的一点余波,他们想错了,也看错云南人民了,我们绝不会向这些人低头,会斗争到底,直到这些人灭亡为止。”
我们冲过重重阻碍来到静坐人群面前,肖兴喉咙已经嘶哑了,但他还在说话。我对他说:“肖省长,你先休息一下,让我来劝一劝这些人。”
见我越过何小诗和肖兴走向前面,所有的人都有一些紧张,刹时没有一个人讲话。那些记者不停地摄像,闪动的光芒,让这个停车坪增添了几分肃穆。
我站在静坐的人面前,没有说话,散发出全身的杀气,一下子罩着他们,脸上布满寒霜,两眼冷冷地一个一个地看着,慢慢地走向他们,当我穿过静坐的人群,来到一个人面前,一把拉着他的手。那人想把我的手甩开,但他岂能如愿,只见他一声惨叫。
周围的人大吃一惊,何小诗和肖兴的脸一下子惨白了,向前跨出了两步,最后还是停了下来。那些记者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镜头一直对着我,把我的动作一丝不少地照了个够。
我微微一笑,对那人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很怕我?”抬头对记者说:“你们过来看一看,这人一声惨叫,说不定有人怀疑我对他下了黑手呢?你们给我作一个证。”
有几个记者真的过来,在那人的手臂上看了看,说道:“没有,我相信这里没有人怀疑小张首长会对工人下手。”
“那也说不定,我一口气就能杀几百鬼子,何况是他?”我转身对静坐的人说道:“你们这些人都该死,不服是吗?你们是小孩子吗?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这对云南的形象影响有多大,一群自私自利的东西,还有脸在这里静坐,都给老子站起来。”我最后一句怒吼,运用了精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