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我回忆玉方面的有关知识,但还是想不出一般的人偷了它有什么好处?只得把心放下,趁张大哥观察时节,施放精神能对收藏室进行能量收集。关于这一点我还是有一定的经验的,上次温倩被高县长的公子掳走,就是从收集温倩的味道因子能量进行追踪的。这次好在盗窃者在室内呆的时间较长,加上室内通风不畅,他的味道因子能量在这里还是比较多的,我一下子就收集到了足够的体味因子能量。然后对室内的脚印进行研究,由于时间不长,在脚印旁边还有不少的能量,而我一看就知道那是一种很纯的能量,只有武林高手的真元才能达到的那种纯度,心想作案者是武林高手,而且是一人作案。我俩从收藏室出来后,在文厅长的带领下又对作案者的路径进行踩探。
我想故技重施,通过味道因子能量进行追踪,但是北面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而且象这样的绝顶高手,自身能量的发散也是很少的,到了街上就无法再追下去。
回到二楼办公室,大家还在那里讨论案情,见我们一行进来,都对我们抱以厚望。张大哥说:“非常遗憾地告诉大家,我没有发现新的有用的东西。原以为自己在这方面高人一筹,说不定会发现一些大家没有发现的东西,不想一无所获,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张大哥话音一落,会议室里一时议论纷纷,他们倒不是对张大哥踩探结果有异议,而是对他的坦诚有一点惊讶,心想这人真会做官,知道进退。要是换了时下的其他大官,哪个会象他这样,为了面子一定会说上一篇废话,明知是放屁,也要让人抓着闻一闻,以显示自己的不凡。
张大哥说完后用眼盯着我,看我有什么收获,现在会议室里的人对我们三兄弟的态度大不相同,大家也是屏着气想听一听我的意见。
我有一些难处,查案的方法是不能说的,但不说点什么这案件只怕要成为僵局,因此从容地站了起来说:“我发现了一些东西,究竟是什么?现在不能同大家说,也说不清楚,但可以肯定地告诉大家,作案者是一人,没有利用任何工具。”
张大哥的身子振了一下,说道:“他们真的成功了,怎么可能呢?”
我问道:“他们是谁呀?让大哥这样震惊?”
张大哥向大家看了一眼说:“这是国家机密,希望在场各位听后忘记,在国外有一些国家在搞生化武士、超能武士和克隆武士,我们一直在关注这事,如果真是他们干下这事,那他们的成就太大了,中国危矣。”
大家听后脸色一变,在场的都不是什么蠢人,如果那些武士有这样的成就的话,那真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了,因为这些武士的一旦成功,那就意味着可以批量生产,中国引以为傲的陆军在他们面前会黯然失色。
我看大家如此连忙说:“大家不要如此着急,除此外还有一种人可以办到,那就是武林高手。”
周大伯说:“张小兄弟,武林高手是不可能办到的。”
我说:“周大伯说的可能是武术高手了,哈哈,那与我说的武林高手是完全不同的。我完全可以肯定是武林高手干的。另外从作案者进来时干净利落的行径来看,他对这里的情况很了解,这事一定有内奸,因此要破案一定得重审那几个嫌疑犯。”
我们几人驱车又来到武汉市公安局。
“时间拖得越久,对破案越困难。我看还是用刑的好,嘿嘿,非常时期就得用非常手段。”这是武汉市刑警大队队长侯怀平。
“小侯,你再乱说,老子绝不饶你。”武汉市公安局副局长郝大伟骂道,转头一见我们进来,心想幸好老子刚才大骂不懂事的侯怀平,在领导面前坚持原则,不然这回要丢人了,想到这里连忙说:“张局长你们回来了,案子有没有新的发现?”
张大哥没有理郝局长,对侯怀平大为赞赏地说:“侯队长说对不错,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现在是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不错嘛。”
大家听了这话一时面面相觑,虽说大家的屁股都不是那么干净,但要他们亮出来那是很难的,想不到张大哥公然地支持侯怀平。周大伯和文厅长这时当然是装作没有听到。张大哥也感到自己失言,马上转换话题说:“刚才我们去踩探了现场,确定案子是由一位武林高手干的。除此没有其它的现索,要打开目前的僵局,只有重审几个嫌疑犯。”
这次的主审是张大哥、周大伯和我。我提议先去看一下嫌疑犯,他们两男一女,正如张大哥说的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我毫不迟疑用精神能自复制了三人的有关记忆,对张大哥和周大伯说:“先审女的。”然后转头就走。
那女子叫黄珊,只有二十几岁,是高科院杨秋山院士的研究生。听我这么说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是一个小孩子,满脸的惊疑。但干警没有给她多想的时间,拖着她就走。
审讯室里装了摄像头,外面的人都在盯着这里,对于安全局的一些传闻他们是知道的,现在机会来了,都想看一看张大哥的审案与他们有什么不同,但对我这个小娃还是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因为大家都知道审案不比其它的事,那是要经验的,我的年龄再次给了他们的错觉。
张大哥坐在中间,我和周大伯两边落座,前面就是黄珊。她虽然进来只有十几个小时,但娇好的面容显得有几分憔悴,可见前几次的审讯不是那么好过关的。
张大哥冷冷地盯着她,象蛇一样的眼睛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正当她要避开他目光的时候,张大哥问道:“你同他认识多久了?”
黄珊也不是简单之辈,一愣后知道这是诱问,反诘道:“我不知道你这话的意思。”
张大哥没有再问,又用眼睛盯着她,周大伯也没有开口,同样用鹰眼盯着她,我面带微笑地看着她,而她现在就象一只受伤的小兔,身子有一点发抖。
我问道:“武汉哪里的水仙最好?”
黄珊听了这话心里一跳,心想这小鬼怎么这样问?但我岂肯让她迟疑,忙用精神能控制她,让她按我的意思老实地回答说:“玄妙观。”
我又问:“你是不是经常到那里去看水仙?”
“是的。”
“是不是经常把高科院的事向观里的人说了。”
“是的。”
我知道差不多了,现在给了张大哥他们打开门的钥匙,至于门里是什么,只好烦张大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