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一瞪,说道:“你这不是害大哥吗?”
“才不呢?大哥,你只要表演一曲,一定会技压全场。”她小嘴翘了翘,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
我听是她报的名,只有苦笑了,想找一个公道都不可能,难道骂她一顿或者打她一顿?只有自认倒霉。看来是逃不脱了,幸亏离晚会还有两天,有一段缓冲的时间思考这事。
自从她与李星好后,我把她当成小妹了,宠着她,也因此助长了她在李星面前的气焰,搞得李星见了她服服帖帖,想不到平时乖巧的她,给我惹下这样一个大麻烦,但仔细一想有一点不象她平时的为人,莫非这事另有隐情,我得问一问。
“小妹,你是不是在学校听了什么闲话?想让我争回面子?”我问道,心想除了有人说我们的坏话外,没有什么理由让她这样做?平时她可机灵得很。
听我这么说,她哭了起来,但怎么也不说,被我逼急了,才说道:“有人说你们是蛮子,除了会打驾,什么都不会?我不服气,才给大哥报了名。”
“哈哈,为了这事,大可不必,大哥的本事你难道不知道?”
“可这话气人呀,大哥,你这次一定要演好,那时我可有面子了。”说完她看着我,在等我回答。
我听了她孩子气十足的话,觉得好笑,又见她满期盼,不想让她失望,因此说道:“哈哈,你大哥出马,那还不马到功成。放心好了。”
我没有问她是谁在说我们的坏话,没有必要,心想老子把龙山搞成了太平盛世,没有本领只有鬼才信?
我无助地回到教室,华云、方成龙看着我的表情,也不敢问话。
2005年12月31日晚上七点,新年晚会开始,全场两三千人到会,这可是一中几十年来的一次大盛会,为此学校花费了不少的精力和时间,同时也请来了不少的嘉宾,赵长明、雷大哥、温倩和文洋等都在来宾席上,还有几位不认识,很有可能还是从市里专程赶来的。八点多钟,轮到我出场了。
今天我穿着浅黑色的中山服,下着一条深黑色裤子,脚着黑色皮鞋,一米八的个头,英俊的脸上略带一点冷漠,一双明亮的大眼,显得深邃难测。我的出场,会场一片静穆。
我和李星、谈笑是学校明星人物,不是学习出名,而是经常不上课,而且对我们的传言也很多,大家对我这号神秘人物的出场自然大感兴趣。
随即全场暴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班上的几个好友更是起劲,在台下拼命地叫着我的名字,王依林最夸张,居然联络一些女生,打出有我名字的横幅。这种狂热,一下子把晚会推到高潮,连我自己都感到异外,我居然在一中这么受人欢迎。
温倩和文洋在嘉宾席上看到这种场面也感到异外,但毕竟大了几岁,只是脸上堆着笑容,随同大家一走鼓掌。
我看了台下一眼,向大家回了一个躬身礼,然后慢慢地闭上了双眼,全身放松下来,调动内能,等到心如止水,手里的竹笛才徐徐抬起。
同学们知道我要开始了,会场一下子又回复到了宁静。
我把心神沉到往事之中,仿佛回到了龙梅镇,到了石笋山,置身于群山的怀抱,四周一遍参天的松柏和其它古树,阳光透过浓密的叶子,散落开来,色彩缤纷,我和李星、谈笑正在嬉戏、打闹,一阵温馨感从心底由然升起,这时我吹响了第一个音符。
笛音甫起,清脆悠扬,随着音符的跳动,全场老少终于听到了这天籁之音,他们渐渐地把白天的烦恼和疲劳沉淀下来,忘记了时间、空间,忘记了身边所有的一切,他们的思绪就象插上了翅膀,在笛声曲曲折折的节奏引导下遐想着,宛如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脸上挂着幸福、无邪的笑容。
笛声在夜空中不紧不慢地传送着,听众如醉如痴,而我的思绪也慢慢地展开,到了更广阔的天地,龙山县城里的往事一件又一件涌上心头,有对知识的渴望、有对未来的憧憬和焦虑,有对贪官和恶霸的深恶痛绝,曲调也由清新自然转到粗旷激烈。
我忘记了自己在台上表演节目,思绪无穷无尽地延伸着,想到同日本鬼子的几次较量,心想要不是自己有一身本领,再加上一点小运气,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怒火渐渐升起,潜藏心底的情绪一一涌上心头,洋鬼子在中华大地上肆虐的图画在脑海里一张张揭开,圆明园浓烟滚滚、烈火熊熊,鬼子的狞笑,中华儿女的无奈无助,~~~~,我脸色变得惨白,心律不断加快,眼里噙着泪花,心中的恨这时如同积蓄了千年万年的火山一时迸发出来,精神能受我情绪的影响,这时也随着竹笛的声波向夜空扩散,笛声随着我的思绪变化而变化,时而低沉、时而浑厚,曲风也转为深沉、悲壮。
全场老少沉醉在笛声里,仿佛置身梦境,在笛声的指引下,久违的血性象是突然被激活,一幅充满血和泪的中国近代史画卷呈现在他们眼前,八国联军和侵华日军在神州大地的种种暴行,就象一把刀子捅在他们心头,莫不神情悲愤。
这时我的笛声又一转,激烈而昂扬,又把大家带入中华儿女为了不当亡国奴,不畏强暴、不怕牺牲、自强不息奋斗的历史长河里,大家又仿佛置身深山同鬼子在盘旋、仿佛置身村镇小巷举着锄刀、大刀在呐喊。
当我吹完最后一道音符时,我醒了过来,但我并没有谢幕下台,而是傲然挺立着,就象一座撼不动、打不夸的高山,仿佛亘古以来就是这样伫立着,体内蕴含的能量也在这时全部迸发出来,更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这次,我把自己的情感灌输在笛音里,娴熟的手法,细腻的技巧,把我的思绪演绎的淋漓尽致。我没有用大家熟知的曲目,而是即兴吹凑,想不到效果奇佳,这是我当初没有想到的。
全场鸦雀无声,大家还沉浸在笛声里。这时我低沉浑厚的声音响遍全场:“共同努力,振兴中华。”
全场立时沸腾起来了,很多同学大声叫喊:“共同努力,振兴中华。”叫喊声响彻整个会场,就象一道道闪电划破黑暗的夜空,直入去霄。
我眼含热泪,悄悄地退向后台。雷鸣般的掌声,从会场再度响起。
第083章 潜心研究
元旦后,我向学校递交了休学报告,也许赵长明书记同学校打过了招呼,学校轻易地批准了,只要求我们六月初必须返校参加高考。
龙山医院建了间地下工作室,知道的人很少,它的建成是一个偶然。当初在建医院时,不知是什么原因,在龙滩地下有一个很大很深的洞穴,当时我寻机一动,就建了它。这个工作室有五间房,分别是起居室、藏书室、病毒储藏室、药物储藏室和试验室。
这里收藏着各种医药和其它科技书籍,陈立着世界各地的成药和药材,还有不少生命能源液,保存着从病人身上取下的各种病毒和从外面搜来的病毒,还有我用密码书写的一些材料,可以说这里是龙山集团的心脏,平时也只有我才能来这里。
工作室进门处戒备森严,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四个保安守着。洞壁全用五米厚的混凝土筑成,门也是合金做的,足有一尺厚,除了安装了两把防盗锁外,我还利用自己精神能的优势做了一把不太复杂的锁,从里面锁着,没有钥匙,只能用精神能开启,除非动用大手笔,用炸药炸开,否则不可能偷潜进去。
从佐木和龟田、宫本一郎那里了解到日本和黑龙会的一些绝密情况后,我没有再打电话问安全局副局张中景,关于日本黑龙会的情况。对他我还是有一点戒心,能不动用尽量不动用,否则一个弄得不好,让他怀疑我什么,那后果就严重了。
我一直在思考如何来对付日本鬼子,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在国内用暗杀解决的原则无疑是正确的。但为了不给国家惹麻烦,就有些难度了,鬼子在中国死的人太多,国家就有麻烦,除非让鬼子回家后,再意外死亡。这样一来,除非我亲自动手,就算是李星和谈笑也没有这个本领,而我毕竟一人精力有限,报完仇要到何年何月?而自己的最大优势就是能量研究,因此想从这里打开一个缺口,来解决这个关键性的问题。
我坐在试验室办公椅上,手里拿着用密码书写的一些材料,反复地看,时而皱了皱眉头,时而跑去拿几样中药进行实验,进而又到病毒室,真是忙得不可开交,我进来已经四天了,每天啃着无味的干粮,喝着矿泉水,累了就睡下练功,起来又进行研究。
这个世界上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