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龙到山崖边采了一束花送给刘敏,见刘敏那高兴的样子,张秀心里很不舒服,于是叫道:“表哥我也要?”
“张秀,我采一束给你?”王力明大献殷勤地说道。
“我不要,我要表哥给我采?”张秀倔强地说道,方成龙有一点为难爬上山崖,我怕他出事,只得在一旁护着。
一玩就是一整天,直到下午五点多我才回住处,休息了一阵,晚上到城里溜达,这是必修课,目的是了解县城的情况。
几天下来,把县城里里外外摸了个透,县城的夜晚灯红酒绿,美不胜收,欢乐场上,人来人往,喧哗一片,谁说中国人没有钱?谁说中国的经济没有活力?不是摆着的吗?
我走在街上,心里像打翻了热水锅,久久不能平静,“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想我老爸老妈一年到头忙死忙活,还不够我读一年高中的花销,怎么不惊异于这些衣冠楚楚的黄皮肤一晚花费的天文数字?记得那位死了的黄副县长一次公费请客,一顿花去五千多元,哪个不知他们吃的是饭,还是钱?正当人们惊呼要慎用纳税人钱的时候,用钱的是有权的,你能把他们怎样。
第019章 巧得良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再次来到龙山深处的小山谷,让大家集合起来,也不讲废话,直截了当地说:“我这里有一种药丸,叫做铁心丸,以后大家一周吃一颗,会加深大家的功力。等下就吃,吃下后大家就开始跑步,不要停,不能停,给我跑,不停的跑,死命地跑,一直跑得给我爬在地上为止。同时大家注意,在跑时,还得运气,明白没有?”
“明白了,老大!”
“好,现在组长那里领铁心丸,开始行动!”
山谷里就打破了宁静,五十几号人物,在小山谷里跑了起来,半小时过去,一个个都汗流浃背,喘起了大气,一小时过去,两小时过去,……,只见月光下,一个不大的朦胧的圈在闪烁着异彩,大家还在拼命的跑着,三小时过去了,终于有人倒下了,我赶紧跑去一看,是第二组的王英,搭了一下脉,还好,然后又发出一小股精神能略作观察,王英的经脉拓宽了不少,铁心丸的药力还在不停地对他的身体进行改造。又有人倒下了,到转钟一点,所有的人都倒下了。
山谷里几十个人倒在地下睡着,我却坐在一块石头上,默默地注视前方的山顶,对今天的成就不禁有一点自鸣得意,心想要不了多久,他们恐怕真的要雷震中华了。
中午,大家陆续醒来,吃了点东西,我没有让他们再进行剧烈的运动,而是让他们好好休息半天,到了晚上,要大家练功,行功中醒过来后。一个个兴高采烈,甚至有的尖叫起来。
第二天早上,大家起来吃了一些东西继续跑步,一直跑到中午才休息。这时,刘基过来对我说:“老大,大家一天到晚都在练功,是不是太枯燥了点,能不能搞一点杂志什么的给大家看看?”
“这个主意好,下次我会带一些书来。”
我安排一些训练事宜后,留下了所有的铁心丸回到了住处,训练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心想雷正中华走上了正轨,接下来就是找一个人来替我办公司,龙山不止望了,明天去益阳看一看,想必人才市场上可以找自己满意的人。
晚上十一点钟,我从县城返回住处,从远处传来一声惨叫,知道那边出大事了,迟疑了下,向那边飞去,不久就见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哥,背上正插着一把尖刀,血流如注,摇摇晃晃地向宽敞的地方跑去。
心想虽然自己不想行侠仗义什么的,既然遇上了,只要动作快点,把人带走,应该没有什么,想到这里,向受伤大哥冲去。
他虽然有一点迷糊,还是感觉到了我接近,不管三七二十一,对我就是一掌,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感到这一掌轻飘飘的,仿佛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打的,知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能再穿鲁缟,正要带人走路,不想来了三个摧命鬼,不分青红皂白用刀子招呼我,其中一个叫道:“小子,管闲事,你妈白养你了,死去吧。”
我脖然大怒,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今晚留你们不得。”说完顺手一拳,“砰……”不等这家伙倒是,随即闪电般一勾右脚,只听另一个家伙一声惨叫爬下,最后一个家伙,见势不妙想跑,我一声冷笑,双眼一道青光一闪,他就昏了过去。
我没有理会三个家伙,先用精神能护好受伤大哥伤口四周,又从近处的菜地里迅速地摄取一些的生命能源,闪电般拔出那把尖刀,他的肌肤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精神能裹着生命能源就注入了伤口里,随即激化伤口周围细胞的恢复功能,只一刹那就处理了伤口。
我放出一股精神能兵分三路,在三个家伙的脑袋里摄取了我要的信息,抹去他们这一段记忆,心想三人既然是坏蛋,就让他们不知道为恶,想到这里,精神能在三人意识空间里一阵胡搅后,抱着这位大哥转身就走。
我回到居所,对受伤大哥的伤又时行了一下处理,然后撕了他一块衣料包扎好伤口,打开电脑进行学习。
我听到床上响声,知道他醒过来,说道:“你醒了,不用担心,我这里很安全。”
“小兄弟,谢谢你,我叫雷益民,还没有请大名呢?”
“我叫张明,雷大哥不用客气,谁都有走背时运的时候,肚子饿了吧,我给你泡一点麦片吃。”
“好,小兄弟,我昏了几天?”
“一天。”
“幸好只有一天,不然的话,说不定要抱恨终身了,唉,两前我在深圳接到家里电话,说母亲病重,连夜赶回,到龙山已经晚了,正想找一间旅馆住下,不想碰到了这群没良心的家伙,挨了一刀。”
“事情过去了,雷大哥不要放在心上,你的伤势好得很快,你明天你就可以回家了。”
“是吗,我的伤是小兄弟处理的?”
“正是,不知雷大哥在深圳做哪一行?”
“我是湖南商学院毕业,在一个不错的公司做业务经理,搞了两年了,小兄弟,你读高中几了?”
“要读高二了。”
我心里一动,他不就是我要找的人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心想他看在救命的份上,也得帮我这个忙,想到这里,立即劝他休息,趁机发出一股精神能,在他脑袋里搜索一番后,然后开心地玩电脑。
第二天一早,雷大哥下床了,说道:“小兄弟,麻烦你了,老娘还不知怎样了呢,我不能再等了。”
“雷大哥,你还没有完全好,既然你要走,现在我反正没有事,就陪你回去呢,说不定能帮上忙。”
雷益民拉着我的手,激动地说道:“谢谢小兄弟,我们现在就走。”
我们搭上了前行为表现灵潭的公共汽车,五个小时后到了雷家,雷家和我家差不多,家景不是很好,雷伯母骨瘦如柴,雷大哥搂着老娘一阵哭泣,我禁不住潸然泪下。
中国的农民苦呀,特别是穷乡僻壤的农民,一家人有饭吃,全家有一两套换洗衣服,那是烧高香了,有病就医简直是神话,以有还有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