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拿的并非你真正的作品,为什么不能好好的等法院的裁判呢。你非得让他们成为过街老鼠么?”
“非得。徐洛其,我其实对自己的作品没那么有信心的,我要保证这次的作品能大卖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我很需要钱。”
“就只是钱的问题?”
“或许还有别的吧。”
“你哪儿是有社交恐惧症的样子啊。”他轻笑,有点无奈的样子,“书的封面我已经发到你邮箱里面了。你抽空看一下,明天之前给我答复。”
林左扬拿着报纸,那上面刊登了很多关于这次的盗文事件,因为当事人的模棱两可,娱记们发挥了 (炫)丰(书)富(网) 的想象能力。把圈内好几个同时期或者说跟当事人走的较近的作家都给扯进去了。
当然其中有一两个人受怀疑的程度尤甚。简直是众矢之的。
“舒蕊盗文?”
“是啊。她不是有过先例么?”
“你有证据啦?”
“或许吧。”
“你怎么不跟我说?”
我噼里啪啦的打字,抽空揉他毛茸茸的脑袋,“傻孩子,你工作那么忙。”
他顺势抱着我,“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哥说,咱不仅有福同享,也得有难同当不是。”
“你会站在我这边吧?”
“你说呢。”
“我要听你亲口说。”
“妖精。”
“妖精要甜言蜜语来灌溉。”
他缠住我的唇舌,“够甜么?”
“不行,还得有声音的。”
“你先给哥发点儿声音听听。”
完事后,他搂着我,意犹未尽的轻咬我耳朵脖子,“我永远站在妖精这边。”
我心里叫苦不迭,好好的灵感就这么叫他给丧送了。
可是心里面甜甜的又是什么东西呢?
舒蕊那边不知道为什么没了动静,我可不认为他们那么容易就善罢甘休。她几乎不出现在公司,连她的编辑都没法儿联系到她。
凭空消失了一天之后她终于出现。看着我的眼光有些复杂。
你说我要是个男人估计得叫她迷惑,可我是个女的啊。
从她身边走的时候听到她说,“下班后我们谈谈?”
到达她所说的谈谈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她的编辑李杰也在。
“书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想成名想的要发疯。我不想等到自己30多岁才有成名的那一天,我太思功心切。”
李杰一拍桌子,他是公司里有名的爆脾气,长的南方,那脾气很东北爷们儿,“你给我闭嘴!刚出道的时候我他妈让你把一买来的改一下都不肯。出息了啊,什么水脏就拿什么水往自己身上泼。”
舒蕊无视他的火气,“那时候太单纯,以为自己总是最强的。看不了歪门邪道,可现在我突然发现所谓的歪门邪道都是捷径,太诱惑了。对不起李杰,我没抵抗住那诱惑。”
“少他妈给我胡扯,你怕他们?”他指着我跟徐洛其,“他妈的经理又怎么着,一有背景的同事又怎么着,有我李杰在,看谁他妈的敢碰你。”
徐洛其苦笑,“李杰,好好的别那么冲动。”
“你甭跟我在这讲好听的,这个女人,哈,在记着面前闪烁其词,摆明了把脏水往我们这儿泼。别以为就你会开什么记者会,当我吃素啊?”
桌子连着被他拍了好几下,看他那手劲我真为桌子担心。
“李杰,是我的错,那,的确是在安的。还有之前发表的那本,也……是她的。”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在我的思想里,什么都是自己的,成名,赚钱,才华,理所当然都是自己的,也就没必要去争取什么,只要顺其自然就手到擒来。可是忽然有一天我发现那些东西它根本不属于我,而且,它甚至没有指给我拿到这些东西的路径。再然后有一天,那些我期望的东西突然哗的一下全都落在我跟前。你说我能不去拿么?”
李杰听的愣愣的,甚至烦躁的抓着头发,“这么说这些东西都是真的?”
“对不起。”
李杰又一拍桌子,踢飞椅子哗啦开门走了。不带半点犹豫。
舒蕊当没听到,喝着茶,但手有明显的颤抖,“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你非得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么?”
“是我的错当然由我付出代价。我没想到这代价来的这么快。”
“舒蕊,第一次,我在你身上找到了我想要敬佩的东西。如果不是都在一行工作,我想我们会成为朋友的。”
“我该说谢谢么?”
“你想谢的话我不会拦着。我想你该看过传票,也知道我想要什么结果吧?”
“我知道。”
我的要求,足以使她负载累累身败名裂永远无法再在这个圈子里立足。
“因姐真幸福,有个那么体贴的妹妹。真不知道她哪辈子修来的福。好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徐洛其,跟我去买礼物吧。我爸答应我给他祝寿了。”
徐洛其发动着车子,“我没空,林左扬不陪你去?”
“他没空,最近接了个工程,够他忙的了。你的事儿是去找徐因?”
他叹口气,“你又不肯就此了断,我只能去劝劝她了。你怎么不直接跟舒蕊说清楚让她该干嘛干嘛去。”
“我敢保证她到时候会主动找我的,你陪我买礼物就好。”
“因子那人从小就听我的。我劝劝,她以前不是这样的,特实诚一小女孩。”
“那是仗着人对你有意思,你现在过去,不物极必反我管您叫哥。”
徐洛其噎了一下,“可我也总不能就这么袖手旁观呢吧。”
“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少掺和。”
徐洛其义正言辞起来,“我靠,什么叫跟我没关系,于公,我是你编辑,还是这儿的总经理,我坐视不管算啥玩意儿啊。于私,我是因子她哥,我……”
“行啦行啦,靠什么靠,严重影响你文质彬彬的形象啊。就这么说定了,您该干嘛干嘛去,你放心,这书一定给你出成。”
“什么叫该干嘛干嘛,身为一个……”
“你要再说下去信不信我立马抢你丫的方向盘?”
徐洛其立刻闭嘴不言,他可是见识过我的车技,曾经发自肺腑的赞叹,“此技只应天上有。”从此以后但凡他开始啰嗦我就那这吓唬他。
徐洛其玩弄着打火机,“送个打火机。”
我看了一下那牌子,“我爸只用国货。”
徐洛其瞪大眼睛,“你们不是生意做到美国么?”
“用他的话说就是赚夷金币以富国。”
“买个国产的。嗯,算了,国货还真没什么价位可以入你老爸眼光的。买个表?”
“他会说是送终。”我很无奈,老爸高兴时候给什么他都好说话,不乐意了你千挑万选也休想过关。同理,他喜欢某个人管你送的是一根稻草还是一颗石头,都会收下,当然表面不会表现出来;要是他不喜欢谁,哪怕金山银山都换不回一个点头,这可是实实在在在脸上的。
“古董字画?你不是说你爸喜欢么,买个差不多的就行,几百万就可以了。”
这人说话不经过大脑啊?
我有点儿后悔让他陪我过来。这人大脑不止少根筋。我都有点不明白了他爸干嘛把个总经理的位子给他啊,徐洛可明显要正常嘛。
“你要是把你收藏的那些东西给我送给他他绝对高兴。”
“在安,你老爸都喜欢些什么啊?不是不可以,但是署名必须是我跟所安。嘿嘿。”丫特阴险的笑着。
“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