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吃火锅,只洗一下菜而已!”我轻笑,“你就不用那么夸张了。”
“切菜可是要水准的,——”他笑望了我一眼:“看看刀功就知这人的手艺如何,——”
“那我等着你的精美手艺!”我吃着零食,笑说到。
“停!”他跑进睡房,拿起照相机就对着我照:“天啦,从没看到你这么随意悠闲的模样,值得纪念!丫头,这个样子的你看起来好纯真哦,哪象是过了三十岁呀!”
“更正一下,是27岁!”我不悦到,“你让我提前进入了怨妇行列!”
“我进入了时空轨道,看到了三年后你的模样!”他一本正经的说:“正是此刻你的样子,——…哈哈,美呆了!”
“面壁去!”我夺过他的相机,一扔故作生气状,其实心里早乐翻了。
“要笑就大笑起来啊,别忍坏了身体可不好。”
他埋头切着鱼片的时候,说着这样的一句话,硬是酷味实足。呵,那一刻的他真是太性感了。我冲了上去,从后环着他:“庆环”我叫,“你真性感!”
“你的脑袋在想什么?”他坏笑地望着我说。
“想你!”
“哈哈,”他把刀一扔,将我腾空抱起:“那就来吧,——…”
“做饭啦,”我挣扎着,使劲拍着他的肩:“放我下来,——”
“你就是我的晚餐,——哈哈”他故意使坏。
“庆环,我饿了,——…”我轻轻地说。“那好吧,先寄存着,——”他放了我下来,接着去做他的菜。
果然,他做的菜很美味。我吃了很多,有史以来不计较后果的放开肚子大吃了一餐。
“你就是要多吃一点,还有可以胖点,——”
“再胖你就会找别人去了”我捉挟。
“那不如现在就去找,——”他使坏着。
“你敢!”
“嗯,喜欢你这个霸道的样子!”他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这个时候的你像个性感又可爱的小霸王,迷人!”
晚饭过后,照例是看书听音乐。他却突发奇想,想去看看挂着月亮的海。于是又急忙忙的换衣服,驱车跑去海边。
周末的海边热闹极了,都零晨了,海边依然人头攒动,不时的传来各色的笑谈声音。
“牵着你的手,漫无边际的在沙滩上散步,那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他低望着我说:“我常常做着这样的梦,梦见你甩开我的手一个人奔向大海。然后,海浪一个接着一个地打来,我怎么也追不住你,最后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海浪给吞没。因此,我常常害怕带你来海边。但却忍不住,因为牵着自己最心爱女人的手,伴着清亮而柔和的月光,在海浪声声的沙滩上散步,那是恋人间最不能缺少的一幕情景,我也不想缺!晓影,我不想错过和你的每一个细节,每一种方式的浪漫!”
“潮起潮落,花开花谢。世间总有不少遗恨,—…”我回拥着他说,“倘若错过你,失去你,那是我今生都无法去追悔去填补的最大的遗恨!我爱你,庆环!”
“那杨天桥呢?”
“那是一个错误,一开始就犯的错误!”我静静地说,这时远处正好传来了姜育恒的《其实我真的很在乎》。悠扬而悲凄的旋律使我的话无由地染上了一种悲壮感。
他望了望远处,再转头望着我:“雨果说,是人都是会犯错误的。我们不怕犯错误,怕的是犯了错误却不愿意去改正。”
“我正在试图全新的改革。”我笑答,“邓小平的改革开放理论我很欣赏,正想全面的开放,以图解放自己!”
“打住!可不能全体解放!”他吻我一下,点着我的鼻尖说:“到我这里就为止。我得让你挂一个牌子:闲人免谈!”
“哈哈,——你干脆写着:禁区!”
“也对,——”他笑。
之后的第二天,他买了一大捧鲜花,跑到我的楼底下,大叫:“顾晓影,我们去看电影,——…”
我伸头出去,却看着他挂着一块牌子:“你是我的!!”手高举着鲜花,笑容比鲜花还灿烂。
我用着百米冲刺的速度,一溜烟地跑了下去:“看什么电影!”还在喘着气呢。他一把将我抱起来:“今天是来给你挂牌的!”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戒指,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我们结婚吧!”他轻轻地在我耳边吹着气,如同一缕微风于我的耳旁悄然滑过。我的心突然狂跳起来,眼里莫名的发热,好象是一壶开水想冲闸而出。
林帆留给我的难题似乎迎刃而解了,接下来我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如何的去做一个即娇美又幸福的新娘子。
只是难过的是,他的父母全然不知。更别说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得不到长辈祝福的婚姻不会幸福!”我劝他打消这个念头。
“亲爱的,你千万不能退缩。如果不这样,和我走进礼堂的将会是什么市长的千金,——…你该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
“听说,那也是个美女!而且,——…”
“在我眼里,只有你!我要你,现在,将来,无限的空间时间地域,——…”
“好,我不说了,从现在起,我的世界只有你!!”
我也没有告知父母,怕她们知道这样的婚礼会伤心。一想到这,就觉得自己万分的不孝,惭愧至极。
“我会永远对你好!教顺你的父母。等举行完婚礼,我们就回去探望两位老人家,好不?”
庆环洞察心机,安慰我。有此安慰,再大的风浪也阻止不了我冲向幸福的那份决心!!
我就请了秀清欣桐和季芹,而他也只是请了一些私交的好友。那些商场上的朋友一个都没有。
“这才是真正属于你我的婚礼!”我笑,“我就喜欢这样,简单,大方,温馨而浪漫!”
“生你者父母,知你者你老公我也!”他得意地自言自语。
“谢谢!”
“不用谢!!以后我们就要正式生活在一起了,你再谢来谢去的,我会觉得浑身不舒服的,——像有爬爬虫!”
“我就是要让你长爬爬虫,省得那些女人靠近你!”
“你不怕?”
“不怕!”我笑,“因为我就是那只爬爬虫!哈哈,——”
幸福的日子过得一年如一分钟,就在我认为我接近幸福的颠峰的时候。欣怡仿若从地底下冒出的幽魂,她斩钉截铁地说:“你不能嫁给李庆环!”
“为什么?”我不悦地望着她,自那次屋中一别,再次见到她,就仿若是见到一个幽灵一般。苍白得如同白炽灯的皮肤,透着一种死人般的气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