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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2 / 2)

“关你屁事呀?戴悦。这是我和顾晓影之间的事情,我们同学间的事碍着你什么了吗?”

“可是,做人得有起码的原则,人家一直这么沉默着,任你直说,你还真带劲,见风就是雨,得了便宜就卖乖?我是看不过去,我管你是啥助理,今天杨董还在这里,也没必要狐假虎威嘛!”

“戴悦,没事,我们同学一向这样惯了。外人看了以为我们不和,其实我们从小就睡一个被窝的。”我赶忙打圆场。

“你听见了吧?!”林帆得意地望着戴悦。

“你们吃吧,我走了。”戴悦望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模样。随后就拿起包甩手而去。

饭局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散了,一如糊里糊涂地开始。我们正欲离去,林帆跑到车前面说:“杨老师,可否车我一程?”

“你去哪?”

“我去南山图书馆?”

“上来吧”天桥没有回头,只淡淡地应。我坐在他的身旁,没办法去细致地看他的表情,但是从他语气当中,我感觉到有一点淡淡的不悦。就好比是轻轻地皱了一下眉。

车里的音乐换成了《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是迪克牛仔唱的。他翻唱的很多歌曲中,也唯有这首我认为翻唱得比原唱有韵味。林帆在后座里跟着哼起了曲,她唱歌一向好听,以前和她一起玩的时候,我总是会央求她唱歌。“我又不是你的点唱机!”她总是厥着嘴故作生气到,其实心里美死了。我始终认为我的歌声不美,可是天桥却爱听,而且说我的歌声有特点而有韵味。方琼说许多女人在我的面前都或多或少的有自卑感,其实不尽然的。在唱歌方面,每一次面对林帆我都会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爱,可以重来么?杨老师”林帆趴在他后背椅上笑问。

“看什么样的爱?什么样的对象?什么样的状况?”天桥略沉思了后答。

“就像你和顾晓影之间呢?”她故意将我的头扭转来面朝她说。我轻轻地掰开她搭于我肩上的手,答:“我们这不是重来,因为我们之间从没有断过!”

天桥听我这么一说,将手腾了一只出来,轻轻地握住我,笑:“是的,我和晓影之间从未断过,所以算不上重来?”

林帆见天桥这样高兴的附合,显然不悦,她讪笑到:“是吗?”随后,车里就死般地沉寂。

很快到了图书馆,林帆该下了,可是她突然地说:“杨老师,晓影,你们还有节目不,我好想去晓影家看看。”

“你啥时候变成管家婆了?我们有没有节目是不是需要向你汇报一下?”

“哦,不是。”她没想到天桥会愠怒,一下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让她去吧!”我真想说,可是我终归没有说出来。事隔多年,从前的那个林帆早已像烟一样的逐渐于我的记忆里消去,此时,面对她,我除了无言还是无言。我不知道十二年的同学情走到今天竟是如此的狼狈,以至我连面对她离去背影的勇气也没有了。

“想什么?”天桥打断了我的沉思。

“想林帆”

“就不会想我?”他乐得像孩子般一样,又亮出那两排【钻石】。我也不禁被他的模样逗乐了。这就是天桥,四十六岁的年纪却有着二十岁的笑容。我轻笑,扭过头去,街上似乎飘起了毛毛雨,各自都向着屋檐跑去。

“下雨了”我轻喃。忽然想起,若是在老家,这个时节该是下雪了。而眼前一定是银装素裹的世界。母亲通常会在这样的时节,端出一些针线来,为我们做过年穿的新鞋子。这是每一个春节母亲必送的礼物。尽管如今早已不再穿那种布底,花鞋面的鞋子,尽管如今总是将自己的脚武装的即时尚又高雅,可是我却常常想起穿花鞋的那些岁月,想起母亲躬身于灯下,一针一针穿过鞋底时的背影。那种感觉就仿佛冬天里抱在怀中的暖手袋,温暖而舒适。

“想母亲了?”

“你怎知道?”我惊问。

“我是你肚里的蛔虫嘛!”他笑着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说:“你的表情温暖而伤感,我想每一个想母亲的女孩都会是这样的表情。”

“每一个?还看到过哪一个?”

“冷月”他低吟。我看不到他说那两上字时的表情,只知道他下意识的望了一下车窗外地人流,接着他就淡淡的说:“她父母在文革时候双亡,一个自杀一个是病故,所以严格说来她是孤儿来的,…”

“不好意思,让你又难过了!”

“傻丫头!”他摸着我的头笑到,“看,到了哦!”

“嗯,我很累,想早点休息,今晚就不请你上去坐了!”我疲倦地对他说,轻轻地在他的耳边吻了一下。突然,数起闪光灯在我们前面闪起,我还没有弄清是什么回事呢?一大批记者就蜂涌而上,赌住了我的去路:“请问杨董,你是不是横刀夺爱。从别人的手中抢得的女朋友?”

“杨董,这样不是第三者么?很不道德,请问你对第三者有什么看法?”

“请问你有想过和顾晓影结婚吗?还是只当人身的一个插曲?”

这名记者问得相当的尖锐,终于把天桥惹火了,他挺身而出直问那记者:“在你的人生中,会把自己最爱的人当插曲么?小女生,学校教育你们的时候,就是这样叫你们这么毫无原则的尖酸刻薄么?”

“我们尖酸刻薄还不是因为你先不道德?”其余记者跟着瞎起哄。我一直躲在天桥的身旁,头早已疼痛不已。突然,我从人群里看到了柯云,他冷漠而怨毒的眼神在我眼前一晃而过。我一个猛劲地跨了出去:“是你,对不对?这些记者是你叫来的,是不是?”我摇着他的头。

“这是你自作自受!你不是说你们清白吗?那就让天下所有的人来见证你的清白?你不是漂亮不?那就让所有的市民都来一睹你的艳容嘛,…”他淡淡地仿若不经意地,一如秋叶轻轻地飘入海面一样。可是,于我那却像是一记平地惊雷。我几乎晕过去。

“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我颤抖地问,嘶哑的声音连我自己都怀疑没办法让人听见。

“这些年,你不也是把我当猴一样耍么?”他反问。

“没有,从来都没有想要耍过你!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是真心的。”我拼尽全力地吼。

“你这个婊子!偷了人还要立贞洁牌?”他狠狠地拉着我的手,指向杨天桥的方向:“现在好了,去叫那个姓杨的保护你呀!去呀,他不是能耐着吗?去呀,怎么不去?”他推着我,差点将我推倒。这时,方琼不知从哪个地方闪了出来,对柯云到:“不要这样,我们走吧?”

“现在你来讲同学情了?嗯,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啊!”他冲着方琼吼,狞狰的模样是我从未见过的。我不禁一阵哆嗦,一股凉意自脚底升起。

那是个怎样的夜晚,我已经没办法再去回想了。因为每一想起,我的某根神经总会莫名的阵痛。只知道,当我昏昏沉沉地醒来时,发现天桥一直搂抱着我。我们静坐于沙发,无语到天明。

。cmfu。

第十二章

翌日的娱乐报上,登的全是杨天桥和我的照片。赫然的大标题:巨成集团董事长杨天桥仗势横刀夺爱。

不要说接下来的内容是什么,就耽耽这个标题就够爆炸性的。可想而知,那个夜晚的场面也仅仅只是个序幕。只是我做梦也想不到,迎接我的比我想象中的还来得更激烈、更不可思议。

沙士比亚说,只要说话有理,就不怕被人歪曲。

叶子奇说,心不负人,面无惭色。

可是,当恶言像洪水猛兽般地铺天盖地的时候,这些真理似乎也只能望兴哀叹的份。除了沉默,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图文并茂,再配以方琼与柯云的深情并茂的演出,这场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个闹剧的爱情波折,俨然如一个个连续剧般的,一集一集地上演。而我,就像一个小丑般的“红”了起来。

办公室是呆不下去的。即便不是要应付从一早就会响个不停的记者电话,仅只同事们的眼光,和那种隔岸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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