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书寒唇角染上淡淡的笑意,温润而不失霸气。 真是和什么人生活在一起久了,就会被传染。 他向来都不是个咄咄逼人的性子,可卫子慕却是个分寸必争的女人。 当初被卫子慕追,他也是怕了她的,那张嘴真是让他又爱又怵。 庭院 抽烟的乔湛北和顾柏衍,是亲眼看着凤熙带着下人拉着行李,浩浩荡荡的离开的。 “二哥这是把奶奶给得罪透了。”乔湛北沉声道。 “得罪吧,本来也没多亲。” 顾柏衍深深的吐出一口烟,烦。 “三根烟了,和我说说你和小乐接吻是怎么回事?”乔湛北问。 从顾柏衍抽第一根烟时,他就想问了。 “就上次打麻将,我手欠弹了他头,把他给弹哭了。” “他哭了,我就哄,怎么哄也不好,最后让他咬了我一口,才算扯平。” “就在我嘴上咬了一下,你们不也看到了。” 顾柏衍在抽烟时,就想好了这个借口。 反正贝乐生病的事情,不能说。 他这几天经历的,不能让二哥三哥小五再经历了。 不过之后会怎样,每一天都是煎熬,又何必都受着。 那天老四的嘴坏了,乔湛北确实记得。 “那睡一张床呢?”乔湛北又问。 “还有冰淇淋巧克力,我们四个一张床。”顾柏衍又解释。 解释完,他又不耐烦的问,“不是,你是不是以为我把小乐怎么着了啊?” “你不是男女不忌么。”乔湛北笑着说。 “那特么的是贝……是外面瞎传。” 顾柏衍差点顺嘴说出来那是贝乐。 “秦小姐不错,你别错过了,你也该结婚了。” 乔湛北对秦小姐的印象很不错,尤其是商书寒对秦小姐更是欣赏很。 时战更不用说了,秦小姐那就是他的偶像,就差跪下来叫爸爸了。 “别提那个小浪妞了,说不喜欢我,又特么的去勾搭别的男人了。” 顾柏衍说完,又停顿了几秒钟。 “其实说句实话,她除了浪点,挺好。” 秦小姐很好,这一点必须得承认,不但人好,还很大方。 “给我的分手费是百分之三十的南洋界海上贸易股权。” 听了顾柏衍的话,乔湛北一怔,眸子里染上了惊讶之色。 “那你就有……” 乔湛北的话没说完,就被顾柏衍打断了。 “百分之六十的股权,都是小浪妞给的。” “太儿戏了,她看着也不像这儿有病吧?”乔湛北指了指自己的头,问。 顾柏衍没说话,他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也不想顾。 只等着白墨从国外回来,他只信白墨。 顾柏衍卧室 “你赶紧和五叔说,接吻是怎么回事?不说,我就掐你鸟了啊。” 时战在贝乐的头发上胡乱的抓着,威胁道。 贝乐的视力恢复了一些,但是,还是不能完全看清楚。 但她还是自若的看着时战的唇,装作很认真的在看唇语。 顾柏衍在楼下到底说了什么? 五叔上来就逼问她,和顾柏衍是怎么接吻的,有没有被揍。 “快比划,我掐鸟,你得哭。”时战不耐的再次威胁着。 贝乐想了想,就想到了冰淇淋撞她,她不小心亲了顾柏衍的那个吻。 就把这个比划给时战了。 “就这?”时战失望的问。 贝乐又比划着 {那五叔还想要怎样?进口唇舌打架么?} “你敢那样,你四叔能割了你舌头。”时战立马回道。 而后又说了一句,“真是没劲,我还以为得多有意思。” “就这样,四哥还舔着脸说要说细节,说个屁啊。” 接吻都这么没劲,那睡在一张床上,那就更无聊了。 “对了,你房间怎么都空了?”时战又问。 他上来是先去的贝乐卧室,结果里面都空了。 {要重新装修}贝乐比划着 “我就说么,四哥和奶奶说,你们天天睡一张床上,就这也好意思说。” 听了时战的话,贝乐眉心微蹙。 顾柏衍当着二叔三叔五叔的面说这个?疯了么? 贝乐闭上眼揉了揉太阳xue,真是乱啊! 商书寒乔湛北和时战,是吃了晚饭后离开的。 当着贝乐的面,他们也就是说了些让贝乐听顾柏衍的话。 没事别总离家出走,也该回去好好上几天课之类的话。 没说凤熙说的那些,免得让贝乐难受。 贝乐吃晚饭时,彻底的恢复了视力。 但因为没吃药,疼的有些撑不住。 顾柏衍看出贝乐难受,也没怎么留他们几个,吃完饭就让他们走了。 客厅 贝乐坐在沙发上,疼的额头上都是汗。 “药呢?”顾柏衍问。 {没吃,白院长之前说,可以稍微减少一下药量。} 贝乐忍着疼,比划着。 她今晚不能再吃药了,要是再失明,她怕瞒不住。 知道是白墨让不吃的,顾柏衍就没再说什么。 只是看着贝乐疼,他那狭长的眸子里染上了焦灼之色。 他不能代替贝乐疼,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不疼。 “要不要再接个吻?”顾柏衍问。 上次贝乐就是出现状况,但是,接了一个吻,就软了下来。 一听顾柏衍说接吻,贝乐就想起他和二叔他们说的接吻。 {二叔三叔有问你是怎么接吻的?}贝乐比划着问 “你三叔问了,我没说是你药起了副作用,强吻我。” 贝乐又比划问{那你说的是什么?} 贝乐忽地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她感觉她和五叔说的,和顾柏衍和三叔说的,不是一个吻。 “说你咬我嘴那次,怎么了?”顾柏衍看贝乐那急恼的样子,问。 果然,说的不是一个。 这个顾大傻子…… 三叔和五叔相互一说,不就知道他们说谎了? {四叔懂不懂什么是吻啊?那是咬,是吻么?}贝乐比划着 {你怎么不说,冰淇淋撞我们那次?} “我特么的是不懂什么是吻,我初吻都是给了你贝少的。” “你贝少多厉害,花活玩的多浪,舌头都……”会玩卷 顾柏衍说着说着就闭了嘴,骂了一声,“艹” 真是丢人,他一个二十六岁的成年男人,还特么的不如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蠢货。 这次又那次的,说的好像他们吻过很多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