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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秘密通道
出了电梯;领口系着红色蝴蝶结的金管事象是早早的守侯在那里,等林莫煌先生和武先生一出来他们便领着他们匆匆离去了,临走的时候武先生回头笑着跟齐贝丝挥了挥手算是再见。
齐贝丝重新按下电梯上的上升按纽,她要返回去找木海棠,这个女人完全不象是她外表流露出来那样的机警,如果她聪明的话就应该紧紧地跟着她寸不步离才是,齐贝丝长长地叹了口气,那个女人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她怎么能和她相比,虽然刚刚警校毕业,可好歹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特殊人员,她不能想象木海棠会糟到什么不测,她不允许自己这样想,更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她要为她负责,是的,因为她是个极度热血的女警察。
等齐贝丝上楼返回原处时,那里早就空无一人了,她奇怪刚刚那么多的人顷刻间都消失去了那里,她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思考着,这些该死的狗仔队,他们怎么那么轻易的就涌入酒吧里来,看来这一切并不是突如其来而象是被人刻意安排的。
齐贝丝脑海中闪过武先生和林莫煌那些交流会意的眼神,他们之间是不是在隐藏着什么秘密,可究竟是什么秘密呢?她深蹙着眉头不得而知。
“玎!”电梯门打开。花姐从里面探出头冲着她大声地喊道:“那些人台湾人已经走了你怎么还傻站在这里,赶紧的快跟我走。”
齐贝丝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居然有花姐3个末接电话,她苦笑了笑,道:“这些台湾客人的脾气真奇怪,坐的还没有半个钟头就被那些记者吓的逃跑了。”
花姐喈喈地笑道:“只要有钱赚你管他们奇怪不奇怪干什么,呶,这个是你应得的。”
齐贝丝从花姐手中接过来一个牛皮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沓面值一百的老人头,少说也有五千。
齐贝丝惊异地道:“怎么会有那么多,是不是搞错了花姐?”
花姐笑的颇神秘地说:“不多不多,咱们先不谈这个,2楼B包厢又来批新客人,象是来这里谈生意的,这些人简单好打发等会你进去的时候就多给他们开些好酒,使劲的灌他们。”花姐说完这些把目光左右张望了望,说:“奇怪,我刚刚还看见那个木海棠,怎么她没跟你在一起,我这里还有一份是给她的,不过我喊了两三声,她好象都没看见我似的。”
齐贝丝紧张地拉着花姐的胳膊问:“你刚刚真的有看到她么?是什么时候?”
花姐想了想说:“10分钟前,我看见她到进入吧台的后面的安全通道里去了,她是不是已经走了?”
说到这里花姐就一脸的不高兴,说:“我这里也不是个随随便便的地方,什么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怎么也得打个招呼吧,我看你那个小姐妹一点规矩都不懂,你可要好好教教她才是。
听得木海棠没事,齐贝丝心里面仿佛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她把花姐刚刚给她的那个牛皮信封又塞了回去,打笑道:“那是那是,以后我们俩姐妹还不是全仰仗您花姐多多照顾,这点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收下,收下。
那花姐觉得自己还算是够着分量的人物,假意推辞了两下便不在客气笑咪咪地收下了,她可不是个怕钱多咬手指头的人。
她在裙衬里掖好了那些钱立刻讨好地说:“楼下的马老板说了,来的客人只要在咱们这里跟他签下合同,人人都有花红,事不易迟我看你还是早点下去吧。”
齐贝丝跟在她后面走了两步,然后拉一边住她的胳膊一边皱眉揉着自己的肚子说:“我这会肚子好象有点不舒服,等等我就到。”
花姐说:“那好,我先招呼去了。”她风月场里打滚的多了,什么样谎话她没听过,她想大家都是女人齐贝丝这样推迟一定有她的原因,她既然收受了她的好处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在细细追问去了。
把花姐送进二楼的电梯,齐贝丝迅速闪身进了安全楼道的入口,几个转弯后她来到象是储杂物屋子的走廊上,左右通道各有一扇门,她推开离走廊较近左面的那扇门,原来这里的出口居然是通向酒吧的后台,不过花姐为何说她是进来而不出来呢?
在吧台一脸认真调酒的杰尼听得声音回头一看,用并不吃惊的口吻微笑着对她说道:“你是来找木小姐的吧,她不在这里。”
齐贝丝问道:“那你看见她去了那里了么?我有点急事想要找她。”
杰尼道:“我也不大清楚,我见她推门走了两步站在这里愣了愣,然后扭头转身又拐回去了,肯定是人生地不熟走错了路,还好她走的早要不然让管事的看到保准得挨骂。”
齐贝丝奇怪地说:“挨骂?这是为什么啊?”
杰尼立刻给她解释道:“因为这里不但是储酒的储藏室,还是一条通往后街的安全通道,不用说你也会明白的,是为应付一些特殊情况的而专门设置的,任何人不能擅自出入,我本想叫住木小姐告诉她的,可我手头忙,实在是走不开。
齐贝丝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你放心,我会告诉她的,不会让你老挨骂。”不过有一件事齐贝丝挺奇怪的,她问:“怎么你最近老挨管事的骂,是不是得罪人家了?
杰尼忙连连摇头道:“没有没有,都是我做不好事情他才骂我的,没什么大碍,领事那个人你若跟他相处的时间长了就知道他是个好人,就那样的脾气,其实很好相处的。”杰尼说到这里对齐贝丝孩子般甜甜的笑了笑,一口小白牙很是阳光灿烂。
齐贝丝依在门边拢了拢一头的爆炸发,叹了口气说:“好了,我不耽误你做事情了,这个木海棠还真让人放心不下。”
杰尼给了她一个侧面,沉思道:“其实你也挺关心她的,对不对。”
齐贝丝突然止步回头愣了愣,吧台霓虹灯的暗影照应下杰尼哄垂下眼睛在反复单调的擦拭一只高脚酒杯,瘦弱的身影分外显得孤单和落寞。他看上去很象是一个有故事的孩子,有时候会让人胸口处有一种莫名的疼,齐贝丝心里暗暗生出几丝怜悯走过去抚摸了摸他的头,她柔声地问他道:“不要觉得自己是个孤儿事事都比别人矮了许多,这里龙蛇混杂的难免会受些人的欺负,你是个好孩子不应该在这里一天一天的虚耗自己的生命,应该攒些钱去上学,在有阳光温暖的地方多多见识见识才是。”
齐贝丝捧起杰尼流泪的脸庞帮他擦拭着。
杰尼摇头叹道:“你是个大人比我有能力了许多,不也生存这样的环境里对自己毫无办法么,不过你是个好女人,不象那个汪美佳,她‘‘‘她是个坏女人。”
他们聊的好好的杰尼怎么突然会提起那个汪美佳来,看来他对汪美佳的事情知道的不少,不然他不会拿她跟她做比较的。
齐贝丝心里一激动,紧紧抓住杰尼的双臂问道:“汪美佳在这里被人杀了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案发的当晚你果真看到有个陌生的女人来找她么?”其实她也有怀疑杀人的凶手是男性而非女性,可是她在这方面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
“当啷”一声,杰尼手里的玻璃杯子跌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他仰着一双惊恐万分的眼睛神情极度不安地道:“不,不,我不知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听这些事情?”
齐贝丝也觉得自己这样问太唐突了点,目前她还不想令到自己的身份曝光,她勾了勾嘴角松开抓着他手臂的双手道:“呃,我‘‘‘我大概是太害怕了,最近姐妹们都被这个杀人凶手搅的睡不好觉,我也不例外,一闭上眼睛总觉得脑袋要被别人砍下来似的,你‘‘‘真的一点也不知情?。
“不‘‘‘不‘‘‘”杰尼一连后退了好几步,听见吧台有客人在叫招待,飞快地转过身子仓皇的逃向那里。齐贝丝摇摇头只得放下还想挽留住他的手。
走到走廊的尽头,齐贝丝推开门迎面一阵凉风习习吹来令她看到眼前的情景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原来她已经在不只不觉中来到了那个案件的事发地点。这里只有路口很远的地方才有一盏昏黄色的路灯,模糊的灯光下黑糊糊的小巷子里凌乱的纸片塑料垃圾袋混合着大片大片的尘土在风中宽狂乱?